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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辰摇头:“子言,不要这样说。”你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苏子言张了几次嘴,才说出口:“我们这次,就是个错误,我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对于苏子言的话,宋清辰没有应答,怎么可能不放在心上!
给苏子言稍微清理了一下,宋清辰沉默着发动车,往回开。
苏子言受惊过度,加上体力消耗过度,身子再也承受不了,不知不觉中歪在椅子上睡着了。
两人身上,皆是云雨巫山过后的痕迹,特别是宋清辰身上,满是青青紫紫,就连脸上脖子上都有,明明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好事。
宋清辰看着苏子言的睡脸,子言,从没想过,此生还能拥有你。想到婚礼,幽幽的叹了口气,古家还不知道乱成什么样了。还有子言,怎么会被人绑架?得罪什么人了?
宋清辰心绪万千中,回到了小区。停好车,抱着苏子言上楼。打开门,就看到了一脸怒容的花月容,见着二人亲密无间的回来,更气,冲上去,扬手就打,宋清辰一个侧身,本要落在苏子言脸上的耳光,全都打在他一个人脸上。
花月容怒目而视:“臭不要脸的狗男女!”
宋清辰说到:“有什么气冲我发就行,不要伤害子言。”
苏子言被吵醒,睁开眼,一时有些茫然:“怎么了?”
花月容指着苏子言怒骂:“苏子言,见过不要脸的,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做着子幕哥的女人,却在大喜之日又去抢今夏的男人!苏子言,你到底是有多饥渴有多淫荡有多想要男人干?”
宋清辰大喝到:“花月容!错的是我,有火冲着我来,不许你骂子言!”
花月容冷笑:“护着她是么?”话音一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连甩了苏子言几巴掌。
宋清辰反应过来想护时,花月容已经打完了。
苏子言嘴角被打出了血,雪白的脸上,立刻青肿了大片。
宋清辰血红着眼:“花月容!”
苏子言一把拉住了暴怒的宋清辰。
花月容冷着脸:“苏子言,一巴掌是代子幕哥打的,一巴掌是代今夏打的,一巴掌是代在还在急救室的伯母打的,还有一巴掌是我打的!”
苏子言死死的瞪着花月容:“出什么事了?”
“苏子言,你还敢问出什么事了?你和宋清辰在床上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出什么事?现在婚礼黄了,古家成了大家眼中的笑话了,伯母气得进医院了,你们满意了?”
“苏子言,你到底要多没良心,才会在今夏结婚这天,和宋清辰上床?苏子言,你欲置子幕哥和今夏于何地!?要真想和宋清辰好,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摊开讲,为什么非要等到结婚这天?我告诉你苏子言,要是伯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打得你满地找牙。恶心的狗男女!”
花月容骂完,扬长而去。
苏子言全身发软,再也没了一丝力气,瘫坐在地上:“清辰……”
宋清辰摸着苏子言青肿的脸:“子言,痛么,我这就去拿药。”
苏子言拉着宋清辰的衣角:“她们怎么会知道?”
宋清辰沉默了半晌,最终还是回到:“我们……时,今夏打过来电话。”
苏子言闻言,如遭雷击,全身麻木,过了好一会才说到:“清辰,我们去医院。”
宋清辰拉住苏子言:“不要去。”去了,只会遭遇难堪。
苏子言摇头:“不!我现在就去。”
“子言,我去!”古家要打要骂,都行,都认。“子言,你现在去了,只会更刺激他们。不如我先去……”
苏子言最终还是同意了,宋清辰这才松了口气,坚决给苏子言上好药后,才去医院,剩下苏子言留在家里坐立不安的等结果。
林静雅在急救室里,其它人都在外面着急的等着。一见到宋清辰满身欢爱的痕迹而来,古今夏刚止住的泪水,又落了下来。
古子幕狠瞪着宋清辰脖子上,脸上的青青紫紫的吻痕,拳头握得紧紧的,杀气冲天。
林天星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打。
宋清辰没有还手,任凭林天星一拳又一拳的砸下。
最后,还是古存顾喝斥到:“天星,住手!”
林天星这才停了下来,宋清辰嘴角和鼻子,已经被打出了血来,从地上爬起来,深深的鞠躬:“对不起……”
古今夏咬着牙:“宋清辰,你滚,你滚,这辈子我都不要再看到你!”
