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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闻言,二话不说,‘啪’的一声挂了电话,你想儿子,与老娘何干!
三秒钟后,苏子言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花月容再挂,苏子言再打……最后,花月容忍无可忍,吼声如雷:“苏子言,你欠揍是不是?”
苏子言幽幽说到:“我想儿子了。”
花月容咬牙切齿:“你想你的儿子,告诉老娘干什么?老娘和你不熟!”
苏子言这才道明心思:“平平在他奶奶家,我怕他奶奶看到我心里犯睹,你能不能帮我把平平带出来?”
花月容幸灾乐祸:“苏子言,你还有自知之明啊。”
苏子言陈述事实:“一直都有的好不好?”
花月容:“……”对古子幕的膜拜又更上一层楼,得有多强大的心脏,才受得了苏子言!再次仰大骂,老不公,如此废女,却拥有子幕哥那么*的男人,让吾等御女情何以堪!人不如废啊。
心里一不平衡,花月容就更加不想助人为乐,‘啪’的一声挂了苏子言的电话。
苏子言郁闷极了,但是,非常有执着精神的再打!
花月容怒了,破口大骂:“苏子言,老娘问候你祖宗十八代!……”
苏子言:“……”反正你早就问候过了,他们在地底下应该也习惯了,应该不介意再多一次。
一顿狂轰乱炸之后,花月容满肚子的火气还是消不掉,干脆利落的关机!
苏子言觉得好亏,早知道就不打了,白受了一顿骂。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力更生吧,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深吸了一口气,风潇潇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非常悲壮的去了古家老宅。
林静雅开门,见着苏子言,脸色就开始各种不好看。
苏子言努力的笑容满面:“我来看看平平。”
平平正在客厅玩拼图,听到苏子言的声音,高兴极了,跑了过去:“妈妈……”
林静雅对苏子言是眼不见,心不烦,上了楼。
古存顾正在摇头晃脑的欣赏着苏子言上次写的字,好字,好字啊,也不亏那晚被老太婆暴力了一回,唯一的遗撼就是这字没有写完,还差18个呢,有心想补上,却又怕狗尾续貂,不伦不类。
林静雅看到那字可就没那么喜爱了:“你就这点骨气,一副字就被收买了!”
古存顾无奈极了,这和骨气无关,只是纵观全局,果断的做了明智的选择好不好?这老太婆,到现在还看不清,你儿子是铁了心就认定苏子言了,这几年你儿子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又不是不知道!苏子言确实有很多的地方不如人意,可你儿子稀罕!就她回来的这一个来月,你儿子那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那股生龙活虎的劲才又回来了。再说了,现在有个这么满意的孙子,还有什么好求的。苏子言再千不好,万不好,但生的这儿子是千好万好啊。可惜面对林静雅的长期镇压,古存顾千般心思,硬是不敢言,只得挑最安全的问:“平平睡了么?”
林静雅脸上一片黑:“没有,苏子言来了。”
古存顾一针见血的问出最重要的:“她是要把平平带走,还是就过来看看?”
林静雅怒目而视:“没问!你去问!”
古存顾认命的下楼,苏子言和平平正一起玩《喜洋洋和灰太狼》的拼图,古存顾清了清喉咙说到:“你来了。”
苏子言一下子紧张了起来:“我想平平了,过来看看。”
古存顾很满意,很好,只是来看看。
平平却说到:“妈妈,我也好想你,我带我回家好不好?我还想爸爸和妹妹了。”
苏子言闻言,冷汗都出来了,果然古存顾皱起了眉头,对于宋清辰和另一个孩子,是老太婆最介意的地方。
看了看古存顾的脸色,苏子言当机立断,抱起平平:“妈妈带你去儿童乐园玩好不好?”
平平欢呼一声:“好。”苏子言抱着儿子落荒而逃,剩下古存顾直瞪眼,忧心忡忡极了,老太婆肯定会炸了的,一定会炸了的,唉,又要遭池鱼之殃了,真是人生惨烈啊。
出了古家老宅,苏子言长吐了一口气,好有从龙潭虎穴出来重见日的感觉。对于林静雅的冷淡,苏子言很想努力做好婆媳关系,可是,却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讨林静雅的欢心。
抱着平平,两人玩到太阳下山,才回家。
古存顾在夹缝中求生存了一,见着平平终于回来了,心情叫那个激动,不亚于1949年10月1日那的《义勇军进行曲》在北京*广场第一次奏响。
苏子言亲了亲平平的小脸蛋:“要听爷爷奶奶的话,要乖乖的,知道么?”
