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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起身,就被苏子言恶狼扑虎,扑倒在沙发上,并且她一个挺身,跨坐到了古子幕的腰上:“你是不是又想去找苏水荷?我不准你去!你是我的,不准你去睡别的女人。”
“苏水荷哪里好了?不就胸比我大了点么?可我吃了很多木瓜,也长大很多了,不信,你摸摸!”
说完,还真抓住古子幕的手,按在手感柔软的前胸上。
古子幕只觉得脑海里烟花齐放,血液倒流……这是什么状况?我真无心非礼!我这是被迫的……
古子幕真是要疯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为什么要给她喝酒?为什么要给她喝酒?她哭死关我什么事!不想再有错误发生,古子幕用力把苏子言从身上掰了下来。
没想到捅了马蜂窝,苏子言又像八瓜鱼一样的缠了上来,双腿圈着古子幕的腰,双手围着他的脖子,两人之间,贴得密不透风,这姿势,说真的,很是不妥,儿童不宜极了。
苏子言杏眼圆瞪:“你不许去,不许去,不许离开我!今天是我们相恋九年的纪念日!”
古子幕怎么用力也不能把苏子言从身上掰下来,无奈极了,慎重指出事实到:“苏子言,我不是柳东南,我是古子幕!”你搞错人了!“快点放开我。”
苏子言不依:“你骗人,你又想骗我,我不放!”
古子幕真的是要吐血身亡了,更要命的在后头,苏子言既然非礼人!真是天理何在,堂堂一大男人,被一小女子非礼了。喊冤都没地方喊去。
古子幕把嘴闭得紧紧的,不让某女得逞。誓不做替代品。
可惜苏子言是谁呀?打不死的小强。
她顽强的又吸又舔又咬,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古子幕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终于在苏子言轻轻的一口咬在他最敏感的喉结上时,古子幕败北。
苏子言的丁香小舌终于找到了天堂,和古子幕抵死缠绵。摧残够了唇,改而亲吻起古子幕坚毅的脸庞、紧闭的眼睛、挺直的鼻子、滚动的喉结……
以及身上每一寸肌肤,最后滑落到耳根,时不时用牙齿轻咬耳垂一下,力道时轻时重,古子幕敏感的大口大口的喘气,苏子言就是个妖精!
苏子言的霸道亲吻,火辣的动作,让古子幕感觉自己的脸逐渐变得发烫,身体一阵阵发热,有一种原始冲动慢慢在心底开始燃烧,而压抑很长时间的那些需求突然被释放了出来,他不由自主地沉沦,性太诱人。
再也受不住这种折磨,再也禁不住这种诱惑,古子幕最后的理智灰飞烟灭,化被动为主动,张嘴惩罚性的轻咬了苏子言的红唇一口,才去纠缠她的丁香小舌。
不依不饶地将一双大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停留在她已略显丰满的雪峰上,不断地揉搓着,苏子言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
娇靥绯红,如兰气息急促起伏,如云秀发间香汗微浸,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快感中,小声呻吟了起来。
这声呻吟,像炸雷一样在古子幕的脑海中炸开,把丢失的理智炸了回来,不行,这样不对,苏子言是有夫之妇,她只是喝多了,把我当成了柳东南,这不应该发生。
古子幕停了下来,让苏子言很不满,她主动缠了上去,张着红唇,又要继续。古子幕用最后的自制力,以掌为刀,砍在苏子言后脖处,作乱的妖孽终于停下来了,苏子言晕了过去。
古子幕长吁了一口气,看着眼前的混乱,忍不住苦笑,自己一直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过人的自制力,没想到只要碰上苏子言,就全数崩盘瓦解,丁点不剩!所以说,苏子言就是个祸水!
古子幕从沙发上坐起来,把衣衫不整的苏子言稍做整理,就起身去了浴室,打开冷水,冲了起来。用了大半个小时,才平息下来。古子幕忍不住低咒,真是见鬼了。
出得浴室,见着沙发上的苏子言,古子幕黑着脸,还是把她抱到了床上,而他自己,却在沙发上一夜未合眼。
若按理智来说,是应该好好休息的,明天会上报,会上电视,应该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可是,古子幕就是没有办法睡着。
今晚的这场失控,让他纠结。心乱得很,明明苏子言是有夫之妇,明明自己对她没有非份之想,明明不应该发生的……难道,真的是禁/欲太久了?看来真的应该成家立业了,该床上有人了!
