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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唐朝一两银饼差不多四十克左右,而一斤七百克,依照后世算法则是三十万万乘以四十除以七百,计算下来也就是两万斤的白银。房遗爱神力无匹,但面对这两万斤的白银,便是十个他也拿不动。
常百万的心在滴血
三十万两银饼不但要花上这二十年累积下来的所有积蓄,同时还要动用上缴给长孙无忌的那一份
杜荷见常百万脸上阴晴不定,笑着打趣道:“你的盖世英雄就如项羽,我的常败将军就是刘邦。项羽百战百胜,而刘邦百战百败,但最后一战,刘邦干翻了项羽,取得了胜利盖世霸王,不过尔尔嘛常东家,我还想玩下去,不知你这赌坊是不是有只能顾客输光,不许顾客赢光的规定”
在这上等赌厅豪赌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常百万有心结束,但他丢不起这个脸,百胜赌坊也丢不起,他咬牙切齿道:“只要杜公子,有兴趣,我们百胜赌坊,乐意奉陪到底”
杜荷伸出大拇指,叫了一声痛快,随即道:“那接下来就玩斗鸡把,斗鸡也挺有意思的”
一行人又去了斗鸡场地,如斗蛐蛐一样,杜荷还是依靠点点点的方式来决定谁是他的押注对象。也不知杜荷是运气霉,还是与常败将军有着无形中的默契,这一次他又选中了赌场中的常败将军。
然结果不言而喻,即将落败的常败将军,在杜荷暗中射了一根银白色细如毛发的钢针以后,奇迹般的反败为胜,取得了胜利。只是这一次常百万吸取了教训,将最大赌注设定到了一万两,而且输赢比例也不算那么的高,只是一比二而已。
虽然胜利,但却仅仅只是赚了两万两银饼而已。
接下来杜荷依旧大杀四方,他选择的赌博项目都是那种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搞鬼的,这样即便常百万一方有着出色的赌术人才,始终败得莫名其妙,大输特输。
虽然常百万限制了赌术的上限,以此压制,但杜荷的钱依然由三十万银饼,飙升至四十万。
因为他们赌得太过火了,连那些在包厢里聚赌的赌客也忍不住出来凑个热闹。
如此一来,观看杜荷豪赌的已经有六百余人,而且个个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杜荷甚至在人群中瞧见了不少四五品级别的官员,最大的还有三品大员,至于这个名将之子,名臣之后就更不少了。越是如此,常百万这里也越是骑虎难下,无法制止杜荷的豪赌。
常百万的脸色已经从铁青转为苍白,不住的抹着汗珠道:“能完的,杜公子都玩过了,不如去玩掷骰子?常某亲自坐庄,与杜公子一堵”
杜荷摆手笑道:“不玩不玩,掷骰子小爷我三岁就开始玩了,腻了,太无趣了。”
他极口否认,这常百万的功夫如何,他不知道,但自己的本事他却清楚,寻常的投掷,控制点数不难,但若在罐子里,凭借手感来摇,那边不行了。更何况他既无透视眼,也无电影里那听声辨认骰子的功夫,自然也无法猜到对方罐子里的点数,真比起来,输赢一目了然。
这骰子正是杜荷无法做鬼的豪赌项目之一,故而看都不看一眼。
常百万激道:“我看杜公子这是不敢,怕输吧”
杜荷瞄了他一眼,撇嘴道:“你这人好没道理,这顾客是上是玉帝,你应该供着,我想赌什么,不想赌什么,自然由我来定。难道你开的是黑赌坊,要强迫我赌不成?”
他得理不饶人,一阵的奚落。
常百万只能赔笑,心中叫苦,暗道:“我还真成后娘生的了”杜荷不住的用激将嘲讽,将他逼得不得不硬撑到底。他这刚一用激将法,就被嘲讽奚落,一口恶气憋在心头,怎么样也咽不下去,但却无法发作。
杜荷将目光定格在右上方猜棋子的赌桌上,这猜棋子非常的简单,三岁儿童都会玩。其实就是猜零一二三,庄家先拿一个罐子,然后抓两把或者三把棋子,缓缓的倒入罐子中去,而赌客则根据自己眼睛看到了,猜零一二三的数。下好了注,庄家将棋子倒在桌上,以一根长竹棍,将棋子四个四个的分开,看最后的余子是多少。
越是简单的游戏,越吸引顾客,这游戏异常的红火。
“就是他了”杜荷指着猜棋子的赌桌笑道:“我要玩那个,不知那游戏可有下注上限?”