平平依依不舍:“妈妈……”
叫得苏子言的心都碎了:“乖,妈妈爱你。”
古存顾接过孙子,拿着圣诞礼物做了注意力转移:“宝贝,要不要拆拆看爷爷奶奶给你送什么礼物了……”
苏子言从古家老宅出来,心里有些闷闷的,真的很不想和儿子分开。
这时,接到了宋清辰打来的电话:“子言,圣诞快乐。”
“清辰,你也圣诞快乐,还在美国么?”
“嗯,公司这边有些事务要处理。”宋清辰这些,连门都没有出过。呆在满满都是苏子言生活痕迹的屋子里,妄想抓住最后的一丝幸福。子言,这三年,这个地方,宋清辰感觉是他人生最幸福最快乐的日子。子言,真想就这样,在这里,守着你,守着孩子,过一辈子。
“今过节,你有没有做什么好吃的?”
“有。你有没有?”子言,你可过得幸福?他和他的家人对你好不好?有没有受委屈?有没有……一丝一毫的想我?子言,子言,我很想你,你知不知道?我多想,这辈子,能和你白头到老;多想,你能情归于我;子言,我用了所有的真心,做了所有的努力,可到最后,我却只能放手让你去幸福;子言,为什么你那个心中的他,不能是我?子言,子言……
苏子言叹气:“我和平平在外面吃的肯德基。清辰,我想安安了。”
宋清辰更是对女相思如狂,可是又没办法,现在对谢如梅的说词是在国外度蜜月,不能回去:“我刚给家里打过电话了,小家伙很好,又长胖了呢,老中医的针灸也见效了,现在能发出声音出来了。”
苏子言欣喜若狂:“真的?真的?我昨打电话的时候都没听说。”
宋清辰笑到:“嗯,千真万确,我刚跟她打了半个小时的电话呢。”
“那我现在打过去。”苏子言连再见都没有说,迫不及待的挂了电话。
宋清辰拿着‘嘟嘟’作响的话筒,舍不得放下,缓缓说到:“子言,我忍了好久,才趁着这个过节的机会,打了你的电话,子言,我有很多很多的话想跟你说,你知不知道?子言,我多想睁眼看到你还在我身边;子言,我真的很不想和你离婚;子言,我真的不想放开你的手,不想让你远走;子言,我很嫉妒古子幕,因为他何其有幸,能拥有你一生,能得到你的长情……子言,你一定要幸福,只要你幸福,我死亦无憾。”
苏子言兴奋至极的打电话回乡下,可惜安安已经睡着了。
谢如梅问到:“子言,你现在身边有纸和笔没有?”
苏子言点头到:“有,怎么了?”
“那你记一下这个方子,我特意从老中医那里问来的……”谢如梅现在最上心的就是让苏子言再给宋家生个儿子,九泉之下也算是对得起宋家的列祖列宗了。对于安安,谢如梅是真心疼爱到骨子里去了,但是,她却还是希望苏子言能再生一个儿子,倒也不是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是做为后妈,谢如梅总觉得应该有个男孩继承宋家香火,这样死后也好对宋豪有个交代。
苏子言没办法,只得从包里翻出笔和纸,按着谢如梅写的方子记了下来,同时,还写下了很多注意事项,越写越脸红。
其实谢如梅的老脸更是红成了一片,声音都有些虚晃:“和清辰……同床的时候,你的屁股下多垫两个枕头……完事后,让清辰不要立即起身……在排卵期要来的前一个星期,最好是让清辰禁欲……”
这个电话,谢如梅和苏子言都感觉打得甚是艰难,谢如梅好不容易把该吩咐的都叮嘱完了,火速的挂了电话。
苏子言对着满满的一页生儿子秘方,脸上真正是一片万紫千红。
说到生儿子,苏子言想起,这段时间和古子幕都没有做避孕措施……
脸红红的回到家时,意外的发现古子幕已经回来了,苏子言很是惊喜:“古子幕,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还以为你又不回家呢。”
古子幕眼都没睁,只说了一个字:“累。”就又睡了过去。
苏子言在床边坐下,几没见,古子幕人就瘦了一大圈,特别是黑眼圈,好明显,苏子言心疼极了,伸出手,缓慢舒适的在古子幕的太阳穴上按了起来……
古子幕一觉睡到第二早上九点半才醒来,一睁开眼,就见苏子言趴在自己怀里,在满室阳光中,睡得正香。白嫩的脸上,浮现出两抹粉红,看起来颇为诱人。
