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是说,葛小姐和苏小姐都借此机会逼您选择?”
“你终于开窍了。”他赞许。
“可是,”她仍不懂。“您不是一向说,苏小姐什么都不会要求,是最聪明的女人吗?”
“聪明的女人也有脑筋打结的时候,聪明的女人也有想找归宿的时候。”他做了一个惋惜的表情。“苏解芸错在想套牢我,否则我们的关系不会提早结束。”
“您的意思是,以后不会再见苏小姐了?”她惊诧,在她的记忆里,苏解芸是温明浩正牌的红粉知己。
“是的。”他果断地说,有一些无情。
“可是,这只是个借口对吗?”她慧黠的闪着眼睑,突然想通了。“您最近春风满面,为了什么?”
“咳!”他咳嗽一下,有一丝笑意。“你管得太多了,该去做事!”
“才说到重点就逃辟。”她抱怨着,无可奈何地回到自己办公室去。
温明浩看着梅晓阳离去的背影,想回到资料文件的世界里去,突然发现那些数字竟变得毫无意义。
他失笑地摇了摇头,丁予欢那淡漠的样子又浮现在脑海里了。
这不是个好现象。这种情形最近常常发生,尤其是在独处的时候,想见她一面的欲望不停地涌现,好像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一见钟情的事情,难道发生在他身上了?
他按下内线。梅晓阳的声音传来,“总经理,有什么吩咐?”
“马上订九十九朵红玫瑰到艺术画廊,属名丁予欢小姐收。”他说了地址。
梅晓阳在那头追问,“您的新欢?”她一向最关心他的感情归处。
“你说呢?”他留给她无限想象的空间,挂上电话。闲逛酒店的精品区,浏览着琳琅满目的饰品,以及那不论颜色、剪裁、质料都一流的名牌服饰,温明浩感到自己像是置身于巴黎的玻璃橱窗中。
已经不是第一次来香港了,但仍对这个神秘的“东方之珠”充满着初次的感觉,尽管这城市给人的印象依然是紧迫的,但这个炫人的不夜城永远带给人们新鲜与惊奇。
他的目光忽然被一个橱窗给吸引住了。
专柜上横摆着一方红色的领巾,那精致不失原始风味的织法,一旁的百合映得它更生娇姿,这颜色教他想志了予欢。
他看了看标价,相当昂贵呵!
他推门而入,女店员立即笑容可掬地迎上来。“欢迎光临,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他指了指外面的领巾。“我想看看这条。”
女店员迅速地从精致的盒中取出一条全新的。
她世故地笑着,“先生,您真是好眼光,这款式样总共只有三件,昨天才新进的货,现在就有一位小姐在试。这是最后一件,橱窗里的是非卖品,您喜 欢'炫。书。网'的话,我们配合饰品赠送,但恕不折扣。”
他拿起那方领巾放在掌中轻轻触摸,它的质料柔软、大小适中,盒中飘来淡淡清香,华丽的包装在这条领巾的价值。
他拿出信用卡,“包起来。”
女店员满面笑容地绕到后面去包装。
他又随意浏览其它饰品,蓦然的,在他背后响起了一个低沉熟悉的声音。“这条领巾我要两条。”
他迅速的转过头去,在古典的穿衣镜中看到了阔别月余、那个令他魂牵梦系的女子。
予欢一身的诗意翩然与她试的领巾同样出色。
她也从镜中看到了背后的他。
女店员走来递给他美丽的礼盒,继而用非 常(炫…书…网)遗憾的语调对着予欢,“最后一条领巾已经被这位先生买走了,我可以为小姐介绍另一组款式,保证和这组有异曲同工之妙,各有不同特色,您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
温明浩接过纸袋,他走近予欢身旁,亲手把那刚刚包装好的精美缎美带拆掉,拿出那条领巾,送到予欢面前,双眼神采奕奕地亮着。“自古佳礼赠美人,这位小姐,你不介意我这么说吧?!”
“你这样说很贴切而且实在。”予欢的嘴角往。上翘了翘,想笑。
“咳!”他清了清喉咙。“那么,我有这个荣幸可以请你共进晚餐吗?”
