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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刻人少,但都是真心祝福新人,这已足够。
“新郎脸上的笑容还真碍眼,成亲有那么好么?”玄玉辰瞥了眼少主落寞的神情,撇着嘴道。
“能娶自己心爱之人是种幸福!”轩辕景深情的凝视自己所爱之人,意味深长说道。
玄玉辰一个闪身挡住轩辕景望向少主的视线,悠然笑道:“难以想象,这话会出自轩辕景之口!”
轩辕景不客气推开玄玉辰,自己荒唐的过去也很尴尬,但是愧对的只有蝶儿,而非其他不相干之人。
闪亮的眸子凝着异彩,轩辕景真诚表白着:“其实,就这样看着你就足够,一个你抵得上世上的莺莺燕燕,就此收心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不自然避开那可灼日的狭长双眸,那盛满真挚情感的眼眸令我心中一颤,坦然承认,有那么瞬间我差点沉醉其中,轩辕景不愧是花间高手,这种眼神很难令女子推辞。
“今日是谢兄的婚礼,轩辕景还是不要喧宾夺主,何况蝶儿也不是你可以随意发情的对象。”农晨曦不客气的嘲讽道,和玄玉辰站在统一战线,隔绝外界一切不怀好意的黄鼠狼。
慕容天浩默默的看着眼前一幕,感谢农晨曦和玄玉辰对蝶儿的百般维护,也感慨着蝶儿的魅力,他看得出轩辕景的真诚,也愿意相信多情的人一旦动情,那就会专情一辈子,但是凡事都有例外,他已经不愿意拿蝶儿的幸福做赌注,所以他也不赞成轩辕景追求蝶儿,好在蝶儿还没这方面的想法。
新郎重色轻友的撇下兄弟,早早入了洞房陪伴新娘,客厅留下一堆客人无意义的争执着,庆幸农晨曦的医术,此刻他的精神头还算不错。
“蝶儿,陪我去外面走走吧!”慕容天浩轻声唤道,是时候谈谈了!
听到哥哥的声音,匆忙转身,疾步上前,我搀上哥哥的胳膊,语笑嫣然:“哥哥是嫌这里吵吗?”
慕容天浩贪恋着这份笑靥,略一颔首。
“那我们出去赏月吧!”朝农晨曦打一眼色,搀扶着哥哥一起出门。
小心翼翼,缓缓移动着脚步,将屋内的杂乱之音抛之九霄,心情前所未有的平静,不论将面对什么,与我相扶是我世上唯一的亲人,不离不弃的亲人。
浴火重生谷中蝶 兄妹月下促心谈
耿耿清宵,月魄浓华,映照苍茫大地,月,依圆,依亮,依莹,仰首瞻望,却溢出低声叹息。
曾是月色妖娆的夜晚,曾漫步而谈,回忆不可察涌现脑海,只叹当时已惘然。
“蝶儿,在想自己和南宫远的那场婚礼吗?”坐在凉亭内,慕容天浩舒展一下疲惫的筋骨,笑着问,今晚他的目光不曾从蝶儿身上移开,所以那眼底的复杂情绪,他了然。
亭内对坐,凝望哥哥面庞细汗,方才一路走来,我能清晰感觉哥哥的颤抖,武功尽废,如今连常人不如,几步短路走得薄汗满额,与往昔风光相较,心中该是何般失落?
满目四盼,稀疏树影于石子小路飘忽,粼粼湖波于月色下泛起银霜,神剑山庄虽简陋,但每地皆彰显独特的幽谧。
闻言,眸光一定,我只得苦笑颔首,终究不如想象中放得开,毕竟是一生难以忘怀的痛,全然忘却为虚,何不顺应心情淡然观世事纵横?
“曾经,我对南宫哥哥那份心意不容质疑,那衫红衣是我幸福的期盼,也是我不欲生的折磨,固执而行,束缚了南宫哥哥,也陪葬了自己的心,而今,我对南宫哥哥仅有兄妹之情也是真,两年的时间足够我想通一切,一切都是勉强不来的,不是吗?所以,哥哥不必为我担心,今天只是为玉婷感到开心罢了,如轩辕景所言,两情相悦才是爱情的真谛!”
第一次,在哥哥面前正面回应自己与南宫远的过去,是是非非早该谈个明白,为哥哥理顺额际微乱发丝,我笑的坦然。
子夜中那双水眸晶莹真挚,慕容天浩读懂,“如今,南宫远对你……算是有了几分情,你当真不愿理会?”
重逢之际,哥哥未着急问我病情武功一事,反而细腻询问此,暖流激荡心田,有此兄长足矣。
嘴角笑容恬淡,蜷首微摇,良久,我缓慢道之:“而今,我对南宫哥哥只有兄妹之情,这话并非敷衍哥哥,哥哥不必在此事继续为蝶儿忧心。对于蝶儿身份,哥哥不想问之一二吗?”
