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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找个地方谈谈吧!”冷楚阎眸光冷冷扫过她身上穿着的廉价布料裁剪成的衣服,眸里闪烁一丝的不屑。
“嗯!”既然逃不过,那就面对吧!
看着那扬长而去的林肯商务车,麦硕撇了撇唇角,打了个电话:“喂,你女人被你家老头带走了。”
不是他不救她,他是爱莫能助啊!
冷氏旗下的一家酒店包厢里。
冷楚阎刚坐下,眼神示意了一下身边的保镖,一个黑衣男子就将一张空支票跟一根钢笔放在安弱惜的面前。
“填个数吧!”冷楚阎也不想废话,直接看门见山,冷漠的脸上看不出一点的表情。
安弱惜一颗心是七上八下的,再看到那空支票的時候,终于明白董事长找她的目的的,一直以为这种桥段只有电视里才有,原来现实当然也是有的。
长卷的眼睫毛如羽扇般垂了下来,掩饰下眸底打转着的委屈,她深呼吸一口气,勇敢的抬眸看着他:“董事长您是想花钱让我离开总裁?”
“聪明人就知道怎么做才是聪明的选择。”抖掉烟枝上的烟灰,一举一动,都透着优雅和高贵。
他鹰隼的目光像是具有穿透力一般,像是要将她看透,眉宇间泛起了淡淡的思考。
他派人调查这个女孩子,才发现她仅只有二十三岁,还带着两个孩子,在米兰,一边读书一边讨生活,过得很是清苦。
她不像以往胤身边的那些女人,可是,往往这种表面越是纯洁无暇的人,实际上越是危险。
这样的女孩子,会跟那个人一样吗?
杯具在他身上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他不想这种杯具延续到自己的儿子身上。
“不,董事长,事情不是这样的。”安若惜抬起头来,忍不住去看他,那张脸紧绷着,她终于知道冷郝胤像谁了,那气质,那神韵,他们父子真的是如出一辙:“请听我解释。”
120章
“好,你说,我听。”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什么感情来。
冷楚阎意外的没有阻止她,反而同意听她解释,让安弱惜微微一愣!心,反倒是拧紧了起来,凤眸微微一眯,感觉空气都变成冰冷的窒息,渗透到了每一个毛孔里,让她呼吸越来越急促。
深呼吸一口气,安弱惜努力的让直接镇静下来:“冷老先生,是,我是跟他在一起,可是,我没有像你说的,是带着某种目的才跟他一起的,请你相信,我们是真心想要在一起的,也请你成全我们。”
“成全?”冷楚阎像是听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一般,薄唇扬起一个冷笑,犀利的目光如深夜中的鹰隼,有着极具的穿透力:“安小姐如果以为你有两个孩子,就可以借此机会坐上冷氏的女主人位置,那就大错特错了。”
“你调查过我?”
“你的筹码确实不小,那两个孩子你可以选择带着离开,也可以选择让我带走去验DNA,如果真是我们冷家的种,我可以退让一步,让他们认祖归宗,条件任你开,空支票随你填,可是,如果那两个孩子只是你用来欺骗我们的工具,那么,抱歉,我不能保证你们可以安全的离开这里。”
又低又沉的嗓音,平安得没有一丝的波澜,在这样安静到诡异的空间里回荡着,安弱惜却仿佛听到了从地狱里飘来的炼曲。
眸底的震惊完全被恐怖所取代。
他会那么残忍的从她身边将孩子抢走吗?
