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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一章 孤单情人节
左怡然走在回家的路上,大街小巷到处都是卖玫瑰花的小贩,或许是看到时间不早了,再不将手中的花卖出便没有机会了,于是有的人则在一旁坚了个手写的牌子,10元一朵,或88元一束的字样赫然醒目。她笑了笑,唇角勾出美丽的弧线,引来那卖玫瑰花的小贩侧目相看。也许在她看来,像左怡然这样漂亮的女人竟然孤单一人走在大街上,而且手中还没有像怔爱情的玫瑰花,实属罕见。
左怡然无视这些小贩的眼光,她已经习惯了,一个人连着过了三个情人节,能不习惯吗。习惯了在一对对热情相拥的恋人身旁平静的走过,习惯了对女孩子们手抱的鲜花视若无睹。
明明是习惯了,可是走到小区大门前时她还是犹豫了。这样一个特别的日子,难道还要像从前一样,一个人独守着空房过一夜吗?拿出手机拨打出一串熟悉的号码,随即失望的表情挂在脸上。不死心的再拨了一串号码,依旧是失望的表情。她早该想到的,宁小丹和于天瑶一定会守着老公过一个甜蜜的情人夜的。尽管她们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是在这样的日子里谁都不会放着老公不管而来陪她的。
远远的看到同一层居住的王兰手捧玫瑰走来,她快速的转身,将手机贴在耳边大声的叫道:“嗯!好的,水燃情,好的,天瑶,我马上就来。”
王兰从她身旁走过,手里的玫瑰发出淡淡的清香,这是爱情的味道。她叫住正准备往外面走的左怡然道:“怡然,和朋友出去玩呀?”
“嗯!是啊。一个人在家太无聊了。”左怡然巧笑嫣然的回道,手机被她高高的举在手中。随即抬手看了下时间叫道:“唉呀!不早了,我得赶紧赶过去,不然我朋友她们得着急了。”说完便到路边拦了车坐上去,搞得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小姐,去哪里?”司机大哥很礼貌的问,只是一双眼睛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瞄着后座的左怡然。
本是看到王兰时临时编的一个谎话,坐上了车才知道她根本没有可去的地方。在这座陌生的城市里能收留她的地方除了于天瑶家就是宁小丹家了。索『性』就去水燃情吧,“水燃情酒吧”说完她轻轻的闭了会眼睛,骗人真的好累,原来演戏那么的难,如果不早些溜掉,恐怕在王兰面前就要穿帮了。
一个小时后,水燃情酒吧。
左怡然心情虽低落但还知道先吃了一些甜点后才开始点酒喝,一个人坐在最角落的地方,安安静静的喝着。看着里面的灯红酒绿,舞台上激情飞扬的女孩,舞池里扭动腰肢的人群,和坐在角落低头贴面交谈的男女。她开始有些想念昱云了,随着喝进肚里的酒量增加,思念便越来越浓。可是她不能给他打电话,英国伦敦这个时候应该是下午三点左右的时间,正是他紧张忙碌工作的时候,她不能因为儿女私情而打搅他。这是他以前提醒过她的话,所以她铭记在心。
因为想念,让她倍觉孤单。不知不觉桌上已经空出了四五个啤酒瓶,望着依旧激情飞扬的跳舞女郎,她不得不佩服她竟然有那么好的精力,从她进来到现在,一直都是她在领头跳。
“小姐,这是那边那位先生请你的。”一个服务生笑容满面的端着杯鸡尾酒过来对左怡然讲道。
顺着服务生的手指,左怡然疑『惑』的看去,以为是自己认识的人。距离有些远并不能完全看清他的样子,但她知道那是一个陌生人,只看到他举着杯子冲她似乎在笑。
她迟疑着,以前和小丹、天瑶她们来玩,不是没陌生人请过,可今天是她一个人,她不敢贸然喝一个陌生人请的酒。
“小姐,这是我们刚请来的调酒师调出来的改良后的红粉佳人,配您这样高贵美丽的小姐最适合不过了。”服务生很会察颜观『色』,更是能言善道。一席话说得左怡然有些轻飘飘的了,再度看了那陌生男子一眼,正好此时有一道光束照在他身上,是一个长相还不错的男人。也许是因为陌生男人的长相,也许是因为服务生的赞美,她鬼使神差的接过了酒。那陌生男子举杯示意干杯,她欣然的同他一样将杯子举高然后放到嘴边轻轻的喝了一口,味道真的不错,红粉佳人。不错的名字,不错的酒。
