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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鼻息贴在一起,可以闻到怀中女人轻柔暖香的呼吸,那张薄薄的粉红色的嘴唇如樱桃一般的散发着醉人的芳香,让他很想吻上去渥。
女人对他的轻薄,没有躲闪,只是冷冷一笑,视线直直的看向男人,“於皓南,别以为所有的人都和你一样没有心,就算我当时悲伤欲绝失去了理智,那也不代表我就像个傻子似得没思想,你和我母亲无怨无仇,你没理由害她!更别说杀她!”
“你要报仇,一开始锁定的对象就是我,为什么最后又对我母亲下手,我想不通,所以我不会轻易的相信你,除非……”
“除非什么?”男人蹙眉,突然觉得怀中的这个绝艳的女子突然变得有些可怕,和他之前看到的那种单纯,已经相差太遥远缆。
可是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他不是知道的么?
“除非……你想为某人掩盖罪恶!”顾清诚声音淡淡的说着。
其实也是事后她才想到的,之前真的是被悲伤掩盖了头脑,差点相信了於皓南就是那个凶手,可是待她清醒之后细细斟酌,愈发觉得不对劲。
她心里已经有了怀疑的人,但是她知道,即使她去问了,也没有任何的用处,那个女人的心机有多深,她无法摸清,但是隐约觉得,这一切,一定和她有关。
所以她来找他,来找他问清楚,她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於皓南听了她的话,冷冷一笑,顾清诚拧着眉,看着他下巴上青涩的胡渣,以及俊美极致的脸,还是无法让自己去相信,她不相信凶手会是他。
“顾小姐,你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呢!……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他抬起脚步,继续向前走,顾清诚不说话,等着他再度开口。
“我一直觉得我的家里和其他人的家没有什么两样,有爸爸,有妈妈,看起来很幸福……”於皓南终于低低的开了口,顾清诚咬了咬嘴唇,却是没有说话。
“我很早就记事了,断奶也比较早,我甚至能够记得起我两岁那年扯掉了父亲的烟灰缸当玩具摔碎的事情……”
“别人都说这孩子多聪明,可是我觉得,那是一种悲剧,因为有时候,因为记忆力太好,你想忘记的东西,你忘记不了,任凭你怎样努力都会忘不了,感觉那些东西就像是根深在你的血液里,粘稠的阻滞你的情感的流动,让你渐渐变得冷血和无情……”
“於总这是在跟我解释你现在变得这么变态的原因是你小时候就是个变态的怪异儿童?不好意思,我没兴趣!”
顾清诚毫不客气的打断,却引来男人的一声发笑。
“顾小姐还真是心急呢,难得我这么有闲情和你说这些,就算作为观众也好歹给个面子敬业点吧!”
顾清诚冷笑,“继续吧,总之在我心里,你是没有充分的理由去杀人的!要杀,也该杀我才是!”
“啧啧,我真怕顾小姐待会儿失望呢,算了,切入正题……”
於皓南深深呼出一口气,顾清诚明显的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手微微紧了紧,表情也变得肃然起来。
“四岁那年……我的生日,我父母为我办了一场宴会,请来了很多人……那时候父亲的生意慢慢的步入正规,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然而……那天,我却看到我这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场面!”
顾清诚身子一紧,“什么场面?”
“我看到了我的父亲,和你的母亲……他们在……”好似用足了勇气,他低声说着,“……他们在床上,做着让人不齿的事情……”
顾清诚微微一愣,“不……不可能,你说谎,我妈妈是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的……你在说谎!”
“我说谎?呵呵,我有必要说谎么?”
“那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像蛇一样的纠缠在一起,那样污秽肮脏的场面,就那样被年仅四岁的我看到,我听见他们急促的喘息,我听见他们的娇吟和呼喊,我听见那一声一声我最不想听见的令人恶心的声音……”
“别……你别说了……我不信!”顾清诚捂住耳朵,努力的抗拒。
她不要听,她不要听到她得母亲已经死了还被人说成是不知廉耻的女人,她不要听到有人诋毁她心中挚爱温婉的母亲,她不要听!
