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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
艾思语几乎陷入了抓狂状态。
男人个个是野兽,见到了千万要躲开!
费逸寒大力地吸允着艾思语的唇瓣,霸道地舌企图撬开她紧合的贝齿。然而艾思语死死地咬紧牙关不放,誓死不给他任何探入的机会。
呵!和从前一样,她依然很倔强。
薄唇勾起一弯不易察觉的弧度,费逸寒用右手禁锢住艾思语挣扎乱舞的双手,腾出来的左手慢慢游移到了她的左xiong,记得没错的话,那是她身体的敏感部位。
手刚开始用力揉搓,就听到她吃痛地抽气,费逸寒疑惑地停下了所有动作,只见她紧拧眉头,额角冒着冷汗。
寒眸顺势往下,定位在她的左xiong,那里隐约渗出了腥红,大手用力一扯,她身上那件睡衣的扣子便悉数掉落。
“你要干什么?走开!”艾思语惊恐地大叫。
费逸寒充耳不闻,掀开她的衣襟,艾思语左胸上那道渗着血的伤口赫然立于他眼中。
“我告诉你来你房间的原因,你不要欺负我了好不好?呜呜呜……”艾思语手足无措地大哭起来,“我只是看景姨不开心,想帮她教训教训你一下而已啦!呜呜呜……我没有到你房间干什么坏事,真的!呜呜呜……”
费逸寒盯着那张哭得稀里哗啦的小脸,冷峻的脸上看不出神色的变化。随后,他放开了束缚着她的手。
艾思语连忙抄起被扯坏的睡衣前襟,像只受伤的麋鹿退缩到墙角。
“那里,怎么回事?”费逸寒抬手指了指她伤口的位置,语气是他惯有的冰冷,可是眼神却不再凌厉。
“是不是回答了这个问题,你就会放我离开?”艾思语抽着伤心气问。
“离开?”听到她说这个词的时候,他心里竟有些冒火。“去哪里?”费逸寒问。
“离开你的房间,去楼下找景姨……”告你一状。当然后面的话,仅限于腹语。
“嗯。”这样的回答,费逸寒还比较满意。
艾思语抹了抹脸上未干的泪迹,说道:“这个伤口是被人咬的。”
“咬的?”
艾思语轻轻点了点头,“嗯,就是被上次抓了景姨的那个变*态咬的。因为我偷偷塞纸条给你被他发现了。你的问题我已经回答完了,我可以出去了吗?”艾思语问。
费逸寒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她,没有应声。
艾思语弱弱地等了一两秒之后,准备打开房门出去。
“等等。”费逸寒终于出了声。
艾思语胆战心惊地回过身,难道他反悔了?
“把你的锅和铲子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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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 某语
匆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凶器”,艾思语逃也似的奔出了费逸寒的房间。
这里,即便多待一秒都是危险!
摁下电梯开关,门却半天不开。
艾思语一边焦急地等待,一边警觉地回头张望,生怕那个恶狼般的男人从房间里面扑了出来。
心脏紧张地扑扑乱跳,实在等不及了,她干脆放弃电梯,直接走楼梯回到了醒来后的那间客房。
关上房门,她依然不放心,于是又快速按下了房门的反锁开关。
确认安全后,她才拖着疲软的双腿,靠着床沿坐了下来。拍着起伏不平的胸口,艾思语呼呼地喘着粗气。
回想起刚刚楼上那一幕,她就一肚子火!
可恶的家伙,竟然那样随随便便地强吻了她,还毫不客气地撕坏了她身上的睡衣,让她衣不蔽体。
自从她失忆后,遇到的男人就没一个是正常的!姓江的咬她,姓费的强吻她,接下来,还会来个姓什么的?
啊!——
胸口的郁闷,让她想扯开嗓子尖叫几声!
这个世上的男人都是野兽进化来的吗?见到女人就要扑?不扑一扑他们难道会活得不够舒服?
越想越火大,艾思语拽起粉拳朝床上的软被狠狠砸下去。
自己还真是傻啊?
刚刚就应该抓住机会,一口咬破那家伙的嘴唇,让他尝尝鲜血的味道,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强吻他人!
懊恼啊,真是懊恼!
艾思语抓狂地挠搔着自己头发。
算了,算了,谁叫他是景姨的儿子?今天就当自己的嘴被山猪给啃了!
