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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宰相要有什么行动不成?”
“此番我有不好的预感。”湘子叶瞧着云若水道:“不如你现在便离开云楚。我让你带三百人走。那三百人个个是好手。”
云若水点头:“谢谢国师如此帮若水,若水现在无以为报,只求将来能帮到国师。但是现在我不能走。那宰相现在对于你找不到什么借口,如果你答应她的事情,却没做到,她可以随意将我安个反贼的名头,拿你开刀。”
“无十成把握,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湘子叶淡淡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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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没想怎么样,倒是我们自己先乱了阵脚。”衣胜雪突然道。面上露出镇定的笑容道:“我有个主意。我扮成你吧,今夜就留在那府里,会会她。”
“我们认识二十多年了,她会认错吗?”湘子叶道。
“我保证她会认错,快些将你的事情告诉于我。越多越好,越详细越好。”衣胜雪道。
湘子叶怀疑地瞧着他。
衣胜雪妖孽一笑:“放心,我对你不感兴趣,虽然你可能是我的什么亲戚,我只须告诉我你们都知道的一些事情就好。”
“就你这笑,就过不了关。”湘子叶没理他的建议。
衣胜雪无所谓的耸耸肩:“过期作废。”
衣胜雪仍扮作全子,结果在宰相门口处被拦了下去。
宰相只让歌玉子与湘子叶陪云若水进府。
衣胜雪瞧着湘子叶,恨不得自己现在就恢复容貌混进去。
湘子叶让他在门口等。
衣胜雪眼睛瞄着旁边高高地院墙没说话。
进了府,云若水才发现,皇宫与宰相府比起来,怕是只有上朝的大殿不同,其它的都无异,而且宰相府内的布置明显要好于皇宫。
便是那花草的香气,遥遥地就让人醉了。
看着前面领路的俊逸男子,原来竟是最下等的家丁,比宫男还貌美些。
云若水心里对她不知该怎么评价了。
府内全是男丁,至少到现在为止,见到不下二十家丁,一个女子没遇到。
行了很远的路,终于在一绿荫白花丛间,有一雅阁,墙壁上都笼着宫纱,淡粉淡黄的颜色,随风轻轻地舞着,倒似人间仙境。
从里面传出阵阵丝竹声袅袅地入了耳,家丁示意他们静候,莫出声扰了。
湘子叶一拂袖子,朗声道:“宰相好雅兴,好有趣的乐章,只是有人在鱼目混珠,乱了些。”
丝竹声停了。
宰相从里面快步走出来,面带笑容要来握湘子叶的手。
湘子叶伸手拿过她手中的玉笛一笑:“原来您是鱼目。”
那宰相只顾着乐,一点不介意,然后瞧了歌玉子和云若水一眼:“你们俩个先下去休息,一会儿再让你们表演。”
湘子叶跟着她入了雅阁。
家丁带领两人进了旁边一个小屋子。
然后又上来几盘瓜果糕点,便站在屋内一角不说不动。
歌玉子有些心神不宁,她推开雕花木窗,静立窗前,清风送过来隔壁的笑语。
云若水也走过来:“国师果真是有本事的。”
歌玉子转头看她:“他为谁?”
云若水没明白,瞧她微愠的眸子愣了。
“你到底是谁?”歌玉子竟然问云若水。
她在埋怨自己连累了国师?
“你又为了什么?”云若水面色平静地瞧着她。
歌玉子脸一红,然后道:“姐姐,你瞧这满院子的花草。”
云若水顺着她的目光,看到有几个园丁在打理花园,都是骨格匀称,目光精锐的俊男。
然后歌玉子又指,果然林间,田间都有劳作的男子,云若水心一动,三千死士?
一会儿的功夫,有人请她俩过到雅阁。
运筹9
云若水同歌玉子合奏一曲,那宰相似听非听,只是瞧着湘子叶,很明显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听说她是青风新娶的小妾,怎么的就上了国师的府里。”宰相瞧了歌玉子一眼,懒懒地道。
“宰相怎么知道的?”国师面上的表情丝毫未变。
“娶她的时候,虽然她未公开露面,但看到的人怎么也是有的吧。”
峻云若水心里暗惊,如她真在青风府内安插了眼线,那么自己也是逃不过的吧。
看来真是大意了。
湘子叶避重就轻道:“她在我府里又有何妨,我现在不也是在宰相您的府里吗?”