宋清辰一脸愧色:“今夏,对不起,是我负了你。”
古今夏尖叫:“你滚!你滚!你滚!”
吵闹声把护士引了过来:“请保持安静!”
古今夏大哭着跑了出去,跟无头苍蝇一样,慌不择路。等众人追出去时,眼睁睁的看着古今夏在横穿马路时,被车撞飞了出去,凌空抛起,又重重的摔落在路中央,一动也不动!
众人吓得魂飞魄散,把满身都是血的古今夏赶紧送去了急救室。没一会,医生出来说到:“医人失血过多,这种稀有血型医院血液不够,有没有家属是同一类血型的?”
古子幕急忙说到:“我是一样的。”
“那行,快点跟我来做抽血化验。”
结果表明,古子幕的血型可以用。于是古子幕也进了手术室。
本是好好的一场婚礼,如今却如此惨烈的变故,老伴,一又儿女都在急救室里,生死未时,古存顾一下子老了十来岁。
林天星和花月容更是又气又急,暴跳如雷之下,把宋清辰往死里打。
苏子言在家里等不及,打宋清辰的电话又是关机,她实在忍不住了,也跑来了医院。见宋清辰在地上一动也不动,而林天星和花月容的拳头还在不停的落下,苏子言急了,冲过去趴在宋清辰身上,护着他。
林天星停了下来,他的原则是不打女人,花月容可不客气,她没那个原则。宋清辰一个翻身,把苏子言护到了身下。
花月容边打边冷笑:“奸夫淫妇,倒是情深意重!”一拳一拳,砸得更用力。
宋清辰咬紧牙,一丝声音都未发出。
苏子言被宋清辰护在怀里,什么都看不到,只能听到砸拳声,一声重过一声,急到:“清辰,清辰,你怎么样了?……”
“子言,我……没事。”宋清辰用尽了最大的努力,才把到嘴的闷哼声给咽了下去。
花月容眼都红了:“老天无眼,才会让你们没事……”
古存顾喝斥到:“月容,住手!”
“伯父,他们把伯母和今夏害成这样,打死他们都算便宜了他们!”
苏子言颤抖着声问到:“今夏怎么了?”
花月容大吼:“今夏被车撞了,你满意了?!”
苏子言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会?”
古存顾说到:“苏子言,宋清辰,你们走吧,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和我们古家有任何的瓜葛!”
苏子言急到:“伯父,能不能听我解释?”
古存顾抬手:“苏子言,我不管你们有什么理由,但不可否认,对我们家的伤害已经造成,你们走吧!”
因为古存顾的强硬,宋清辰只得拉着哭成泪人的苏子言离开。
青木转过身去,忍不住欢快的笑了,又赶紧把头低了下去,掩盖脸上的笑意。
苏子言从医院回来,整个人成了没魂的木偶,一动不动,不言不语。
宋清辰急坏了:“子言,子言,你不要吓我。”
苏子言张了几次嘴,才发出声来:“清辰,我没事。清辰,我想回纽约。”事情已经到了这个无法收拾的地步,唯一能做的,就是远离,远离古子幕,还林静雅一个安心,还古家一片安宁。
宋清辰想也没想:“子言,我们一起走。”
在确定林静雅和古今夏都脱离危险之后,宋清辰和苏子言去了机场。
失魂落魄的登机,万里高空,苏子言咬着牙,泪流满面。
宋清辰递上手帕:“子言,不要哭,我还在。”我会一直在,永远都不离开。
苏子言紧紧的抓着宋清辰的手,就像抓着唯一的救命草一样。
等苏子言平静些了,宋清辰才问到:“子言,怎么会有人绑架你?知道是什么人么?”
虽然没有证据,可苏子言直觉和苏水荷脱不了干系。
宋清辰猜测:“是不是苏水荷?”
苏子言恨得唇都咬出了血来:“不管是谁,我一定让她血债血还!”
“子言,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对于宋清辰问话,苏子言沉默,没有回答。
到了美国的第一件事,苏子言花大价钱,去弄了一本证书回来,那证书可是千真万确,货真价实!实打实的婚姻登记所出产的结婚证!
