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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六七成的实力对付一般的菜鸟那是绰绰有余,但遇上李逸风这种实力强劲的敌手,不能发挥完全实力的他们,想要取胜,那便不易了。不过此二人也都是勇悍之士,就算李逸风占尽上风,一时半会儿想要取胜也不容易,应该是场精彩的战斗。假若对手是薛仁贵,那就更精彩了。
心中如此想着,急忙梳洗完毕,走出了大帐。
他循声望去,不免有些失望,李逸风确实与一人对战,可并非是他料想的三将,而是薛延陀的少族长大度设。大度设也算是勇悍,但毕竟要逊色罗通、席君买一筹,更何况他有着罗通、席君买一样的缺陷,对上李逸风就更无胜算了。
只是这一大早的,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转头问向守在帐门口的护卫。
护卫上前恭敬的禀报道:“杜将军,今日一早,薛延陀的少族长大度设便来求见,薛仁贵校尉将他带入营中。得知将军正在休息,大度设不愿打扰将军,就在帐外等候。恰逢李逸风少侠练剑,一时技痒,便上前与之切磋了。”
杜荷微微一笑,大度设的来意心中也猜中一二,走上前去,在一旁观看他们比武。
大度设的武艺较之当年有着明显的进步,但风格依然狂野,擅长强攻硬打,以攻为主,手中的长矟招招强攻。长矟破空呼啸之声,不绝于耳。李逸风自知膂力及不上大度设,以迅捷的身法灵动闪躲,并没有硬架。
到大度设第五矟迎头刺来时,李逸风才低喝一声,连连以剑撩拨,仍是只守不攻,采化解而非硬格。
大度设攻得性起,矟势一变,狂风骤雨般攻去。
李逸风亦改变打法,严密封架,采取游斗方式,且战且退,在场内绕着圈子,步法稳重,丝毫不露败相。
两人斗的精彩,但杜荷确知大度设败了。
大度设胜于膂力,而李逸风强在步法灵活,可是目下李逸风却是尽展所长,而大度设则是大量的耗泄气力。等他力道减弱后,就是李逸风发威的时机了。
大度设求胜心切,愈攻愈急,兵器交击之声,响个不停。
杜荷眼睛一亮,知道反击的时机到了。
果然,原本后撤的李逸风忽地再不后退,手中的三尺青锋宛似怒龙出海,横剑疾劈,“啪”的一声激响,竟硬把大度设震退了半步。接着使出进手招数,如排空巨*般向大度设反攻过去。
大度设本就要逊色李逸风一筹,此刻失去先机,更是不堪
场上李逸风愈战愈勇,长剑旋飞狂舞,迫得大度设节节后退,双方胜负,只是时间问题了。
不过五招。李逸风忽地抽剑猛进,长剑以架在了大度设的肩膀上,他抽剑回鞘,施礼道:“少族长的矟法让在下大开眼界。”
大度设性子虽然目中无人,但也拿得起放得下,敬重强者,见李逸风虽胜自己,却并不骄傲,反给自己留有颜面,好感大生,笑道:“李少侠剑法超群,我比不上。有机会,我们继续比过”
这时,远处一道丽影徐徐而来。
大度设怪笑一声:“你师妹来了,也不知杜将军醒来没有,不打搅你们了。”他专心与比武,而杜荷来去无声,他并未察觉杜荷的到来。败后身子恰好是背对杜荷,故而也未瞧见。
杜荷听大度设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开口道:“让少族长久候了。”
大度设忙转身行礼,解释道:“见李少侠在帐前练剑,一时技痒,还请杜将军勿怪。”
杜荷拍手笑道:“一大早能够欣赏到如此精彩的比武,大开眼界,怪你做什么要道歉,是我嗜睡不对在先了算了,我们不提这些,道歉来道歉去的,也不是个头。都爽快一些,不知少族长大清早的可有事情?”
