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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陷夜叉总裁-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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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费逸寒转头冲她们喊道。
就在此时,江俊衡趁他分神的机会,狂扑而来,成功将他摁倒,铁拳如雨点般疯狂地砸在他的腹部上。
枪,从费逸寒的手中划开数米,腹部的伤口崩裂开,殷红的鲜血汩汩而流,顷刻浸湿了他身上那件雪白的衬衫。
这是今天早上,他特意为她而穿的,因为她说,他应该试着穿穿别的颜色,生活才会多姿多彩。他努力做着做她希望的事,因为他希望看到她快乐。
“爸爸!你醒醒呀。”
此时,艾思语的全部注意力正集中在她奄奄一息的父亲身上。
 “阿辉……阿辉……不可以,你不不可丢下我一个人的!”
郭晴晴撕心裂肺地呼唤,等待着他心爱的丈夫给她回应,然而……
她最终等到的是他永永远远离她而去!
“不……阿辉!”悲恸欲绝的哀号划破百年古寺沉静,响彻万里长空。
“你这个不人不鬼的怪物,把阿辉还给我!”郭晴晴失控地抱起祭台上的香炉,拼命地朝江俊衡冲过去。
江俊衡一个反手,挡住郭晴晴的进攻,并狠狠抓住她的脚,用力一拖,只听见空气中一声巨响,郭晴晴头部着地,重重栽倒,昏了过去。
“妈妈!”艾思语惊叫着,不顾一切爬过去。
她悲恸无助的哭声,让费逸寒的心紧紧揪了起来,他咬紧牙关,忍住腹部的剧痛,拼尽全力从江俊衡的制约下挣扎起来,和他扭打成一团。
两人从大雄宝殿内一路滚打到寺院的空地上,赤手空拳,四肢相搏,费逸寒本身有伤,加上宿醉,体力不支,很快处于下风。
江俊衡揪起他的头发,发狂一般,把他的头使劲往地上撞。
嘭!嘭!嘭!
那一声沉重的回响,刺耳而残忍,仿佛要将耳膜撕破,轰轰隆隆!
“费逸寒!”艾思语从强烈的刺激中惊醒,滚滚的泪水泛滥成灾,她嘶声呼喊着他的名字,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冲过来救他。
“别……过来!”血从费逸寒的额头滴落,迷蒙了他的眼。那一刻,他很慌,因为他看不清她的样子,无法辨别她究竟在哪里?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让她受半点儿伤害!
她是他费逸寒今生唯一的妻,比他的生命都还要珍贵!
突然,艾思语止住冲动的脚步。就在刚刚,她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门角里的那把枪!
而与此同时,面目极度扭曲的江俊衡,拽起费逸寒的衣领,疯狂地往前拖。
前面,没有路,有的只是绝命的悬崖……


第三百八十四章 缘起缘灭(3)

