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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8点,我们在白家门口接你。因为场所原因,需要正装。另外我们少爷很喜欢你昨天的打扮,我建议你保持风格,会博得少爷的喜欢。”
哈?白云裳只觉得好笑,本还想问什么,对方挂线了。
该死——!
夜晚10点,某个高级俱乐部的贵宾房。
房内的灯光调得很暗,为了萦绕一种情调,到处燃着温馨的烛光。
白云裳刚进去,身后的门就合上了。
白云裳打量着四处,并没有看到司空泽野的人影,而房中的桌上却摆好了红酒和食物。
室内暖气很足,她脱下大衣,随意放于一侧,走到落地窗前。
漆黑夜幕,车水马流,渺小灯火在夜中仿佛繁星闪烁。
腰上突然多出来一双大手,她被搂进一个结实的胸膛里,纯男『性』的气息扑来。
白云裳转过身,迎面对上司空泽野深洞的目光。
为了勾引我
他的脸在阴影处,轮廓显得更为深邃俊美。宽大的衬衣懒懒散散只系了3颗扣子,不管何时都是这样充满野『性』。
他俯视着她,眼底是可怕的坚冰:“你来了。”
白云裳淡漠挣扎:“把你的手拿开。”
他直视着她的眼:“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事实上,她的心情很忐忑,来之前就想过种种安危,为了底片不流『露』在外,她还是来了……但她的情绪没有表现在脸上,就在见到马仔的金钩手和长疤时,也没有。
“真是个勇敢的女人。”
“谢谢。”
“你今晚的打扮我很惊喜,”他又靠近了她,无耻地咬着她的耳朵,“你成功诱『惑』到我了,我现在就想要你。”
白云裳皱眉,就要为他的不尊重给予代价。
然而手才抬起来,就被他推到落地窗上,双手和身体都被紧紧压在玻璃前。
昨天晚上,她一身黑『色』的蕾丝裙,高贵优雅如黑天鹅。
今天晚上,她一袭湖蓝『色』的长裙礼服,魅『惑』妖娆如海里的美人鱼……
这个女人,竟可以把每一种风格都驾驭得那么好。
“你这样精心打扮,不就是为了勾引我?”
闻言,白云裳轻蔑地笑了:“勾引你?抱歉我没这种兴趣。”
她是故意跟他作对,穿着和昨天截然相反的风格,谁知道……
“别装纯情,你既然来了,应该有觉悟才是。”话音刚落,他垂首去吻她的红唇。
白云裳用力别开脸,他的唇扫过她的面颊。
她的肌肤白皙嫩滑,只是轻轻触碰,就让人心『荡』神驰……
“我今晚来的目的,是想跟你说清楚,我并不是什么有钱的大小姐,事实上,白家早就亏空,是一副空壳子……你要挟我没用,我没有钱!”
“我不是为了钱。”
“那我也没办法帮你得到名利。”
“我也不为名利。”
“那你是为了什么?”白云裳不解。
“为了你……”他故意在她耳边呵了口气。
白云裳全身一激:“把底片还给我!”
“那要看看你今晚的表现是否合格。”司空泽野看她的眼神充满兽欲,“表现得好我会考虑。”
竟敢藐视她
滚烫而火热的硬物,已经抵住了她,警告她——最好乖乖的,否则他随时有侵犯她的威胁。
白云裳讨厌他这样轻佻看着她的眼神。
讨厌他这样不尊重地触碰她,接近她。
更讨厌从他身体里散发出的一种占有欲极强的求欢讯息,危险又野『性』。
一把枪口,悄悄地抵在司空泽野的胸口:“我再说一遍,把底片还给我!另外,从我的胸上……拿开你的脏手!”
这些肮脏龌龊的男人,除了发泄**,满足生理需求,脑子里还会些什么?
司空泽野低头看到那把枪,眼眸中闪过一丝捉『摸』不定的神『色』。
白云裳抓着手枪一戳:“听见没有?!”
司空泽野伸手就要去拿枪,白云裳飞快闪开,两手紧握着枪柄:“别碰,否则我一枪毙了你!往后退!”
“你看起来很紧张。”
“滚,退后!”
“我不会伤害你。”
“我叫你退后,离我远点!”
司空泽野朝后退着,似乎觉得这样的她很有趣:“退多远?”