“不……不……”她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颤抖的嗓音全部卡在看喉咙口。
她无措小白兔的模样落入了冷楚阎的眸底,鹰眸不动声色的眯了眯,语气突然软化了些:“安小姐,请恕我直言,不管你留在他身边有什么原因,你应该明白,冷氏是怎么的产业,胤作为冷氏唯一的继承人,冷家的女主人必须有着能够跟他身份匹对的身份,而你,没有符合这个资格,冷家不可能要你这样的儿媳妇,如果胤坚决要跟你在一起,那我取笑他继承人的资格,他将会一无所有。”
五年前,她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明知道生活很苦,还留下了两个孩子,如果她并不如她表情一样的纯洁无暇,那这个女人的城府就是重得可怕。
而,如果,她真跟那个女人不一样,那……
他的话,如重锤一般狠狠的捶打了赞弱惜脆弱的心里,一瞬间,只感觉整颗心跟着支离破碎了起来!低下头,眼眶中早已将腾升起了层层的白雾,却始终没有化成一颗颗的眼珠滚落了下来。
“我明白了!”安弱惜说出这句话的時候,是那么的艰难,那么的心痛,她失色唇瓣微微的颤抖着,正如她此刻颤抖的心。
她不能那么自私,让他为了自己变得一无所有,她也不敢拿孩子来赌,她是输不起的。
“我会带孩子离开的。”心,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的剜了一下,很痛很痛,痛得她直接蜷缩起身子瑟瑟发抖着。
突然,原本阳光明媚的天空,飞来一朵乌云,一片的阴沉,风刮的愈加的猛,雨噼里啪啦的下了起来,豆大般的打在了窗户上,一滴一滴,却宛如打开她的心尖上,钻心的痛。
“你有什么条件,开吧!如果想要让你们母子三人在国外衣食无忧也是可以的。”他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的,可是眼前这个女子此刻明明想哭却一直咬牙强忍的样子,却他冰冷的心生出了一丝的不忍。
指甲陷入了手掌心里头,她站了起来:“我不需要你给什么好处,因为……”
颤抖的话还完全落下,门突然被人一脚给踹开了。
紧接着,冷郝胤高大的身影引入她的朦胧的眼帘中,这一刻,心酸袭上她的红彤的鼻,打转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是掉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大滴大滴的掉了下来。
慌乱的别开了眼去,伸手胡乱的抹掉泪水,不想让他看到,可是眼泪却像是决堤的洪水,任由她怎么制止都停不下来。
“你找她做什么?”冷郝胤冰冷的脸上一片的阴霾,头上的发丝有些的凌乱,可想而知,他来得有多急。
“哼——”冷楚阎依旧慵懒的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的交叠在了一起,看向安弱惜梨花带雨的小脸,多了一丝的鄙夷,薄唇一勾讽刺道:“我原以为你有多单纯,刚跟我保证要离开,下一秒,就将我儿子叫过来了,这就是你的伎俩。”
安弱惜一愣,心一缩,她并没有告诉冷郝胤。
“不是她告诉我的,你不必要再这里冷嘲热讽的。”冷郝胤上前拉起安弱惜的手,就要将她带走,被被她甩开了。
“不……”她内心挣扎着,脑子里回荡着是刚才冷楚阎的话,一字一句重如磐石般压在她的心口,她刚答应了冷楚阎,现在怎么来可以跟他走。
她的拒绝并没有让冷郝胤不悦,反而是更加的心疼,目光瞥到桌上的空支票,心头顿時了然,目光转向冷楚阎的時候,立马冷了下来:“你刚才都跟她说了些什么?拿支票想让她离开,是吧!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也用?”
冷楚阎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狂风暴雨显露在了脸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你是非要跟我作对,气死我才甘心。”
“哼——”冷哼一声,冷郝胤对他的怒火视而不见:“要能气死,早就气死了。”
“你——你个不孝子。”冷楚阎真的要被他气死了:“你休想娶这个女人进门。”
“他只是我的女人,跟冷家无关。”相比冷楚阎满脸的怒火,冷郝胤显然淡定了许多,脸上是一片波澜不惊的冰冷:“别把错误都推到别人的身上,母亲会死,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罪魁祸首一直都是你。”
“你……”冷楚阎脸上刷的一下子苍白了下来。
是你,两个字回荡他脑海里,就像是魔音一样挥之不去。
121章 一些往事
整个人倒退一步,冷楚阎跌坐在了椅子上,愤怒一瞬间被悲伤跟懊悔所取代,此刻的他哪里是一只雄狮,分明就是一个寂寞伤心懊悔的男人。
“冷郝胤——”安弱惜被吓到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他说他母亲是他父亲害死的。
“走。”冷郝胤看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拉着安弱惜摔门而去。
“别拉我,我不走。”安弱惜几乎是被拉扯着跟上他的步子,胳膊被他扯得有生疼了:“放开我,疼——”
她才刚答应了冷楚阎,怎么可以一下子又跟冷郝胤走了,要是冷楚阎真将孩子带走了,她怎么办?