大度设本就不喜这般恭谦,只是趋于形势逼迫,杜荷这番话正和他心意,忙道:“父汗让我来通知将军,今夜他将在草原上举办最隆重的欢迎仪式。到时候草原上的各族首领都会参加,希望杜将军能够赏脸光顾。”
杜荷点头道:“可汗如此费心,杜某自然要去。”
大度设接着道:“还有父汗知杜将军是第一次来草原,特地命我为向导,领将军欣赏我草原风光。”
杜荷大喜道:“可汗想的真周到,我今日正想在这草原上狂奔一番,然后像你们牧民一般,驯几匹野马玩玩。有少族长做向导,那是再好没有的了。不过,这肚子空空,玩什么就没有了兴致。少族长可用过早餐,我们一起吃吧。”
大度设来请杜荷游玩,自然是做足了准备,摇头道:“吃过了,时间尚早,杜将军大可不必顾及在下,准备好一切在出发也不迟。”
杜荷眯眼一笑道:“那就告辞了逸风、周姑娘,你们的早餐我也让人准备了,一起吃吧”
李逸风微微一怔,点头说好。
杜荷让大度设在自己的帐内等候,与李逸风一到往用膳的营帐走去。
李逸风道:“杜兄可是有话要说?”
杜荷与将士同在一起吃喝,但李逸风与周灵灵不习惯百八十日聚在一起用餐,他们的饭菜都是另外准备的。杜荷那一叫,机灵的他立刻意思到,这是有话要跟他说。
杜荷低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跟我来”他带着李逸风与周灵灵来到僻静处,问道:“逸风,你跟那大度设很熟悉,彼此认识,交往过?”
李逸风不明所以,哑然道:“怎么可能,昨天是我与他第一次见面,彼此一句话也没有。直道今日练剑的时候,他提议切磋,我们才聊了几句,前前后后加不来还不超过二十句,那里谈得上熟悉。”
杜荷眉头皱起,再次问道:“那你们可说了周姑娘的事情?”
李逸风更加茫然了,奇道:“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跟他提灵儿做什么。”
杜荷沉声道:“那他怎么知道你们是师兄妹的?这个关系可没有写在脸上?”
这一问立刻将李逸风问倒了,也记起了大度设的那一句“你师妹来了”。
“这”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过了许久,才道:“这我还真的不清楚,也许他是听那些人说的吧,想不明白。”
杜荷来回走了两步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昨天大度设一直与那个珍珠可汗陪在我的身旁,从未离开。来到这里后,没有多久就离开了,直道今日才来我营中。我军军纪严明,不可能有兵卒跟大度设交谈聊天。他唯一能够得到消息的可能只有兵卒闲聊,让他无意间听去。你想想,这个几率有多少?这短短的时间里有谁会无端端的说起你们,让他听了去,知道你们是师兄妹?作为一个草原人,我不认为他们会对一个游侠格外的关注,他是不可能知道你们两个是师兄妹的。”
李逸风苦笑道:“可他确实知道了呀,而且还当面说了出来。除非我两耳背,听差了。”
杜荷思绪飞转,低声道:“所以我好奇,他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途径知道了你们是师兄妹这个事实。”
面对这种复杂的问题,单纯的周灵灵只觉得脑袋都大了,忙道:“知道就知道了,有什么关系?我跟师兄的身份又不是见不得人,杜大哥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杜荷肃然摇头:“事诡必妖,细节上的古怪,往往是揭开谜底的关键,不能大意。”正是因为他超乎寻常的敏锐直觉,与那份把握细节关键的侦探思维,才让他克服一切困难到如今。
大度设很寻常的一句话,却已然激起了杜荷的怀疑。
第四章跳梁小丑的出现
第四章跳梁小丑的出现
“你们好好想想。昨天你们离去后,是不是一同去了什么地方,让人跟踪了?若是如此,一切都能够解释了。”杜荷继续询问,心底却不希望两人说是。此次薛延陀之行,他怀重担在身。但具体的行动,目前为止还没有定下。他必须找一个稳妥的时机来决定计划的展开,大度设莫名其妙的得知李逸风、周灵灵的关系,很可能就是一个关键。
杜荷深知机会是自己创造的至理,有了怀疑的事情,以他的性格便不打算就此放弃。虽然李逸风、周灵灵对于这种小事不在意,但他本人却是坚信,只要能够破解这个疑问,一定会有全新的发现。
