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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裳是饿了,而且她本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
犹豫间,司空泽野已经牵了她的手回到餐桌前,让佣人把椅子搬到他身边。
这回,他没强迫她穿上外套,而是把餐厅里的保镖包括马仔全都撤了出去。
司空泽野亲自为白云裳盛了汤,亲自夹了菜,放到她面前。
白云裳偏偏就是不喝他盛的汤,不吃他夹的菜。
“请你在夹菜的时候自觉用公用筷,”在司空泽野又夹来一块鸡翅时,白云裳发威了,“你含过的筷子到处用,让大家都吃你的口水?”
司空泽野望向白飞飞:“你介意?”
白飞飞慌忙摇头:“没关系,我不介意。”
司空泽野嘲讽看着白云裳:“她不介意,并且应该感到荣幸。”
“荣幸之至。”
白飞飞何时变成了一条哈巴狗?
“但是!我介意!”
司空泽野笑意更深:“那就更无妨了,你又不是没吃过。”
白云裳:“……”
“你体质太差了,多吃点。”又一筷子青菜夹过来,司空泽野用他一贯的命令口吻说,“别再让我看到你体质败坏的样子,不许在生病。”
白云裳恨道:“你说不许就不许?这种事能控制吗?你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
说得好像她巴不得想自己天天生病一样!
“多吃饭就能控制,快吃。”
“你话那么多,一直打扰我,我怎么快吃?”
两人吵着嘴,彼此大眼瞪小眼,战火熊熊。
对白云裳来说,她现在简直要气死了,气得快吐血,而司空泽野却是一脸轻松惬意的,看她越生气,他反而越高兴,越要更气她。
平时见多了她淡定平静的样子,现在见她炸毛,似乎觉得很有趣。
原来她并不如她外表给人的感觉那么成熟、勇敢、果断。
那个假象完全她是装出来的。
骨子里,她是个及其缺乏安全感和自信的小女人。但是,她骄傲的脾气让她拒绝承认这一点。
越靠近她,发现她越跟想象中的女人不一样,而他就越想知道真实的她是怎样。
但在了解的过程中,他不会真的去点破,那是她的底线,如果踩到了,他很清楚后果。
白飞飞戳着饭粒,心中很不是滋味。
瞎子都看得出来,司空泽野对白云裳展现出的特有的纵容和宠溺。
这个女人有什么好的,除了长得漂亮,身材好,几乎没有任何优点。坏脾气,狐媚,到处勾男人,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男人喜欢?
难道男人都喜欢放浪的女人吗?
偷偷用眼角余光瞄着司空泽野——这个男人,有着全世界最英俊霸气的面容,野性,放荡不羁,只是看着他,就会被他的魅力所迷倒。
本来还觉得自己有一丝机会的,现在发现,司空泽野对她的态度和对白云裳的态度简直是截然不同的。虽然莫流原她也没机会,至少是从小爱慕到大的,多少了解莫流原的性格,懂得为了迎合他该做什么。
而司空泽野却完全是神秘叵测的,只能让给白云裳了……
“多吃点身体才会硬朗,才不会动不动生病。”
“硬朗?请注意你的用词!我还不是老太太!”
“那你是什么?”斜睨而不屑的目光,“小女孩?”
“……”
“我差点忘了我已经把你变成女人了。”
“你!咳咳咳咳咳咳!”是不是太气了?还是话说得太多了?她居然吃鱼肉的时候被卡了刺。
白云裳不舒服地咳起来。平时吃饭从来不说话的,可这个男人就是有本事挑起她的战火,让她控制不住。
我的身体由我做主(VIP17)
“呛到了?”
“别碰我!”
司空泽野勾出一笑,令佣人拿水来。
“喝水没用!卡到鱼刺了!”白云裳压着自己的喉头,怒目瞪他、
白家在饭桌上从来不说话的!如果不是这个该死的男人…咳…咳咳……
白云裳怎么也咳不出来,眼睛红红的。
司空泽野叫佣人拿了醋来,让白云裳喝。
瓶子才磕到唇边,过大的酸味就让她别开脸。
“乖,醋能够让鱼刺软下去。”他像诱哄小孩般,声音格外温柔。
白云裳一怔,瓶子已经戳进她嘴里,灌。
这个混蛋!
