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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知道,这些鱼全是从海洋引进而来,每一条的价值都让人咋舌。
亲亲鱼围绕着,水波在动荡……
司空泽野抬起她,又压下,发起猛烈进攻。
白云裳长发搭着水,湿透的刘海撇开,露出额上的火莲胎记。
朱唇娇艳欲滴,眉目慵懒半磕……
她绝对想象不到,此时她的模样有多诱人。
司空泽野眼眸深谙,含住她的双唇,动作加大。
白云裳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的刺激,身体被他摆弄着,做出各种极为羞耻的姿势,肌肤上还吸满了无数的亲亲鱼。
潺潺水声都变得淫靡起来。
白云裳随着水波软软的翻叠……
她本来是厌恶和反感他的触碰的!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竟变得意乱情迷。
“你适应得很快。”
唇吸在肌肤上,发出濡湿的声音。
天堂的感受
天堂的感受
司空泽野抬高她两条长腿,又一个新的姿势贯穿……
疯狂的摇晃和抽动让她如坠雾里,分不清楚自己是谁。
【云裳。】
却仿佛有冰冷的嗓音在叫她的名字。
白云裳全身一激,细长的双臂从他的颈上脱落,慌乱地箍着他的腰:“不要这样……”
“不要怎样,嗯?”
他撩人的嗓音问着,情不自禁吻上她额心的火莲。
天生的妖女……
白云裳说不出话,一手推着司空泽野,一手紧紧压着狂乱的胸口。
想要推开他,却没有一丝力气,这种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更激起野兽的欲望!
他加深动作。
每一次撞击,都会有沉重煽情的喘息声……
那声音仿佛变成虫子,在白云裳的血液里流动。
“告诉我,喜不喜欢这样?”
“……”
他邪恶地停了动作,可是该死的,这反而令她更难受,背弓着,难耐地乱动。
“说实话。”他在雾气中凝视着她,扼住她两只手举在头顶。
白皙的丰满更显圆润诱人……
“喜欢。”
白云裳听到一个不知羞耻的声音在说。那一定不是她说的!
“很好,把腿再张开一点。”
他的声音带着魔力,而这一刻的她仿佛被下了蛊。
修长的腿颤抖着,打到最开。
“我才知道,你不但勾人,还有浪荡的本质。”
他凑过来,舌头一卷,舔去她脸上的水珠,再次攻陷前又一个悠长的吻。
天旋地转。
水波跌宕。
两人的身形紧紧叠成一体,就像两把勺子,彻底融合。
司空泽野第一次找到如此跟自己配对的女人……她生来应该就是造物主为他量身打造的。
剧烈晃动的身影牵扯着水波如银丝一般地飘晃……
水中的亲亲鱼在摇晃中仓皇,又聚集,随波逐荡。
不知道什么时候发展到床上的。
白云裳的身体一直是紧绷的,双腿缠在司空泽野腰上。
热情的汗水淋漓,一次次用力往下坐。
最深沉原始的欲望都被勾起,惊涛骇浪地拍打而来,攀向巅峰。
周而复始……
就算是司空泽野都惊诧!
这可谓是他27年以来,最激烈彻底的一场性。事。
原本他该是主导者,却变成了她一手主导了他……
最后闷沉的一声低吼,床头柜大力一震,花瓶跌碎在地上,割破的花瓣散了一地。
两个赤裸的人同时颤栗,撼动,紧紧抱在一起。
【天堂的感受。】
低哑的法语响起。
隔了数十秒,司空泽野独自诡秘地笑了。
白云裳觉得自己一定被魔鬼附体。她脑子空白,不敢去想她每一个放浪的姿势,那让她羞怯!自尊受到严重打击!