大度设昨日在他面前没有与李逸风、周灵灵说过一句话,今日也没有与李逸风说起周灵灵这个话题,唯一能够得到他们身份途径的只有昨天分别之后的那几个时辰。
周灵灵摇头道:“这不可能,这一路行来,路途疲乏。昨天与杜大哥分别后,我便回住处梳洗休息了,根本没有走出营地。”
李逸风点头道:“我也差不多,与杜将军分别后,我也回营休息了。”
古代远行是非常劳累的,即便有马匹代步,但在马上一颠一癫的,时间一长,也是难受之极。李逸风、周灵灵都是习武之人,体魄比之常人要胜过许多,受到的影响不大。但他们已经约好,今日好好的在草原上尽情的玩一天。两人都早早的休息,打算以最饱满的精神来迎接这一天的到来。所以两人都很早入睡了,并没有走出营地,更无从说是让人跟踪了。
杜荷眉头锁的更紧,一切都已经明了,李逸风、周灵灵的行动根本没有给大度设了解的机会,他实在想不透那家伙是怎么知道李逸风、周灵灵是对师兄妹的。
李逸风比较了解杜荷,知他不会如此的无的放矢,心底奇怪,也在一旁沉思。
周灵灵却暗自焦急,什么大事不大事的她才不在意。今日可是她期盼已久的约会,哪能在这里浪费宝贵时间?暗自扯了扯李逸风的衣角,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不满道:“杜大哥若没有什么事,我们师兄妹就先行告退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杜荷灵光一闪。
“我明白了”他猛地一拍大腿,随即森然的冷笑道:“好一个薛延陀,竟然干出了这种勾当。”
李逸风惊异的望着杜荷。
杜荷微微一笑,解惑道:“逸风可还记得,昨**离去时候说的话?”
李逸风怔了片刻,脑中闪过昨日离别的情形,想起了那句话“但有用得到我们师兄妹的地方,尽管开口。”
用得到我们师兄妹的地方
他心思机警,立刻明白这一句就是问题的关键。
这一句话无形中揭露了他与周灵灵是师兄妹的事实。
他惊骇道:“你是说有人昨天偷听我们的谈话。”
杜荷冷笑的点了点头,他也是从周灵灵那无心的一句“我们师兄妹”而反应过来的。
这一切也很好的解释了大度设为什么会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了。李逸风、周灵灵在中原武林或许颇有威名,但武林中人毕竟是游侠式的人物,在这大草原上,根本就不值一提,不可能引起薛延陀上下特别的对待。定然是因为在监视自己的同时,无意间知道了他们的身份。也是因为对他们的不在意,大度设才在大意之下点破了他们的身份,让杜荷敏感的察觉到了这一情况。
周灵灵道:“杜大哥与大师兄的武功那么高,若真有他们的存在,怎么可能不被发现,何况这是营地,四周都是我们的人。”
杜荷笑道:“这也是他们最高明的地方,我们的住处都是他们安排的。在我们没有抵达之前,挖一个密道,直通我所在的营帐下方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没有猜错的话,早在我住进大帐的那一刻,我的一言一行就让人监视起来了。”
他说的轻松,但心底却捏了一把冷汗,暗自庆幸。他千算万算,万万没有想到薛延陀他们会有这么一手,若不是今日大度设露出破绽,一旦他在帐中透露大唐目前不易征战的消息,相信不过一天,他们就会让数万薛延陀的兵卒围困起来,成为他们向大唐宣战的祭旗亡魂。
李逸风不知国事,也不后果有多严重,但见杜荷表情已知其中一二,愤然道:“好狡猾的一群贼人青莲,他们手段如此卑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杜荷阴阴的笑道:“假若此事我们被蒙在鼓里,后果不堪设想。但如今我们已经看破了这一切,倒霉的就是他们了。在暗处的耳目是一把插向我们心脏的利刃,但明处的耳目却是插向他们心脏的利刃。此事我会安排的,你们就尽情的去玩吧,不过今日之事,绝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否者,情形就大大的不妙了。”
李逸风见杜荷自信满满,也不再过问了,依旧笑道:“还是那句话有用得到我们师兄妹的地方,尽管开口。”
“一定”杜荷眯眼笑着,脑中已经根据这意外得来的机会,展开了针对薛延陀的布局。
一步一步,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