“……前院里,母亲在大厅里忙里忙外的招呼客人,而后院,你母亲却和一个有妇之夫混在一起……抵死缠绵!你说我能不能恨!你说我该不该恨!”
“我恨你母亲,是她打破了我心中那份美好的冀愿,是他让我以为幸福甜蜜的家庭蒙上了一层羞辱肮脏的色调……一切都是她……”
“你不要说了,我不要听,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你一定看错了,你一定看错了……那个人绝对不是我母亲,绝对不是!”
“呵呵,顾清诚,你知道你母亲以前是做什么的吗?说出来,你别吓一跳……她是当时A市有名的交际花,交际花你懂么?”
“那时候刚改革开放没多久,像A市这样的城市因为发达,所以一些酒场舞会还是会有旧社会的交际花存在,你母亲……便是当时很红的一位……嗯,我记得还有一个很响亮的名字,叫‘华美人’,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你的父亲!”
“於皓南,你告诉这些干什么?我一句都不会信,我母亲不是那样的人,她温柔贤良,她端庄大方,她对我那么好……”顾清诚已经哽咽出声,并且开始在於皓南的怀里死命挣扎。
这个男人不是好人,他故意告诉自己这些,故意的,她不会信的,不会信。
“顾清诚,我没必要要骗你,我说的都是实话,‘华美人’当时有多出名,和多少名门公子打过叫道有过交情,恐怕会让现在的一些名模女星们都望尘莫及!”男人冷笑,带着一丝不屑。
“於皓南,你说谎,你放我下来,我不会相信你,你放我下来!”
顾清诚挣扎,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的母亲会是那样一个女人,她一点都不相信,不相信!
“放心,顾小姐,抱了你那么久,我也正有意让你下来,可巧,正好有人来接手了呢!”
顾清诚的身子一颤,随即就看到赵柯正在朝着这边跑过来,面色凝重而焦急。
轻轻的将顾清诚放了下来,手中的重量陡然落空,男人的薄唇微微一抿,便看到女人迅速的退离了他两步,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微微抿唇,“就算……就算如此,你也不必害死她不是吗?”
“於皓南,如果有错,应该是你的父亲和我母亲两个人的错,你不该只怪我的母亲,这样不公平!”
算是默认了吗?算是相信了吗?相信自己的母亲是那样一个女人,相信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所说的话……
顾清诚紧抿着嘴唇,内心火燎一般的难受,声音中也有着一丝颤抖。
“因为他死了……所以他被原谅了……就这么简单!”
“不对,这个理由不够充分,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因为这个而杀死我的母亲,我不相信……”
“我说了,我并没有打算杀死她,只是想给她撞成残废,一点点教训罢了,至于死了……那是意外之中的事情……所以……开个价吧,顾小姐!”
虐欢情人(5)
更新时间:2013…3…7 0:39:11 本章字数:3291
“我说了,我并没有打算杀死她,只是想给她撞成残废,给一点点教训罢了,至于死了……那是意外之中的事情……所以……开个价吧,顾小姐!”
顾清诚的身子微微一颤,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深深呼出一口气,她才努力让自己站稳。
转过头,朝着已经快要到跟前的赵柯大声喊道,“赵大哥,你别过来,我一会去找你!”
赵柯的脚步顿在那里,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那么的多余,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他眯缝了一下眼睛,最终稳住了脚步,没有再走下去。
顾清诚定了定呼吸,看向面前的男人,“於总,难道你以为我母亲的性命,是你可以用钱来买的吗?渥”
天空明明还是灼灼的,几乎要将她蒸腾干净,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周身那么的寒冷,很寒冷。
“那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用命来抵吗?呵呵,顾清诚,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你知道,我既然敢告诉你,自然是有十全的把握让你找不到我的任何纰漏,即使你去告我,也不会告赢,你信不信?”
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深,一阵热风吹来,将他的头发扬起,细碎利索的短发,迷乱了她的眼睛缆。
她信不信?她自然信,之前在警察局问车祸原因的时候,他就知道这场车祸没有任何的纰漏,所以没有证据,她赢不了他。
至少是现在,赢不了。
可是那并不代表,她永远赢不了!
