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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却不弄碰,司空泽野的煎熬一点也不比白云裳差!
倒是白云裳,总归是个女人,浴望很容易就消退。
加上这几天没有睡好,她很快就感到昏昏欲睡。
可能是太习惯了被司空泽野抱着的温度和气息,今天被他这样拥着,呼吸着他的味道,她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然后,那晚白云裳又做了一个好大的春梦!
【想要我?】梦里,他邪恶地躺在大床上,示意自己的昂扬,【想要就自己过来拿。】
【……】
【来,我喜欢任何事都亲力亲为的女人。】
【……】
【云裳,我一直在这里,你什么时候想要了,就来索取。我懒得动。】
梦里的云裳没有受住诱惑,爬到他身上,让他进入自己,充实着,赶跑那种空虚的感觉……
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白云裳迷糊着,睁开眼,昏暗中看到一双深邃的眼。
他低喘着,轻轻地在她的体内抽送着。
白云裳才发现这不是梦,是真的!
她在司空泽野的怀中,正紧紧地抱着她,看起来,好像自己也很主动。
见她睁开了眼,已经彻底醒了,司空泽野索性加重加快。
小别胜新婚,身体也是……
这一战,竟然持续了一个多小时,高潮时,不断吱呀摇晃的床终于承受不住摇晃垮了。
垮得很应景。
白云裳茫然睁大着眼,而司空泽野也看着她,彼此沉默了好一会……
白云裳听到自己的声音骂道:“出去。”
那声音是撩拨而魅惑的,是男人听了就心荡神驰。
司空泽野疲累的浴望又慢慢醒了。
“恐怕暂时还不能出去。”他邪恶地吻她,又缓缓动起来,仿佛不知疲倦。
已经满足过一轮的白云裳却比做了100个俯卧撑还累,全身都是汗:“出去,床都垮了。”
“无妨,我们去沙发?”
“我不喜欢沙发。”
司空泽野伸手摸来一个枕头,是在商城里买的那个情趣枕头,垫在她身下:“这样更好,它终于派上用场了。”
“出去!”白云裳厉声。
“女人真是薄情,想要的时候让我进去,不想要了,就想把我丢开?”
果然是她主动的?她怎么会做得出这样的事!
“云裳,惹上我,就丢不开了。知道么。”
司空泽野更重喘息,拿了枕头一起,跌撞着将她抱到沙发上,相叠的身体继续……
那一晚,不知道有了几次?起初司空泽野担心她的伤势,都是做做停停地检查观察,后来见她神色正常,亦不喊痛,就放心大胆了……
以前从不禁欲,这次,却为了她忍了10几天!
“你要补偿我。”
“……”
“全补回来。”
经过两夜,在海中漂流的瓶子飘飘荡荡,有的被冲到礁石上打碎,有的继续在海上漂流,有的则被浪冲进海底深处。
总有那么一个,悄声无息地被潮汐冲到了海岸的沙滩上。
早晨7点,天气很好,沙滩上陆续开始有行人走动……
一个不起眼的瓶子有一半陷在沙子中,起初被人忽略着,直到游人越来越多——
有一个孩子说:“看,那里有个瓶子,我去捡过来装沙子玩好不好?”
金色的光芒闪耀在那个玻璃瓶上,水珠晶莹,搁浅了那么久,终于有第一个人发现它。
一双小孩子的手捡起。
发现到瓶子里有东西,小孩子的眼睛在瓶口看了看,倒出来——
“妈妈,瓶子里有东西!”
年轻的妈妈倒出瓶子里的信,看到被保鲜膜保护得很好的纸,一丝惊讶感而生。
当看到信纸上的内容,立即通知了爸爸。
而爸爸却通知了附近的游客……
一时间,许多人围在一起,探讨着那封信的真实性,以及该怎么处理?
白云裳拿出一个围裙系上,站在厨房里就准备做饭。
没有佣人,只好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当然搞卫生有保镖……
谁知道司空泽野也系上了围裙进来了。
他们买的是同款的情侣围裙,一个粉红,一个粉蓝,买的时候她本来只拿单人的,他却执意要了情侣套。实在难以相信他这样高大壮硕的男人系上围裙的画面……
白云裳以为买回来就是闲置的,现在司空泽野戴上了——
对他来说,围裙的设计太短小,颜色太粉嫩,而图案又太卡通。
又要洗红酒浴(VIP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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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相当的不搭调!
