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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花月容就两眼冒红光的问到:“多大?多高?多重?家住哪里?几亩田?几亩地?家里几口人 ?'…99down'以何为生?……”花月容的死穴就是军人和军婚。
林星看着古子幕的眼神,能杀死猛虎。
古子幕视而不见,非常详细的回答了花月容的问题,最后甚至还问:“要看相片么?”
花月容热血沸腾了:“要,要,要。”
古子幕还真去弄了张相片过来,花月容杏眼圆瞪,看得聚精会神,正看着,花家七匹狼过来了,于是,花家老大带头,对着相片开始深入研究。
“身高和子幕差不多,挺好。”
“一身正气,好。”
“一看就是个毅志坚强的,行。”
“眼睛小了点。”
“男人无所谓大眼睛了。”
…………
最后,花家老大一锤定音:“可以见见。”
林星吐血身亡,当我是死的么?!
花家众人集体还真当林星是死的!和别的女人儿子都有了,你可以去死了!
林静雅低声问儿子:“还真让月容去相亲啊?”
古子幕看了气个半死的林星一眼,笑得云淡风轻:“要下雨,娘要嫁人,这没办法的事。”
林静雅说到:“会不会对小汐不大好?”
古子幕意有所指:“唔,确实,为了孩子,大人也得在一起!”
林静雅瞪了儿子一眼,甩手走了。这个不孝子,以为话里话外话意老娘听不出来么?迟早被你气死!
苏子言是真心替林静雅叹息,有个这样的儿子,到底是几辈子没去佛前烧香啊?!起身,走到林静雅身后,垂首敛眉:“还腰酸背痛么?我给你按按吧?”
林静雅默许了,没法拒绝,苏子言按摩的力道和穴位都恰到好处,让人很喜欢,很舒服。
古子幕含笑看着苏子言给林女士捶背,苏子言无意中一抬头,看到了古子幕星眸中的笑意,也笑开了颜。下一秒,红着脸低下了头。因为闷骚的市长风情万种的抛了个媚眼!要有多媚就有多媚,萌死人了。
苏子言咬着牙,忍不住笑了,古子幕也是一脸笑意,柔情万千的看着脸红的苏子言。
平平剥了一颗牛奶味的糖,迈着小肥腿爬到古存顾身上:“爷爷,给你吃最爱的牛奶糖。”
古存顾张嘴,平平把糖喂进去:“爷爷,甜吗?好吃吗?”
“甜,好吃。”古存顾笑容满面,觉得这是世上最甜最好吃的糖。
平平又剥了一颗水果糖,喂到了林静雅的嘴里:“奶奶,水果味,美容。”
把林静雅笑得合不拢嘴。
古家一片欢声笑语,温馨幸福。
而青木现在却想死,是真的想死。
这几下身一直有出血,刚开始还以为是大姨妈,可是连续好几了,量不大,却一直都有,去了医院的妇科,检查过后,却得出了一个晴霹雳的消息,怀孕了。因为孕妇生活不规律,烟酒过度,营养不良,造成先兆性流产。
拿着B超单,青木满脸惨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为什么会有孩子?!这不是孩子,这是羞耻,这是罪恶,这是不堪的过去!青木尖叫一声,冲出了医院。
医生未说完的话,只得吞回了肚子里:“这孩子是保不住了,要做的话得抓紧,否则随时都有可能大出血,到时危险。”
青木横冲直闯的回到了小区楼下,刚好于晨光过来,见着青木脸色不对劲,大急,问到:“丫头,怎么了?”
“滚,滚,滚,你滚!”青木看到于晨光,就觉得恶心,觉得难堪,就会想到那一直想忘记的过去,激动的大喊大叫。
看着状似疯狂的青木,于晨光直觉出大事了:“丫头,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青木扭头跑了,于晨光追了过去,把青木紧紧的圈到了怀里,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水:“丫头,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青木拳打脚踢,血红着眼大吼:“你滚,我不要看到你!”
于晨光不放手,青木张嘴对着他的手,用力的咬了下去。
于晨光受痛,手一松,青木趁机跑了,跳上车,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于晨光赶紧追了上去,青木见着后面的车,开始不要命的加速,一时路上一片刹车声,咒骂声。于晨光吓得魂魄散,只得停了下来,不敢再追,怕出事故。
青木好久之后才停了下来,手按在腹部,痛苦极了。老爷,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我承受这一切?为什么不能让我和我爱的人相守到老?为什么让我和从小敬爱的舅舅有一夜乱·伦的荒唐?为什么?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心如刀割,青木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久好久之后,哭声才渐渐的停了下来,按在腹部的手却越来越用力,恨不得能把里面的罪恶给按出来。它是人生的羞耻,它玷污了清白,它那么脏那么脏!