膳宰相笑了:“这倒是,平时难见国师笑模样,请你多次你也不来。今天怎么就来了,我都受宠若惊了。”
“看来,我来错了。”湘子叶道。
“怎么会,我只是在想,你能来府上,这两个女子我该感谢谁呢。”宰相笑容可掬地道。
“我想来便来,你感谢她们,那我是不是也该感谢她们,给了我一个进府的机会?”湘子叶挑挑眉毛,脸上的表情真是惹火。
果然宰相不埋怨了,便献宝样讲给他听:“前几日,周国来进贡朝拜,给女王送来几样珍奇的东西,想必国师也未见过,所以便一直等你来才开斋。”
说完她拍拍手。
从外面进来两个男子,端着一漆盘,里面装的是一小瓶液体。
瓶身是绿色的,瓶子里的液体也是绿油油地可爱,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瓶子。
另一盘里面装的好像是果子,黑黑的颜色,散发着异香。
“这是绿爱和墨喜。这绿爱据他们讲喝一口要醉上一整天呢,墨喜说吃了可延年益寿,倒不知真假,国师,来尝尝。”说着,她将绿爱倒入了夜光杯,自己推开身边的男人走到了湘子叶的身边。
“饮酒怎么可以无乐?”她瞧云若水一眼。
云若水一笑,弹奏起自己在龙府那次随意而作的曲子:哈哈哈。
前奏一开始,那湘子叶嘴角上扯瞧了她一眼。
云若水一笑,继续弹奏,因典子简单,只奏了一遍,歌玉子便跟上,与她一起轻轻合着。
屋子里一时响起了欢快的曲调,倒让那宰相有些意外:“看来国师选的人还真是不差,虽然这红儿丑了点。歌玉子,呵呵,那青风也是有眼力的。”
湘子叶接过杯子,闻了闻,然后道:“在下听到这绿爱的传说。据说有情人一同饮用可以长长久久,永世不分。只是我同宰相大人一起饮有些不合适呢。”
“这传说可是你说的,我是没听到的,所有并无不合适之说啊,再说,国师一直未娶,便是同本相一起饮又有什么不可呢?”宰相已说的很是露骨了。
湘子叶摇头浅笑:“好,既宰相大人如此厚爱,在下再推辞倒显不懂人情了。”
说完他浅尝一口。
然后点头,一脸惊奇地样子:“这哪里是酒,分明是琼浆玉液。”
宰相听完笑得更是花枝乱颤,眼角的皱纹如菊花样。云若水暗暗感叹,看来那宰相争来争去,却不知最大的敌人是时间。
宰相好像注意到了云若水的目光,笑容止了,还瞪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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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的话题好像很轻松,宰相与湘子叶真真假假地说笑着,不知道的,倒以为是一对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或者是正在打情骂俏的老情人。
很快,夜色降临。
宰相已显现出了醉意。
她瞧湘子叶的眼神更是大胆无顾及。
湘子叶眼神也开始由清亮变得迷蒙。
宰相将人一个个的打发了出去,然后让歌玉子和云若水也回原来的屋子。
两人退出房间里,很担心地看了一眼,但是湘子叶倒是一副不担心的样子,很悠哉地喝酒。
两人忐忑地到了旁边的屋子。歌玉子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云若水坐在床上,表面上是很平静,但心里也是很烦躁的。
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但她告诉自己,湘子叶同宰相一直斗了二十年,应该会没事的,如果他真的同那个老女人发生什么的话,云若水不敢想像……
不一会儿,有人安排送来饭菜,歌玉子吃不下,云若水却正饿的慌,便不管不顾的自己先吃了一大碗。还喝了不少汤水。
这时门开了,那宰相同湘子叶站在一起。
宰相的脸红红的。
湘子叶在她旁边,眸子清如水,亮晶晶地瞧着云若水还眨了眨,云若水想这国师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尊重了。难道是那酒的原因?不禁正了脸色不看他。
宰相走了进来,湘子叶跟在她身后,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宰相,我困了,要回府了,改日再来品你的绿,绿什么可好?”