忧郁的蓝天,忽然飘过一片乌云,遮住了阳光,天,阴霾起来。
江俊衡把负伤的费逸寒一直拖到陡峭的悬崖边上。  
“嗷呜~”他像一头盛怒的狂狮,自胸腔中发出一声震天长啸。
那双狭长的桃花眼,闪动着地狱般的血红,身上的血腥和杀意夹杂着暴戾和阴冷,让四周的空气骤然凝固起来。
此刻的江俊衡,已然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野兽。即使保留着人类的相貌,却遵循着最原始的本能行事,骨子的野性已经蠢蠢欲动开始渴望杀戮和鲜血了。
“嗷呜~”
江俊衡再次发出刺耳的长啸,躬下身狠狠抓住费逸寒,竟将他整个人高高举了起来!
暗沉的天空,开始飘雨。
雨水和着费逸寒额头不断渗出的鲜血,将地面染成刺目的红色。
他头疼欲裂,无法睁眼,耳朵里嘤嘤嗡嗡响成一片。然而,此刻他最牵挂的,依然是他最心爱的女人!
她在哪里?
有没有受伤?
“嗷呜~”江俊衡仰起脖子发出第三声狂嚎,声如惊雷,震耳欲聋。
血红的眸子泛出一道凶狠的绿光,一个快得让人来不及反应的缓冲,他将举在半空中的费逸寒狠狠地扔下了……万丈悬崖!
“不——”与此同时,响起了艾思语凄厉的尖叫!
“啊——”她绝望地嘶嚎着,用尽所有的力气,举起手中的枪,发疯了一般对准江俊衡狂乱地开枪。
砰!砰!砰!……
云英寺,回荡起绵延不断的枪声,声声入耳,声声悲绝!
良久……
枪声停止,却是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艾思语松开被自己狠狠咬破的嘴唇,双手颤抖,看着那个野兽般的邪魅男人在她面前重重地倒了下去。
手中的枪,枪口还冒着白色的硝烟,一丝一丝,一缕一缕,好似一抹孤寂的幽魂,随风雨消散。
前世的怨恨,今生的纠缠,一并烟消云散。
命运的转折,由一把枪开始。
现在,同样是一把枪,终结了一切!
艾思语扔掉手中的枪,跌跌撞撞,几乎连滚带爬来到悬崖边。
寺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她悲恸欲绝的哭声。
“费逸寒,费逸寒……”
她跪在地上,朝着悬崖下面不停地喊,不停地喊,绝望的泪水随着雨水一起打湿了她白色的衣裙。纵使她悲伤哭泣,哭到眼泪干了,哭到声音哑了,哭到没有力气,哭到呕吐,哭到几乎死掉。可是,除了悬崖边冷漠的风声之外,她听不到他的任何回应。
难道上天如此残忍,要让他在这里就丢下她吗?
不!
不!
他不能就这么走掉!
他要陪着她,保护她!
“费逸寒,你在哪里?回答我好不好?”
回答她的,依然是风声、雨声、和自己绝望的心跳声。
“不可以!你不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你说过我们不仅要遇见,还要与天地同岁,与日月同辉的。你不可说话不算话,你回来,快回来啊!”艾思语扯下脖子的永恒心锁,紧紧握在手心,对着悬崖下大声哭喊。
心痛、空洞、绝望……
她的心在剧烈疼痛,无法想象的痛苦在撕扯她的灵魂!
她趴在地上不断地哆嗦,不断地痛呼……
她好痛苦!真的好痛苦!
如果失去了他,她将生不如死……
蓦地,她止住哭声,在大雨滂沱中,缓缓站起身,决绝地闭上双眼,预备从悬崖上纵身跳下,随他而去。
然而,就在双脚即将离地的那一瞬间,她突然感到小腹一阵抽搐,她稳住身形,攸地睁开眼睛,五个字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他们的孩子!


第三百八十五章 五年后……

五年之后……
七月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青草、绿树、鲜花,被高悬在天空那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中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当!当!当!
庄严而神圣的教堂钟声骤然响起,沉稳大气,余音袅袅。
应声而起的,是那一曲旋律优美而深邃,超凡脱俗,神秘圣洁,给人以无限遐想的《only time》。
礼堂的门开了,众人回头,只见艾思语身着一袭动人的白色纱裙款款走来。
长发微卷披于胸前,小巧的瓜子脸,略施粉黛,恍若夏日里迎风盛开的清荷。清澈明亮的瞳孔熠熠生辉,美丽得胜过天上的繁星。弯弯的柳眉下,长而卷的睫毛微微颤动,白皙无暇的皮肤透出淡淡的红粉,莹润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五年后的她,褪去一份稚嫩,平添了三分成熟和优雅。
此时,她神情庄重,手持一支金色蜡烛,一步一顿,依次点燃了红地毯右边一长排的烛台。乍看之下,她就像是笼罩着金色光环的祈愿天使,美丽而圣洁。
当点燃了右边最后一个烛台,她轻轻吹灭了手中的金色蜡烛,转身面向礼堂大门。
乐声短暂地停留了几秒后,复又从头响起。
这一次,伴随音乐而入的,是身穿白色西装的季羽墨。
高大修长的身躯,在白衣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清秀挺拔。细碎的长发覆盖住他光洁的额头,垂到了浓密而纤长的睫毛上。漂亮的睫毛下面是那双温柔深情的眼眸,好似黑色的水晶镶嵌在那张空灵俊秀的脸上。
他的手中同样拿着一支金色的蜡烛,一步一顿,眼神专注,逐个点燃红地毯左边的一排烛台。
随着《only time》进入第二轮的尾声,他终于与她在十字架下会和。
季羽墨的脸上浮动着温柔的笑容,与他天生英俊的面容相得益彰。
他注视着她,她凝望着他,此时无声胜有声。
礼堂中的环绕音响里传来了司仪张弛有度的磁性嗓音,朗诵着的是一首关于爱情的小诗。
+++++++++++++++++++++++
你的微笑,一个浅浅的微笑,
只要我能记起,都是你留下的美好。
在这喧嚣的都市,你穿越空间,
给我你的甜蜜,让我忘掉彼此的距离。 
你的爱情,像一杯美酒,
融入我的血液,流淌在我的心河 。
在我的生命中燃烧,在我的世界里蔓延,
从不终止,永无止境。 
你的柔情,千姿百媚醉人,
抚平岁月残留的痕迹,
抚慰我忧伤的心灵。
你的深吻,润泽我的心泉,
像是挽留我年前的生命,
还有美好的瞬间。 
你的执着,
留住了我从指间滑过的日子,从岁月过往的瞬间。
在爱情狭小的领域,你给我永恒的希望,
和你幸福地相守,分分秒秒,
一直到老……
+++++++++++++++++++++++++
司仪那独具穿透力的嗓音,有着有不事雕琢的光洁和柔韧,在人们耳中不断地回旋,如同一只空灵的飞鸟在湛蓝的天空中展翅翱翔,让人心驰神往。
礼堂中的所有人深深沉溺其中,感知着诗歌中的唯美和浪漫……
“现在!”司仪的声音陡然高扬,像爆发在黑夜里的烟火,展开的一瞬冒出了很多绚丽的花朵,提醒着在场所有人,“就让我们一起来见证这令人难忘的幸福时刻吧……”
激动人心的结婚进行曲,在偌大的礼堂中由低到高,缓缓响起。好似大片含苞的玫瑰尽情胜放,盘旋在头顶,在洁白的天花板上放肆它们的美艳,吐露如潮的芬芳。
然而,就在此时,礼堂的大门被人一脚破开,来人气喘吁吁,一把扯掉脖子上的领带大喝道:“不许跟他结婚!”