见白云裳看着自己,他微微勾唇,从身后拥着她问:“如何?”
“相当滑稽。”
“……”
“就像一个小丑。”
司空泽野嘴角的笑容凝结,将围裙愤怒地扯下来,揉成一团扔开。
其实他带着围裙只是不搭调,不适合,感官上让人觉得怪怪的,却并不如白云裳说得那么……
心情不好的司空泽野,开始把身边的东西摔来摔去。
不管拿起什么,他都要重重地放下,发出大响动,以表示他的心情很差。
白云裳不理他,拿了篮子出来,开始择菜。
结果司空泽野的大手神来,一把青菜在他的手心里全蔫了。
白云裳:“走开,不要在这里捣乱!”
“……”
“你走不走?我叫你走啊。”伸脚踹。
“……”
“听到没有?我叫你走。”又踹了一脚。
“……”
白云裳把青菜往篮子上一扔:“你不走是不是,好,我走。”
还没等她起身,司空泽野已经霍然站起身离开了,脸上的表情阴阴沉沉。
白云裳松口气,他在身边绕着转真的很不舒服。这个男人很奇怪,她给他机会的时候,他去哪了?她把机会收回来了,他又粘着她团团转。
啧,也许男人都是这种心理吧。你跑他追,你停他停!
择好菜,白云裳正放在池子里准备洗菜,司空泽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走过来,站她边上。
本来厨房就不大,他又老站在她附近,碍手碍脚地挡着她。
看她的动作是要拿盘子,长手一扔,他帮她把盘子拿过来。
白云裳:“你给我盘子做什么。”
“你不是要拿盘子?”
“我不拿盘子,你到底又来做什么?”
“打下手。”
“既然这么闲就去把碗洗了,不要站在我面前碍手碍脚的!”
“……”她说他碍手碍脚?本来就冰寒的脸色,眼下更加的寒冷了。
司空泽野没说话,捋起两边的袖子,竟然真的要去洗碗。
本来白云裳是说一句打发他的话,以为他会乖乖识趣离开——根本就没有可以要洗的碗。
“碗在哪里?”
白云裳指指碗柜,他冷眸:“都是干净的。”也都消过毒。
“再洗一次更干净,我不介意你全部洗一次。”
“干净。”他拿出一个碗亮了亮。
“不洗就出去。”
接下来,司空泽野洗碗,白云裳在那边做菜。起初她还担心司空泽野会把碗碟都摔碎,还好,没有出现这种情况……
眼角余光瞄到他捋起两边衣袖,站在水池前洗碗的情景。
高高大大的身形,俊帅得无边无尽的面容,神情中,还带着一点专注。
为什么这种情况又让她想到了和谐相处的夫妻?
可惜他们什么都不是……
就算他追求到了她,也不会娶她,她充其量是个玩物+情妇。
有点柔软的心,很快又冰硬了,她不能再给他任何机会。
云裳做菜,肯定会根据自己的口味选择菜式。
等她一叠叠端出去的时候,正好遇到马仔带着保镖过来给司空泽野汇报事情。看到饭桌上的菜,他就忍不住皱眉说:
“少爷不吃蒜。”
“……”
“少爷也不喜欢任何香菜,诸如芹菜,芫荽……”
话还没说完,白云裳把菜碟往桌上狠狠一挫。正好司空泽野从厨房里出来,看到她脸色很难看,就冷眸问:“什么事?”
马仔低头:“少爷,我只是提醒白小姐,你的口味爱好。”
司空泽野的目光落在饭桌上,她在做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白云裳为了皮肤好,口腔没有异味,吃东西都喜好清淡为主。但司空泽野经常参加宴会,各种美味的都吃太多,所以味蕾很迟钝,需要吃重口味的食物去刺激……
“无妨,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司空泽野说着,瞬时,阴冷的目光又瞪向马仔,仿佛在说:以后少给我多嘴。
马仔噤声。
“这个时间,什么事?”