“一直退,退到门口。”
“太远了,我会看不清你的脸。”退到桌边,他直接拉了身后的椅子坐下,邪魅的目光盯着她,兴致盎然,就像一只猎豹在逗弄自己的猎物。
桌椅就在落地窗前,离白云裳很近,而且由于设计原因,白云裳所在的地方是夹角,要出去的话必须经过桌椅,也就是他身边。
“谁让你坐在那里的!我叫你退远点,你听不懂?”
“云裳,你今晚很『迷』人……”
“不准叫我的名字!”白云裳冷冷地睨着他,“就你也配?”
司空泽野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倒了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品尝:“嗯,十年的波尔多陈酿,味道很香醇,不要来一杯?”
“我要开枪了。”
“放下那把玩具枪吧。举这么久不累?”
白云裳一愣:“混蛋,我真的要开枪了!”这个该死的男人,竟敢藐视她!
“你总喜欢拿把玩具枪到处吓唬人吗?”
白云裳懒得再说,扣动扳机,一根银针『射』出去——
司空泽野没有料及,尽管反应灵敏地闪开了第一根,第二根紧接着飞过去,击中目标。
白云裳冷冷一笑说:“我没说这是把真手枪。”
司空泽野的眼中骤然闪过如豹一般的愤怒!
可是很快,他的愤怒在触碰到白云裳的笑靥时消散了……
更有趣的玩具
白云裳勾着嘴角,因为得意而笑的开心,配合着五官更显灵动。
“原来你喜欢玩这种游戏?你该早告诉我……”
司空泽野支住额头,晃动的视线仿佛破碎的万花镜,有无数个白云裳朝他走来。
“现在告诉你也不晚啊,底片在哪里?”
“咚”,还没有盘问结果,他却因为麻醉剂歪倒在桌上。
白云裳拍了拍司空泽野的脸,见他彻底陷入了昏『迷』,这才收起手枪……
这是把仿真手枪,它的另一个名字叫“防se狼手枪”。
一般不是专业的人士用肉眼根本无法辨别它的真假,所以平时用它来吓唬se狼还是很好用的。当然,如果碰上司空泽野这种不怕死又识货的,它还有个作用,就是麻醉针剂。
白云裳开始对司空泽野搜身。
从大衣到衬衫到裤子……
找出皮夹,手表,打火匣,雪茄……
突然她的手一顿,『摸』到他内衬里有硬邦邦的冰冷物体。
心中一沉,拿出来,居然是手枪!手感和重量看起来都是真家伙!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白云裳低声:“是谁?”
“服务生,兑酒水的。”
……
凉水倾盆而下,司空泽野醒了。
深『色』沙发中,他靠坐在那里,双手被铐在沙发扶手上,水滴顺着他褐『色』的刘海滴落……
他的眼睛缓缓打开,眼瞳湛蓝,眼底是可怕冰冷的坚光。
对上白云裳的视线,他笑了:“手铐、手枪……还有没有更有趣的玩具?”
“当然有。”白云裳冷冷地从提包里拿出一支防se狼电棒,“把底片还给我,我就放你走,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否则——”
“你还真是准备齐全。”
没办法,白云裳这种长相,出门在外,经常容易招惹到司空泽野这种人。
昨晚要是带上了这些,他哪有机会有机可乘?
“少废话,最后问你一次,底片在哪?!”
“当然不可能在身上。”
这样的情况下,司空泽野依然还可以用**的口吻跟她说话,用轻佻、赤果的目光看她。
火辣的视线扫过白云裳的胸,修长『迷』人的双腿,以及某个神秘的花园……
明明穿着长裙,可是却仿佛是透视地站在他面前。
白云裳觉得浑身不适,打开电棒开关,电了过去。
也许是内裤
“兹……”
通常短短的几十秒就能让一个大块头晕过去的,所以白云裳只电了他十来秒:“怎么样,吃到苦头了吧?还不快说!”
司空泽野一定是个被虐狂,他丝毫没有痛苦的感觉,反而悠哉地翘起嘴角:“舒服。”
又电。
他云淡风轻,仿佛真的在享受按摩一样:“刺激。”
再电。
“就像进入你时的感觉。”
……
白云裳放下电棒,转为拿出一瓶防se狼辣椒喷雾:“要不要试试这个?你会更舒服刺激。”
司空泽野微微皱眉:“你舍得这么对我?”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底片在哪?!”
