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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荷听的咋舌,惊讶道:“还真不可思议。”
李业诩惊叹道:“原先我也觉得传言夸大,但受不住敬业的邀约一同去看了。这才明白传言未必无因,那剑舞确实精彩,无怪能够惊动长安。”
李业嗣道:“那公孙夜月不仅舞资出纵,剑法一样超群。我奶奶说她的剑法完全能够与青莲一较高下,武艺也未必输于我等。”
让他们几人轮番一说,杜荷对于这个公孙夜月更是好奇,摸了摸鼻子,懊恼道:“看来我还真错过了一大盛况喂,你们让一让,给我个位子。我倒要看看这个公孙夜月究竟是何妨神圣,竟然能够得到明达、业诩、业嗣的一致赞美”
面对杜荷的发话,一群**完全视若无睹,他们的心,他们的神都让那个公孙夜月吸引去了。
杜荷双手按在最魁梧的程老大双肩,轻轻一跃,跪在了他的肩上,探头向外望去。
程老大自幼习武,双肩能扛千斤之力,杜荷身上的这一点点重量,微不足道,也不以为意。
杜荷往街上眺望,他们所在的迎宾楼本就位于繁华地段,人流量极大,这一汇集起来,只能用人山人海四字形容,心中也为公孙夜月的人气而惊叹,从传出她到来的声音起至现在不过短短的一杯茶功夫,但街上已经簇拥了上千人,宽阔的长街两侧聚满了欢呼的群众。
在长街中央一道水蓝色的背影吸引住了他的眼球:在街道的前方东宫太子府的十名骑士簇拥着一位身着蓝色衣裳的女子骑徐徐前行,水蓝色的长襟在微风中飘荡,给人一种大海般的神秘,如梦似幻,还未回过神来,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的转角处。
杜荷略微失神,他看到的只是一个背影,但那惊鸿一瞥的背影居然给他记忆犹新的感觉,情不自禁的心道:“仅仅一个背影就如此的动人,让人无法忘怀,她应该是一位绝色佳人吧”
如此想着,心中升起了淡淡的后悔遗憾,觉得没能瞧见对方的庐山真容,实在是一大憾事。
李敬业见杜荷脸色不佳,笑道:“杜兄放心,公孙姑娘在半月前离开长安,而今却去而复返,而且与东宫走到了一路。照我看来十之八九是太子为在陛下寿诞这天讨陛下欢喜,将她请回长安的。若真如此,杜兄不愁见不到她一面,也不愁瞧不见她的表演。以杜兄的才气,指不定还能讨得佳人芳心呢”
杜荷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会,这家伙有色心没色胆,其实是自己想上,但却极度的惧内,只能过过嘴巴瘾,教唆他人行动,自己却不敢越雷池半步。
那个神马的“严重性妻管严”,指的就是这位仁兄。
值得一说是的李敬业的妻子的房夫人的远方表亲,据说驯夫之术,大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在这里为他默哀三秒。
“可惜了”程老五愤愤不平的叫了一声:“这人比人,气死人啊什么另有要事,我看就是一个攀龙附凤的种。”
此话一出,程家的几个兄弟都开始表露不平。
李敬业不满道:“这公孙姑娘怎么得罪你们兄弟了?”
“哼”程家八活宝中,唯一一个稍微沉稳一些的老大程处默道:“就在十天前,老五亲自找到了她。希望在新年里,能够为家里的老头子表演,让老头子乐呵乐呵。可她却说另有要事,不能随行,还打了老五。哼,现在换了东宫的人就不一样了,什么要事,摆明了是看不起我们程家。原先听到他的名字还不信呢,想不到还真是她。”
杜荷白了程老大一眼道:“请不来,打算用强,结果碰倒钉子了?”他知程家兄弟的霸道,也不相信那个公孙夜月会无缘无故的与程成家人动手,联想起程家兄弟的脾气,瞬间就猜透了事情的关键。
程处默蛮狠着说道:“呃这事虽说老五有错在先,但她动手打老五就是不对”
嘿,那是因为程老五打不过人家,假若公孙夜月不是程老五的对手,受欺负的就是公孙夜月了。
杜荷心知肚明,但也没有跟他们说理,与程家兄弟讲道理那跟对牛弹琴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也懒得多费唇舌了,但心底却是暗自奇怪:程家老五的武艺非一般人不是敌手,公孙夜月能够打赢他,就没有道理打不赢李承乾派去的护卫。
俗话说得好,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兵,什么样的主人,什么样的家丁。
李承乾性格极差,有恶必报,他的侍卫不可能好到哪里,程家老五亲自都请不来公孙夜月,李承乾的护卫却请来了,这有些不符合逻辑道理。
公孙夜月回绝程处默另有要事,难道这要事与李承乾有关?