马仔上前,对司空泽野附耳说了些什么。
司空泽野点头,脸色好像有一丝高兴,拉开一张椅子开始坐下吃饭。
马仔没有离开,就候在身后。看这情况,司空泽野一会肯定要有事要出门的。一旦他出门了,她就可以继续实施她的计划……
求救瓶到现在都没下落,她大概扔出去20来个,酒柜里的瓶子都空了。
司空泽野看到酒柜那层空了时,随口问过手下,手下回答了红酒欲……他也没多心。
白云裳做的菜不多,两个荤一个素一个汤。
对寻常百姓来说两个人吃这么多算丰富吧……不过以前有佣人在的时候,都起码有10个菜以上,所以真的算比较少了。再加上,鱼放了点香菜,其它的又做得清淡,白云裳以为司空泽野不爱吃。谁知道,除了那个汤喝不完,其它的菜他都解决得差不多,连香菜都没有放过!
白云裳觉得这个人很奇怪。
如果马仔没有说,她或许不会多想,可是看看马仔那紧蹩的眉头,就可想而知司空泽野有多讨厌!
就算追求她,讨好她,也不需要勉强自己不喜欢的食物。
见白云裳看着自己,司空泽野沉了眸问:“如何?”
“我……想要些红酒。”
司空泽野挑挑眉,靠在椅上:“又要洗红酒浴?”
“不行么?”
他倒是听过牛奶浴,第一次听说红酒浴。不过女孩子保养肌肤之类的秘诀本来就有很多种方式,虽然奇怪,倒也没有多心。
“马仔,去满足白小姐的需求。”
马仔点点头,又有些犹豫道:“普通红酒是否一样的效果?”
白云裳一愣,瞬间就明白马仔所说的意思。
司空泽野珍藏的红酒每一瓶都有巨高的价值。
葡萄牙的波特酒、味美思、马德拉酒、雪利酒、西班牙的雪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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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一瓶叫做chateaulafite的红酒,有史以来第一瓶来自波尔多出产的,1787ChateauLafite葡萄酒,是司空少爷在英国伦敦的Christie拍卖中以105,000英镑的价格买回。此外,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至今该酒的价格仍然是世界上最为昂贵的。
白小姐这个红酒浴,可想而知是世界上最贵的浴。
“嗯,普通的红酒便可。”白云裳有些尴尬。转而又想,司空泽野这么有钱的人,也不在乎这几个钱。
只是白云裳有所不知,司空泽野及其的珍爱酒,像那瓶chateaulafite,世界绝版,独一无二,他珍藏了很多年都没有动过,本来是想留着给某个值得庆贺的重大日子。
白云裳就这么轻易……
换做一般的女人,可能就要拿命赔了!
然而司空泽野在知道白云裳拿它洗了红酒浴时,只轻描淡写地问:
【红酒浴?有什么作用?】
【美白肌肤,有缓冲老化的作用,不长皱纹。】当时的白云裳这样胡诌。并且怕防止司空泽野怀疑,她是真的在浴池里泡过一下,又冲洗的,让身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红酒香气。
【难怪你的皮肤这么美,原来有独家秘方。】
……
吃过饭,司空泽野收拾桌子,马仔过来帮忙,被他阴冷的目光一瞪……
哎,少爷什么时候端过盘子,什么时候系过围裙,进过厨房……
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像他所认识的那个少爷了?!当然,在除了白云裳以外的事情上,他还是那么一贯的少爷风范!
司空泽野端着饭碗进了厨房,袖子高高挽着,露出两截修长的手臂,一副准备洗碗的架势。
“我来吧。”白云裳已经戴起了围裙。
司空泽野回头看着她,嘴角轻轻勾起:“怎么,舍不得我干活?”
“你不是有事要忙,你先去忙。”
他的眼中又掠过一丝高兴的神色。
“你洗碗我怕不干净。”
司空泽野还是很高兴,总觉得白云裳这也是一种关心。
“一起洗。”
“……”一个碗也要一起洗?
“算了,你洗吧。”白云裳就要脱了围裙出去,司空泽野几步走来,攥住她,命令道,“一起洗,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否则,你知道后果!”
于是两个人挤在洗水池前,她洗碗,他冲水。
洗好碗,外面的马仔已经接了几个催促司空泽野的电话,见司空泽野还一副要在客厅里坐坐的情景,脸色有些为难:
“少爷,马先生在催,还有关于何先生的那个合作方案……”
平常的情况下,司空泽野该是8点多就出门了,今天为了这顿午餐,这都快下午2点了。
司空泽野暗了眸,让手下拿了外套来,离开前吻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