她忍不住将余下的酒一口干了下去,口留余香,她回味的用舌尖在唇角『舔』了『舔』。这个动作使原本容貌娇美的她更添几份妩媚。或许是因为喝得太多了,她慢慢的觉得浑身乏力,似乎连倒酒的力气都使不上来了。在趴向桌子的那一刻她唇角『露』着满足的笑容,为一杯红粉佳人而笑。
陌生男子优雅的走过来,很绅士的弯腰将怡然搂在怀里,唇角挂着一抹邪魅而得意的笑走向酒吧大门。
章节目录 第二章 抓个现形
头疼,这是左怡然睁开眼睛的第一反应,她再度闭上眼睛翻了个身,反正没听到闹钟响不用着急起床。手随意的往一边搭去,是什么东西,滑溜溜的在她身下。她猛地睁开双眼。天啦!什么情况,一个赤祼着上身的男子正一副熟睡状。而且她的腿似乎正搭在一个类似大腿的上面,同样的滑溜溜的感觉。再看自己,竟然也是**,而且几乎半个身子都压在男子的身上。天啦!她都干了些什么?她可是很爱她老公的,怎么也不可能做出**的事来吧!她仿佛记得昨晚去了水燃情,然后喝了一些酒,然后的事就不记得了。
女人的本能是想要尖叫,可她立马想到这一尖叫将要为她惹来多大的麻烦,左邻右舍的一定会奔向她家门前嘘寒问暖,她可不想一世清名毁于一旦。于是选择了准备偷偷的起床。然后穿戴整齐的将陌生男子弄醒质问他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她还在心里设想着看起来比较完美的步骤,卧室的门却忽的被推开。她本能的将被单拉了上来,再迅速的环视四周,明明是她自己的房间嘛。在得知不是这陌生男人家里,没有被他老婆或女朋友抓『奸』在床的危险后,她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气。可是进来的人却让她瞬间石化了。
“离婚吧!明天我会让律师送离婚协议书给你。”她的丈夫昱云进来后只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便用更冷的声音说道。没有愤怒,没有激动,没有被叛后的耻辱感。
“昱云,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我们……”她正努力的解释着,可身边的陌生男子忽然将一只手伸过来搂住了她,嘴里还发出呓语声:“亲爱的,再睡会儿。”仿佛他和她才像一对亲密的夫妻,而门口的昱云是破坏了他们夫妻好事的不速之客。
似乎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被丈夫撞见她与别的男人睡在他们的大床上,这一切足可以让他疯掉。可是他却表现得那么冷静,她知道他遇事从来都是不惊慌的。可是他现在的不惊慌,让她更加感到害怕。她不敢起身,因为自己**,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昱云阴沉着脸转过身去,留给她一个冰冷的背影和那句回旋在耳边的冰冷的话,“离婚吧!明天我会让律师送离婚协议书给你。”
卧室的门被轻轻的关上了,就像从前他出去,她还赖在床上时一样,很轻的关门声。
她冷冷的笑,泪水汹涌而至,跳下床,从衣柜里胡『乱』的抓了衣服套上。转身时,却看见床上刚才紧闭双眼的男人已经坐了起来,正笑意盎然的看着她。
“你是谁?”泪水『迷』了她的眼,看着模糊的人影,她冷声问。
“红粉佳人。”他慢慢的掀开被单,淡淡的回道。
她迅速转过身去,因为他看到了他下身也未着半缕。那么,昨晚她和他已经……
红粉佳人这个名字听着怎么有些耳熟,她努力的想。记忆的闸门慢慢打开,想起来了,那是在酒吧一个陌生男人请她喝的鸡尾酒的名字。她再度转头去看他,他已穿好了衣服,嘴角挂着一抹笑意的看着她。他似乎就是昨晚酒吧的那个男人,再次认真的看了几眼,没错,就是他。
“你为什么要害我?我跟你有仇吗?”她努力的使自己能平静的发出正常的声音来。
“没有,一**,你不明白吗?我们昨晚只是发生了一**而已。再见,我有事先走了。”男人邪魅一笑,走过来用手指挑着她僵硬着的下巴在她耳旁轻声说道。
左怡然身子一颤,嫌恶的扭开头往后退去。他说一**,她左怡然什么时候变成一个这样随便的女人了。以前与小丹和天瑶说起一**时的深恶痛绝的话还犹言在耳,可是现在她却成了那个最令自己讨厌的那种女人了。
