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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费逸寒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艾思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寒。
艾思语眼珠转了一转,心中一颤,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自己死了,还会看见这个夜叉般的男人?!
即使是死,也摆脱不掉吗?
直到左手腕伤口处的痛感清晰地传到大脑,艾思语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死,“我……没有死?”声音中带着一点初醒的沙哑。
“死?”费逸寒讽刺地勾唇,“你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玩偶并没有选择生死的权利,你的死活由我说了算!”
艾思语脸色苍白而憔悴,她无力地闭了闭眼。
费逸寒俯下身凑近艾思语,一双冰冷的鹰眸深不见底,“要是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死了,就准备让你最心爱的男人和父母下地狱去陪你吧!”
“你卑鄙!”艾思语愤怒地吼出声,却只惹得费逸寒的一声冷笑。
“哼,你最好记清楚我今天说过的话,不然我会让你知道,我比你想象得更加卑鄙!”
费逸寒残忍地盯着她的眼睛,阴狠的语气让人发颤。
说完,费逸寒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艾思语无力地睁着一双眼睛,曾经那份流动的光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竭,眼神空洞而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的那盏水晶吊灯。
老天,为什么你要如此地残忍?难道我艾思语就连死的资格也不配拥有吗?
无力地低呼,伴着心中绝望的汹涌而出,泪,搅碎在心底……
。。
第一百一十章 剑拔弩张
“爸!是你威胁思语离开我的对不对?你究竟跟她说了些什么?”季羽墨满腔愤怒地质问着坐在客厅沙发上翻看着报纸的季鹏泽。
“威胁她?怎么,是她告诉你的?”季鹏泽摘下眼镜,合上手里的报纸冷眼反问道。
“如果不是你威胁她,她怎么会跟我分手?”
“那是她自己认清了现实,知道你和她根本不可能!羽墨,现在你已经和徐贞雅小姐订了婚,你最好给我收起你的玩心。”季鹏泽警告着说。
“我根本就不爱那个徐贞雅,你为什么非要把一场沾满铜臭的婚姻强加于我?让我和自己不爱的女人结婚,不可能!”
“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我说过绝不会重蹈大哥的覆辙,和我结婚的人只能是艾思语!”季羽墨毫不示弱地大声宣誓说。
“你们两父子怎么一大清早就剑拔弩张的?”木清芳从楼上走了下来,打断了两人不可开交地争执。
“哼,你问他!”季鹏泽铁青着脸冷哼道。
“羽墨,你父亲心脏不好,有什么话怎么不好好跟他说呢?”木清芳略带责备的语气说。
转过身看向一脸盛怒的季鹏泽,接着说道:“鹏泽,你也是。既然羽墨不喜 欢'炫。书。网'那位徐小姐,你就不要硬逼他,这毕竟是关系到他一辈子的幸福。”
“你懂什么?如果没有梵汇石化的出资援助,你以为我们季氏真能那么容易起死回生?”季鹏泽不悦地盯着木清芳说,女人的见识就是短浅!
“可也不能拿儿子的终生幸福作为交换啊!当初羽翔的婚姻也是你一手安排的,到最后又怎么样呢?鹏泽,你不能总是这么独断专行,为了季氏而毁了儿子的一生!”
“我自私?我这样做还不都是为了他们好!”
“真的是这样吗?”木清芳反问道,想起过世的大儿子,木清芳的心就忍不住抽痛,羽翔总是把所有事情隐忍在心底,以至于让她这个做母亲的常常忽略了他。
“羽翔已经带着遗憾离开了,你不能让羽墨也抱憾终生。思语那个女孩子挺好的,我不觉得他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合适。”木清芳说。
“笑话!那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也配做我季家的媳妇?你今天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帮着毫不相干的外人说话!”季鹏泽满脸愠怒,瘦削的脸上肌肉紧绷,重重的地放下手里的茶盅,茶水洒了一桌。
“爸,总之不管怎么说,我是不会和徐贞雅结婚的。”季羽墨再次开口重申道。
“由不得你!明天你本那边的分公司任职,正好徐小姐人也在日本,你去好好陪陪她!”季鹏泽态度坚决地说。
“我不会去!”季羽墨毫不犹豫地拒绝道,“我现在就去找思语跟她解释清楚。”
“你给我站住,昨晚你大闹费逸寒的别墅,被别人送回来,你还嫌自己的脸没有丢够?”