痛苦不堪,承受不来,青木又去了酒吧买醉,一杯一杯接一杯,想一醉解千愁,想忘了所有的烦恼。喝到凌晨,才醉熏熏的回家,苦守楼下十来个小时的于晨光看到又喝醉了的青木,感觉非常的心疼,傻丫头,我的傻丫头……
看着青木醉得东倒西歪,有心想去扶,却又怕刺激她,只得满眼痛楚的看着,看着傻丫头的挣扎,看着傻丫头的难过,看着傻丫头往死里折腾自己,看得心痛极了,却又无能为力。我的傻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从痛苦中走出来?真希望你一觉醒来,就已经忘了所有的烦恼。
☆、132 青木的生不如死
青木摇摇晃晃的回了屋,倒头就睡,于晨光在楼下担忧的守到明。大清早,就接到了于明月的电话:“晨光,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于晨光皱眉:“姐,怎么了?”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过年也不得安心。两个孩子都病了,在医院守了一夜,回到家里,冷冷清清的,我这心里难受啊,东南过年都是忙得脚不沾地,苏水荷就知道一笔一笔的从东南手上要钱。早知道当初,我就不逼着东南离婚了,苏子言是没用了点,可她好歹不像苏水荷这么丧尽良……”
于明月现在是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以前看苏子言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现在想来,她身上的那些不是,压根就不值得一提。最少她对自己一直都是不敢二话,对东南也是一心一意。
“姐,当初我就劝过你,不要掺合小夫妻的生活。你非要逼着东南离了婚,那苏水荷,我一直就说过,本性不良,可你听不进去,非要让东南娶了她。”现在,再后悔有什么用?当初的因,就有现在的果。
于明月说到:“当初不是金融危机没办法了么?她有那么大笔嫁妆,我又想着,反正和东南在一起也好几年了,孩子也有了……哪知道她会那么恶毒啊,我要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让东南娶她进门了。”
于晨光叹了口气:“姐,你让东南和苏水荷好好谈谈吧。看苏水荷以前也是一心一意想要和东南过日子的,否则也不会一直跟着他,如今变成这样,肯定是有原因。”
“我问东南了,他什么也不说,这日子是没法过了,要是苏水荷那公司再破产,那可如何是好?晨光,你说这怎么办呦?离婚离不了,苏水荷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的粘上了,甩也甩不掉。”于明月现在是把苏水荷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她出门就被车撞死。
于明月唉声叹气:“东南的那个药,也不知道吃得有没有效果,柳家不能绝后啊,要不我愧对柳家的列祖列宗!晨光,你给我在国外也留意点,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不管多少钱,都行。”
“行,我会留意的。”
挂了电话,于明月按着太阳穴,觉得头痛到不行。这段日子吃不好,睡不好,人一下子老了好几岁。躺到床上,想想不放心,拨了柳东南的电话:“东南,你什么时候回来?”
柳东南皱着眉:“我看下午能不能赶回来,孩子好些了吗?”
“烧还没退下来,又拉肚子了,唉……”
…………
刚躺下,没想到苏水荷来了,手上提了一个粉红色的芭芘娃娃,还有一个奥特曼:“孩子呢?”