可是——
有那么帅气的山猪吗?
他的嘴唇很薄,几乎没有什么温度可言,然而唇瓣却很柔软,覆盖在她粉*唇上,冰冰凉凉的,虽然是霸道的攫取,但是却不粗暴,双唇摩擦的感觉,其实很舒服。
想到这里,艾思语竟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还残留着那头“山猪”特有的味道。
叩……叩……叩……
房门被人扣响,艾思语猛地回过神来。
老天!
自己刚刚在想什么?!
“山猪”的味道?
“小语,你在里面吗?”门外传来了闻景的声音。
“嗯,是的!”艾思语连忙回答道。
正准备起身去开门,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那件残破的睡衣,要是景姨看到了,知道她的儿子是那副德行,会有多伤心?
想了想,艾思语隔着门对外面的闻景说:“景姨,我正打算洗澡,你有什么事吗?”
“哦,我是来叫你下去吃晚餐的。”闻景说。
“嗯,好的,我洗好了马上就下来。”艾思语说。
***************
本来碍于左胸上的伤口,艾思语并不打算洗澡的,不过怕景姨觉出端倪来,她不得不打开蓬头简单地冲了冲。
客房里的衣柜除了几件大号的浴袍外,根本没有其它合适的衣服可穿。不得已,她随便抓了一件套在身上,将宽大的袖口在手腕处绾了几个圈,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等她下楼到饭厅的时候,女佣人正在忙碌地上菜。
那头“山猪”已经换了一套黑色的家居服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敲击着面前的笔记本,双眼目不斜视。
而坐在对面的闻景,欲言又止,表情有些尴尬地看着他。
这对母子,或许因为太久没有交集,以至于如今的重逢,让他们彼此都不知道该如何相处。
这种状况,大概还要持续一段时间才会得以改善吧。
“景姨!”艾思语走到闻景面前轻唤了一声。
闻景温和地笑了笑:“小语,你下来啦?”
艾思语点点头,与此同时,她隐约感到了来 自'霸*气*书*库'对面那双寒眸的视线。
说实话,她怕他,所以她不敢转过头与他对视。
闻景看到艾思语身上那套宽大的浴袍,不解地问:“小语,怎么没有穿之前的那套睡衣呢?”
艾思语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面部肌肉,露出一脸苦笑:“那套睡衣好像有点小,扣子被我撑掉了几颗,呵呵……”
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不知道景姨会不会相信。艾思语一边掩饰性地笑着,一边在心里暗想。
“哦,那是秦嫂替你准备的,可能她没看准你的尺寸,我的那套比较大一点,待会我把它拿给你。”闻景说。
“不用了,景姨,就穿这件浴袍挺好的,袖子可长可短,方便!呵呵……”艾思语甩甩袖子说。
费逸寒摩挲着光洁的下颚,盯着艾思语那副滑稽的模样,曾经她也是穿成这个样子站在他的面前,只是当时的眼神很绝望,很空洞。
“先生,夫人,艾小姐,晚餐准备好了,可以用餐了。”女佣人秦嫂走过来一脸恭敬地说。
“额……艾小姐?秦嫂,你是在叫我吗?”艾思语诧异地回过头问道。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别人叫她“艾小姐”,她不是叫江语的吗?
“是啊,艾小姐。”秦嫂微笑着回答。
这位漂亮的小姐,叫艾思语,是除了闻景夫人以外,费先生唯一带回家来的女人,这么特别的女孩,她怎么会不记得?
“呵呵……秦嫂你搞错咯,我不姓艾,我姓江,叫江语。”艾思语解释说。
“啪”的一声,费逸寒重重地扣上笔记本,吓了艾思语一大跳。
费逸寒阴沉着脸,经过艾思语身边的时候停了下来,在她耳边冷声说道:“再让我听到‘江语’这个名字,小心我割了你的舌头!”
一听到这个名字他就莫名的火大,之前江俊衡的那句“冠夫姓”,让他一直耿耿于怀到了如今!
“可是……这明明就是我的名字啊!”你凭什么剥夺我叫这个名字的权利?艾思语不满地嘟哝道。
“怎么?你有异议?“费逸寒抬了抬剑眉问。
“你不让我叫这个名字?那我叫什么?”艾思语强压着胸中的怒火质问道。
“某语!”
