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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飞飞一听这话就不高兴了:“他们回来,我为什么要去等?”
她又不是下人!
“不知道,我是刚得知的消息。”
“没见我在骑马,哪里有空?!”白飞飞一扯缰绳,对她的朋友说,“姑娘们,都上马吧,我们好好来比一场。”
话音落下时,她的马已经载着她跑出好远了。
是下午,天空湛蓝,云朵成线在天空扯出丝丝缕缕的线条。
马场里穿出飞跑的马蹄声和姑娘们的欢声笑语。
“飞飞,我们去大厅看看吧。”有个女孩忍不住说。每天来白家,就是为了见司空泽野,哪怕远远地看一眼都好……
“反正他回来了,今晚要在家里吃饭,你们见得到。”
“说不定他又在楼上卧室跟你妹妹单独吃?!”
“你们真是花痴,每天都看不腻吗?”
几个女孩异口同声:“看不腻!”
白飞飞高傲地一笑,仿佛司空泽野是她的,有一种满足的虚荣心感,至少,她住在白家,想见到司空泽野都能见到……
“那也再等等,我保证会让你们看到他的。要知道,我讨厌有人对我颐指气使,我才是这个白家的主人。”
…………
正欢笑中,突然响起一声枪响,紧接着就是马痛苦嘶鸣的声音——
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圣洁如独角兽的阿拉巴马马折了只腿,朝前跪去,而骑在马上的白飞飞瞬间摔了出去,在地上滚了几个圈——
其她的女孩全都吓到了,立即勒住马。
“飞飞,飞飞你没事吧?”
好在是松软厚实的草坪,而她又穿着全套的护具骑马服。
白飞飞只觉得身体摔得有些疼,但没有骨折之类。
她坐起来,取下头盔,奇怪地看着倒在一旁的马:“怎么回事,它突然怎么倒下了,好像腿在流血?”
“飞飞,你看那边——”
草坪上,司空泽野正在朝这边走来。
身后跟着马仔和和几个保镖,白云裳也在其列。
司空泽野手上拿着的是一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枪,就仿佛地狱里的阿修罗,正一步步往这边走来,要索去他们的性命。
几个姑娘没有见过真正的手枪,还以为那是好玩的。
可是马腿上,血流不止的红色,又显然告诉她们这不是个玩笑。
危险的气息在一步步靠近,几个女孩吓得缩到了一起,就像无辜的绵羊,在被可怕的野兽围剿。
白云裳紧跟在司空泽野身后,她拉他,拽他,可是他纹丝不动。
刚刚他们回到白家,第一件事就是盘问佣人……
因为白家重建过,以前的监控器都撤了,这段时间他们才住回来,并没有布置过。
白家佣人很多,大多都不能进室内。能进的,也有固定的工作点和时间,还有监工。
另外,佣人都是三个五个按照序号分配工作,如果有谁暂时离开群体,有小动作,很快就能审问出来。
根据白家规矩,厨房是要地,除非明婶的允许,一般佣人不得入内——自从司空泽野和白云裳住回来后,他担心孩子有个什么闪失,所以制订了家规。
排除下来,能够自由出入厨房的只有:
白飞飞,麦德鲁大师,张妈,厨房工作员,马仔,明婶,白云裳和司空泽野。
她敢动我的孩子(VIP301)
司空泽野正在心火旺头,他首当其冲就觉得这人会是白飞飞。
而刚刚在对佣人盘查时,有几个佣人证实,最近一段时间白飞飞总往厨房跑。
还有佣人说:【我们曾听到大小姐跟她那些朋友说……】
【说什么?!一字不漏地给我重复下来,错了一个字,我要了你们的命!】
然后佣人就现学现说起来——
其实自从半个月前几个女孩在白家第一次见到司空泽野,就被他的魅力倾倒,以后有事没事的都频繁地往白家跑。她们是想有机会受到司空泽野的亲睐,可惜碰见的机会少之又少,偶尔好不容易遇见了,司空泽野都跟白云裳在一起。
几个女孩又是羡慕又是嫉妒,那一天,有女孩说:
【飞飞,你妹妹真是幸福,他对她那么温柔体贴,又宠爱有加。】
白飞飞嫉妒得紧就说:【呸,都说了是因为她肚子里的孩子。】
【怎么她还没流产啊,我天天祈祷她流产……】
【我也是啊,恨不得每天烧三炷香,阿弥陀佛……哈哈哈哈话说这是不是太邪恶了啊?】
白飞飞趁机说:【别担心,她那个孩子肯定会流掉的。】
当时几个女孩是半开玩笑说的话,而白飞飞是心口憋火,所以口不择言。
因这些女孩平时说话就比较放肆,经常诅咒学校里她们看不爽的一些人,也没少说白云裳的坏话。佣人们听多了,也见怪不怪。
可是现在不同了,当这些话有声有色地被表演到司空泽野耳朵里听。
他心口里三把火点燃,要让佣人把白飞飞叫来——
佣人却说:【白大小姐现在在马场上骑马,马蹄不长眼,我们两条腿根本追不到四条腿……】
司空泽野的愤怒又被地点燃到一个高峰。
现在就是阎王爷来了,也阻止不了他的怒火。
白云裳真的怕司空泽野会将白飞飞一枪打死!