望着眼前在夜风中荡起涟漪的湖泊,慕容天浩撇过双腿,露出若有似无的讽刺一笑:“自今往后,隐然绿野山林间是我最好的归宿,红尘俗事哪能事事忧心?对于蝶儿,我只要知晓那是我最珍爱的妹妹就足够,只怕日后连保护自己妹妹的能力都没有。”
迥然有神的双目黯淡无光,哥哥还是没有面上那么放开!君子建,我定然要在你身上讨回这一切。
“对不起,哥哥!”想解释,不知从何说起,千言万语至唇角时却只化成一句对不起,是我的任性情敌才导致哥哥沦落至此,若非担忧我,哥哥又怎会被夜语蝶骗走,此刻,我再度怨恨夜语蝶死得太过容易。
慕容天浩偏过头,轻轻一笑:“瞧,蝶儿又开始钻牛角尖了!”
悠然一叹,慕容天浩继而说道:“那日在南宫山庄之外,蝶儿无意中展露的武艺就让哥哥心里有了准备,没有怨蝶儿隐瞒着,只恼自己未曾关心过妹妹。其实,当时蝶儿和君子建对战时我的神智还算清醒着,那些话都听到了……”
心一抽,手指紧紧缠绕着衣袖,我低眉垂首,不敢对视哥哥的眼眸,愧然难对。
“忽然痛恨自己的自以为是,以为担起慕容山庄就是对妹妹最好的照顾,以为物质的享受就是对妹妹的交代,庸庸碌碌多年,才发现一切重担都是由妹妹柔弱纤细的双肩担起,那句对不起,最应该让我来说才对,蝶儿,是你担起娘亲的位子,对吗?我恍惚间想起,娘亲的武功与你的有些相似,娘亲就是上任蝶谷主是么?”
天涯苦海,难寻知己人,多年苦涩,终得哥哥了然一语,怎能不洒泪鸣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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忐忑已久的心,此刻松然放下,隐瞒已久的心事终可一付相谈!
“不,蝶谷主的挑选非常严厉,娘亲在武学虽有才赋,但未得到四大护法的认可,只是暂代蝶谷主一位罢了,守护蝶谷在江湖上的势力,调和正义与邪恶的力量,持平中立位置。”
浓浓月色之下,我为哥哥一一道来蝶谷之事,从娘亲与蝶谷的缘分,至我无法摆脱的责任,从四大护法至暗中棋子,从星辰伊始说到天色露白。
“这般说来农晨曦也是你的属下?他是四大护法之一?可是他从何时开始认可你的呢?这么说来那小子也是从一开始就不怀好意啊!”慕容天浩听完一切,首先想到那个打着治病幌子经常在慕容山庄穿梭的狐狸。
是啊,那四大护法便是天海阁、飘渺宫、无泪城、影子的掌权人,是从何时得到他们的认可呢?思绪不由恍惚,埋藏在心底的苍白记忆再度唤出。
“哥哥,我从未将他们当成手下,反而是托他们关照我才得以活到今日。哥哥,虽然我的医术堪称天下一绝,但是哥哥的武功我真的无能为力,对不起。”跪倒在哥哥身旁,头枕着哥哥的腿,神情脆弱,我可以坚强,可以俯览天下,但是,我的怯弱与泪水,只有哥哥可以见。
一个人拥有超强能力却无法救治自己最亲爱的人时,心里的愧疚就会越深,慕容天浩知晓蝶儿的自责心理,缓缓抚摸着柔顺的乌发,呵呵笑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或许上天怜我日日碌碌无为,所以让我过过安顿日子。蝶儿尽管放手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吧,哥哥在身后永远支持着你,曾经说过的话就是一辈子的承诺,不管蝶儿做了什么,都是我慕容天浩唯一的妹妹。”
“哥哥……”打开心结,用无比轻松的心拥抱着哥哥。
春意迟然的梦中,笑的舒坦。
……
“放心吗?”玄玉辰笑道。
“是兄弟。”所以了解,农晨曦含蓄道。
“在打什么哑谜啊!来来来,都喝酒!”举着酒,轩辕景脚步有些踉跄,身上酒意熏人。
自看到蝶儿离开后,轩辕景就开始一杯复一杯的灌酒,一整夜,说不清喝了多少酒,此刻朦胧不清的意识足以回答众人,轩辕景失意了。
同样,旁侧还有一个同轩辕景一起拼酒的男子,如玉冷颜降温三度,璀璨星眸盛满痛苦,酒水沾湿胸前衣襟,看来又是一个借酒消愁的失意人。
两人离开后,屋内冷清许多,人虽多,话缺少,分散疏离落座,隔绝着彼此的世界,尽管他们的世界因一个绝代女子有着割不断的纠缠。
“会说些什么呢?不会抛下我们吧?想来不可能,我这等玉树临风潇洒倜傥的美男子天下独一无二,怎会被甩?”为证明魅力,玄玉辰掏出一把折扇故作风雅的展现魅力。
可惜,有人不解风情,农晨曦开心的笑着:“说不定蝶儿在说,某人当年的英勇事迹,玉树临风……呵呵……”蓦地,最后几声笑格外嚣张。
“你……”显然,拜农晨曦的提醒,玄玉辰想起某人当年的英勇事迹,当然那个某人就是此刻有苦难言的自己,冷哼:“是你们嫉妒本少爷,才故意联合起来整人,不过,真的会说么?”
