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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静谧而僵硬,他竟未有说一句话,只是一直重复倒酒喝酒的动作。
喝得很猛,何况这是烈酒,头上还受着伤,怎么可以这样一直喝……
白云裳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没办法坐视不理,走过去,要从他手中要拿掉酒杯——
忽然滚烫的手掌抓住她的手腕。
白云裳的心一颤!
未等她反应过来,她被拉到了他的怀中坐着。
烫人的气息包围着她,不知道为什么,白云裳感觉今晚的司空泽野很不一样!
他坚毅的下巴靠在她肩上,倒了一杯酒,递到她唇前。
白云裳别开脸,他就伸手掐住她的下颌——
“喝了它。”
低低沉沉的嗓音从他口里传来,隐隐带着一种压抑到极致的情绪。
他果然不正常。
白云裳挣脱不得,只好顺着他的手去喝酒。
将创可贴撕下(VIP398)
他灌得很猛,灌了一杯,又紧接着倒下第二杯!
半瓶酒很快都被被灌进了白云裳的嘴里。
白云裳咳嗽起来。
她酒量很好,不会醉,她努力微醺沉醉的状态,却也没有换来他半分怜悯!
司空泽野摁了内线,让佣人又送来几瓶酒。
酒如果混搭,先喝白酒,再喝葡萄酒,再喝啤酒,或把几种酒倒在一个大杯子里面参合着喝,最容易醉。
司空泽野明显就是想灌醉她!
刚喝了白酒,又灌她喝葡萄酒,这下,又要灌她喝啤酒。
白云裳心底隐隐有不妙的意识,一旦她喝醉了,理智彻底崩溃,一切都要穿帮了!
她抗拒着,要逃。
司空泽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在椅子上,强行地扳着她的下巴灌她。
酒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她呛咳着,难以置信,心底瞬间飘过无止境的慌张!
怎么回事,她们在法国街头,遭遇黑人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间,他就变了!
他察觉出什么了?
是听到司空皓然的话,引起的怀疑。还是看到司空皓然抱着她,不满?又或者是那些闹事的黑人,被他查到谁是主谋!?
无数的念头在白云裳的脑海中闪动着。
她发现自己的理智渐渐不清,眼神也逐渐朦胧,她努力地挣扎,却没有半分力气。更多的酒被强行地灌进嘴里,苦涩无比……
肚子开始鼓起来,她挣扎着,要去厕所。
印象里最后的意识,她趴在司空泽野的肩头,哇的一声,吐出来。
水流管刷刷地冲着,浴缸里放满了热水,烂醉的白云裳被扔进池里。
酒灌得太多,她醉到失去了意识。
脑袋撞在浴缸上,她下意识皱起眉,发出闷哼声。
这声音很轻,却像一道闪电,划过了寂静的夜——
司空泽野站在池边,宛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地盯着她,仿佛盯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光。他笑起来了,阴阴郁郁的笑声,从胸腔里发出,带着一股无言的沧桑。
他俯身,一把揪起她的头发——
白云裳的眉头皱得更紧:“痛……”
痛,她说痛?
痛是什么?是每天每夜疯狂思念的感觉!是他以为她已经离开,在这个世界里行尸走肉也依然要活着的悲哀!是寂寞,是悲伤,是不停地像有千万手在牵扯他着的神经和心脏,血肉都仿佛撕开了!
她说痛,她怎么会知道痛?
【谢谢,这都是你干的好事,该自豪的是你!再不把我弄走,他很快就要知道了!】
【对,你把‘你老婆’亲手推到你的亲哥哥面前,让他上了我。现在你还在追究我的责任?】
垂在身侧的手,似乎是重到极致。
司空泽野缓缓地抬起来,摘下胸口的一枚六芒星胸针。
这是今晚在街头买的小物,有一对,买时小贩介绍说:“这是情侣对讲机,跟手机有异曲同工之妙。只要你摁下这个摁扭,对方就可以清楚地听到你的声音……啊哈,不过只能在市区里使用……”
白云裳听不懂法国话,当然就不知道它的作用。
司空泽野把其中一只打了开关,别在白云裳的胸口,另一只留给了自己……
跟“安琦拉”相处的每一刻,都让他错觉跟白云裳在一起。这种幻觉真实到,他不由自主地就会去做“一切只想为白云裳做的事”。
夜是死的寂静。
浴室里流水潺潺……
白云裳因为醉得太过,只会闷哼,连回答问题的知觉都没有了。
司空泽野攥着她的肩膀,不停地摇晃她,弄痛她,想让她回答他!