如果白飞飞死了,白家跟司空泽野将有无法稀释的宿仇,白老爷本来就快要好起来的身子,肯定会再次一蹶不振,而那么疼爱白飞飞的白夫人……
可想而知,如果白飞飞出了意外,整个白家都要空了。
白云裳突然大胆地去抢司空泽野手里的枪。
恼怒中的他,也许会要了她的命。可是她宁愿司空泽野用枪指着她,也不想司空泽野杀了白飞飞,让她对白家有所亏欠。
司空泽野恼声:“放手。”
“我不放,你冷静下来,你能不能有些理智?现在一切都还没查清楚……”
“还不够清楚?!她都说要流掉我们的孩子了!”
“我知道白飞飞嘴毒,她都只是在口里说说,她要真想要对我的孩子如何,又何必当着佣人的面说出来?……”
争执中,又是一声枪响打在草坪上。
司空泽野怕伤到白云裳,又不敢去推她,只得松了手。
枪落在白云裳的手中,司空泽野冷冷说:“你以为抢了它,我就不能把她如何?”
“……”
“一枪崩了她,那是便宜了她。你以为我会做这么便宜的事?”
司空泽野狂肆地扯起嘴角,走到一匹骏马前,一跃翻身,帅气上了马背。
阳光下,他高大冷漠,侧脸是绷紧俊朗的线条,双腿修长。
有一种骑士出征时剿杀一切的杀气——
威严的声音命令:“把她绑起来。”
马仔身后的保镖立即拿出麻绳走上去。
白云裳诧异,麻绳显然是早有预备的,那么——司空泽野确实没有打算一枪崩死白飞飞?
是的,他要是想开枪,刚刚第一枪就不会是打在马腿上,而是直接射了白飞飞的脑门了!
白云裳是急糊涂了,她拼命冷静下来:“你又想了什么变态的惩罚手段?”
“让她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该有的代价。”
白飞飞尖叫着,根本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被几个保镖绑起来了。
几个女孩吓得退得好远,全都紧紧缩成了一团。一个胆大的女孩叫道:“放开飞飞,你们,你们……想对她怎么样?”
司空泽野坐在大马上,下巴坚毅,明明是俊朗得能让阳光都黯然失色的面容,此时,却绽开一抹地狱的阴冷笑容:“别着急,你们一个个全是共犯。”
保镖已经将白飞飞捆好,麻绳绑在了马身上。
“白云裳!”白飞飞惊恐地尖叫着,“你敢对我怎么样……我爹地妈咪不会放过你的!”
只在电视里出现过的酷刑,现在却要亲自上演了吗?
那种可怕的念头只是在白云裳脑海中一闪,就让她吓得全身冷战了。
“我拜托你冷静点好吗?”她就要上前,被两个保镖摁住肩膀,“你不要动她!”
“她敢动我的孩子,我为什么不能动她?”
“孩子?什么孩子我听不懂!”白飞飞哀求的目光转向司空泽野,他冷冽嗜血的面容,让她明白接下来的下场会真的发生,“就算是死囚犯,也有权利知道它必死的原因吧?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司空泽野寒声:“告诉她。”
马仔低声说:“X月X日下午,在会客厅里,白大小姐说了什么,您还有记忆吗?”