冷郝胤停下脚步,直接打横抱起她,低头,再她瞬间放大无数倍瞳孔的注视下,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唇。
“唔——”安弱惜苍白的小脸涨得通红,粉拳捶打在他硬如大理石的胸膛口处,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这里是酒店,走廊里不時还有人走过。
冷郝胤丝毫不为所动,抬眸,冷厉的目光瞥了一眼走廊上几个傻掉的服务员,宛如寒流袭来,服务员们原本惊讶的倒吸声止住,急忙低下脑袋,非礼勿视。
冷郝胤直接将安弱惜抱到最顶层,远远的一个服务员小跑上前,打开了总统套房的门。
“拿袋冰块过来。”冷郝胤眸光冷冷的吩咐着:“再送两份饭菜上来。”
“是,总裁。”服务员低头哈腰,顺带细心的将门关上。
安弱惜早已羞愧得无地自容,只能把脸蛋使劲的埋到冷郝胤的胸膛口出去。
下一刻,她整个人被丢在了柔软的大床上,刚睁开眼睛,黝黑的瞳孔里男人的俊脸飞快的放大,下一秒,他的身子已经全部覆盖了上来,吻如雨点般密集的落了下来。
大手扣住她的脑袋,冷郝胤强势的撬开了她的贝齿,霸道的吻像是在宣誓着什么,带着惩罚的似的,强有力的勾住她的芳舌一阵狂野的吸允。
“唔——”他的吻,狂猛的让她呼吸都要窒息了,舌头无力的承受着他野蛮的索取,安弱惜疼得眉头耸起了川字,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了。
两只小手推着他的胸膛,只可惜,他的身子是那么的健硕,那么的雄壮,像雄山一般,她根本就推不动。
就在她疼得眼泪打转要掉下来,呼吸一窒時,吻突然变得轻柔了起来了。
两眸光相互纠缠在一起,她的视线透过那层层的泪雾,看入他深邃的眸底,竟然闪烁着寒星般的寂寥还是一丝的恐惧。
心狠狠的纠结了一下,他在恐惧什么?
他的吻越来越柔,大掌轻轻的抚开散落在她脸颊上的发丝,那还明显红着的五指印,就这样一丝不落的映入他黝黑的眸子里,眯了眯鹰隼,手背爱怜的摸着她的脸颊:“还疼吗?”
醇厚的嗓音,又低又沉,好听的好像是葡萄酒倒入了夜光杯中,丝丝流淌入她的心田,感动开始从心田蔓延开去,钻入了五脏内腑,渗入每个细胞里。
眼眸中腾升起的泪雾更加的朦胧了,鼻子一酸,喉咙好像卡主了鱼骨头似的,竟颤抖的几乎说不出话来:“不疼了……”
“傻女孩。”性感薄实的唇瓣轻轻在那脸颊上落下一枚神情的吻,他语气很是心疼:“别人打你,怎么不懂得躲啊!”
刚才麦硕给他电话的事情,他正一手支着头,慵懒的看着总监传过来的片子,液晶屏幕的光亮照在他俊魅的脸上,表情依旧是那般云淡风轻,似是早已料到,却难掩那双凌厉的鹰眸中隐忍的丝丝冷意。
现在看到她白皙的粉脸上,五指印明显泛红,看得他不自己的怒火翻涌!
“我——”憋了一个早上的满腹委屈,在心爱的男人面前,再也藏不住了,泪水就这样掉了下来。
如此,细心的一个男人,叫她如何不爱,如何舍得离开?
眼泪越掉越凶,多久了,她一直告诉自己要坚强,才能保护好儿子女儿,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也有这么脆弱的時刻。
指尖轻轻的擦拭掉她那滚烫的泪珠,冷郝胤黝黑的眸底深处闪烁一片的阴霾,看向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小脸,眸光一片的柔软:“孩子他妈,你看,你已经如此依靠孩子他爸我了,你怎么还狠心的说出要带孩子离开我的话呀!”
薄唇不自觉的噘了起来了,冷郝胤语气既无奈又心疼,明明就是想跟自己一起,她还那么狠心的说出那种让他心生恐惧的话来。
“我——”安弱惜语塞,在他那灼热的视线下,心虚的诺诺敛下了眸子,眼神黯淡了下来,抓在被单上的手紧了紧:“其实你爸说得不错,我的确配不上你。”
“胡说!”冷郝胤俊脸一沉,不悦的提高了音量:“配不配,合不合适,我是自己说的算。”
“胤——”心里乱成了一团纠结的麻花。
“老头不是针对你的。”冷郝胤眸光悠远起来了,浓眉紧蹙着:“他对穷人家的女子都有偏见,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说的就是这个理吧!”
冷郝胤坐起了身子,脸上是少见的忧伤。
安弱惜也跟着坐了起来,看到他脸上的脆弱,将他的脑袋压在靠在她的肩膀处:“胤,怎么回事,跟你母亲有关吗?为什么你说是你爸害死你的母亲的?”
“我母亲出生名门,是一个很完美的女子,当年,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