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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飞离开后不久,上次那个跟踪大丁的“小男士”头戴一顶鸭舌帽,穿了一件咖啡色的立领夹克衫,行色匆匆地出了门。
。。
第二百三十八章 猛追湾仓库
齐飞暗地里紧密关注的这个人,正是艾思语最好的朋友,宋怡洁。
这些天,她一直偷偷地跟踪大丁。为了找到这号人物,她几乎动用了自己在新闻媒介的所有关系。肖河的死,全拜他一手所赐;而艾思语在离山教堂无故失踪,至今下落不明,更是与他有着莫大的关系。她认为,这个叫大丁的混混,是整个事件的关键,她要挖出这幕后的黑手,将其绳之于法。
大丁的生活节奏很紊乱,除了打架斗殴,就是吃喝嫖赌,跟踪他这些天,让她筋疲力尽。
而今天她得到消息,大丁会在猛追湾的二号仓库和另一帮人交易毒品,为了确认消息的可靠性,她决定以身犯险。
赶到大丁常常落脚的麻将馆,只见他正带着一群手下匆忙地上了一辆面包车。宋怡洁赶紧招了一辆的士,跟了上去。
到了猛追湾二号仓库,这是一个废弃的瓷砖厂仓库,门口停着大丁一行人刚刚坐的那辆面包车,车上空无一人,估计是进去了。
宋怡洁小心翼翼地来到仓库门前,铁皮大门紧闭,根本无法看见里面的情况。她沿着仓库外墙绕了一圈,惊喜地发现一塌陷的后墙,于是她踩着残砖断瓦,吃力地爬了上去。
跳到里面去的时候,牛仔裤不小心被水泥板上的钢钉挂住,划破了一大片,腿也被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鲜血顺着裤腿流了出来。
宋怡洁吃痛地拧了拧秀眉,从牛仔裤上撕下一块布来,简单地绑住了伤口,然后悄悄地进了仓库。
刚一进去,就听见有人在说话。
“妈的,说好上午十一点,怎么到现在还没来?!”说话的人,嗓音有些粗哑,不是别人,正是大丁。
“再不来,这些宝贝就要变质了!他妈的找这些东西容易吗?既要求是女的,还必须是rh阴性血,害老子费了好大功夫!”大丁略显暴躁地说。
“大丁哥,放心,这些东西我们专门用了特质密封箱冰藏,绝对不会变质。我已经打电话联系了,对方说马上就到。”大丁身边一个手下一脸献媚地说。
“你确定他们是给这个数吗?”大丁比出三根手指问。
“没错,说好了就是这个数!”手下点点头肯定地说。
“妈的,要不是老子最近手头紧,才不会听你的去干这种恶心的事!你们他妈的给老子听好了,最好严严实实地封住你们的嘴,这件事要是敢让衡哥知道,你们通通都得死!”大丁恶狠狠地威胁道。
其余的手下全都心惊胆战地缩缩脖子,像鸡啄米似得点了点头。
这时,仓库的门开了,进来了另外一行人。
“大丁哥,买家来了。”那个谄媚的手下提醒道。
大丁抬眼看去,对方领头的是一个中年男子,个子不高,眼睛不大,头发有些稀疏。跟在他身后的是几个保镖模样的男人。
“我们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吗?”中年男子问。
“当然!”大丁得意洋洋地点点头说。
“我们要先确认一下。”中年男子说。
大丁朝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立马会意,拿起地上三个密封箱中的一个,朝对方走去。岂料,刚走了几步,那名手下,一不小心,踩到一粒掉在地上的钢珠,嘭地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密封箱也重重地掉在了地上,摔坏了。
阵阵冷气从里面冒出来,这时,藏身在角落里的宋怡洁看清了从那里面掉出来的东西——一对血淋淋的肝脏!
不可思议地一幕,吓得她全身打了个激灵,手肘碰倒了身后的一堆码得不稳的瓷砖,噼里啪啦一阵碎响,引来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下,完了!
宋怡洁心里一阵哀鸣。
“谁?”大丁抄着家伙冲过去揪出了满身是灰的宋怡洁,狠狠掐住她的脖子问:“说!你是谁?为什么会藏仓库里?”