看着男人将外套搭在胳膊上要离开的样子,她急忙叫住他道:“那个,能不能出去时看下门外有没有人,尽量别让人看见了你。”此时还能保持这样清醒的头脑,她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了。
“这个还重要吗?你丈夫都已经看见了。”他转头轻轻一笑道。
“什么,你刚刚都看到了,为什么还要假装熟睡叫我……”她突然害羞起来,在一个与她发生一**的男人面前害起羞来。
“叫你亲爱的,对吗?”他转回身,再度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你应该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为什么你丈夫会突然出现。”他在她耳旁吹着热气,然后优雅的转身。
她呆呆的看着他转身往门外走去的背影,他的提醒如醍醐灌顶。听见客厅的门被他轻轻的合上,她的心却更加沉重了。
给昱云解释,叫他回家。这是她想了许久后的最终决定。
可是电话却是关机的,一定是他刚从国外回来手机没电了。她自我安慰着,跑到客厅里看看他有没有带行礼回来。客厅里依旧还是以前的模样,没有增添任何一样东西。仿佛这屋里一直就是她一个人一样,从未改变过。
是做梦吗?是做梦吗?她反复的问自己,回到卧室看着镜中的自己。那么的真实,不像做梦,可她宁愿这一切都只是个梦,醒来后她还是以前的左怡然,还是那个丈夫远在英国的小妻子。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坚固 我的决定是糊涂”手机突兀的响起,这首歌是她与昱云结婚后设成的手机铃声,可现在听来去让她心惊肉跳,慌『乱』的找到手机。
“怡然,等下我带早餐给你,你就不用在外面吃啦!我家柏成做的,我帮你留了一份带到公司去给你。”天瑶在电话里愉快的叫着,听声音就知道她昨晚一定过了一个幸福而浪漫的夜晚。
“天瑶,谢谢你,我可能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左怡然小心的措词,对于好友都不知该怎样将一**的事说出口。
“天大的错事,难道你把谁家的房子拆了,就算把人家的房子拆了也算不上天大的错事呀!”天瑶自顾在那瞎猜着,也许是听出了左怡然声音里透着股沉重,所以想逗她开心一下。
“我们到公司再聊吧,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洗漱了。”她听着天瑶愉快的声音,心情似乎好了一些。
章节目录 第三章 离婚协议
“什么,你,你……”天瑶听了怡然的话无语了,瞪大了双眼像不认识她似的。
“嘘!小声点。别让她们听见了。” 怡然指了指办公室外面提醒道。
“你这也太离谱了吧!我不是说一**的事啊,我是说怎么那么巧昱云就回来了,还撞个正着。我说你像苦行僧似的一个人过了三年,好不容易偷个腥……。”看见怡然赤红了眼盯着她,立即将还没说完的话咽进肚里。吐了吐舌头又继续不怕死的说道:“我说的可是实话,你说你这三年来,不是像个苦行僧像什么。他一个人在国外,谁知道有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呢?国外的女人那么开放,说不定啊他早就已经与别人暗度陈仓了。”
怡然急红了眼,原本是想找天瑶商量对策的,被她这样一说,倒像是那昱云一定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在先一样。虽然把苦行僧的形容词用在她这个女人身上不太恰当,但却弄得她都有些相信天瑶的话了,谁叫她分析得那么有道理呢!她这三年可不就是像苦行僧一样吗?以前没觉得有什么苦的,因为想着昱云四年的外派一到就会回到她的身边来。可听天瑶一说,仔细的再想想,她这三年过的与苦行僧有什么分别呢?每天辛苦的工作养活着自己,一个人吃,一个人睡。家里大事小事都由她一人『操』持着,连昱云父母的生日她都牢记在心,生怕一个不小心忘了,昱云说她不孝顺他的父母。所以她尽自己所能帮昱云尽着孝。
细数这三年来的日子,昱云没有给过一分钱给她。她倒是花了不少钱在他父母身上,尽管他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