白云裳闭着眼,她只觉得肩膀都仿佛要被捏碎了,就连在无意识的状态下,那种痛也清晰地传来,让她身体颤栗。
手指忽然移到她脸上,将创可贴撕下——
灯光下,脸上淡淡的割痕显现。
司空泽野目光阴沉,就像森林里最怒的猎豹,要剿杀一切。而这种愤怒,又时而跟一种莫名滋生的幸福相撞。
如果她真的是白云裳,如果是……
司空泽野背脊僵直,肩膀轻颤。
他不是傻子,这种太过相似的感觉,让他有了警示,于是他调查了!
这时,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
“如少爷所料,我们开馆检查过了,水晶棺里的女人的确不是白小姐……”
“另外,那瓶药里留下来的成分,也检验出是普通的糖果,只是人为地将这糖果的形态做得与药相似罢了……”
“我们还发现,水晶棺有过一次撬开的痕迹……”
“我们会进一步彻查这次掉包事件的主谋……”
一切都赶巧了的在证实。
瞬间,司空泽野的身体却仿佛失去了知觉,怔怔地站着,像风化了的石雕。
也许真是石雕了,没有思想,没有表情,连痛都麻痹了。
“少爷,少爷?您要不要亲自来过目?!”
过了好久,司空泽野才仿佛回过神,砂砾般的声音在胸口震响:
“黑市,卸下皮~面具的药水。”
手机掉到地上。
似乎这个电话,废掉了他所有的力气。
他深沉地看着她,眼眸深邃无底,看不出眼中到底的意味。
忽然他离开这里,朝门外走去。
脚步声回荡在城堡空旷的走廊里,有一种特别的空虚,很空荡,很空荡。就仿佛他的心,缺失了一部分……
……
白云裳做了个好大的春梦,梦见司空泽野一次次一遍遍,毫无休止地要她。
又或者那不是梦?
因为梦里,司空泽野面色狰狞,肆虐着她脆弱的身体,不停地问她“为什么?”
白云裳想要开口回答,嗓子全像被成千上万只手掐住,让她呼吸困难,发不出声。
后来,她的梦境一跳,回到了1年前,她在莫家庄园从林雪心的手中接过记事本的时候……
梦境里光芒晕染,她的打开本子——
一张纸,晃悠悠地从记事本里滑下,跌落在地上。
修长的手捡起那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字体却仿佛变成了蝌蚪,在她的眼前跳跃着。
她跌坐在地上。
她就真的碎了(VIP399)(2008字)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哭,眼泪流个不停……
那种悲伤的情绪似乎将白云裳感染,她也哭了,狠狠地抽泣着。
“安小姐,安小姐……”
模模糊糊的声音叫醒她,白云裳哭泣着醒来,看到一个佣人毕恭毕敬站在她面前:
“打扰你的休息实在很抱歉…可我想你是做恶梦了?一直在哭,所以叫醒你……”
白云裳皱起眉,身体刚要动,全身的骨骼都像被打断了重组过一般的痛。
她垂下头一看,身上到处是吻痕,青的,肿的……明显是欢爱了一整晚的印记。
可是这跟前一晚的欢爱不同,她遭遇的不是温柔对待,而被狠狠虐待了。
双腿动一动,下体都痛。
她刚支着身体,又倒回去……
口里干涸苦涩得不行,嘴唇都裂开了。佣人接了水过来,喂她喝了几杯,那种如火烧的感觉才好了许多。
白云裳目光放空地躺着。
昨晚的一切不是梦?那司空泽野在质问她都是真的?
她想要去回忆,宿醉的脑袋却爆炸开地胀痛,根本一片白光,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那佣人模糊的声音又传来:“我叫蓝子,是伯爵先生指定派了照顾你的佣人。以后若有任何需求,直接交代给我便是。”
白云裳感觉到她话里的不对,视线转了转,这才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不一样了。
这里昏暗,阴冷,潮湿。
虽然暖气很足,一股冰寒的湿气却挥赶不去。
房间还算宽阔,家具都带着中古世纪的味道,不过没有开窗。
这样的场景,白云裳只稍微打量了一圈,就知道自己所在的是这所城堡的地下室。
她支撑着身子就要起来。
然而全身酸痛的,刚下床,就跌到了地上。
骨头都有点发脆,差点因为这一跌断掉。司空泽野昨晚到底对她干了什么?她整个大腿都青了!