“咳咳咳……”灰呛进鼻腔,让宋怡洁猛咳起来。
“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我表示深深地怀疑。东西我不要了,我们走!”中年男子极其不悦地瞪了瞪大丁,带着保镖转身离开了仓库。
“别走啊,你们别走啊。”大丁的手下急急地跟了出去。
“他妈的,你坏了老子的好事!”大丁大力地钳起宋怡洁的脸颊,手指深深凹陷了进去,一个响亮的巴掌,扇得宋怡洁耳朵嗡嗡直响。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算计
“说!你究竟是谁?又是谁指使你的?”大丁恶狠狠的问。
“我就是那个无论如何也要把你送进监狱去的人!”宋怡洁舔了舔嘴角的血迹,面无惧色地怒视着大丁吼道。
啪!
大丁气急败坏地对着宋怡洁的脸就是一巴掌。
正要挥下第二掌,他的手下心急火燎地跑过来说:“大丁哥,先别急着收拾她,我看我们还是先撤吧,万一这个婊子事先报了警,我们就完了!”
想了想手下的话,大丁觉得有道理,于是绑着宋怡洁,带领手下离开了猛追湾仓库。
宋怡洁被蒙上眼睛,捂住嘴带到了一僻静的民宅。这里是大丁那个谄媚的手下在老家的一所房子,地势偏僻而隐蔽。
大丁的手下用绳子将宋怡洁绑在房间的柱子上,揭去了蒙住她眼睛的黑布。
宋怡洁微眯着眼睛,等到眼睛渐渐适应了光线,她看见坐在对面正在吐着烟圈的大丁,旁边还站着他的几个手下。
“说!是谁指使你的?”大丁问。
“我不需要别人指使!识相的赶紧放了我,否则你们会死得很惨!”宋怡洁警告道。
临危不惧,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这是肖河曾经教她的。
“口气不小,我倒是很好奇,我们会怎么个‘死得很惨’法?”大丁站起身来,慢慢逼近宋怡洁,一面说着一面将手上的烟头撵灭在宋怡洁纤细的脖子上。
炙热的灼烧,钻心的疼痛,让宋怡洁额上渗出了密密的细汗,可是她却一声未吭。
面对坏人,她是倔强的!
“大丁哥,你觉不觉这个女的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站在大丁身边的手下问。
“嗯?是吗?”大丁耸耸眉,钳起宋怡洁的脸仔细看了看,经他手下这么一说,似乎确实有些眼熟,在哪里见过呢?
“对了,大丁哥!”大丁地手下恍然大悟地拍了拍脑袋说:“她是那个警察的女人!”
“哪个警察?”大厅皱了皱粗犷的浓眉,一头雾水。
“就是上次在离山教堂,多管闲事的那个臭警察!”手下提醒道。
“难怪!原来是那个条子的女人!”大丁终于想了起来。“怎么?你是来替他报仇的?我当他们条子有多厉害呢,结果还不是轻而易举地一枪就让他毙了命!”大丁冷嘲热讽道。
“呸!混蛋!你们杀了肖河,抓了思语,我一定会将你们绳之于法的!”宋怡洁朝大丁的脸上狠狠啐了一口。
啪!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毫不留情地掴向宋怡洁,白皙的脸上顿时印出了五根深深的血印。
“贱货,你他妈的居然敢啐我!”怒骂着,大丁对着宋怡洁的腹部狠狠踹去。
一口鲜血顺着宋怡洁的嘴角缓缓流下。
“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大丁面带狐疑地看向宋怡洁,刚刚他似乎听到了什么“思语”?“思语?哪个思语?”大丁追问道。
“你少装蒜,那天在离山教堂,明明就是你们绑走了思语!”宋怡洁瞪视着大丁质问道。
“你说的是‘艾思语’?”大丁耸耸眉头问。
“你们这群混蛋到底把思语绑去了哪里?”
“听你的口气,好像和艾思语很熟?她对你来说,很重要哦?”大丁突然来了兴致,他凑近宋怡洁的脸问。
“关你什么事?!”宋怡洁撇开脸,毫不客气地说。
“快说,你是她的什么人?”
“哼!想让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不说是不是?赖四,拿铁钳来!”大丁吩咐道。
手下赖四将坚硬的铁钳递到了大丁手里,大丁拿起铁钳在宋怡洁面前晃了晃,“你说不说?”