“非 常(炫…书…网)乐意。”她毫不迟疑地答道。
她接过店员送来的大衣,轻快地挽住明浩的手臂离去,留下一脸呆愣的店员。
他们在商店街逛着,街上衣着时髦的男男女女行色匆匆,像是拥有无穷购物玩乐的活力,无怪这里被称为香港不夜城的黄金地带。
明浩迎着凉风,把予欢拥得更紧了,他不假掩饰地把情感流泄在这条人来人往的大道上。
予欢唇边的微笑始终没停过,她扬起声问他:“我们到避风塘吃海鲜好吗?相信比淡水的海边更要教人着迷,你一定会喜 欢'炫。书。网'。”
他当然衷心赞同,这一路惊喜巧遇已经令他的心情与来时大不相同,他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回报她朗朗一笑。“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于是,他们来到了避风塘,上了一艘女人经营的小船,满天星斗生辉,徐徐夜风吹来,有些船还有人唱着小曲,这水上人家的浪漫及恬适形成一股宁谧安详的风情。
予欢倒着生啤酒,酒的浓烈温润了她的舌,然后,她为明浩斟满了酒。
她端起酒杯,诚心诚意地说:“庆祝相逢。”
明浩与她碰杯,一仰而尽。
予欢也连喝了几杯,她的脸上澜着红晕,眼底有耀眼的光华。
“我们在同一个城市之中,彼此竟然不知道。”他颇感慨地说。
“人生的际遇总是由一连串的巧合衔接而成。”予欢笑着看他。
他坐在她身畔,“这一个月老是找不到你,真让我怀疑你是不是故意避不见面?”
她轻笑了一声又叹了口气。“男人的疑心病和没有自信全在这一刻表现出来了!”
“不准你这么说。”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脸庞,半晌,才诚挚地说:“我所问的,出自肺腑,全是我想知道的。”
她垂下眼睑,避开他炽热的眼光,悄声低语:“我没有射避,我去旅行了,是去年早安排好的计划。”
他眼神深奥难懂,使她不得不正视着他。
他定定地看着好,有份令人心折的柔情。“我差点把整个世界转过来,只为了找你。”
听到他半含温存、半带命令的声音,她的身子轻颤了一下。
“这些日子以来,有没有想过我?要说实话,不能隐瞒。”
想念?她自问。这是当然的,再自然不过的回答了!
她不明白的是,自己对他存有太多超乎想象好感了,这份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令她害怕,所以。她想逃避、想躲开。
这是爱吗?如果是,竞来得如此仓促又没有预示。不是爱吗?为什么又会对他念念不忘,总不停地在脑海想起他说的每一句话,清晰又无法抹灭。
他困惑地低问:“为什么不说话?难道你和我没有相同的感觉?我不相信。”
天知道她那种冷冷的气质已经深深的吸引住他了。
“你很专制。”
“我专制吗?”他威胁地笑笑,“再不说,我还有更野蛮的。”
他话里的热力传送到她的,心中,这么多年来弧单的感觉在这一刻不再那么浓厚了。
他们相偎坐着,予欢始终带着梦般的浅笑,偶尔才喝一口酒,吃一口菜。
“你带给我两个惊喜的相遇,第一次相遇,你的美丽令我一见难忘,这次在陌生的城市蓦然看到你,”他动容地诉说:“你不会了解我的狂喜。”
“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弧单地被遗落在某个地方。”她深邃的眼眸像个遥不可及的梦。“原来还有人挂记着我。”
“没见你时,我只感到像是火山爆发前的忧闷。”他虔诚地注视她,“我总是对你魂牵梦系,放心不下。在没有你的地方,我说不出那种感觉,很寂寞。”
“你看这夜空,无数的缘分在底下来来去去。”她举目望天兴叹,“不断的日升日落,多少故事重复,生活愈简单就愈实在,潮起必有潮落,悲欢离合犹自在各个角落上演,今天的哀伤可能是明日的欢乐泉源,而今日的创痛到了明天又会烟消云散,荒廖也好、邂逅也罢,总是透着那么一点小小的无奈。”
我要爱你的下半生
7.我要爱你的下半生
“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有时候我真是一点也摸不透。”温浩明说。
“不清不楚、不闻不问最好。”她淡淡地说:“知道得太多,你恐怕会神经衰弱。”
“是吗?”他由衷地说:“我宁愿神经衰弱也不愿意对你一无所知,那种感觉有点可怕,像武侠小 说'炫&书&网'中常写的,‘我在明,你在暗’。”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渔火,忽明忽灭的渔火。“如果我告诉你,我已经结婚了,你会不会怪我?”