“呵呵……”农晨曦笑的更大声,“那人可是她最舍不下的哥哥!”
也许……不会……吧……扇子何时掉落地上不自知,玄玉辰只能祈祷那么丢人的事情淹没到岁月长河中,何必再翻出来呢?
会?不会?也许仅有天际阴晴圆缺不定的明月知晓吧!
PS:隔了五天上传,上传三章,比起以往这算是个不错的成绩吧,嘿嘿……
本来前天想传着,可是中午一杯啤酒证明了自己好无用
果然是不能喝酒的人,躺了一个下午愣是不清醒,只好拖着,没想到一天之后还是懒洋洋
浴火重生谷中蝶 天色生变再启程
朦胧雾色弥漫湖泊上空,逐渐蔓延凉亭,寒气波澜气流,阵阵冷意侵蚀着肌肤。
话摊开,结已解,兄依在,情甚深,于此足矣。
“蝶儿,回去吧,拖久我担心你那两个手下会冲出来救人,呵呵……他们对你真的很忠心,哥哥也有所放心。”瞥见门侧那两个探头探脑的家伙,慕容天浩善解人意的开口。
回首一撇,我也望见农晨曦和玄玉辰不安的在门口晃悠,不由为之一笑,轻轻颔首,哥哥说得很对,有他们,我很幸运。
再入正厅,却见轩辕景和南宫远抱着酒坛趴倒在桌上,嘴里不知喃喃低语着何话,东方昊手中抱着长剑,稳如泰山般独坐在那昏睡的两人中间,目视前方,脸色肃然,见我进屋,立刻起身,“小姐!”
“这……”我指着东倒西歪没半点形象的两人,向东方昊问道,毕竟农晨曦和玄玉辰对这两人偏见太深,说出的话没几分可信度。
“两人拼酒!”冷冷扫了一言,东方昊漠然回答。
呃……这点我可以猜到,不然以他二人谨慎的性格至此,我想问的是缘由?难不成两人二话不说就灌酒?昊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为何这般简练?莫非随那几只狐狸待久了也变了性情?
罢了,他们醉酒之事与我何干?转身扶着哥哥回房。
躺到床上阖上眼眸时,想起或许该吩咐一下把两个醉鬼送回房间,但……唉,还是少一事吧,估计无人愿意搭理那两人。
未料错,待我同哥哥离开后,东方昊随即闪人,而农晨曦和玄玉辰带着嚣张爽朗的笑容,狠狠踹了两人一脚,踢到地上后才大步离开,以他二人功力做到不留伤痕却伤筋骨不是难事。
隔日,日上三竿方转醒,难得好眠,虽无秋水身旁伺候有些不适,但看着昊一脸凝重的端水送茶,我亦觉得是一种难得的享受。
饭桌上,新婚燕尔的两人自觉无视众人目光,旁若无人的亲亲我我,甜蜜得羡煞一干人等。
环顾一桌,似少一人,而大家似乎并未有等待他的迹象,令我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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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已经离开了,担心南宫山庄成为魔教下一个下手的对象,提前回去准备,是哥哥不让打扰你的,嫂……”南宫玉婷自发解释着,那句嫂嫂正要脱口而出时,感觉脚被踩,想起昨晚夫君的训言,忙改口:“呃,慕容姐姐,哥哥说如果他能活着回来,对你……绝对不会放手的!”
在几人瞪视之下南宫玉婷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依旧能听得清楚。
不置一词,低头吃饭,我早已说过,错一时便是错一生,有些事早已无法回头。
“只怕君子建不会对南宫山庄下手!”
掷地之声由门外传来,引众人皆望过去,龙无缺?他怎来此?
饭桌上最过讶异之人莫过谢俊,自己视为固若金汤的山庄,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闯入陌生人,怎能不惊讶?
“你是何人?为何说君子建不会对南宫山庄下手?”谢俊虽在意此人如何来此,但重情重义的秉性令他亦挂念着兄弟南宫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