常百万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眼中爆射出一阵欣喜若狂的利芒,很快隐下道:“没有,这猜棋子的游戏,考验的是真本领,所以没有下注上限。押对赌则翻倍,押错了,自然什么也没有了。”
他脸上的青白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笑,似以胜券在握。
杜荷漫不经心的问道:“常东家,你这百胜赌坊不会出老千吧?”
常百万怒道:“杜公子,你这话就不对了。常某人打开门来做生意,讲究就是‘诚信’二字。二十年来,我这百胜赌坊的金字招牌,在长安是响当当的,从未有一例出老千,只要杜公子能够抓到任何关于我百胜赌坊出老千的证据,我百胜赌坊愿意十倍偿还公子的损失。”
杜荷眯眼笑了起来:“很好,很好”
来到赌桌前,荷官已经做到了一切准备,恭敬的问道:“可以开始了吗?”
“请便”荷官抓了两把棋子,上下抖了抖将手抬在半空,然后露出一条缝隙,白色的棋子如沙漏一般滚滚而下,掉落在赌桌上的一个长长的黑罐子里,左手棋子漏完,右手继续,接着他左手有拿了一把棋子,同样的摇了摇,三把棋子被他以同样的方式倒入长罐子里,做了一个请下注的手势。
杜荷脸上的笑容不减,他不知对手能在这猜棋子中做什么手段,但却能够猜出其中一二来。
因为这种把戏,在历史长河中,早已被破解了。
记得有一个关于卖油翁的故事,卖油翁能够轻易的将油倒入只有钱孔小的罐子里,不露出一滴,原因无他,唯手熟尔。
而经常做生意的人,他们拿了一把菜就能断出重量,原因无他,也是手熟尔。
棋子的大小一样,重量一样,手熟的人抓上一把就能知道有多少枚棋子,如此一算,自然能在未动手以前就能判断出最后的棋子有几个,然后荷官就根据赌桌上的筹码大小,使用一些不知名的手段,来控制答案,来揭开谜底,以达到赚钱的目的。
至于什么手段,这个杜荷就不清楚了。
其实就如他想的一样,荷官能够凭借棋子的重量来分辨出数量的多寡。同时在罐子的边沿有一个无法察觉的开☆の★光,只要一按开关,罐子的底部就会挤出一些蜜糖之类的黏物,黏住一两个棋子,这样便能有效的控制棋子的数量了。
故而这一局常百万是胜券在握的。
常百万笑道:“不知杜公子敢押多少筹码?”
杜荷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全部”说着,他望向了赌桌上零一二三一个摆放筹码的点,心中旁算着,棋子落下的速度虽快,但他的眼力更是惊人,已经将所有的棋子都分毫不差的记了下来,一共是六十二枚棋子,以四四分开则可以分成十五组,余下两个,正确答案应该是两个。
他在这里一笑,将所有的钱压在了赌桌一枚棋子的上面。
已经到了收尾的时候了,所以他这一把要输,不要赢。
杜荷高声对四周道:“鉴于常东家是三十万两银饼还没有凑齐,这里请大家做个见证。我将三十万两银饼压在这一点上,若赢则得六十万两,输则一穷二白。。”
第四十九章栽赃陷害玉石俱焚
第四十九章栽赃陷害玉石俱焚
杜荷如此自信,常百万这里也犯了疑乎,想起前些时候那不可思议的逆转,也隐隐有些忐忑,担心再出意外,三十万两他拿得出来,但六十万两银饼就是要他的命了。有些不安的看着荷官,询问意思。
荷官对之报以一个自信的微笑,根据手上的感觉,他早已知道最后的结果只余下两枚棋子,杜荷选择只剩一枚,已经等于宣告他的失败故而荷官这里也不动手脚了,直接将罐子里的棋子倒了出来,以四四分组。
一切正如杜荷所说的那样,十五组余两个。
当分到十四组的时分,余下的六个棋子已经一眼可见了。
“我的娘耶”房遗爱大叫了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失魂落魄的道:“四十万两银子没了”
四周也传来了叹息声与幸灾乐祸的声音。
这人嘛都有嫉妒之心,杜荷这举手投足之间赢了四十万两白银,谁不心动,谁不眼红,都是巴不得杜荷输的干净才好,唯有这样,他们心底还会舒服。
