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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人的。”
杜荷惊疑的瞄了他一眼,却将他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似乎那番话完全不是出至他口,也是暗自好笑,但也不去多想,总不能让长乐等急了不是,略作沉吟道:“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襄城公主以及四周一干凑热闹的人呆了半响,一个个都面红耳赤,手足无措了起来。
不得不说,杜荷虽是摘抄李商隐的情诗,但摘抄的本事却是如火纯情。开头两句。写爱情的不幸遭遇和抒情主人公的心境:由于受到某种力量的阻隔,一对情人已经难以相会,分离的痛苦使她不堪忍受。
三、四句,更是表示自己对于对方的思念,如同春蚕吐丝,到死方休。因不能相聚而痛苦,无尽无休,仿佛蜡泪直到蜡烛烧成了灰方始流尽一样。思念不止,痛苦也将终生以随。一辈子都要眷恋着;尽管痛苦,也只有忍受。
最后几句更是表明,自己因为痛苦的折磨,夜晚辗转不能成眠,以至于鬓发脱落,容颜憔悴,思念愈深切,便愈会燃起会面的渴望。既然会面无望,于是只好请使者网开一面。
整首诗完完全全符合当前的意境,襄城公主更不敢阻挡,嗔怒道:“你想见,便见就是了,何必将我们说的如此罪大恶极,好似我们如千古罪人一样。”
宫门终于打开,长乐也出现在了杜荷的面前。
杜荷一看之下,立时呼吸顿止。
实难想象,世上竟然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
长乐的容貌是他所见过的女子中最美的一个,这张容颜他也见过不下万遍了,但如今她这打扮更是别有一番的滋味。以往的长乐楚楚动人,弱质纤纤,有着人见人怜的气质。只要她随意俏立于任何地方。轻蹙黛眉,只要是男人,就会兴起把她拥入怀里轻怜蜜爱的强烈冲动。与此同时,她身上还有一种公主那种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气派,让人不敢亵渎,欲语还休,难以自拔。
而如今的她却有另一股风姿,她的造型比电视里演的更加夸张十倍。看到她的装束,杜荷这才明白什么加做贵族的服饰。
她的鬓发被整理成弯曲的钓状,云鬓慵梳,缥缈如蝉翼,突出了她完美的瓜子脸型和含情脉脉的美眸。修长优美,纤浓合度的娇躯,配上凤冠翠衣,更使她有种超乎众生,难以攀折,高高在上的仙姿美态。
她身上佩带着各式各样的饰物,但最夺目却是挂在粉颈垂在**前那颗墨绿色的宝石,那宝石有婴儿拳头那么大,那价值便是见多识广的杜荷也只能说四个字“不可估量!”
以那墨绿的宝石为中心,身上的金器与宝石遥相辉映,澄澈晶莹,光彩夺目。可偏偏如此华丽的宝石金器都无法掩盖她的清秀脱俗,那股超越了所有富贵华丽的气质。
在她的身后竟然有十余清秀的宫女为她提着裙尾。
豪华奢侈!
除了这四个字,杜荷找不出任何话来形容。不过心底也不太以为意,长乐的为人她了解,绝不是豪华奢侈之人,唯一的解释就是她重视这次婚礼,重视这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礼。
长乐羞意盎然地朝杜荷这边移步而来,停到了她的身前,扬起了那些精雕细琢的脸,粉色的双腮、烟波荡漾的双眸,无不让人心动。
“好美!”杜荷赞叹了一句。心想着如此佳人今天就将是自己的妻子,心中不免充满了自豪,充满了自得!
“走吧!”
杜荷与长乐并肩而行,女的绝美,男的俊俏正是一对人人赞叹的璧人。
两人一起拜别了李世民。
李世民看着自己含在嘴里养育了十多年的闺女,却成了杜家的人,不免隐隐有些嫉妒起杜荷来,眼睛一横,呲牙咧嘴的道:“臭小子,朕将自己的宝贝闺女交给你了,若让朕知道你有一点点对不住我闺女的地方,朕不将你的皮给扯下来,朕就不是大唐皇帝!”
杜荷摸了摸鼻子,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父皇”长乐叫了一声。
李世民的脸色立刻变了,凶恶的神色不再存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脸的柔和就如那舔犊护子的母牛一样。
杜荷心底恶寒,辞别李世民,迎亲的队伍向驸马府走去。
来到驸马府,宫里的乳娘将长乐背到门口,杜荷上前去扶,却发现杜如晦等人已然在列队,似乎要行叩拜礼。杜荷的脸顿时白了,傻立当场,他竟然忘记了此事,似乎在唐朝公婆见了公主要下拜的,以至于一个个的人对于公主都避之不及。
长乐在这个时候却做了一个意外的举动,在杜如晦还没有弯下身子之前,已经先一步跪在了地上,“儿媳李丽质拜见公公婆婆!”