杜荷有当侦探的潜力,观察力,想象力可用“恐怖”二字形容,他本就思维活跃,爱多想,一发现可疑奇怪的事情都忍不住深入的探讨,公孙夜月的存在已经先一步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不符合逻辑的举动,更是让他有一种一探究竟的感觉。
“公孙夜月,名不经传,却意外的在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里名震长安,是别有目的,还是自己多疑,这只是一个意外,一个巧合?”他微微一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心道:“回头让皓华好好的查一查此人,看她究竟是什么来头,到底有什么目的。”
回到家,杜荷立刻就安排了下去,让皇甫皓华去查一查公孙夜月的底,见还有些时间,便到了万年县,来到了安置秦煜的村庄,传授他心法口诀与练轻功的要领。
虽然秦煜现在还刚刚入门,但从他的表现和进步的情况可以看出,至多不过一年,此子就能够成为他最为得利的助臂。
回到长安的第五日就是三十晚,守岁的大年夜。
由于去年杜荷没有在家中过年,今年便领着两位夫人到蔡国公府陪同二老一起过年。
一家人其乐融融。
不过今年的过年较之前年显得比较冷清,只是例行了简单的拜年,并没有发生什么奇怪有趣的事情。
宫廷里很忙碌,但不是为了过年而忙。
一月二十三日,在这一天,将是大唐皇帝李世民四十岁整的寿诞,宫里宫外似乎为了这次寿诞,已经放弃了过年。
随着时间的逼近,在大街上已经很明显的可以发现到外宾越来越多,各国都因为畏惧大唐的强盛,在这一刻纷纷派出使者上表自己对于大唐的仰慕友好。
这一天杜荷意外的收到了一份礼物,一份来至于象雄国的礼物。
第二十八章来至远方的礼物
第二十八章来至远方的礼物
年假眨眼过去,杜荷利用年假的这几天空闲,将开发江南的方案,步骤以及要点整理成册,写了长长的一篇奏章,将规划什么的一一记录在案。为了保证万全,他还特地的先给老爷子杜如晦过目,让他修改润色,看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
老爷子直接参与了贞观初年的改革,而且还占据着举足轻重的位子,在改革方面很有经验,也给了很有力的建议,让杜荷开发江南的整体计划更为的周详。虽说不上是万无一失,面面兼顾,但大问题绝对是没有的。
在新年过后的第一天早朝,杜荷将这份开发江南的奏章呈送了上去。
几近完美的改革方案让朝中那些意图看杜荷笑话的大臣,大吃一惊,跌碎了一地的眼镜。
李世民在用人上也很有一手,满朝文武或许政见不一,也会有些矛盾,但朝中并无奸佞,都是为国为民的良臣。尽管也有不同意杜荷意见的,但为的也是唐朝的利益。
开发江南终究是是利国利民之举,李世民、房玄龄、杜如晦以及一干尚书省的官员支持之余,同样身为宰相的侍中魏征出人意料的成为了此次改革最有力的支持者。
魏征道:“我大唐经济主要源于丝绸之路,此正是我朝优点,亦是最大缺点。就如年前高昌一役,高昌小国却能轻易断我朝经济命脉,前景实在堪忧。我大唐对于丝绸之路依赖过重,开发新的经济命脉,势在必行。依照杜员外郎之言,在大海中还有无数国度,能与他们建立往来,确可促进我大唐经济发展。至于两季水稻一说,臣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然杜员外郎敢说此话,想必也不会无的放矢,成功则利在千秋,便是失败也不损失什么,不妨一试。”
杜荷一直对魏征抱有很大的成见,从最初的闯皇宫开始,那家伙就一直的与他做对。提议举办勇者角逐他反对,提议严惩吐蕃人他反对,提议征讨高昌,他又来反对,就好像是诚心与他作对跟他为敌一样。
所以尽管这家伙在历史上大名鼎鼎,也是大唐名相,但杜荷一直以来都对他嗤之以鼻,听他全力支持,也想起了杜如晦的话“你魏叔父为人虽然古板了些,但他那尽忠职守之心,为父也自叹不如。朝堂上你与他政见不一,为父不予过问,但若在朝下无礼,没大没小,休怪为父,家法伺候。”
“看来,这顽固的家伙倒也不是那么讨厌”杜荷撇了极力赞成开发江南的魏征一眼。
此事李世民默许、房玄龄、杜如晦、魏征三名宰相认同,个别几个反对的朝臣又岂能阻碍大势?
