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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片刻,一只手悄悄伸过来,把她的身体拨过去。
司空泽野抱着她,就仿佛心口遗失的一块被填满了……
只还有三天,现在的每一分一秒他都想珍惜。多看她一眼都是赚的。
他不是克制不了自己,他答应过要放她走,一定可以做到。
但是目前“尊重她”又没有意义。他何苦为难自己?
一种奇妙的感觉从白云裳的心底微微窜过,既觉得有些高兴,又是满满的酸楚感觉。可也许是熬了这么久累了,困了,现在躺在他的怀抱中,不知不觉白云裳就睡着过去。
第二天,司空泽野叫了医生来,给白云裳看过,配了药,开始正式打胎。
“流产后2周内适当休息,吃富有营养食物,不做重体力劳动。”
“药物流产后一个月内不洗盆浴,不做荫道冲洗,禁止游泳。所用卫生巾、卫生纸要选用合格产品;卫生巾要勤换;不穿化纤面料内裤;内裤每日换洗……”
医生一边说,司空泽野一边记,还让马仔用本子抄下来。
当医生说:“荫道出血超过7天时应在医生指导下服用抗生素预防感染。出血超过两周仍淋漓不止者,应到医院查明原因,必要时行清宫术。”
司空泽野的眉头立即一挑,阴暗恐怖道:“清宫?”
“是的,凡因药物流产失败或不全流产、大出血而行清宫术者,术后必须服用抗生素。”
也许是医生的话,把司空泽野唬住了。吃了打胎药后,他就不准白云裳下床了,让她躺着,成为重点看护对象。一会问她渴不渴,饿不饿,肚子痛不痛……
一个上午,他起码问了十次:“肚子痛不痛?”
“没有感觉,医生不是说了吗,要到第三天才痛的。”
司空泽野是怕有意外情况,点点头道:“有不舒服就告诉我。”
“我躺着不舒服。”
“……”
“我想下地活动活动。”
白云裳无聊极了,而且躺在床上,睡不着,跟他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气氛都是僵硬怪异的。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看到他那张脸,她就心里没来由的慌,又空落落的直发疼。
吃了午饭,司空泽野禁不住白云裳的再三要求,终于允许她去院子里走走。
不知不觉,酷暑已经过去,早就是秋天了。
秋天的天气最好,风带着凉爽的感觉,特别惬意。
白云裳在院子里走着,看到几个佣人正在逗一条大狗玩,她一眼就认出来了,是那天撞到的那条萨摩耶。
那个大家伙不怕生,似乎认得白云裳,她一出现,就往这边亲热地跑来。
白云裳正无聊,几步迎上去,从佣人的手里接过球,逗它玩了一会。
可能是太久没有运动,才小跑了几下,就有汗掉下来。
司空泽野立即走过来,递给她一面纸巾,不准她再乱动了。
两人坐在旁边的树荫下,那萨摩耶也还记得司空泽野,看他的目光很不友好,而且也绝不愿意靠近他,只挨在白云裳身边,不住地撒欢。
这亲热的势头,好像白云裳是陪伴了它很多年的主人。
司空泽野不冷不热问:“公的还是母的?”
白云裳:“……不知道?”
司空泽野想去捉那狗来看性别。
狗身上的病菌很多(VIP314)(2018字)
这狗也记仇,有过被他教训的记录,这么久都还记在心里,立即往后腿,龇牙,充满了敌意地犬叫。
白云裳忍不住说:“你吓到它了。”
司空泽野无奈,只好坐回去,臭着一张脸问佣人。
一个佣人回答:“它是公的……”
司空泽野了然:狗眼看人低?
都说狗也有审美观的,看到漂亮的女人就喜欢凑近,看到路边的乞丐,都会欺负地犬叫。
白云裳休息了一会,那狗咬住她的裙角拖,又把球叼到她面前,让她继续去玩。
白云裳禁不起诱惑,就跑去跟狗玩了。
司空泽野被晾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
该死的女人,就只还有2天了,还把这为数不多的时间分给一条公狗!