在唐朝是不流行跪礼的,即便是见了皇帝,弯腰即可,只有在祭祖或者一些重大事情的时候才会有跪礼。
长乐这当众跪了下来,着实出乎任何人的意料,大多人都为当前一幕吓呆了。
杜如晦忙叫使不得。身后的那些宗亲、章氏、大哥杜构皆尽脸色大变,相继躲避了开来
长乐却踏踏实实的拜了下去道:“李丽质既然嫁入杜家即为杜家人,跪拜公婆,有何使不得?”她只说自己名字。却不说封号,显然已经没有将自己视为公主来看!
站在一旁的杜荷感动了,这才是我杜荷的好老婆!
杜荷也上前一步,在长乐的身旁跪了下来。
杜如晦怒道:“臭小子,在这时候你不劝公主,也来凑什么热闹。”
杜荷眼睛红了,叩拜着扬声道:“爹爹,娘,你们生我,养我,育我,情比天高,更胜大海。如此恩情,若是不报,与畜生无异。眼看二老渐渐老去,而孩儿却身负军职,时时准备为国效力,不能时刻在身旁孝敬二老,实在难以安心。孩儿娶媳妇,并非仅仅只是为了传宗接代,更重要的是孩儿需要一个好媳妇,一个能够代替孩儿照顾你们二老的好媳妇,而不是一尊供奉在家里反而需要二老操心的活菩萨。长乐就是孩儿选中的好媳妇,孩儿相信长乐能够代替孩儿为二老以尽孝道。所以,长乐并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是我杜荷的妻子,是你们二老的媳妇,请二老成全。”
长乐也跟着拜了下去:“儿媳妇也请二老成全!”
第四十九章极品高阳
第四十九章极品高阳
杜荷、长乐跪拜在府前。如此事情或许算不得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尤其是杜荷一字一句,发自肺腑深深地打动了现场的所有人。
杜如晦、章氏见杜荷存有如此心思,更是感动非常,无以复加。
杜如晦当机立断,拉着章氏站在了两人的面前,他虽知于理不合,但杜荷以犯了倔,心知自己若不受他们一拜,他们长跪不起不说,长乐也会因此耽误了进门的时辰,进不了门。
历史上给他的评价本就在于一个断,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杜如晦面对这种情况,他果断的站了出来,受了他们一拜。
这让四周的很多宾客看了都羡慕不已,能娶到这样既漂亮又懂礼的公主,完全可以算得上难如登天了。
杜荷拉着长乐站了起来,牵着她的手,只觉得她的小手有些冰凉,一直在抖。不知是紧张还是激动,忍不住轻轻捏了两下,向她安慰一笑,这才让她平静了一点,迈步走进了杜家的大门。这一步迈进,长乐才正正试试的成为杜家的人了。
朝堂的婚礼采用的是周制婚礼,正婚礼共分为:沃盥之礼、同牢合卺之礼、拜堂之礼、结发之礼、执手之礼。
沃盥之礼就是洗手,这也是有讲究,不能直接把水倒在盆里,而须用“活水”,用专用的器皿从上向下倒水,两人在空中接水洗。
同牢合卺是分开来实行的,同牢就是夫妻两个同吃一牲口,表示共同生活的开始,至于合卺就是俗称的交杯酒了,这是后事。
拜堂之礼是其中最重要的环节,古人视天地父母最大,所以在婚庆时,必拜天地父母。
长乐贵为公主,天地要拜,但父母只需行礼即可,可长乐却依然跪了下来。
拜了堂,长乐让女傧带到洞房去了。杜荷的任务却还没有完成,还需要逐一敬酒,长辈亲人至交好友,一一相敬。有些人嫉妒杜荷抱得美人归,特地刁难。要一个人,一个人的敬。
杜荷也不以为意,来者不拒,一一喝了。
来到狐朋狗友那一桌,李业嗣当先冲了上来敬酒。在半年前,他成亲的时候,就受到了轮番的打趣敬酒,直接将他这位酒量十足的新郎官灌倒在地,现在是他报仇的时候了。
杜荷还是来者不拒,一一接下,喝了上百杯酒,也不见醉意,众人只能感叹着放弃。
杜荷打发了一干想要闹洞房的人,有些迫不急待的来到了新婚洞房,洞房里灯火通明,好几个秀丽的人影在里面。杜荷在门外重重咳了一声,里面的三个人影立马站了起来,立在一旁。他们分别是大姐襄城公主,另两个却是长乐带来的侍婢,是来照顾长乐的,叫什么还不知道。
长乐羞答答的坐在床沿。那身华丽奢侈的喜服已经除去了,但依旧穿着一身高贵的宫装。
襄城公主左看右看,忽然问道:“高阳那丫头呢?怎么不见了?”