“一千万,加上签证,我要和我爸爸离开这里!这个条件,在於总看来,应该还算划算吧!”
她表情淡淡,看着对面的男人的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便是冷冷的笑,“呵呵,顾清诚,想不到,你比我……更狠!”
呵呵,是吗?她很狠吗?可是为什么她会变得这样狠?他不是都知道吗?
一度的将她逼入绝境,一度的将她玩弄于鼓掌,於皓南,在你面前我就是那么卑微的存在吗?
我和我的母亲,真的就是那么卑微的存在吗?就算死了,也只能当成一场意外吗?
我比你狠?那也是被你逼的!
别忘了,当你把一个人逼的无路可走的时候,他也是会反抗的!
沉默着,沉默着,不在沉默着爆发,就在沉默着灭亡……於皓南,这是你教我的!
於皓南扬了扬眉,“一千万,三天后一定打到你的账户里,签证也会很快下来,另外……这一件事情……这场车祸,别再查下去,我不喜欢自己被人调查……我们从此……两清!”
於皓南说完,直径越过顾清诚,走了过去,经过赵柯的时候他冷冷一笑,不屑的语气,赵柯皱了皱眉,“於总裁,请留步!”
於皓南顿了顿脚步,声音冷冷的道,“你现在……还没有资格叫住我!不过……”他微微的沉了一口气,声音瞬间变得柔和起来。
“……帮我好好……照顾她!”
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顾清诚,从此以后,你我的恩怨,便是了了!
这个泥潭,也是填满了,希望我们从此不要再见到!
永远,不要再见到!
赵柯看着男人逐渐走远的声音,眉头蹙的更深。
赵柯走到顾清诚面前的时候,只觉得她整个人都轻飘的让人心悸,他低低的唤了她一声,她的眼里才稍微有了点波澜,接着便是漠然到让他寒冷的眼神。
“赵大哥……背我好不好?我……我没力气了……”
说罢,一滴清泪悠忽划过她白皙的脸颊,然后身子一软,整个人倒了下去。
***
两天后,张秋华的葬礼。
一个年仅四十八岁的女人的葬礼,年轻时曾风靡一时女人,如今死了,却是无比的凄凉。
除了顾明远的一些熟识的朋友,还有顾清诚大学里稍微玩的好点的同学,几乎没有其他人来参加。
杨凯文和汤敏儿也来了,顾清诚只是朝着他们面无表情的鞠了一躬,杨凯文的心里就那么狠狠痛了一下,可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在她最需要的时候,他不能陪在她的身边,他觉得自己真该死!
只是一段时间不见,他爱的女孩已经被折磨成了这幅摸样,可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看着那头忙着招呼来吊唁的客人的赵柯,他微微蹙了蹙眉,还好,还有一个人陪在她的身边。
虽然那个人,不是他。
让顾清诚意外的是安晓彤和厉原墨竟然也来了,她在心里还是很感激的,萍水相逢就是缘,她一边安抚着坐在轮椅上两眼无神的顾明远,然后深深的朝着两人鞠躬。
***
厚重的车门打开,两个穿着黑衣的男人以及一个女人率先下了车,接着便是一个轮椅被两个男人抬了下来。
轮椅上,是一个面容素美的妇人。
妇人穿着一件黑色丝质旗袍,手里拿着一串佛珠,表情有些严肃,站在她的周围,都能闻到一股冰冷寒苛的味道,让人不敢逼近。
之前的女人对着两个男人使了个眼色,男人立马一动不动的站在了车旁边,女人推着轮椅直径朝着被鲜花和花圈围满的灵堂走去。
周围的客人莫名的被这个妇人的气场震到,主动让出一条路,轮椅碾过尘屑的声音消失在一阵凝重的叹息声中,妇人手中的佛珠愈发转动的快了。
顾清诚抬起头,看着门外走过来的那个妇人,眼中闪过一丝寒栗,随即闭上眼睛,紧紧的收敛住,现在,还不是时候,她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冷静,冷静!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