忍不住偷了一个香,古子幕心满意足的吁了口气。这几因为大雪,高速公路几度封闭,交通一片混乱,又频发重大交通事故,上下一干人等,忙得不可开交。
好在老爷昨善心大发,念着过节,没有再下大雪,也终于能回家了,几未见苏子言,想得紧。真正是一日未见,如隔三秋。
看着苏子言躺在自己怀里,古子幕就觉得满足和幸福,真正体会到那句人生至此,夫复何求。说起来,苏子言这女人,还真的是如林星所说,优点难找,缺点随手一抓就一大堆,看不出有哪里值得人爱。
可是诡异的,古子幕却只要苏子言。有了苏子言,才是安心。要真说起来,却说不出爱苏子言哪里,可是没有苏子言的日日夜夜,却是那么难熬,那么煎熬。那种生有何欢的绝望,就如行尸走肉。
现在,终于和苏子言结婚了,儿子也有了,觉得人生都圆满了。对于苏子言的那些担忧,古子幕一向觉得,不成问题。婆媳关系,人际关系,确实与生活息息相关,可是,这却不是生活的重点和中心,是,苏子言现在是不招林女士待见,交际能力确实差,有离婚的过去确实也不尽人意,可是又怎么样?反正,就是非苏子言不可。其它的女人再好,却都不是苏子言。
不是苏子言,就是不行。真的非常庆幸林星把苏子言从美国骂了回来,否则不敢想像和青木‘将就’的人生,会过成什么样的灾难。也许,和苏子言以后的几十年,还会有风风雨雨,但是不管再狂风暴雨,却甘之如饴,心甘情愿,愿意给苏子言撑出一片蓝,许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苏子言醒来时,就见古子幕正嘴角含笑的看着自己,问到:“你看什么?”是不是美人如画?千娇百媚?
古子幕刀不血刃:“你又长胖了!”
苏子言一片伤心画不成:“讨厌死了你。”干嘛大清早就打击人!
古子幕的大手,顺着腰往上,握住了最喜爱最*的丰满,对于手感非常满意:“想我没有?”
苏子言用力拍掉了狼爪:“不想!”
古子幕低头,惩罚的用力重咬了苏子言一口:“那你想谁?”
苏子言逆的说到:“反正不是你。”
古子幕一句话就把苏子言秒杀了:“可是我很想你呢。”
难得听到古子幕甜言蜜语,苏子言脸上笑开了花,得寸进尺:“有多想我?”
古子幕接着苏子言的手,直接放到某热气腾腾昂首挺胸……上面:“问它!”
苏子言无语问苍:“……”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过很奇怪,要在平时,古子幕早就雷厉风行的寻欢了,今怎么会这么能忍?
很快,就有了答案,古子幕暗哑着声,低声说到:“你到上面来好不好?”
苏子言非要问个明白:“为什么?”
“这几都没有合过眼,一觉睡下来,我腰酸背痛,你来,好不好?”
苏子言没答好,却一锤定音到:“古子幕,你老了!”
古子幕怒目而视:“谁说的!”
苏子言振振有词:“你现在连床第寻欢都有心无力,就是老了。”
古子幕气个半死,一个翻身,把苏子言压到身下,用实际行动证明,本大爷还生龙活虎着呢!没老!
被折腾得死去又活来的苏子言,捶着老腰老胳膊老腿,气急败坏:“古子幕,你个禽兽。”
古子幕抬手,在苏子言挺翘粉嫩的臀上,用力的拍了一巴掌,横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苏子言气不过,抓起古子幕的手,用力咬了一口,这才感觉心里痛快多了:“早知道你今可以回来,我昨就不一个人去看平平了,惹得你妈又不高兴一场。”
古子幕纠正错误到:“是咱妈,怎么惹她不高兴了?”
苏子言叹气:“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就是她一看到我就不高兴了。唉,古子幕,你说我该怎么办呢?要怎样做才能讨人欢心啊?要怎样才能做好婆媳关系啊?我这几找来了好多婆媳关系的书来看,可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