“哈哈”常百万这一下子可算是苦尽甘来了,一扫心中所有烦闷,高声道:“杜公子,愿赌服输吧世上永远没有逢赌必赢的事情,你就认命了吧。”
恰好这时,三十几个壮汉抬着一箱箱的银饼来到了赌厅。
他再度续道:“看来四十万两银子是进不了公子的口袋了”
“不可能我看的清清楚楚,绝对是六是一个棋子,错不了。你抽老千”杜荷如一只发怒的狮子,跳上了赌桌,一把拉住了荷官的衣领道:“敢在小爷面前抽老千,胆子不小”
常百万脸色一沉,身形一闪,以出现在杜荷的身旁,高明的擒拿手法反抓杜荷手腕。
杜荷只得松开手,反转手腕以反擒拿手反抓过去。
常百万冷哼一声,划掌成拳,瞬砸擒来的手爪。
杜荷想不到这常百万武艺如此精湛,也不与之硬碰,右手圆转向前,借力用力,将常百万斜刺移开,砸在了一旁的装棋子的罐子上。
常百万的一对铁拳昔年在长安是赫赫有名,一拳之力,不说开碑裂石,但足以做到铁木断裂。罐子虽是坚木打造,但如何经受得起他这一拳之威,登时炸裂开来,往四方激射而去,仅剩余一个底板。
常百万神色剧变,伸手想要将罐子底板夺来,杜荷眼明手快,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腕上,另一手将罐子底部抢夺再手,急退开来,那常百万如此在意这个罐子,其中定有问题。
杜荷将罐子底板拿在手中细看,发现罐子底部,竟有两层,两块细细的硬板之间,夹着一层如松脂一样的粘状物,隐隐明白了这个赌局的伎俩,冷笑一声道:“常东家,这罐子让人动了手脚,你还有什么话说”
四周赌客都莫名的看着这一幕,也隐隐怀疑起了常百万。
常百万几经风浪,见过不少大世面,遇到这种情况,意外的没有露出任何的慌乱之色,只是微微笑道:“这个我也不知,可能是有什么原因,我对木工一窍不通,不知工匠如此做的意义。杜公子,你太小题大做了。这猜棋子,不是一般的游戏,所有的过程都是荷官随手抓的,他们根本不知自己抓了多少的棋子,在这罐子上动手脚有意义吗?”
他这番话说的高明之极,直接将所有问题都推卸到了子虚乌有的工匠的身上。
同时也阐述了一个事实,荷官随手抓棋子,不可能知道棋子的数量,就算在罐子上动手脚也没有意义。虽然杜荷知道荷官能够凭借手感重量得知棋子的多少,但说出来太过匪夷所思,真正相信的没有几个的。
果然百胜赌坊这二十年来的声望让人信服,一个个都被常百万说的各自点头。
常百万冷笑道:“这赌品就是人品,这是杜公子说的,怎么,现在输了就不想认账?”
杜荷“哈哈”一笑,“愿赌服输,我杜荷说一不二。但我就是怀疑他出老千。这样吧,让人搜一搜他的身,假若是我错了,我杜荷跪在你常百万的面前磕头认错。若我没错,那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常百万见杜荷说的如此隆重,心底一颤,望向荷官。
荷官微微摇了摇头,上前道:“既然杜公子有心一搜,请便就是”他问心无愧,自然面不改色。
常百万不敢让杜荷来搜,当众叫了一声道:“不知谁愿意还我百胜赌坊的清白站出来帮个小忙”
“我来吧”一个衣着华贵的富家公子走了出来,他摇摆着折扇,长得还算英俊,年纪不过二十来岁。
杜荷望着他,觉得有些眼熟,尤其是眉宇间更是有些似曾相识,怔了怔,想起了来人的身份,竟然是李世民六子蜀王李愔。在李世民的寿诞上,杜荷见过一面,但也只是一面不熟,一时间还没有认出来。
常百万见是出手阔绰的赌客,也点头同意。
李愔伸手在荷官伸手搜查,当摸到他左衣袖的时候,发现了袖子中有着一些硬物,眼中露出惊疑之色。
荷官坦然笑道:“是一个碎银子,这位公子若不信,将它拿出来就是了”
李愔的神色非但没有释然,反而更是古怪道:“我摸到的绝对不是碎银子”他手伸入袖中布袋,将袋中之物取出,在几个碎银子中,夹杂这三枚棋子,白白的亮亮的。
荷官神色剧变,脸色刹那间无任何血丝,颤声道:“这,怎么可能不不是,我的,这真不是我的”
常百万也彻底傻眼了,看着那货真价实的三枚棋子,只觉得天地都要为之崩塌。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