第三百八十六章 思诺和筱信

空气凝固,众人屏息。
来人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一张俊美无铸的脸,完美得像是精雕细琢的工艺品。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两道浓黑的剑眉,还有一双引人注目的咖啡色眼睛,透着些许孩子气。外表看起来好像放荡不羁的公子哥,但犀利的眼神却让人不敢小觑。
“季羽墨,你可真卑鄙!竟然趁我出差,耍手段让思语和你结婚!”来人狠狠地瞪着季羽墨,怒气腾腾的目光,犹如两道锋利的剑,直戳对方心脏。
“那个……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今天其实是……”
艾思语正欲解释,却被季羽墨拉住抢了白,语气充满了挑衅,“就算是我耍手段,你又能怎样?”
“那我就杀了你!”来人迈步上前,一把揪住季羽墨的衣领,怒火愈燃愈烈,恨不得将他化为灰烬。
“喂!喂!喂!这位中东暴发户,你是故意来砸场子的是不是?”礼堂的入口处传来一女声不满的呵斥。
循声回头,只见身穿一袭白色及地婚纱的宋怡洁,愤怒地掀开罩在她脸上的头纱,怒气冲冲地朝这边走过来。
眼前的状况,让来人彻底懵了,他松开季羽墨,皱着眉头,急急地问:“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臭小子,让你姐姐我来告诉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怡洁一只手叉腰,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揪住来人的耳朵,细白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那架势,似要将对方剥皮拆骨!
“今天是你姐姐我结婚,不是思语,听明白了没?嗯?!”
 “哎哟!哎哟!我的耳朵!姓宋的你是泼妇吗?”来人愤怒控诉,极力挣扎,拯救自己的耳朵。
“嗯哼~姓焦的,现在才知道,晚了!哦嚯嚯嚯~”说着,宋怡洁一边夸张地笑着,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
整个礼堂,只听见来人凄厉的叫声在空中回旋。
“怡洁,算了吧,焦义他只是一时没搞清楚状况,误会了而已。”站在一旁的艾思语出言劝阻道。
她也没有料到,焦义会突然冒冒失失地冲进来,妨碍了婚礼的进行。
“思语,你别管!今天我正好帮你清理掉这只嘤嘤嗡嗡烦了你五年的苍蝇!”宋怡洁说。
“uck!姓宋的,你说谁是苍蝇?齐飞,赶紧管好你家的泼妇!”焦义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再敢说她是泼妇,我把你两只耳朵一起废了!”随着低沉的声音响起,身穿黑色燕尾服的齐飞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
一如既往,还是那副刚毅有型的五官,冷漠寡言的表情。只有看着宋怡洁的时候,目光才会变得温柔多情。
从齐飞身上,艾思语总会情不自禁地产生错觉,透过他,看到那一张冷峻霸道的脸。
眼眶悄然湿红,晶莹的眼泪是来 自'霸*气*书*库'内心深处悲伤的声音。
五年了,整整五年了!
这一千八百多个日日夜夜,她在痛苦的思念里挣扎。
痛苦是黑暗中的摸索,前进的路途中满是坎坷;痛苦是无人理解的悲哀,无助地面对一切挫折;痛苦是心灵最深的折磨,无泪且无法直言;痛苦是天生没有的表情,是烦恼中的恶魔……
“思语,怎么哭了?”宋怡洁凝眉担心地问。
艾思语收回神思,抹掉眼泪,吸吸鼻子,展露笑颜道:“没事,替你开心呢!”
然而,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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