两个侍婢却是一惊,赶忙去找。
杜荷抱怨道:“就知道这丫头靠不住!”
高阳的存在别有意义,她是压床之人。
根据习俗在结婚的头天晚上,新郎家要请儿女双全的老人把床铺好,然后请人在新床上就寝,俗称压床。
本来这是男方处理的事情,但压床别有讲究,压床的人必须是小于新郎的青年,一般都是自己的亲弟弟,或者是叔伯弟弟和姨表弟弟。如果在自己的亲戚范围内没有这样的人选,也可以找朋友。
杜荷没有弟弟,叔表亲人没有几个,找不到合适的。朋友到是很多,可压床人的第二个条件,比须是未婚青年,而是必需是处的。因为充满青春气息的少男是纯洁和阳刚的象征。
杜荷的那些狐朋狗友,一个个都是世家出生,他们是处的可能就如日本十六岁以上的少女依然是处女的可能一样低。
所以只能让女方选择被请的压床人,李世民让蒋王李恽来压床,哪料这李恽是个二百五,让高阳给忽悠了,最后她女扮男装成了压床人。
事发之后,杜荷、李世民、杜如晦几人苦笑不得,好在他们都不是那种认死理的人,将错就错,也只能认可高阳这压床人了。
依照习俗压床人应当见证所有礼节才是,可高阳在这时候却消失无踪了。
等了良久。侍女回来,却不见任何踪迹。
杜荷道:“大姐,算了吧!那疯丫头,指不定躲到哪儿去了呢!”
襄城公主亦觉有理,亲自主持了着最后的礼节,“请驸马公主饮合卺酒。从此同甘苦,同尊卑,心心相连,不离不弃”
合卺酒就是交杯酒只是饮器不同而已,这“卺”就是瓢,俗称葫芦,结婚时把瓢剖成两半,以线连柄,新郎新娘各拿一瓢饮酒,象征着二人从此连为一体,合二为一。
杜荷、长乐杯,俩人相视一笑,小啜一口,漱了漱口,把酒吐进了器皿里去。
然后是结发礼,剪下彼此的一小撮头发,绑在了一起,放入香囊中。收藏起来。
诸事礼毕,襄城公主莞尔一笑:“祝驸马新娘,早生贵子。”她们退了出去,掩上了门!
看着长乐,她微微的低着头,美貌衬着闪烁的烛光,更感增添了几分美艳。让杜荷突然感到一切有些不真实了起来,上前拉着她的手道:“长乐,我不是在做梦吧!”
长乐深深的望着他:“妾身也有这种想法,回想过往,如梦似幻。就如做梦一般。但我可以肯定这不是做梦,妾身从今日起,正正试试的成为杜家人了,妾身很高兴,也很荣幸。”
“我也如此!”杜荷更为感动,轻轻一揽就把长乐整个人全揽进了怀里。一声惊呼,脸颊之上那黑宝石般璀璨的双眸睁得大大的,怯羞的媚意在当中流转着。
杜荷亲吻下去,手渐渐的向她的衣襟里伸去了
就在这时,忽然心灵中警兆呈现,站了起来。
长乐已经被他**的又麻又酥,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失去了杜荷的扶持,整个人倒在了床上。
“怎么了?”长乐瞪圆了眼睛望着他,也以情动,脸上如霞似锦,呼吸急促,起伏不停。
杜荷脸上阴晴不定,忽的爆喝一声:“高阳,你这个王八羔子,给我滚出来!”
他耳目聪灵,先前听到床底传来些许蠕动的声响,起初还以为有刺客呢,但细细的想了一想,才想起了高阳这丫头的存在。那丫头鬼主意坏水一大推,原先他就觉得奇怪,高阳为什么好端端的来给他压床。直到现在,才明白过来,这是为了打探地形,选择一个好躲藏的地方。
高阳?
长乐脸色也有些苍白,忙向床底望去,高阳如小猫咪似地,缩在了床底的一角,一副看不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