“丢脸也是我自己的事,爸,我再说一次,日本我不会去的!”
“哼!不去?那我就只好让艾思语永永远远地消失!”季鹏泽威胁道。
“爸,你……”
“鹏泽……”
季羽墨和木清芳同时开口道,谁也没料到季鹏泽竟会这样说。
“你应该清楚我的脾气,我向来言出必行!”季鹏泽态度冷硬地说。
“爸,你简直不可理喻!”季羽墨的声音充满了不可遏制地怒气。
“明天早上八点的飞机,如果你不去,那就不要怪我对艾思语心狠手辣!”
。。
第一百一十一章 网中的鱼
看着那凝聚泪滴的天空,泪水那样朦胧,以至于天空都被遮挡。
天空你能回答我吗?
你为什么不哭?为什么把泪水含在眼里,把痛苦藏在心底?
洗完澡,换上宽大的睡袍,艾思语敲开了费逸寒的房门。
费逸寒神情慵懒地靠在卧室的沙发上,手里端着高脚杯,薄唇浅尝着里面的琥珀色液体。黑色的睡衣微敞,露出一大片性感精壮的胸膛。
艾思语低垂着眼睑,从进门开始,她就没有正眼看过面前这个冷寒的男人。
自杀未遂的她,唇色黯淡,下巴削尖,容颜苍白。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如例行公事般,她缓缓地褪下身上的睡袍,全身柔嫩而华润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当中。
心如死灰,她放弃了反抗,放弃了挣扎,即使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站在一个男人面前,任其冷冽地目光上下打量,也不会再有任何恐慌和羞耻了。
没有希望的人生,剩下的只不过是一具臭皮囊,又何必去在乎那许多呢?
费逸寒抬眸漫不经心地斜睨了艾思语一眼,“你似乎对我很不满?”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玩偶了,怎么敢对你不满?”艾思语平静无波地说。
“你最好是真正地做好了这样的觉悟,否则……”
“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艾思语抢说道,打断了费逸寒的话。
卑鄙的威胁,她不想再听第二遍。
“很好!我希望你牢牢记住自己说过的话!”费逸寒将高脚杯中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站起身踱步到全身*的艾思语面前。
灯光下,她的两排睫毛轻轻煽动,如同羽扇一般,一龛一合,一个不经意便牵动着人的心魂;紧闭的双唇,玉齿一个轻咬,出来一排细细的白印,万分*。
大手一抬,将艾思语重重推倒在那张豪华的双人大床上,脱去身上的睡袍,庞大健硕的身躯随即压了上去。
头缓缓的低了下来,覆上她紧闭的薄唇,辗转反侧地她檀口里*,狂风暴雨般地肆虐,双手亦火热的抚上她曼妙的纤体,带着一种近似惩罚的掠夺。
早以将床事视为发泄欲望工具的他,连自己也没有意识到,身下这个娇小女人的身体竟然一次次激发着他体内最疯狂的欲望,他无尽地占有了她的所有,包括呼吸。
分身已不知不觉高昂起了头,
腰身一挺,他进入了她的深处。
艾思语感觉到头昏,无法呼吸,胸口绷得好疼。
她倔强地闭着眼,紧紧地咬着牙,眼泪顺着眼角缓缓流下,疼痛过后的酥麻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体内那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不断涌了出来。
为什么心中充满了愤恨,而身体却适应了身上男人律动的节奏?
“你似乎很喜 欢'炫。书。网'?”费逸寒粗重的气息喷洒在艾思语满是泪痕的脸上。
艾思语双目紧闭,不言不语,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这一场噩梦赶快结束。
费逸寒不屑地冷哼一声,加快了身体律动的频率,女人湿滑的内部,让他极尽享受地眯起了眼睛,喉头不断逸出满足的呻吟。
许久,伴随着一声到达极致地低吼,费逸寒从艾思语的身体中抽离。
费逸寒用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强势地转过她的脸来,“记住,玩偶要学会取悦于我,我等着看你下一次的表现!”