她只知道这一刻的自己累了,极累,婴儿般蜷缩着,一动也不想动。
我们很相配
我们很相配
司空泽野动了动身体,想要拔出自己,她却已经睡熟。
大手罩着她光洁的肩骨,细细摩擦着。
“云裳,你是个尤物。”
“……”
“我们很相配。”
白云裳闭着眼,长长的睫毛透出半磕的眼线,妖媚得要人命。
睡着的她面颊一圈红晕,呼吸都仿佛吐着芬芳。
司空泽野只感觉一股燥热喷涌而出,就要克制不住自己——不过他一向有分寸。
她已经累了,好不容易得到此宝物,好好珍惜才能玩得更久。
他抽出自己,浑浊的液体跟着带出,令他想起那销魂紧致的感受……
果然要人命。
赶在冲动以前,他走下大床,离开。
白云裳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
大床上满目狼藉,不堪入眼,一地的衣服和满室春香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刚要坐起来,就觉得腰被闪到地疼痛。
该死,双腿也好像不属于自己的……就像小时候刚开始学芭蕾舞被生生折开。
雪白的肌肤上不是淤青就是吻痕。
床柜上放着以供换洗的干净衣物,还有一杯水和药。
白云裳拿过来一看,24小时紧急避孕药——
这才想起那混蛋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
白云裳吃了药,本想立刻离开……无奈这样的自己根本走不出去。
而且她也厌恶身上残留的味道,他和她的,纠缠暧昧的。
拿起换洗的衣物进了浴室。
站在蓬头下,用力地揉搓着身上的每一处痕迹,擦不掉,洗不掉,却满是酸酸涨涨的感觉。
不可否认,昨晚……很愉快。
她从未这样放纵过!
关掉淋浴器时,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动静,白云裳立即充满警惕。
她快速擦干全身,换上衣物,将梳洗台上的细颈花瓶提在手里。
“喀——”
浴室门打开,两个正在收拾房间的佣人看到白云裳:
“小姐醒了,我们主人请你下去餐厅用餐。”
没有看到司空泽野,白云裳紧绷的情绪松懈片刻:“这里是什么地方?”
“圣彼街。”
“圣彼街?”
“我们主人的地方。”
还在外国唐人街?白云裳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果然眼前依然是高大巍峨的法国风情建筑。
她所在的,是圣彼街中心的大教堂。
请你过去坐
请你过去坐
教堂内部也经过重新装修,崭新,金光闪闪。
白云裳被带着一路往下走,中途几次想要开溜,可是路口太多,根本分不清哪里才是出去的方向,而且每个路口都有守卫的士兵。
坐电梯到一楼。
连电梯门都是雕刻着西方神祗的图腾。
其它的装饰不必说的精艺华美,每个踩的脚步都是金钱的堆砌。
他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
到了餐厅,长长的餐桌两边站满了女佣,早餐丰富得过分。
白云裳冷然的目光扫了一圈,奢华,极致奢华,堪比电影里皇宫的奢华。
没有看到那个魔鬼,却听到身后有开门声响起。
餐厅对面是个巨大的图书馆。
从打开的门内,看到靠墙的书架上摆着成千上万的书。
马仔的金钩手勾着门,恭敬等候里面的人出来。
司空泽野出现,深邃的轮廓在阴暗中极致冷漠,随意挽着两只袖口,扣子也只系了几颗,懒散而邪俊。
“你看起来精神很不错。”
他走到她面前,自然握起她的手,往餐厅里走去。
白云裳挣开:“你已经得到你想要的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药吃了么?”
“吃了。”
“很好,那我们开始用餐。”
“我想不必了。时间不早,我还有事要立刻走。”
司空泽野仿若未闻,径直走到餐桌前,拉开一张椅子坐下。
“云裳,坐过来。”
他示意身旁的位置,叫她的口吻亲昵,就仿佛是相爱很久的恋人。
白云裳浑身发麻,讨厌他叫她的名字还有他看她的眼神。
金钩手抵在白云裳的腰部,马仔说:“白小姐,我们主人请你过去坐。”
白云裳站着没动。
司空泽野悠闲地敲敲桌子:“吃了早餐便放你走。”
“说话当真?”
“我已经得到我想要的,还留着你做什么?”司空泽野有趣地挑眉,“做这里的女主人 ?'…99down'”
“……”
“坐过来。”
白云裳想马上走,一刻也不想看到这张脸。他的存在提醒着昨晚的羞耻!
不过眼下又没有别的办法逃走……
白云裳走过去,想要坐到离他远点的位置,腰上的金钩手却一直勾着她,逼她在他身边落座。
餐桌中央有个巨大的狮头,獠牙锋利,口中燃烧着红色火焰。
有些食物需要在火中过一遍再吃,会更香脆可口。
少爷时间很宝贵
少爷时间很宝贵
白云裳兴致缺缺,提不起太大的胃口。
“口味不合你意?”