白云裳被灌得岔气,刺还是没有如愿软下去,倒是脖子和衣服流了些醋水,湿嗒嗒的。
“真酸。”司空泽野靠过来,宝石蓝的眼里含着明晃晃的笑,朝她的身体使劲嗅着。
白云裳忍无可忍,一巴掌推到他脸上:“离我远点!咳咳,咳咳!”
司空泽野就像她喉咙里的那根刺,碍手碍脚,让她很不舒服。
“这种鱼的刺很粗很大根的,至少也有1厘米长吧,”白飞飞在一旁幸灾乐祸,“别随便乱吃东西哦,否则把食道刺穿可就不好了。”
食道刺穿?
司空泽野终于拢眉,对餐厅外的马仔吩咐:“医生。”
饭局被迫中止,白云裳坐到客厅的沙发上等医生。
喉头被卡着,毕竟不舒服。
每次她咳嗽清嗓子,他便盯着她问:“感觉如何?”
“如果你不在这里,我一定会感觉好很多!”
司空泽野有些焦虑,在房间中央来来回回地踱步。
那天在医院里的不安和慌张的感觉再次出现……他自己都难以理解,一根鱼刺而已!
SHIT,都怪这女人看起来该死的纤细柔弱。
“你多高,多少公斤?”
“……”
“回答我。”
张妈在一旁回到:“二小姐身高净量1米73,体重她很久没称过了,一年前她大概48公斤的样子,那时比现在要圆润一点。近年来她瘦了,我估计是45公斤左右。”
1米73才45公斤?!
“太瘦了!”司空泽野皱起眉,命令道,“2个月内,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至少让她增加8公斤体重!”
闻言,白云裳差点内淤血,纯当司空泽野在说屁话。
张妈也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不太好办啊。”
司空泽野坐到沙发上,交叠起两条长腿:“这里的厨子全部换过,另外,再添一个营养搭配师,计划她每天的饮食。”
“呃,是……”
白云裳:“你是认真的?”
“我看起来像在说笑?”
白云裳难以忍耐地说:“我的专业是芭蕾舞,你让我吃成一个大胖子…!?”
“你的身高,110斤左右是正常的。”
“谢谢,我的身体由我做主!”
“别忘了现在谁才是白家的主人。”司空泽野冷然提醒。
白云裳气结,拿起抱枕砸过去:“你给我离开!你有什么资格跑到我家里来的,咳咳,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什么可以,什么不可以?咳。”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连体重都要管,也管得太多了吧。
当初莫流原只是不满她参加宴会,跟男人交流,接受男人的爱慕和追求……
她认为莫流原占有欲太强,太过自私,她需要放弃梦想和荣誉相夫教子,心有不甘。
现在遇见了司空泽野,才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占有欲和霸道!
“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吗?狂妄自大、我行我素、不可理喻!”
“我们?”司空泽野瞬间眯眸,“还有谁?”
他的瞳孔剧烈地抽紧,又是那个表情,只要一说到莫流原,他就像一只地盘被人入侵的兽,伺机着,愤怒着,随时要准备发出攻击。
白云裳起身想逃,他已经压过来,两只手越过她,撑在沙发扶手上:“梦想不会逃跑,会逃跑的永远都是自己。”
“……”
“你若真心爱芭蕾,怎么会为他放弃。若真爱他,怎么会嫁给李先生。”
白云裳脸色变了。
司空泽野摩擦着她的下巴:“为梦想争执分手不过是导火索,你们不适合,迟早该分开。”
“你调查我们?”
“云裳,我可以完成你的梦想,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他邪肆说,“前提是,把你的心给我。”
修长的手指压在她的胸口,仿佛要将她的心镬取。
白云裳冷声:“把你的手拿开!”
“我一片善心,你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关爱了?”
“恰恰相反,你苍蝇还让人厌……唔……”
嘴唇忽然被堵住,司空泽野欺身压去,将她狠狠地压在沙发上。
“我喜欢你的香味,香甜可口?”他贪婪地在她的身上上吮吻。
“滚!”
领子被轻易地扯开,他的舌尖滑过她的脖子最嫩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从这里下口如何?我喜欢这个位置,柔软又白嫩,你的身材真不错……”
司空泽野真的是兽,他嫉妒起来仿佛发狂了,对白云裳又啃又咬。很快,她的唇就被吻得红肿滚烫起来,脖子上布满吻痕……
她奋力挣扎,推搡他的胸膛,却怎么也推不开。
……
一旁的张妈早就大跌眼镜。刚刚两人还在吵,眨眼就变成激情戏码了?