配偶栏里,苏子言眼都不眨的,写上了宋清辰的名字。
宋清辰就这样,蒙在鼓里,被结婚了!在法律上,已经有了妻子,在法律上,他已经如愿以偿,娶了苏子言。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苏子言看着那两本结婚证书许久,才把它们锁进了抽屉。那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本离婚证书!苏子言和柳东南的离婚证书。
拿起包,去了工作室,陈如花正在由专业老师教导,进行形体,语言等各方面的培训。
陈如花看到苏子言很高兴:“San,你终于来了。”
苏子言问到:“训练得怎么样了?”
“我已经很努力了,老师他们说我进步不错。San,有没有东南哥的消息?我打他电话都不接。”
苏子言面无表情的陈述到:“苏水荷刚生了对双胞胎。”
陈如花失落:“又生了啊……”
受到影响,陈如花一个下午,都不在状态。
苏子言厉声说到:“你这是在浪费时间!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快点学习,争取一夜成名!只有这样,你才能如愿!……”
陈如花这才回了魂。
苏子言去找了负责陈如花的迪南,一起讨论陈如花今后的发展方向。
等从工作室出来,苏子言打了唐安寻的电话,但是经纪人接的,说是在野外拍戏。
苏子言挂了电话,去了一趟证券所,直到天黑时,才满身疲惫的回家。洗过澡,躺在床上,看着电话,呆呆出神。很想知道古子幕怎么样了,很想很想……苏子言的电话到底是没有拨出去,不敢,也不能。
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苏子言的眼泪,一串一串的落下,古子幕,对不起,对不起……
半夜,门铃响起,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宋清辰,提着大包小包:“子言,你收留我吧?”
苏子言皱眉,问:“怎么了?”
宋清辰一脸悲痛:“我的公司被合伙人吞了,他卷走了所有的钱,还以公司的名义跟银行借了巨款,银行把我的房子给封了……现在我身无分文了……”
就这样,宋清辰在苏子言这里住了下来。
有了宋清辰的陪伴,苏子言的伤痛不知不觉中,减少了许多。加上她特意的忙碌,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打造陈如花和证券公司上面,每天都让自己累到极点才上床,倒头就睡。现在,只有半夜时分,在梦中,苏子言才会一直念着古子幕了。
古家乱了半个月,终于顺了下来。古子幕第一时间,就是去了纽约,找苏子言。
苏子言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所以,她非常平静的面对。
古子幕血红着眼,问苏子言:“为什么?”
苏子言什么话也不说,去抽屉里,翻出了一个红色的本本,递给古子幕。
古子幕看了后,几欲发狂!“苏子言,我恨你!”把苏子言的结婚证,狠狠的摔到地上,古子幕满载着绝望,离去。
苏子言抱着头,蹲下,泪如雨下:“古子幕,对不起……”
宋清辰办事回来,在大门口和满脸铁青的古子幕相遇。
古子幕见着宋清辰,怒气冲冲,杀气腾腾,整个人如地狱来的修罗。最后,到底是什么也没做,扬长而去。
宋清辰一个箭步冲进屋子,见着地上哭成个泪人的苏子言,心痛坏了,把她抱到怀里,轻拍着她的背,无声的安慰,无声的陪伴。
苏子言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哭到再也没有一滴眼泪,才沉沉睡了过去。第二天起来,苏子言就好像完全忘了古子幕这个人一样!开始了更加不要命的工作。
看着这样的苏子言,宋清辰反而更担心,慎重,认真的说到:“子言,古子幕……”
苏子言抬手打断了宋清辰的话:“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只是心里有些难受,古子幕和今夏都很好,他们应该得到幸福,清辰,你也一样。”
宋清辰沉默,子言,你可知道,我已经得到幸福了,能在你身边,就是我的幸福。
“清辰,不用为我担心。你放心,我不会去做傻事,我会好好的努力的生活。可能这段日子会有些难熬,但我一定会走出来的……”
宋清辰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在往后的日子,他却更加体贴入微的照顾苏子言。
转眼间,两个月已过。宋清辰新开的公司也上了正轨,所有业务,都是非常有目的性的朝苏氏企业的产业发展。
陈如花终于一夜而红,苏子言这才松了一口气,算是所有的心血没有白费,终于有了回报。不知道是不是长期紧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