远远的,白云裳抛着手里的球,脸色看起来略微苍白,但是嘴角有着点点的笑意。狗绕着她转圈,她也跟着狗转了个圈,裙子立即飘起来,呈一朵很漂亮的花浪。
认识白云裳这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活泼的时候。
当然,她的活泼里也是带着一股文静恬淡的气质。
她看起来真的很开心,只是一条狗,就可以逗得她那样开心……
而他,何时让她开心过?
她笑起来真美,已经有多久没有看到她这样笑了。
他深洞的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游弋,深深的,紧紧的,就仿佛要把她刻在脑海中,一辈子都不忘掉。
几个站在一旁的佣人当然会忍不住主意司空泽野。
高帅的主人,走到哪里都是俊朗如神祗的光辉,吸引所有女性观望……
看到他这样深情的目光注视着白云裳,几个佣人小声嘀咕:
“他在看她。”
“唉,他只看她……”
“二小姐好幸福……”
……
白云裳当然也知道司空泽野在看她,他的目光就像线一样,缠着她的心脏,用力地勒紧了。
从昨天开始,他就一直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逼得她喘不过气。
所以她才要出来溜达,才要跟狗玩,在人多的地方……
跟他单独相处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变得脑子空白,手足无措,连说什么话都不知道了。
她害怕这样慌乱的自己,总是频频的出错——穿反了裙子,拿错了牙刷,动不动撞到东西。
真的有些夸张了,但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一向淡定自若的她,慌得好像丢了整个世界一样……
忽然那个球被扔到了司空泽野的脚前。
长手一伸,他将球捡起来……
一人一狗立即都停止动作,站在远处瞧着他。
司空泽野没有把球扔过去,而是站起身,缓缓走到她们面前,想一起玩。
很显然,他被萨摩耶鄙视了——
只要他扔出去的球,萨摩耶就不捡。而一旦白云裳叫它去捡,它会动作比什么都还快……
司空泽野被“鄙视”了一下午,不断地想插进去玩,又不断地被排斥。
连佣人都看不下去了:
“少爷真可怜,二小姐瞧不起他。”
“唉,连狗都瞧不起他……”
……
因为白云裳吃了堕胎药,司空泽野怕出事,都不让她长时间玩。所以就保持玩十几分钟休息十几分钟的频率。
好在白云裳也只是原地小跑,转圈圈,不会跑太猛烈,适当的运动倒也没事。
不过这一顿玩下来,到了晚饭时间,她还是出了满身的汗。
进屋前半小时,司空泽野令人关了白家的所有冷气。
外面就算再凉爽,跟冷气充足的室内比,还是有差异的,跟何况白云裳全身是汗……
玩了一下午,萨摩耶跟白云裳有了感情,基本是她走哪它跟哪,一步都不肯差。
司空泽野难得见白云裳这么高兴,也就不阻止。
萨摩耶跟着走进室内,狗脚印吧嗒吧嗒踩了一地。
白云裳发现的时候,半屋都是脚印,于是带着萨摩耶进卫生间洗脚。
这狗很乖,仿佛听得懂人话,叫它往哪边走立即往哪边走,叫它站就站,蹲就蹲,说不要动连狗耳朵都不会动一下。
看来以前的“家教”很严,是经过严格训练的。
这么听话的狗,是人都喜欢,更何况它对白云裳尤其的亲热和——狗腿。
司空泽野靠在浴室前,看白云裳给萨摩耶洗澡。
目光又是沉沉的,落寞的,被忽视的痛……
她对一条喜欢的狗都这么好,以后她有喜欢的男人,可想而知会受到怎样的待遇……
拿起手机,对着这幅景象拍了几张。
下午在院子里,她跟狗狗玩耍的照片他也拍了蛮多。
这段时间的相处,已经让他又装满一个相册。
各种各样的白云裳,他全都保存下来了,成为他最贵的珍宝。
这条饭桌上,除了司空泽野、白云裳第一次多了贵客,那条狗。
白云裳给它系了个围兜,一大盘味道鲜美的肉放在碟子上,供它享用。
跟一条狗平起平坐的感觉,让司空泽野很受辱。更何况,他享受的待遇还没有这条狗的十分之一!