于明月面无表情:“昨夜高烧了,在市医院。”
苏水荷提着礼物,扭头就去了医院,于明月脸如寒冰,现在看到苏水荷,心里就悔,就恨,就火。可是,却什么都不敢做,连说都不敢说,就怕她又干出丧尽良的事来。
自从撕破脸后,苏水荷也不再小心翼翼的对于明月赔笑脸了,这些年,伏低做小,已经够了。到了医院,姐弟俩还在睡,刘妈和一个护工守在床边聊家常。
刘妈见着苏水荷,脸色就变了,防备的站到了孩子床前。
苏水荷把芭芘娃娃和奥特曼放了下来,拉来凳子坐到床边,看着儿子脸上的那道被鸡毛掸子打出来的触目惊心的血痕,颤抖着手摸了上去,很痛吧?宝宝,原谅妈妈,妈妈控制不了自己,不是存心要伤害你的。
刘妈双眼紧紧的盯着苏水荷的动作,就怕她又丧心病狂的打孩子。
姐弟俩醒来,见着苏水荷,就害怕得直发抖,叹了口气,苏水荷站起身来,走了,去了乡下看柳月贵。
见着满口流涎的柳月贵,苏水荷第一次亲切的蹲下身来,从包里拿出湿纸巾,仔仔细细的给她擦干净。只是,没一会,柳月贵的口水就又流了出来。因为上次狂犬育苗只打了一针,效果不理想,柳月贵开始出现恐风、恐水、恐光的现象,还有声带痉挛,开始吐字不清,声音嘶哑,但这些症状都不是很明显,加上柳月贵一直都傻傻的,胡妈又事情比较多,也没发现。
胡妈发现的是柳月贵开始大小便失禁,为此没少生气和念叨,但看她小,又是个傻子,也就没往那方面想。
柳月贵看到苏水荷,流着口水傻笑:“抱抱。”
苏水荷难得慈眉善目的把柳月贵抱到了怀里,叹息:“如果你不是个傻子,没有长成这怪模怪样该有多好?你本应该有更好的生活,可是你自己不争气,小时候那么可爱,越长却越残,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就只能在乡下过这种日子。月贵,你不要怪妈心狠,而是你这个傻样,若是留在身边,只会让人指指点点的说闲言闲语。妈妈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被人背后指指点点说闲话。”
柳月贵听不懂,只知道傻笑,口水流到了苏水荷纯棉的大红色围巾上,她感觉很好奇,用力一扯,苏水荷差点就被捏死,大吼:“快点放手。”
柳月贵觉得很好玩,哈哈大笑,不仅没有放手,反而更用力。
苏水荷直翻白眼,一个用力,一脚把柳月贵蹬出好远,跌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苏水荷赶紧把脖子上的围巾取下来,大口大口的吸气,好一会才顺过来,见着坐在地上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柳月贵,非常嫌弃,那么傻,那么丑,那么脏,跟个怪物似的。
柳月贵突然不哭了,从地上爬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着苏水荷的手咬了一口,一下子就见血了,痛得苏水荷倒吸了一口冷气,一个用力甩手,把柳月贵摔倒在地,哭得惊动地。
那个丑样子苏水荷见了烦不胜烦,不想再看,面无表情的拎着包,走了出去。见着院子里的胡妈,说到:“给我找个创口贴过来。”
胡妈搓着手:“太太,我们家不备这种东西。”
苏水荷从包里拿出一百块钱:“那就去买。”
“好的,马上去。”胡妈接过钱后,笑得合不拢嘴,一个创口贴才两毛钱,太太给一百块,那就会找回99块8毛钱呢。太太肯定不会再问要这个零钱,那就是赚了呢。
苏水荷翻出纸巾,擦去伤口上的血,有心想坐下来,可见着凳子上那些黑呼呼的物质不明的东西,只得站在院子里等胡妈买创口贴回来。
柳月贵不哭了,又走到苏水荷跟前,流着口水一直傻笑。
苏水荷从包里翻出随身携带的木糖醇,递了过去。
柳月贵接过木糖醇,一扭头,跑了。一下子就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道去哪了。
胡妈买了创口贴回来,双手恭恭敬敬的递了过来,苏水荷接过,贴在被柳月贵咬伤的地方,这才从包里拿出一叠钱:“年前比较忙,今才空出时间来,这些钱,拿着好好过年吧。月贵想吃什么,就买给她吃,不要每穿得脏兮兮的,给她勤洗澡勤换衣服……”
胡妈委屈到:“太太,不是我不给小姐勤洗勤换,每我都给小姐换好几套衣服的,只是没多久,就又脏了。”
苏水荷顿了顿后,说到:“好好照顾她吧,我先走了。”
这边苏水荷刚走,那边钱就被吴大宝顺走了。每次只要苏水荷一来,吴大宝就会死守阵地,因为他知道每次一来就会送钱,一有钱了,就可以赌了。
胡妈是恨铁不成钢,却又无可奈何,现在人老了,吴大宝也大了,骂又骂不听,打也打不到,吴大宝跟他死鬼爹一样,只要有钱就泡在赌场,连家都不回的,除非袋里没钱了,又没地方吃饭了,才会着家。
家里一分钱都留不住,不管藏到哪,都会被那父子俩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