白飞飞面色苍白,慌张地想着,现在恐惧占据了全身,她根本什么都想不到。
“今天上午白小姐去医院B超检查,发现胎儿畸形了。”马仔提醒道,“医生诊断出结果——白小姐是吃了含有弓形虫的食物,才会导致胎儿畸形。”
白飞飞的脑子里白光一闪。
马仔又说:“白大小姐说‘那个孩子肯定会流掉的’。”
白飞飞不笨,立即想得出前因后果了。
“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害她的孩子!我没有!啊——啊!!!!”
司空泽野一挥缰绳,马开始在草坪上奔跑起来。
白飞飞双手缚着,被拖着的身体划在草坪上,一圈圈……
白小姐交给我们吧(VIP302)
草地上的沙粒磨着她的柔嫩的肌肤。双腕被粗粝的麻绳咯着,刚绑着就有了红痕,现在被拖,身体的重量全在双腕上,勒出血红的痕迹。
她的身体,疼得撕心裂肺。
白飞飞惨叫着,呼痛着,声音徘徊在马场上空,使得这儿一片血腥惊悚之感。
司空泽野发怒到了极致,沉重的马鞭一下一下打在马身上,血肉绽开,马痛得嘶鸣——
疼痛让这匹马也失去了理智,它发了狂,不要命地绕着马场的跑道奔跑,想要甩下身上的主人。
白飞飞没叫多久,就痛得昏了过去。
草地上开始留下点点的血印……
几个女孩吓得都闭上眼,失声痛哭起来,谁都不敢再多看一眼。
“放开我!”这一幕令白云裳浑身发寒,“马仔,让你这些手下放开我!”
“没用的,什么也阻止不了他了,”马仔说,“白大小姐今天再劫难逃。”
马和司空泽野都疯了,没人能再阻止他们。
“我最后命令你——放开我!”
这样的状况,就算是白云裳也束手无策吧。
马仔点点头,让保镖放手。
白云裳朝马道走去。
她手脚冰凉,全身都在发抖……
不敢相信,司空泽野竟然会对白飞飞做出这样的事。
脚步开始疾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她突然跑起来,长裙在风中翻飞……
马仔沉默地看着她,他倒想看看,白云裳能用什么办法让司空泽野停下来——
宽阔的马场上,那马身上一道又一道流血的鞭痕。
白云裳的确不知道什么办法能让司空泽野停下来!
她只知道,他的怒气是因为孩子。如果仅仅是孩子,他可以随便找任何女人生孩子。
他不断地强调“我们的孩子”。
他是真的爱自己的吧?
她一直都不敢相信,他这样的男人会真心爱上一个女人。
现在她要赌。
孩子已经畸形了,白飞飞不能有事,她要阻止这一切——
一股突然升出来的勇气,让她站在跑道上。
发疯的马,必然会顺着这跑道的轨迹往这边冲,她站在跑道中央,双手伸开,闭上眼。
马仔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动作。
同样,马背上的司空泽野也没料到,这个女人竟然为了白飞飞连命都不要了?!
手用力拉住缰绳,但马显然不停使唤。
骏马带着不顾一切的速度朝前飞奔——
马仔和保镖往那边赶,但显然人的两条腿跑得再快都比不过四条腿。
“闪开!”
“白云裳,我叫你闪开——”
“你找死?!”
然而,白云裳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动也不动的。
司空泽野再次发力地去收缰绳,粗粝的绳子狠狠地攥在手心中,他的脸色一片青白,汗水顺着高挺的鼻梁落下。
“开枪——”他朝马仔吼道。
马仔皱着眉,怕打伤了主人,也怕打中了骏马,这巨大的冲力将司空泽野甩下马背,轻则伤筋动骨,重则……
狂奔的马蹄在地上掀起烟尘。
就在距离白云裳只有半米距离处——
一声嘶鸣!
在这紧要关头,司空泽野恢复理智,对准马头用力一拳。
骏马痛得高高立起两只前蹄。
司空泽野又是几拳落下,被打晕的马轰然倒下,司空泽野也顺势栽在草地上。
“少爷!”马仔带着保镖赶来。
司空泽野满脸的汗水,刚尝试要站起,却听到手骨咯的断裂声。他毕竟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并且是从那样的冲劲下坠落在地……
白云裳听到动静,知道是马停下来了。
她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一手心都是汗。
她根本不确定马会停下来,要是直接从她的身体上踩过去,不可想象会发生什么样的后果。可是那样的情况中,她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择了。
原本她赌的希望只有10%。
她赌的是司空泽野真的很在意她,那个孩子完全是出于她的原因。
却没想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