“绿爱。湘大人喝的连酒的名字都忘记了?”
“所以才是喝多了,该回家了。我们走。”说着,他上前来扶云若水。
云若水自己款款地站起了身,躲过了他的手:“好啊,我们现在便走吧。”
宰相瞧着,嘴角突然闪过一丝阴笑,但随即又和蔼地道:“国师大人忙什么?这么晚了,我有许多客房,你就歇了吧。”
说完便关上门出去了。并在外面上了锁,歌玉子见状要推窗子,却不知什么时候,窗子外面加了铁条。
“好好歇息吧,明天你会感谢我的。”宰相冷冷的声音传来,然后低声哼道:“叫你清高,看看明天早上你还能不能再清高。”
后面的话随风隐了,她心情很好,扯了几个男丁交待了几句,然后自己被人扶着走远了。
屋内的三个人互相瞧了瞧。
云若水拉开掌,对那窗子就拍了下去,木板应声碎成片状,但外面的铁条却完好。
“那宰相要软禁我们不成?”歌玉子焦急地道。
两个女人看向湘子叶。
湘子叶正坐在桌前大口吃饭,看见她们的目光,不禁一笑:“我饿了,一会儿再说。”
“不怕饭里有毒吗?”歌玉子问。
“有毒下在空气里不也一样,先吃饱再说。”湘子叶道。
云若水瞧着湘子叶的动作,心里一动:“湘大人,您还记得什么时候见到的歌玉子吗?”
“什么事?”
“随意聊天。”云若水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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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玉子不明白为何云若水突然说出这句话来,便宜愣愣地瞧着湘子叶。
湘子叶放下筷子道:“这个问题应该她问,你怎么了?为什么想知道这些?难道你对我?”
说着唇边勾起一丝邪邪地笑。
云若水上前一步,拍在他背上,那湘子叶被拍得一愣,跳起来瞧着她。
云若水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时候进来的,那宰相竟然没怀疑你?”
正要说什么的湘子叶突然皱着眉,捂着胸口,脸红了。
云若水忙上前细看,却见他额头眉梢现了细密地汗珠。呼吸越来越粗,眸子里像燃了两团火,突然定定的瞧着云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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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筹10
云若水瞧着情形不对,手搭上了他有脉博,没想到,刚一触及,竟被他反手握得牢固。云若水左手运力,拍向他的胳膊,哪料被他轻松躲过,竟一拧身,欺上前,将她紧紧拥在怀中,闻着他身上传来的成熟男子气息,云若水呼吸一窒,道了声:“师弟,放手。”
“水儿,你看出是我了?嘘,外面有人。”他贴近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玉颈发根,惹得她一阵酥痒。
远一些的歌玉子不知发生何事,忙弱弱地喊道:“国师大人,萧夫人,你们,你们,怎么了。”
云若水推衣胜雪的身子,无奈双手如触磐石,纹丝不动。
峻“国师还安全?你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同他换了身份?”云若水悄声问。
眼见着衣胜雪粉粉的柔唇散发着酒香,向她的唇接近:“我好热,水儿。”
云若水突然心里一动,他喝的那个绿爱的酒,国师不也是说那酒是情人喝的吗?难道里面下了催情的药?
膳那宰相得他不到,不敢硬来,便如此害他?
明日如有事,自然推托是酒的原因。至于门窗,尽可以怪罪下属,反正有的是人替她顶罪。
云若水想到此,在衣胜雪后背急急点了几指,他僵硬的胳膊被推到一边,云若水将自己解救出来。
歌玉子瞧着呆立的衣胜雪,又瞧瞧云若水:“萧夫人,怎么了?国师莫不是中了毒?”
“你也看出来了,那宰相下了药了。”云若水来回走着,她不知道这药效性究竟如何,只是得想办法才是。
她将盆端来,然后解了衣胜雪两个穴道,小声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