“某语?”
哦!老天!你为什么不叫某寒?
艾思语被费逸寒的蛮不讲理气得几乎快要翻了白眼。
“小寒,小语,在聊什么呢?饭菜要凉了,赶紧过来吃吧。”正在饭厅和张嫂一起盛饭的闻景朝他们招呼道。
“哦,好!马上来!”艾思语点头应道。
算了,看在景姨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
第二百二十七章 母子的隔阂
偌大的长方形饭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饭菜,菜品并不特别,都是些最普通的家常菜,但却色泽诱人、香气扑鼻,这让早已饥肠辘辘的艾思语忍不住猛咽起了口水。
“哇!景姨,这些都是你做的吗?”艾思语两眼熠熠生辉地问道。
“嗯!”闻景含笑点了点头,然后带着探寻的目光,小心翼翼地看向费逸寒,“不知道这些菜,小寒还会不会喜 欢'炫。书。网'?”
饭桌上的菜,都是费逸寒八岁之前最爱吃的,每一次他都会狼吞虎咽吃很多,然后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抹抹他油腻腻的嘴巴,极为满足地向闻景拍拍他被撑得圆鼓鼓的肚子,嘿嘿地笑着。
如此温馨的画面,彷佛还定格在昨天。然而时光荏苒,飞逝了二十年。
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儿子,如今已长大成人,变成了一位冷静内敛、气度非凡的成熟男性。
就像,他的父亲。
我亲爱的南,如果你见到我们俊逸挺拔的儿子,是不是也会和我一样开心、甚至骄傲?!
思绪到此,闻景的眼眶湿润了起来,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打转。
费逸寒的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脸上的表情有些僵硬,面对闻景满心期待的眼神,最终他选择了沉默寡言,径直朝饭桌的主位上走了过去。
儿子冷漠的反应,刺痛了闻景的心,含在眼眶中的眼泪顺着脸颊滴落了下来。
看着闻景失落地伤心,艾思语整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于是,她不做多想,快步上前,越过费逸寒,抢先坐在了原本属于他的座位上。
侯在一旁的佣人秦嫂,惊慌地瞪大了眼睛,那个位子,除了先生,至今还没有其他人敢随便往上面坐。而这位艾小姐,不仅敢坐,竟然……竟然还无所顾忌地和先生抢着坐。
老天!
以先生的性格,恐怕饶不了她。
年轻的小姐啊,你怎么能如此不经世事?!秦嫂不禁暗暗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艾思语此番出其不意地举动,让费逸寒微愣了两秒,紧接着,一束锐利如冷箭的寒光,拔鞘而出,直直地射向了她。
空气中的温度,一瞬间,骤降。艾思语甚至觉得自己全身每一根的汗毛都被冻得竖了起来。
费逸寒,这个名字果然不是随便取着玩儿的。
真是那个寒呐!
悄悄打了个寒噤,艾思语紧紧地埋着头,心虚地拨弄起桌子上的碗筷。
至始至终,她都不敢抬起头来。其实她很清楚,惹毛了面前这位霸道的大爷,她的日子绝对不好过,可是看着闻景难过的样子,她不得不铤身而出。
死就死吧!艾思语暗暗咬了咬牙为自己打气。
费逸寒的脸,沉得就像雨前的天,令满室的气压低得可怕。
如果不是当着闻景的面,他早就一把拎起她扔到大门外去了。攥了攥插在裤兜里的拳头,费逸寒绕过艾思语抢坐的位置,打算坐到对面去。
哪知刚一迈步,艾思语就哗啦一声,用屁股撅开椅子挡住了费逸寒的去路。
明显,艾思语是故意的,她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要撮合他们母子坐在一起。
“让开!”费逸寒沉声道,他的耐性已经到了殆尽的边缘。
艾思语怔了怔,心里没了底,从他的语气中明显可以觉出火山爆发的味道。可是如果就这么让开了,她的一片苦心岂不是全都白费了?
他们母子二人的心结,需要一个化解的开端。而这艰难的第一步,她决定由她来帮他们引。
艾思语纹丝不动地保持着她的挡道姿势,装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这下,费逸寒的火山是彻底喷发了。他大力地抓起艾思语睡袍的后衣领,像拎一只小猫一样,轻而易举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