古子幕决定,好好的找个好人家的女子,结婚,生儿育女!天一亮,古子幕就打了电话回古宅:“妈,我想我该成家立业了,你给留意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林静雅怀疑这是一场梦!否则千年铁树一样的儿子,怎么就想开了?林静雅用力的掐了身旁的古存顾一把,痛得睡意正浓的古存顾从床上一蹦而起:“你干什么?”大清早的,就不让人安宁。
林静雅大声叫到:“老头子,刚才子幕打电话过来,说要我给他物色人选!你儿子终于开窍啦!终于愿意娶媳妇啦。”
031 婚姻的坦诚
古存顾的睡意也没有了:“什么?真的?”
林静雅问:“刚才痛吗?”
“都青紫了,你说痛不痛?!”下手也太狠了。
林静雅笑:“那就是真的了!我也怀疑刚才是做梦。”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林静雅觉也不睡了:“不行,我得去打人要份名单才行。”
古存顾疑问:“什么名单?”
“你不知道的,现在只要家里有适婚儿女的,都有一份名单,上面有姓名,电话,家庭关系,学历,性格,能力,喜好,有无谈过男女朋友……”林静雅真是一分钟都等不了了,风风火火的忙活去了……
古子幕放下电话,感觉了却了一桩大事,心里轻松多了,略合了下眼,就准备上班去了。下得楼,路过早餐店,最后还是没忍住,买了份早餐和一瓶鲜榨橙汁送了回去,才放心的走了。橙汁解酒,宿醉起来的人喝了会感觉舒服得多。
苏子言醒来时,头痛得厉害,肚子也饿了,见餐桌上有吃的,毫不客气,吃完后果然舒服多了。看了看表,已经早上九点半了。
苏子言打的,却了医院。这妹纸,对昨晚酒醉后的罪行,早就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太不厚道了。
柳清颜见着苏子言一脸憔悴,问:“你这是纵/欲过度呢?还是欲求不满?”
苏子言摇头:“两者皆不是,昨晚喝多了。”
柳清颜皱眉:“怎么又喝酒了?”
苏子言沉痛的说到:“昨天是我们相恋的九年纪念日,我想给东南一个惊喜,去他公司接他下班,没想到我看到了他和苏水荷一起去开房,还骗我说是在公司开会!可我明明亲眼看到他们去酒店开房了一个小时!”
柳清颜摇头:“子言,我跟你说过的话,你又忘了,夫妻之间,有问题一定要及时解决,要坦诚,切忌胡乱猜疑,有很多事,并不是眼见为实,人的眼睛只能看到物质世界的表面现象,所以它捕捉到的信息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人的其它感官也有其局限性,即使是经过大脑过滤的信息有时也未必是准确无误的。世人受现实社会中的观念所阻碍。”
“往往认为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物才是实实在在的,眼睛观察不到的东西就完全不相信,其实人的视野只能看到物质世界的局部,而且许多时候看到的都是假象。耳听固然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从古典小说《西游记》中可以看到,只有具有火眼金睛的孙悟空才能看破白骨精的妖精原形,而在唐僧、猪八戒和沙和尚的眼里,那白骨精的化身所变的村妇、老妪及老翁,都是善良纯朴的村民,他们怎么也不相信那些形象都是妖精的化身。”
“有多少亲眼所见或者是亲身经历的事情,都是一种假象的”实“,人们常常仅凭一时所见的现象,直觉地做出判断和决定,以致造成多少错误、痛悔或遗恨的后果。子唐,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哭泣!”
