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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不喜欢我这样对你?”
“……”
“沉默就是喜欢了。”
“爱不爱我?”
“……我讨厌你,我恨你……”
“你什么时候才能改改你说反话的习惯。”
“我要杀了你!”
“我现在已经欲仙欲死……”他的喘息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深,“我愿意被你杀死千百回……云裳…………”
“……”
被魔鬼之爪抓住,囚禁,逃脱不开,也无法反抗,只能任由他一遍遍攻城略地。
身体丢失了城池,她一定要守住自己的心……
白云裳总觉得下体有些不舒服,加上脚还没好,也不方便在舞蹈室培训学生,中午才刚过,就觉得身体有些吃不消,提前回家了。
在客厅里没看到司空泽野,回卧室时经过书房,也并没有看到书房外有保镖候着。
因为学校离家里较远,白云裳通常中午都不会回家午饭,就在学校的餐厅或者外面解决。今天破天荒中午一过就回来了,竟然发现家里没人 ?'…99down'
随便叫了个佣人问,说是上午就出去了,还没回来。
他不在最好,白云裳松口气。
先是去了卫生间,用肤阴洁之类的清洗了下体。直觉这种不舒服是因为伤还没好,又跟司空泽野发生**,也许是有点炎症了。
清洗干净她又擦了点药,一时间无事可做,就坐在书桌前准备看书。
因为天气很好,她就打开了窗,让暖暖的光芒照进来。
自从司空泽野搬到这里后,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清静的时光了,竟然有点不安心,好像什么时候司空泽野就会从门里走进来。
所以翻几页,又忍不住留意一下门外的动静,看了好一会,都不知道书里在说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变得这么浮躁不定了呢?
玻璃花房闹钟(VIP51)
白云裳合上书,打算下楼去煮杯咖啡喝,在起身时,却看到一辆车缓缓朝白家驶近。
这车的样式乖张,像旧上海的名贵政要坐的车,两个大大的车灯,长长的车身,光是看着就很骚包。俗称老爷车。
白云裳扬扬眉,难道是他回来了?
果然,黑色的桑塔纳停在门口。
从车上下来两个保镖,拉开门,司空泽野从车上走下来,转身就要进白家的,却又忽然停住脚步——
另一边的车门打开,一个女人走出来,双手交靠在车顶上,朝他说着什么。
白云裳听不清,只打量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墨蓝色的旗袍,长长的,露出一双漂亮的腿。
脸因为距离看不太清,不过轮廓很漂亮,脸部的曲线圆润优美。
白云裳觉得这张脸孔很面熟,但一时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
到底是谁?跟这个男人有什么关系……
想起自己跟他已经发生了这么多关系,人都住进家里了,她却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不免觉得好笑。
目光,忽然落到一个笔记本上——
【这是我的所有喜恶,我吩咐人记下来了,我希望你能尽快记下来。】
白云裳拿起笔记本,翻着,想要寻找有关于司空泽野身份的蛛丝马迹。
可是笔记本里密密麻麻的就写了些喜欢吃的,喜欢玩的,等毫无意义的东西。
“背得如何了?”
忽然,一双胳膊从身后伸来,将她圈在怀中。
白云裳只侧头,就跟抵在她肩窝上的那张脸撞到,鼻子擦到他脸上,她下意识把脸闪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还没有人,转眼间他就到了,而且一点声息都没有。
司空泽野勾了勾唇:“想什么这么出神,我进来都没发现?”
原来是她没发现?
再一瞟,发现司空泽野身后还跟着两个保镖的!而白家门口那辆桑塔纳却不见了?
肩膀往下一塌,她推开他的脑袋:“别靠在我肩上,很重。”
司空泽野背靠在书柜上,两条长腿撂着,明显是刚刚从楼下赶上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这才一边解去纽扣一边问:“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听到保镖电话说她回来了,他就从外面赶回来。
“听说你不舒服?”
伸了手就去探她的额头,白云裳别开。
没发烧,看她的样子也不像感冒,司空泽野沉声问:“哪不舒服?”
总不至于告诉这个男人,自己那里不舒服吧?他这么变态,一会拿个放大镜或者电筒之类的给她检查,她会吐血的。
“没什么,头有点晕。”
“头怎么会晕?”他危险地眯起眼,“我让你每天至少运动2个小时,你忘了?”
