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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你要要把我们怎么样?”他们哆嗦着。
“没什么,问你们几句话。刚才你也看到了,所以最好不要耍花样,我脾气不太好,做事比较急燥,惹我急了,可能做出些对不起各位的事来。明白吗?”我坐在一张椅子上,慢悠悠的说。
“明白,明白,你尽管问,尽管问。”他们个个都如点头虫般。
“好,爽快,你来回答。第一个问题:你们那大是谁?”我指着一个瘦瘦的红头发问。
“我们老大,我们老大”
“看来你是不想说啰?不要紧,我想你们几个总有一个愿意说的。竟然你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我抬腿就把他踢得晕过去,飞出几颗牙。又指了个上衣坦露着胸,脸黑的家伙。
“你愿不愿意说呢?”
“我愿意,我愿意,我们老大叫黄江豪,道上的人都叫他豪哥。”见我一句不合就把红头发踢掉几颗牙,几个全吓的直发抖,这黑脸更是害怕的不得了,怕接下来一言不合,我拿他开刀。
“黄江豪,嗯!他现在在哪?”
“老大一般都在东街的富天夜总会,那里归他相好孙艳管。”
“你们总共有多少人?一般都在哪活动?”
“不不太清楚,大概二百多人!一般都在富天夜总会和南街的江ONE迪吧!平时都在各自的地盘收收保护费!”
“收完保护费后呢?”
“收收完大都在夜总会喝酒或或在迪吧!”黑脸边回答边紧张的擦汗,担心一个不小心答错惹火了我,像那红脸和七哥般下场。
“嗯,他有没有说错?”我朝另几个问。
“没有,没有。就是是”几个吓得也不行。
“好,这次我就放过你们,不过为防你再犯我要给你们点小小的惩罚。”本来听我说要放过他们时,都明显的松一口气了的,但又听我要给他们点惩罚又都吓都脸色发紫。
“你要我们说的我们都说了。你你放过我们吧!我们保证再不犯了,再不犯了,真的。我们再不犯了。”他们全都跪着求饶。
“不是我信不过你们,而是你们的行为确实太过恶劣了,而且你们也已习惯了这种生活,所以为防你们再次欺辱弱小,只有让你们没了依仗的本钱。”说着我运起能量,分别拍在他们心脏上。“对了,记住,以后你们不能做剧烈运动,否则后果自负。”我把他们连接心脏的血管和神经线分别压挤为原来的五分之一,这样只有他们做剧烈运动,或如今天般挥拳打人,则心跳再快下,心脏不堪负荷就会道致贫血般头晕目眩,四肢无力。若强行要做则心血管暴裂,那可神仙也难救了。
他们被我拍打后,感到全身的力气被抽走了般,跪都跪不稳,摇摇晃晃的就要倒下。靠相互扶持才支撑住。
“怎么样?放心,如果五年后我没再发现你们犯事,而是老老实实的做人,我会解除你们的痛苦的。还有你们也知道我不是一般人了,所以不要心存侥辛。即使你有钱,去医院也治不好的。不信可去看一看。不过为此而丧命,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那两个也一起带回去。他们比你们还惨,这辈子只能在床上过来。不过如果你们去报信,可别怪我哟!”
“不会不会,当初我们也是被逼着干这行的。大侠你你你放心,再说我们这样回去,若他们还在定不会放过我们,以后还会欺负我们!所以你放心,我们不会报信的。”
“那好,五年后见。如果五年你们都不再犯事,我会还你们自由的。哦,对了,本市除你们去帮外还有没有其他的帮派?”