“不会。”他没好气地说:“我只会怪自己在你的人生路上迟到了。”
她有一点失笑。“你生气了?你以为我在开你的玩笑?我像是那么无聊的人吗?”
“像。”他打鼻子里哼出一声来。
她一脸平静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接受这个事实。你瞧,你对我的了解少之又少,只知道我叫丁予欢,是画廊的女主人,你没追问过我家在何处、感情生活、婚姻状况、身体健康……如此类的小事,你当我是书本中不小心放进的一页白纸吗?”
“当然不是。”他微蹙起眉;略带恼怒地说:“我诚心地关心你,你说的那些事情,我只是还没有时间了解,你就上演失踪记了。你这样咄咄逼人是不公平的,你看轻我的样子也令我生气,我费心地在找你日日夜夜相信你,你以为我是个神经病,随随便便爱上一个神秘女郎?你说你结婚了,是真是假都行,我没资格管,因为我同样是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并不是我自私地认为你就该无瑕,而是你不告诉我这些,我自然一厢情愿地把你当成最好的。如果你真的结婚了,我也没有话说,我们依然是朋友,我不会强人所难,更不会紧迫盯人,你放心好了。”
“我有未婚夫是真的。”她慢吞吞地说,喉咙像梗住什么似的。
他瞠视着她,不置信的眼神明显地流露在眼底。“你说什么?”他轻声地问。
“不知情的人们会拿什么眼光来看待我们?”她自顾自地说着,没有理会他的反应。“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和一个有未婚夫的女人通宵达旦的共游。”她自嘲的一笑,“还有什么比这个话题更刺激的呢?”
“你开玩笑。”如果这是事实,无疑是击溃了他所付出的感情。
“请别这么激动。”她抬眼注视着他,平静地述说:“我的未婚夫姓齐,他叫齐子喻,曾经一度,他是我的姐夫,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而我,一直是个流浪的人,经年累月飘泊到无数个驿站。”
他沉默地盯着她。
“我的姐姐予程,得到父亲所有的爱护,而我,母亲因生我难产而死,深爱母亲的父亲一直不能真正的爱我,我的成长丝毫没有安全感。小时候,跟着阿姨住在外地,那是母亲的故乡,换句话说,父亲不愿看见我,我令他回想起太多的伤心往事,我甘心情愿住在陌生的城市,不是为了凭悼母亲,只为了父亲一年中有几回会到那里追忆母亲,思念昔日他们相恋的地方,那时,我才有那么一两次能远远望着了、心里偷偷喊他一声爸爸的机会。”她瑟缩了一下,眼光迷迷茫茫地逗留在他脸上。
“予程三年前车祸丧生,她驾车冲向立交桥,人车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她因醉酒而发生意外,不只父亲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已和予程定婚的子喻更是痛不欲生。我鼓起所有勇气安安慰父亲,我宁愿死的是我,那么,父亲就不会这么哀痛了,子喻也不会夜夜买醉。消瘦得不成人形。就在我与父亲的关系因予程的死亡而有所改变时,他向我提出了一个要求,他要我代替予程和子喻结婚。
“这像是古老的故事,他心中早已把子喻当成儿子般钟爱,更一直视他为企业接班人,他不能失去予程又失去子喻,我深深了解那会是多么残忍的事,他再也不能承受些什么了。所以,我答应了他,答应了自己一生的悲剧,但,我不悔,永远不悔,即使是现在。”
他深吸了一口气,眉心纠结,“即使你遇见我,你也不后悔?”他直截了当地问出来,现在,他情愿没有这个巧遇,那样,他还可以继续怀抱美梦。
“是的。”她的平静不像伪装,令他束手无策。
“你还没有跟那个齐子喻结婚对不对?对不对?”他忽然问,眼底出现了一抹兴奋。
她被动地点了点头。
他忘形地抓住她的双手,激动地说:“既然没有结婚,你就不是他的,你可以是我的妻子,我相信。你父亲一样会对我满意的,对不对?我并不是很差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