“还记得我们曾经看过的一个故事么?古时候有一对夫妻非常恩爱,丈夫外出经商,妻子守候在家。数月后,丈夫十分想念妻子,回家探望。当月上柳梢头时,风尘仆仆的他终于赶到了村口,家中那令人感到温馨的灯光促使他加紧了归家的步伐。”
“当他快到自家屋舍时,却看到了使他十分痛心的一幕——窗口里映出了他日思暮想的妻子与一个陌生男子正在吃饭,这时妻子还微笑着挟了一块菜喂到男人的口里,样子十分亲热。他立刻想到这肯定是妻子对自己的背叛,再不愿向前走一步了。”
“愤怒之心使他毅然调头就走,从此再没有回来。当他白发苍苍之时,想到自己来日已不多,趁在有生之年要解开那个令他永远心疼并一直耿耿于怀的心结,于是他又回到了当年的家。”
“看到了他当年的妻也已是满头白发,却孤独的一个人生活着,他不解地问她为什么?她说这么多年一直在默默等候着他,问他为什么一走了之,直到现在才回?他说出了当年的疑问。”
“妻子坦诚的告诉他说那个男人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只是来此地看望她一下而已……子言,你想像那们丈夫一样,后悔终生么?”
苏子言沉默不语,但心里确实动摇了。
柳清颜继续说到:“子言,你曾经给我讲过颜回在煮粥时,发现有肮脏的东西掉进锅里去了。他就连忙用汤勺把它捞起来,正想把它倒掉时,忽然想到,一粥一饭都来之不易啊,于是就把它吃了。”
“恰巧这时孔子走进厨房,还以为颜回在偷食,就把他狠狠的教训了一顿。经过解释,孔子才恍然大悟。孔子非常感慨的说:我亲眼看见的事情也不确实,何况是道听途说呢?”
“这个故事还是你讲给我听的,你难道忘了吗?子言,你若想和柳东南长久下去,就应该试着相信他,即使有了怀疑也要跟他问个清楚,不要被猜忌毁了幸福。我这里没事,你还是回去和柳东南好好谈谈吧。“
苏子言点了点头,去了柳东南的公司,他正在上班,见苏子言来了,有些吃惊:”子言,你怎么来了?早上打你电话也关机了。昨夜没睡好么?怎么这样憔悴?要不,我们回家吧?“
苏子言笑了笑:”不会影响你工作么?“
柳东南按了内线,把事情交代秘书后,才说到:”老婆比较重要!走吧,今天陪你。吃早餐没有?“
苏子言点了点头:”吃过了。“
柳东南做主到:”那先回去睡会吧,我看你很累的样子。“
苏子言没有异议,跟着柳东南回家,洗了澡,躺到床上,还是决定把话问出来:”东南,你和苏水荷彻底断了没有?“
柳东南眉头一跳,心里有些没底:”子言怎么会突然问这个?“不会是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吧?
苏子言坦呈到:”因为我怕。我希望我们之间,真的只有我们两个,再也没有别人。东南,我是真的很想和你白头到老。“
032 小三去美国
柳东南抓过苏子言的手,和她十指交叉紧握:“子言,你放心,以后,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别人。苏水荷我已经和她断了,她再也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问题。子言,对不起,以前让你伤心了。以后,我一定会给你幸福!相信我!”
苏子言瞪着柳东南的眼,认真慎重的说到:“东南,这辈子我只信你这一次,如果你再骗我,那么,这辈子我一定再也不要爱你。”
柳东南感觉到了苏子言的不正常,急忙问到:“子言,你这是怎么了?”
“东南,我想和你要个孩子了,但是我心里又很慌,我怕孩子生下来,不能给他幸福。我怕你又离开我……”
柳东南指天发誓:“子言,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离开你,这辈子我只和你白头到老!若有违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苏子言看着柳东南发完毒誓,才轻轻的把头靠在他肩上:“这段日子过得兵荒马乱的,累死我了。柳清颜少都还要段日子才能下床,我可能会经常晚归。”
柳东南皱眉:“子言,还是给她请个看护吧,我不想让你那么累。你看你,又瘦了,我心疼。”
“嗯,好。我累了,想睡了。”东南,你不要让我再失望!
这一夜,苏子言梦都没做一个,一觉到天亮。而柳东南却是一夜未眠,因为苏水荷让他心烦,竟然真的怀孕了!照B超显示是个男孩!
医生说,苏水荷子宫后位比较严重,若是打掉这个孩子,那么,此生很有可能再也不能做母亲。
苏水荷哭得梨花带泪:“东南,我求求你了,让我生下这个孩子吧?我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孩子。东南,求求你了,不要剥夺我做母亲的机会。东南,看在我无名无份的跟了你三年的份上,让我生下孩子吧,好不好?东南,好不好?”
柳东南忍不住低咒,TMD!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都到三更半夜了,柳东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