关系到大唐万世基业的决议在杜荷的提议下,在满朝文武的赞同中定了下来。
不过决定此议的人,除了杜荷,没有一人想象得到这开发江南将会给大唐带来何等翻天覆地的变化。
即便是后来李世民因年事高,退位以后,子孙问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几项决定是什么。
李世民毫不犹豫的回答:“重用杜荷,开发江南”
不过事情也不全是如此的一帆风顺。
一些不注意的细节问题也在执行的时候接踵而来。
首先出现的是船只问题。
这要开发海上贸易,航海事业必须支持。
恰恰这是唐朝的短处,倒不是因为大唐的造船技术不发达,相反这个时代大唐的造船技术是世界顶尖的,不过就是入不了海而已。
唐朝的船只多用于水战,当年河间王李孝恭平定南方时,曾大造战舰,练习水军。当时他们造的艨艟战舰,一艘可乘坐两千兵马,大舰从甲板起,楼高五层,高达十二丈,每艘战舰上都有抛石车、强弩等威力巨大的远程武器。
李孝恭借助这种战舰之威灭萧铣,镇压辅公祏,破广陵、丹阳,平定江南,立下不世功勋。
这容纳两千兵卒的战舰是何等威武,驰骋在大江上又是何等雄壮。
可就是因为唐朝时期的战舰重视江战湖战也便丧失了航海之力。
两千人的战舰一天所用之粮不少,一月所用之粮更多,航海一去,少说也是十月八月的,所耗的粮食就更多了,这两千兵卒反而成了负担负累。
故而适合江战湖战的战舰,根本无法在海上远行,想要开拓海上贸易这海上运输的唯一运输工具货船就成为了首要解决的问题。
这个难题让他人接手,即便花上十年,也造不出一艘真正能够在海上行驶的货船来。
但杜荷不一样,他有着一千五百年以后的知识,这还要归功于他年轻的时候玩的一些经典航海游戏,如《大航海时代》、《大航海家》系列、《海商王》系列,这些游戏都是讲航海时代的故事。
虽说游戏故事是假的,但为了最求高品质,里面的船只都是仿真的,游戏中的国家、城市、船、炮等的设定充分尊重了史实,什么前桅、主桅、尾桅,什么双桅三角帆船,什么大桅横方型帆船,什么英国双桅三角帆船,什么北海多桅横方帆大船等等模样都记得清楚。
当然还是如以往一样,细节方面他是不清楚的,但他将船只的构造绘画下来,个别地方辅以后世中力学原理,然后在请来大唐一流的造船师傅研究制造。
有模样有版图,只要在细节上加一把力,海上的货船就没有造不出来的可能。
杜荷在处理好手头上的工作,回府前特地往造船工地上巡视了进展,见工匠已渐渐的领悟要领满意的策马回府。
来到坊外街口,忽然一队异族人挡在了他的面前。
来头似乎不小,一个个都是身披刀剑的战士。
一个面目慈祥的老者从人群中跃出,一手横于左胸口,弯腰行礼道:“尊敬的驸马大人,不知可否耽误你一些宝贵的时间”
杜荷目光在老者脸上逗留了一会儿,觉得他很面熟,从他的礼节、衣着打扮来看辨认应该是吐蕃西藏那边的人,一道秀丽的身影在脑中闪过,记起了来人的身份:“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象雄国的大相,叫萨,萨什么迪?”
慈祥老者笑道:“驸马大人好记性,在下正是象雄大相萨桑迪。”
杜荷目光在人群中扫视,没有发现心中的那道身影,略感失望,道:“大相,瑶池公主没来吗?”
萨桑迪摇了摇头,低叹了口气道:“并非公主不想来,只是国王最近身体不适,作为儿女,公主不能前来。”
杜荷遗憾的应了一句,有着些许的失落。有了长乐、李雪雁,他那风流的性子收敛了许多,但对于那远在天边的那个曾经跟他说‘只要我没有忘记你,我就不会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