每次白云裳亲口对萨摩耶喂食,它就仰着漂亮的脖子,对司空泽野的方向,挑衅:
“汪汪汪”
吃完饭,萨摩耶又跟着白云裳到了客厅,两只腿立着,想要她抱。
刚洗过澡的萨摩耶全身雪白,干净清香……
而且萨摩耶本来嘴角天生上翘,长着一张笑脸,又叫“微笑天使”,品相也是惹人喜爱的。
白云裳拍拍手,它跳上沙发,半个身体依偎在她的腿上,满足而又舒服的样子。
看到这一幕,司空泽野终于忍不住了,醋意大发:“玩了一下午,早点休息。”
白云裳靠着沙发:“我不累,现在还很早。”
“早点休息对身体好。”
“刚刚吃了饭就睡觉对肠胃不好。”
“……”司空泽野,“狗身上的病菌很多,把它放下去。”
“我问过佣人,说是前两天补过疫苗,齐全了,没事的。”
软的不行,司空泽野直接来硬的,拉住萨摩耶颈上的项圈,就要把它扔下沙发。
白云裳以为他又要对狗下手,双手抱着狗:“你想做什么?”
她就会难受得不行(VIP315)
“……我想抱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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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L的夜总会里,华丽的包厢中。
一只手抬起女人的下巴,左右观赏着:“啧,这次的货色也不如何啊。”
室内的灯光调得极其的幽暗,只隐约看到一个男人陷在深红色的沙发之中。
消瘦纤细的身材,面容白皙,变态的白皙,看起来极其的不健康。
但是这种白配着他珊瑚红的唇,让他有种吸血鬼的俊美。
一排环肥燕瘦的女人都被打发离开了包厢。
“小少爷一个都看不上?”
“一个都没看上。”
司空皓然的眼放着狼光,哪怕在黑暗中,也仿佛可以看清楚猎物的一切……
S*L的老板奉承道:“小少爷的眼光越来越高了……什么口味的都满足不了你,我也是黔驴技穷了啊。”
“是么?”
“我会再努力一把,保管下次让你挑个满意的。”
以前司空皓然的女伴,大多都是S*L的挂名老板替他物色和挑选的。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换来一批新鲜的货源……
既然是伺候司空家族的小少爷,必然都是精挑细选的美人。
“从此以后,我的女伴问题都不劳烦你费心了。另外,我交代你的正经事要仔细做?”
“小少爷放心,我的人一直都在暗中盯着的呢……”
“进展呢?”
“最快的进展已经报备过你了,少爷跟白小姐即将分开,就在后天。”
司空皓然点点头,眼内有玩味的光芒。
现在任何人事在他的眼前都失去了兴趣,在法国病情刚稳定,他就偷偷地飞回了中国,迫不及待想要实施自己的计划了。
这时,门外响来动静,进来的是司空莺儿……
司空皓然微笑着,拿起一瓶红酒斟上,目光里荡漾着红酒般妖冶的色泽:
“想必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找你的目的了吧?”
“……”
“我真的相当怀念你那首美妙的钢琴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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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胎第三天,正式药流,白云裳去医院,在医生的观察下做药流,司空泽野一直陪着她。
药流后肚子会持续的痛,下体也持续流血。
司空泽野起初没料到流产还会有这样的后续反应,所以说三天后就走。现在看她那么难过,想继续陪着,又无法撤销自己的承诺……
当晚,他在卧室里收拾行李。
不管走到哪里都会必带着几件东西——
白云裳送他的衬衣,白云裳的那只高跟鞋,夹放他们合照的DIY相册……以及他必须工作时用到的笔记本。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七七八八的琐碎物件,都是与白云裳有关的。
不多的行李,司空泽野却整理了很久——
卧室里一片安静,床上的白云裳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眉头紧蹩着。
她那复杂的内心世界又在开始打架。
他终于要走了,那样很好啊,她现在那丝丝缕缕的不舍又是为了什么。他们的性格根本不合,就算在一起,也是彼此心累罢了。
“明天早晨9点飞机。”他忽然背对着她闷声说。
仿佛在期待,期待她能开口留下他。
白云裳沉默片刻问:“回法国?”
“不希望我回去?”
她必须希望。离开他就可以获得她想要的自由,可以从纠结中解脱,想想莫流原……
“很好啊,法国是个很浪漫的城市,你应该回去,那里才是属于你的地方。”
司空泽野的背影僵起:“你喜欢法国么?”
“没有去过。”
“如果你有这方面的意愿……”
“我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