她吓得慌忙就叫了佣人离开。
大厅一空,司空泽野越吻越过分了,大掌压住她的柔软,挑动,蹂躏。
白云裳被吻得无法呼吸,初是用力地挣扎,渐渐的体力不支,就服软了,两只手耷拉在沙发边上。
他这才放过她,嘴唇嫣红而邪气。
“我跟他比,谁更男人 ?'…99down'”
白云裳没有反应过来。
“你的未婚夫,”他玩味说,“应该纠正,你的‘前’未婚夫。”
“你不配跟他相提并论。”
又吻。
“现在?”
“不配!”
再吻。
“还不配么?”
眼神里有两种警告(VIP18)
“配!”白云裳咬牙!
“不,”他撩起红唇,“他不配。”
“……”
“认可我的想法么?”
白云裳没有吭声,紧接着,又是法式长吻的荼毒。白云裳最后一丝氧气都被他掏空,从来没试过这样的吻法,就像在水里窒息。
第一次知道,接吻也可以在魔鬼这里变成可怕惩罚。
捏着她的下巴,他逼问:“最后一次问你,他配不配跟我相提并论?”
这个小心眼的男人!怎么会为了这种无聊的事情纠结半天!他不当占有欲强烈,嫉妒心也非常可怕!
白云裳气结地瞪着他。
他等了会儿没有得到回应,俯身又要吻她,她及时伸手挡住他的唇——
“好,他不配。”她妥协,认输了!
司空泽野笑了,抓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膛上摩擦着:“我很高兴,在这一点上我们达成了共识。”
她可以感觉到他胸膛上细细软软的绒毛,他有力跳动着的心脏,他身体里透出来的健康而野性的气息。
不知道为什么,这本该全然陌生的一切,在仅仅一个月内,就变得习惯了。
周围的气氛煽情而暧昧,直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这一切——
来人是马仔,身后跟着个年轻的医生。
那医生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在见到白云裳的第一刻,目光就发直了,脸也红红的。
在给白云裳检查时,他急切慌张,几次打翻东西,出错连连。
司空泽野冷眸微眯,男性的占有欲扩散……
白云裳感觉出来了,故意挑衅地贴近医生,极为热情。
“你真有趣,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名字?”
一检查好,司空泽野立即伸长了手臂把白云裳搂进怀中,置于他的腿上:“你在拖他下水。”
他恶狠狠在她耳边警告。
白云裳低声轻笑:“我不介意你故技重施。”
“是么?”
“反正他对我是无关紧要的人。”
“你平时对无关紧要的男人都这么主动?”
“恭喜你猜对了,”白云裳故意激他,“出了特别厌恶,一眼都不想多看的人,例如你。”
马仔没有听到两个人的嘀咕,出声提醒:“少爷,既然医生来了,顺便给白小姐检查一下病况?”
司空泽野眉目一敛,满脸不悦:“送客。”
马仔后知后觉,想起从医生出现司空泽野视线里,空间里的氛围就不对了。
这真是奇妙,以往司空泽野对女人从不看紧,甚至经常跟小少爷分享。
正准备要送走医生,软软的声音喊道:“等等。”
白云裳在司空泽野的怀中,朝那个医生微笑起来:“给我看病。我现在头有点晕,我不舒服。”
马仔观察着司空泽野的神色:“我马上叫医生过来。”
“这不是有现成的医生?”
“这……”
“真不舒服?”司空泽野拿着她的下巴,眼神中充满警告。
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想惹他。明知道他不高兴这个色迷迷的男人看她,她还非要留下来。
“我不舒服难道还需要假装吗?!”
“给她看病!”
白云裳从司空泽野的腿上下去,坐在沙发上。
沙发上铺着纯白色的兔毛,她只穿着单薄而性感的蕾丝睡衣,肤若凝脂,唇红齿白,两条长腿轻轻地叠着,就像一只幻化人形的狐狸。
小医生在跟她检查的时候,她故意用手去接触他,让两人的距离靠近。
不用看司空泽野的脸,也知道他此刻有多生气!
因为空气里聚满了可怕的阴暗粒子。
而马仔也频频对她眼神示意,叫她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