“女人的心真狠。”
白云裳伸手就要去撑开他的眼皮。
他的眼睛很美,睫『毛』密长,尤其是湛蓝的瞳孔,就像从宇宙望过去的地球,神秘,晶莹剔透。
这样的眼睛,如果被弄瞎或是弄伤很可惜的。
“书房的抽屉里。”就在她要对准他的眼睛喷防se狼喷雾时,他说话了。
“很好,你家的地址,家门钥匙。”
“xx路xx街xx号公寓。”
“钥匙呢?”
“裤子。”
“我搜过了,没有!”他全身她都搜过了!
“也许是内裤?”
“你敢耍花样!”白云裳抓起一旁的手枪,抵住他的脑门,“这可不是玩具枪了,这应该是真枪实弹的吧?”
司空泽野笑了笑:“最近记『性』不大好啊,让我仔细想想。”
“快想!”
“现在满脑子都是你,想不到其它。”他邪魅地盯着她,“不如先把爱做的事做完,再继续这个游戏。”
白云裳又抓紧了手枪:“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你忘了上膛。”
白云裳愤怒地去上膛,却发现枪很紧。
司空泽野好心建议:“要我帮忙吗?”
白云裳愤然用力,“喀嚓”,上好膛,重新抵住他的脑门:“现在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个游戏太危险,若是擦枪走火,你可就要变成杀人犯。”
白云裳怎么不清楚,她手心里都是汗。
这个男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然有枪!而且记者若是真的他杀的,他岂不是杀人犯?!
他招惹她的目的是什么?她应该立即走……
可是不该招惹的已经都招惹了,她死都不想那种底片被莫流原看到。
我不会逃跑
“你再不配合点,我立马就崩了你,你信不信?”她极力镇定着,可是微微发抖的双手还是没有逃脱过司空泽野的眼睛。
他眼底升起更为玩味的笑意:“没有钥匙,是指纹的感应器。”
白云裳冷笑:“要我把你的手指切下来吗?大拇指还是食指?”
司空泽野新鲜地看着她:“可爱的小东西,见了血腥会做噩梦,我怎会忍心。何况,感应器需要正常人的体温才能发挥作用。”
白云裳虽然从来没用过这种高科技,但多少也听说过。
一般这种设备,都是用在博物馆、珠宝店、拍卖场等,为保护昂贵的高档品。从来还没听说有人拿它当自己的门锁的。
“如果让我发现你说了假话,你知道后果的!”
司空泽野还是笑。
但不管他是何表情,他的眼底都是疏离而冰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
白云裳在见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看到他眼底的坚冰,千年不化。
这种人通常自私,爱自己胜过所有人,不轻易相信人,也不轻易交出自己的心,为了达到目的不惜一切手段。
他是什么人 ?'…99down'在他的钱包里没看到身份证。跟这样的男人去他家里,很危险,半途随时可能发生意外状况。
白云裳微皱着眉,靠在那里想办法。
见她这么为难,司空泽野提议:“你放了我,我带你回去。放心,我疼你爱你还来不及,怎么会舍得伤你。”
“你这只发情的禽兽,老实点!”白云裳瞪他。
她宁愿他伤她,也不要他疼她爱她。
被这种人侵犯第一次是他走运,如果有第二次,她一定会毁了他一辈子的『性』福!
为了不让照片流落在外,白云裳决定铤而走险。
她用手铐将司空泽野的双手反铐在身后,帮他穿上大衣,掩盖着双手,以免路人察觉。自己则挨着他身边走,用手枪抵着他的腰部——
白云裳这样郑重其事,司空泽野却那么随意:“别紧张,我不会逃跑。”
“闭嘴!”
两人离开房间,白云裳感觉身后不远处有几个黑衣人跟着。
差点忘记了那个金钩手!
白云裳更为紧张:“叫他们全都离开!”
司空泽野站住脚步,马仔似乎能感觉到主人的意思,立即加紧几步往这边走来。
你果然舍不得我
白云裳有些焦急:“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让他们离开?”
“……”
“少爷,有什么吩咐。”马仔过来问。
“都撤了,别再跟着。”
马仔是什么人,只扫一眼,就知道衣服下有枪抵着主人。不过司空泽野既然没发话,他绝不敢贸然做什么。
马仔离开后,其实并没有撤走,而是更远更隐蔽地跟着。
白云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