艾思语拖着酸痛不堪的身体回到了四楼的那间客房,顺着门沿滑坐在地上,手腕处的伤口在刚刚费逸寒粗暴的掠夺中再次裂开,染红了白色的纱布。
泪水枯竭,幽幽地睁着空洞的双眼,一颗麻木的心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疼痛。
逃离不开,反抗不了,终结不掉……
忧郁是人生的网,而她却是网里的鱼。
如果这般苟且的活着可以换来所爱的人的周全,那么一切无所谓了……
。。
第一百一十二章 为他所用
十一月的宁城,天气渐渐转冷,风卷起落叶带来一片萧瑟。阴霾的天空笼罩着厚重的迷云,全宁城最高最恢宏的办公大厦直耸在这片迷云之中,看起来沉重压抑。
在这座大厦最高层的总裁办公室里,费逸寒正埋首在堆积如山的文件里,只露出一头黑色的发丝。
匀称而修长的手指握着金笔,完美得犹如刀刻般的俊逸脸庞上满是一丝不苟的严谨。浏览完一份份繁琐的文件,确认无误后,金笔一挥极其洒脱地在上面签下自己的名字。
“叩叩叩……”门外响起了赋有规律的敲门声。
“进来。”费逸寒淡淡应了一声。
“夜叉,普斯特集团的执行长已经到达宁城。”齐飞说。
“哦?这 么 快‘炫’‘书’‘网’?”费逸寒抬起头,合上手里的文件,“不是明天才到吗?”
“他秘密提前了一天,今天上午十点抵达的,目前入住在奥卡索酒店。”
“嗯,安排今天晚上和他见面。”费逸寒吩咐道。
“是!需要照老规矩放饵吗?”齐飞问。
“不用,到时候带上艾思语那个女人!”
“是。”齐飞点头退了出去。
费逸寒一双冰冷的黑眸,精光一闪,他用手指轻敲着办公桌,一脸深不可测。
普斯特集团的执行长是商界赫赫有名的新加坡侨商,为人*不羁,*成性,有着一个众所周知的怪癖——喜 欢'炫。书。网'虐玩清纯型的女人!
既然那个玩偶女人能得心应手地游走于江俊衡和季羽墨之间,那么以她的清纯外表势必也能成功吸引住普斯特集团执行长的目光。
到时候那份新加坡地产开发案的合作权就唾手可得了。
费逸寒摩挲着光洁的下颌,嘴角勾起一抹复杂难辨的浅笑。
那个女人留着,果然有用!
傍晚时分,艾思语被齐飞带到了费氏集团的楼下。
坐在车后座的艾思语面无表情,身上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雪纺洋装,外面套着一件白色的毛绒小外套,如墨的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头发点缀了一颗海星状的水晶发卡。再配上透明自然的水果妆,将她身上原本具有的清新淡雅突显得更加淋漓尽致。
费逸寒走出费氏大厦,齐飞为他打开车门,他躬身坐了进去,当他看到艾思语的时候,微微愣了一秒。
这个女人正如他所料,伪装的清纯足以为他所用。
“今天你就好好尽到作为玩偶的本分,一旦出了差错,你知道后果!”冰冷的警告从费逸寒的薄唇中逸出。
艾思语没有作声,她甚至不想跟这个夜叉般的冷峻男人讲上半句话,从齐飞让她盛装打扮然后带她离开别墅开始,她就已经预料到了未知的黑暗。
灵魂本就枯萎,即使等在前面的是刀山火海,也毫无知觉可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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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可惜不是你【上】
转眼的功夫,黑色加长的凯迪拉克便稳稳地停在一间名为ELLE的夜店前面。
五光十色的激光霓虹灯闪烁,让ELLE整个外场看起来一派纸醉金迷。这里是全宁城最奢华最具有档次的夜店,也是暗夜会旗下161间夜店中最大的一家店。
艾思语跟在费逸寒身后,乘坐ELLE贵宾专用电梯来到了三楼上一间VIP包厢。
推开门,只见包厢内烟雾缭绕,人声嘈杂,娇嗔调笑不绝于耳。
“费大总裁,你终于来了,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循声望去,一个看起来大约三十六七岁的男人慵懒地斜倚着包厢内的真皮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个模样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