如果不去上课,一定会被拉到健身室运动,说是什么为了增强体质。
但如果要去上课,她一般下午都要跳芭蕾,也是相当于运动了……
“这跟我运动没关系!也许是有点贫血,你怎么比我妈还管得多!”
“你是我的女人,我不管你谁管你?!”
“……”
知道是贫血,司空泽野也就不担心了,拿起桌上那个笔记本:“背到第几页?”
“……”
“现在抽查,我最喜欢喝什么茶?”
“……”
“回答!”
“……”
“不回答我就吻你了?”掐住她的下巴。
白云裳挣开他的手,目光冰冷瞟他一眼:“你怎么会这么幼稚?无聊!”
“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记。”
“一页没记?”
“事实上,我今天才第一次打开。”白云裳嘲讽。
见白云裳一副丝毫不当回事的表情,司空泽野的愤怒被轻易点燃。
他对她如此有兴趣,她的任何小事,习惯,他都会想方设法知道,记在心上。而她,他把自己主动摆在她面前,让她了解,她竟无所谓。
“很好,”他眼眸冰冷道,“有一天你会知道,你错失的是多么重要的机会。拿打火匣来!”
一个保镖立即拿来打火匣,他接在手里,又拿来一个烟灰缸,当着白云裳的面,将那笔记本烧了。
火光跳跃中,司空泽野面容冰寒。
他从来没有如此主动地让一个女人去了解自己。
然而,他的作为却是好比主动伸出脸,让她给了一耳光。
亲手把了解自己的机会送出,她不把握,那么,就让她自己去摸索,了解——这路程将会相当曲折。
白云裳仍然只是嘲讽地笑。对这个男人别说有兴趣,她不恨之入骨就不错了。
这辈子她都不要了解他,不要知道他喜欢什么!
这时,门被敲了敲,马仔在外面说道:“少爷,东西已经送来了。”
“进来。”
马仔开门,手里拿着一个礼物盒,在司空泽野的示意下放在桌上,离开。
还是昨天见过的白色礼物盒,红色的绸带,黄色的雏菊装饰。
“这次你自己拆,还是我来拆?”
白云裳微微蹩起眉头……不会是把昨天的礼物又重来一份?
见白云裳没动,司空泽野拉了丝带,拿起那朵雏菊,又别在了她的发上。
“不准摘。”
“……”
“我可以原谅第一次,但绝不能有第二次。”他脸色冰硬,“我可以当昨天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
看白云裳没有把雏菊扯下来,这才满意,拍拍她的脸:“很适合你,下次送你一枚这个式样的发卡。”
礼物拆开了,司空泽野果然拿出一个和昨天见到的一模一样的玻璃花房闹钟来。
近距离看到那个花房闹钟,花形的齿轮有条不紊转动着,表盘是一朵很大的雏菊,指针是他们的名字缩写。BYS时针(白云裳),SKZY分针(司空泽野)。
当然,白云裳不知道司空泽野叫什么,所以不知道那是他的名字缩写,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BYS就是自己的名字缩写。
给你做了西米露(VIP52)
她以为那字母具有别的含义,或只起装饰作用。
说实话,这个闹钟制作得相当精美,相当工艺和精细,是女孩就会爱不释手的。
白云裳看着它,嘲讽说:“你不是说世界上独一无二的?”
“这是我让人连夜赶工出来的。”
“你为什么非得送我这个?”
因为莫流原送过她类似的东西!
他要把他们从前的一切,都从她的记忆根部抹除,替换!
“我高兴。”
司空泽野说着,忽然拿起玻璃花房,往旁边用力一摔。
白云裳一怔,完全没想到他会有此动作,只听到东西砸在地上“哐当”的巨响……
他在做什么?这个心胸狭隘的男人,昨天她摔了他的东西,所以今天他特别做一个在她面前摔给她看?!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白素云的脸色变得非常的差:“你果真是最无聊、幼稚、低级、无趣的人!”
司空泽野勾了勾唇,笑容邪肆,对保镖们说道:“捡起来!”