“……”
“我可以令人再准备。”
“不用了,不需要浪费时间。”白云裳捏紧餐叉,“还有,收回你看我的眼神!”
他看着她都是一种亵渎!
司空泽野不在意地一笑,倒了蓝色的红酒在的高脚杯里。
晶莹的颜色像宝石,散发着甜美的气味。
“真喜欢你昨晚的热情。”
“那是因为……”白云裳冷声说,“某个不知廉耻的人,在温泉里加了催情成分的精油。”
司空泽野的手停了下,佣人过去接过酒瓶。
“你知道?”
“谢谢,我还不傻。”
没想到司空泽野说话算话,吃过早餐,就令人派她回去。
应该已经结束了吧……
该死,就当自己真的被狗咬了两口!
白云裳休息一天,第二天去学校,并没有看到梦思嘉,问过学员才知道,她已经转校了。
为什么这么突兀地转校,而且不打一声招呼?
昨天发生了什么,司空泽野到底对她做了什么?
很快,白云裳就无暇再顾及梦思嘉——
因为到了傍晚放学时,那个魔鬼又来了!
他的车停在学校门口,应该是刚好掐准的时间。
“你,”白云裳不敢相信,“不是已经得到你要的东西了?”
“我本以为我得到了。”
“……?”
“不过你提醒了我,”司空泽野无耻说,“非自愿…没有自愿来得有趣。”
白云裳想起昨天离开时与他的最后一句对话。
她的脸色徒然大变:“想让我自愿跟你……简直是春秋大梦。”
司空泽野凉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做春秋大梦?”
“我没功夫跟你耗,你难道打算一直纠缠下去?不觉得很浪费时间?”为什么会这样游手好闲,有这个时间到处晃荡猎捕,不用上班。
“我买了别人的时间为我做事。”
白云裳了然。
莫流原也是一样,他不工作,却有源源不断的收入供他们永远花不完。
因为真正的有钱人都是奴隶别人为自己赚钱的。
以前白云裳提议让莫流原去工作……
赫管家居然回答道:【少爷时间很宝贵,哪空得出来去工作。】
【工作难道是浪费时间?】
【不花在享受人生上,岂不是没有意义?】
这是我的男朋友
这是我的男朋友
“上车。”
白云裳却是转身往别处走去。
两个保镖速度敏捷,上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滴滴”,这时,一辆蓝色保时捷嚣张开出校门,行人纷纷让道。
本校的赞助商之子,名字白云裳忘了,不过又高又壮,体块殷实,经常打架闹事。
白云裳猛地闪身往前走,差点撞到车头。
“不要命了?”
车上的人打开敞篷,看到是白云裳,立即吹了记高调的口哨!
“美女,小心看路,要是撞花了你的美腿,我可担待不起罪名。”
白云裳沉默了一下,看到那男人座位边坐的女人,突然微笑勾唇。
“不介意送我回家么?”
“……”
“我遇到了一点麻烦。”
白云裳绕到车门前,示意车里的女人下车。
那女人公然受到挑衅,恶狠狠的目光瞪着白云裳:“你有没有搞错,这是我的男朋友。”
白云裳看向吴建,黑白分明的眼仿佛泌水的钻。
“下车。”
“吴建……”
“我们分手了,”他摁了下遥控扭,门自动打开,“就在一分钟前。”
那女人睁大着眼,咬紧了唇,美目含泪。
算得上美女,但不能细看,尤其一跟白云裳相比,立刻黯然失色得毫不起眼。
围看热闹的同学开始发出嘘声。
“看什么看,都走开!”那女人恨极下车,“吴建,你他妈的个臭流氓!”
“我是流氓你今天才知道?”
众所周知,吴建对白云裳有兴趣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每次示好频频受挫,让同学们看尽笑话。
男人的自尊心严重受伤,从此再没烦过白云裳。
严格来说,正常的男人吃了几次钉子,都会自觉知难而退。
像司空泽野这样死缠烂打,死不要脸的男人,还真是头一遭见。
白云裳当着所有人的面,上了吴建的车。
这将是学院爆炸性的新闻……
深谙的蓝眼藏在房车内没有任何动静。
司空泽野不喜欢暴露自己,一在人多的地方都会戴帽子遮挡,这么多人在场,他应该不会强行乱来吧?
何况吴建的爸爸是局长,她就不信他毫无忌惮。
在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