她吃痛地扭起眉,身体被佣人扶起来:“安小姐,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出去。”
“那恐怕安小姐要失望了,没有伯爵先生的许可,我们都出不去。”
白云裳咬了咬唇,捡起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坚持要朝门口挪去。
佣人阻止不了,就只好扶着她过去:“这门有三层,都是电子锁,除非有密码,再强悍的开锁工也拿它没有办法呢。”
她被囚禁了?!
白云裳全身发寒。
醉后的情景她记不清了,但是醉酒前,司空泽野就脸色阴郁,态度很怪!
现在有2个可能,或是司空泽野发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因为被背叛的愤怒和不可原谅,要将她囚禁在这地下室?或是他对安琦拉有了兴趣,单纯为她跟司空皓然的亲热而吃醋,要把她藏在地下室!
白云裳倒抽一口冷气,牙关有些打颤:“镜子?”
“什么?”
“有没有镜子!”
佣人扶着白云裳到浴室里,那里有一面古铜框的立式试衣镜。
金色的铜泛着光泽,在镜面上,她看到惨白的自己,脸还是安琦拉的面孔,左脸贴着创可贴……
这么说,是第二种可能?
白云裳在附近看了看,地下室带洗手间和浴室,还有一个小的书房。密闭性很好,都没有窗户。当然,更没有电话机等通讯设备。
大门的电子锁是按密码的,连佣人都不知道……
另外,在主卧的天花板上,有一个四方形的暗口。到了时间,暗口打开,盛着食物的篮子会缓缓降落下来……
“安小姐,吃点东西吧。”热气腾腾的肉粥,还有新鲜的水果,搁置在床柜边。
白云裳双手抱住膝盖,一点食欲都没有。
她被抓来了,司空皓然恐怕找不到她,她也逃不出去。
她的身体,每三天就要吃一次药。
如果她不向司空泽野说出身份,那她只能在这个地下室里等死!而她又怎么能够说出来了……
又或者,死了才好吧,才是一切的结束……
脑子还是很昏很痛的,加上全身都是酸疼的,白云裳饥饿地睡去。
地下室里没有时钟,也看不到阳光,根本不知道时间是何时。
白云裳睡着睡着,一阵疼痛夹杂着快意流遍全身,她的身体一僵,忍不住就要申吟出声。
她睁开眼,脸埋在软软的枕头里,身体趴着,一种很屈辱的姿势。
不用回头,也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正在做什么。
大床松软,激荡着。
白云裳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饿,身体酸软疼痛,眼睛睁开视野都觉得模糊。
他的气息将她浓浓地包围。
是疯狂而暴戾的,只懂得一味的索取……
白云裳一醒来,司空泽野就感觉得到了。她痛,他也知道。
因为他的心,他的身体,比她痛百倍千倍!
白云裳一声不吭,在忍耐,在等待,希望他的施虐能够尽快地结束。
身体时而有快感飞速地蹿过身体,但大多的时候,还是痛,痛到麻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将浴望撤离。
粘连的液体一起带出,似乎还有鲜血,因为司空泽野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听到他在叫佣人拿医药箱,于是白云裳便知道,在他要她的时候,佣人也依然在这个房子里等候着服务。
她觉得屈辱,可仅仅是一刹那。
她以前不是从前的白云裳了。
现在的她,破败,脆弱,不堪一击。
她的骄傲和自尊,在每天都在流失的生命中,根本一点也不重要。
白云裳的身体一轻,被抱起来,她累得去攀附他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她索性一直闭着眼,身体柔软地耷拉着,任由他将自己扔进浴缸里。
温暖的水朝她袭来,似乎是一只手,在轻轻抚摸她疼痛的身体。
她的眼睫有一点湿润,但她还是闭着眼,强忍着心中的酸楚味道,不让泪水有流下来的可能。
司空泽野在给她清洗。
他清洗的动作不再是方才那样粗暴……
每次摆弄她的身体,都像是在小心地抚摸一件易碎品,似乎稍微用了力,她就真的碎了。
司空泽野的眸子幽深,疼痛像海啸在眼底里翻滚。
她会更心酸(VIP400)
1年后——以为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