一个完好无损的玻璃花房被捡起来,放回白云裳的面前。
“怎么,很失望么,没有摔碎。”
白云裳:“……”
“这次用的不是普通玻璃,一般的撞击摔不碎!哪怕从二楼扔下去,也不会碎……你以后心情不好,可以摔它玩!”
“……!!!”
“要是里面的零件被摔散了,我可以找人修好。”他嘲讽说,“所以你可以尽管放心大胆地摔!”
“你有病去看医生!”别一天到晚在她面前瞎晃!
“医生治不好我的病,我这叫相思病。云裳……”
恶心,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
白云裳抓起那个玻璃花房,走到窗口前说:“你说从二楼扔下去都不会碎,要不要我现在试试看,它到底会不会碎?”
闹钟是不会碎,可是摔出去,他的心会碎。
司空泽野的表情骤然紧绷:“我警告过你,我不会容忍有第二次!你敢摔就试试看,你是否承担得起后果!”
“是你说我心情不好,可以摔它玩的!”
“你现在心情不好?”
“对,我现在心情很糟糕。”
“无妨,那我们可以来做一些会令你心情愉快的事。”他邪恶地笑笑,一边解着衬衣的纽扣,一边朝她走进,“这次的地点换做窗台?很刺激。”
白云裳:“……”
白云裳:“我知道了,放在床头是不是?”
看着白云裳飞快地走到床边,将闹钟放好,司空泽野这才有所收敛,将扣子一颗一颗地又系回去。
晚上,白云裳发现白家整个房子开始在装点布置,彩带,气球,鲜花……
还在前院里搬了几张长长的桌子,铺着白色的桌布。
瞬间想起,明天就是白飞飞的生日了。
她不能让这个生日在白家如期举行,不能让莫流原过来,她要阻止!
想起下午看过那个笔记本,好像扫到司空泽野喜欢吃甜食……
很少见男人喜欢吃甜品的,偏偏莫流原也喜欢,两人居然有这样的共同点……
又记得他喜欢吃水果,白云裳计上心来。
走到一楼厨房,亲自拿了芒果削皮切成丁,又找了一罐椰浆和西米来。
在做的时候她试了芒果,很甜很好吃,就放了多多的果肉。
白云裳做的西米露很好吃,莫流原就很喜欢吃。如果他们之间有不愉快,她只要亲手做一碗这个给他,他就会轻易地开心起来。
一想到莫流原,手里的动作就缓了下来,心中也充满了愁绪。
他真的要在白飞飞生日的那天,对白飞飞求婚吗……?
“在做什么?”司空泽野这个鬼魅,总喜欢悄声无息地出现在她身后,又从后面环住她的腰。
“西米露。”
“……”
“吃过没。”
“没有。”
白云裳有些意外,喜欢吃甜食竟然没吃过西米露?那他会不会喜欢?她都已经做得差不多了……的确是开始后悔,她竟没有多看那个笔记本几页。
拿了盘子装好,又拿了牙签,她插了一块过去:“试试?”
司空泽野没有敢立即往嘴里放,皱眉闻了一下:“有股怪味。”
“你没吃过怎么知道,试试?”
司空泽野又闻了一下,不赞同道:“你吃吧。”
白云裳叹口气,白做了,这个家伙真不是那么容易讨好的。如果是莫流原,不管她做什么他都会很高兴就吃掉,不管喜不喜欢。就像她不喜欢甜食,只要是莫流原做的就高兴地吃掉。
心口突然一沉。
如果莫流原没爱过她,怎么会愿意如此将就?
是不是有很多微不足道的细节,都被她忽略掉了呢……
本来想要自己吃的,可吃到西米露的味道,就会不停不停地想到莫流原,而现在司空泽野又不吃,白云裳转手将东西全都倒进了洗碗池里。
司空泽野皱眉:“怎么倒了?”
“你不是喜欢?”
“给我做的?”
白云裳没说话,顺手洗了盘子,胳膊却被用力地攥住,司空泽野紧紧地盯着她:“我在问你话,给我做的。”
“给谁做的不是都一样?”
这怎么会一样?司空泽野暗眸:“为什么不说?”
白云裳搞不懂他,放下盘子,冲了水:“这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我还要专程告诉你,我给你做了西米露,你要不要吃?神经。”
专程给他做的,还随手做的,意义当然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