“不说!”
”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说完,大丁强硬地扳开宋怡洁的嘴,将铁钳送进她的嘴里,用力一夹,夹掉了她的一颗大牙。
“啊!——”宋怡洁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口中的鲜血,如泉涌出。
“还是不说?”大丁把玩着染着血的铁钳问。
宋怡洁固执地摇摇头。
“死都不说?”大丁挑挑眉问。“哈哈哈……那我知道了,艾思语对你来说很重要,而你对她,也很重要!”大丁眼里闪过一丝算计的光芒。
“大丁哥,你是想……?可艾思语是衡哥亲口承认的女人,要是他知道了,怕是……”赖四不安地提醒道。
跟在大丁身边久了,自然能够洞悉他的想法,大丁很明显是想拿今天抓到的这个女人去威胁艾思语。
“怕什么?衡哥现在又不在国内,据我所知,艾思语那个贱货现在正跟费逸寒打得火热,她这种贱货怎么配当衡哥的女人?我权当是为了衡哥出口恶气,他怎么会怪我?!”大丁自鸣得意地说。
这消息,还是前晚,在麻将馆里碰上阿暴,两人在大排档喝酒的时候,他无意间从喝得醉醺醺的阿暴口中得知的。
欠债还钱,欠命还命。
艾思语,你就等着用命来偿还我大丁所受的屈辱吧!
哈哈哈……
。。
第二百四十章 陌生电话
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每一个灯火都演绎着璀璨的寂寞。艾思语用手托着腮,目光眺望着远方,陷入了静静的沉思。
失去记忆的她,仿佛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行走,给自己放逐。如果真的可以在一片空旷的漫无边际的世界里放逐就好了,在永远没有尽头、永远没有干扰的空间里,没有了繁华也便没有了寂寞。
目前为止,她仅仅从费逸寒的口中得知了自己原来的名字,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她心中有着太多的疑问渴望被解答,可是她又无法操之过急,一旦惹毛了费逸寒,只怕他会从此三缄其口。
哎……
艾思语对着天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语,小语!”房门外传来了闻景的声音。
艾思语打开门问:“景姨,什么事?”
“楼下有你的电话。”闻景说。
“我的电话?”艾思语不可思议地眨眨眼睛问。
会是谁呢?谁会把电话打来这里找她呢?
有着疑惑,更有着说不出来的激动,会不会是以前认识她的人打来的呢?!
心想着,艾思语急匆匆地下楼来到客厅,拿起听筒,“喂,您好。”
“艾思语小姐是吗?”电话那端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是的,我是,请问你是?”艾思语疑惑地问。
“你不必知道我是谁?一位对你非 常(炫…书…网)重要的人,现在正在我的手中,想要她活命,就立刻赶过来!”
“你到底是谁?什么对我很重要的人?你把话说清楚!”对方的威胁,让艾思语的心莫名揪了起来,她冲电话那端喊道。
“你想听听她的声音吗?”说完,隔了几秒,电话那端传来一个急切的女声,“思语,千万不要过来,他们想要害你!啊……”
“听到了吗?想要她活命,就马上过来!”怪异的声音抢过话筒威胁道。“如果你敢报警,就等着后悔终生吧!哈哈哈……”
挂上电话,艾思语面无血色地僵在了原地,电话里的人所说的那个对她很重要的人,会是谁呢?
她听到了她的声音,似乎很熟悉,可是又是那么的陌生。
她是谁?
是自己的亲人,还是朋友?
亦或者说这根本就是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故意设下的一个圈套?
于是,她迟疑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去还是不该去。但是,心中有种声音却不断地告诉她,一定要去!
最后,她咬咬银牙,做出了决定。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既然对方能够准确地叫出她的名字,那就证明他们认识她,说不定,这一次还能够解决她心中的困惑,知道被她遗忘的一切。
这么想着,艾思语向秦嫂借了一套衣服,换掉身上的睡衣,急急忙忙向别墅门口奔去。因之前担心闻景感到不自在,费逸寒不动声色地撤去了别墅内的所有手下,所以此刻艾思语可以顺利地离开别墅。
闻景见艾思语满脸急迫的样子,不放心地追在后面,却只来得及看到她消失在拐角处那抹小小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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