知就他们一个帮派,原本还有两个小帮派的但都被他们吞并了。
他们得我保证是有喜有忧而更多的则是害怕。
待他们走后,我对那女的说:“行了,我想以后再没人会来惹你了。你好好保重。”
说完我就要走,待她才恍如做梦般惊醒时,我已走的看不见影了。
我来到富天夜总会,里边正响着震天的乐声,门口站着两个如山般的壮汉。
我大摇大摆朝他们走去,“喂,肌肉男,快叫你们老大豪江猪出来,少爷我要挑场。”
“哪来的臭小子!活得不耐烦了!敢骂我们老大,找死!”左边那个长着一脸横肉,却偏假戴领带的家伙,大怒下朝我扑了过来。
我看个准,冲他肚子就是一拳。“啊!”近两百斤的身体被我打的撞破玻璃门,跌到里边去。立时门内震天的响声消失,接着涌出二三十个操刀操棍的一群人。
“毛哥,怎么回事?谁吃了豹子胆来踢场!”刚冲出来,就纷纷问右边的那家伙。
“是他,不知哪来的历害小子,一拳就把阿钱打的跌进去。”那毛哥指着我说道。
“他,就那小子?能把啊钱把飞?”没人会相信我这么瘦的人能把一个差不多我两位重的人打飞。
“就是他,刚才他说要找老大,是来踢场的。阿钱刚过去就被他打飞了。”毛哥指着我大叫。
“是谁呀?那么猖狂要见我黄江豪呀?”一个约四十几岁,身材健硕,长双三角眼男人,也就是“云帮”的老大黄豪江走出了,站在门口往我这边看。
“是你家少爷我!”我指了指自已的鼻子,接着又豪气干云的大喊一声,“不相干的人给我走开,少爷我今天要灭了去帮!”
知道好戏就要开锣,识相的赶紧走人。云帮的人也没拦阻。一瞬间,就只剩下我和云帮的人了。
“好了,现在没不相干的人干拢了。可以开始了。喂,豪江猪,发什么呆呀?我说可以开始了,还不叫你的猪兄狗弟上来送死!少爷我等的不耐烦了。”
“小子找死,好我成全你!毛三上去做了他!”黄江豪咬牙彻齿的朝那毛哥挥手。
“喂,黄肥猪,就叫一人上来送死呀?未免也太看不起小爷你了吧?好竟然如此,就让你见识见识小爷我的历害。”
“肌肉男,去死吧!”我冲那毛三就是一拳,与他伙伴同样的结果,应拳飞去。落下来时,还砸了几个想去接他的人。
见我如此历害,他们黄黄吓了一跳。他们可非常清楚,那毛三可是个身手不错的主,竟一拳就被我打飞了,落下来还吐了几口血。
“上,操家伙上,做了他!”黄江豪见了也是大吃一惊,他想像不出我是如何把毛三打飞的。但壮着人多,他还是不怕。
听他们老大的,五六个拿着马刀冲了过来。我冲进他们中间,左右开拳,只几秒就让他们倒在地上。
“全给我上,上,做了他!”见我做出这根本无法想象的事,只几秒就打晕了五个,黄江豪害怕了。“快给我上,你们这些饭桶,还愣着干什么?做了他。”
我静静的站着,无所谓的双手背在后边,嘴角逸出冷笑。“对,听你们老大的,快上呀?做了我呀!哈哈哈不敢呀害怕呀?哈哈哈”
“兄弟们上呀,怕什么?他只一个人,怕什么?做了他!难道我们那么多人还会怕他一个人?”一个拿着马刀穿着件花背心的家伙叫嚷着。
“对,他才一个人,我们那么多人。不要怕他,上呀!”受那花背心的鼓动,他们又涌跃起业。
很快的一大圈把我围住了。我没动,因为我听到有几个人正用手机叫帮手。他们也不敢动只是围着我,没人会笨得明知我历害还第一个上来送死。一时间,我们疆持着。这样过了七八分钟,我听到不远处传来杂乱摩托车声,知道其他的帮众赶来了。就不再跟他们疆持了,我抢过一把马刀,在人群中飞快的砍着。几乎每砍出一刀就有一人被我重伤而倒下。我专砍他们的手脚。见那么多人被我砍倒在地,刺眼的鲜血把他们激怒了。更疯了般朝我猛砍,可就像一个大学生和幼稚园的人打架一般,实在差的太远了。他们平时只是仗着人多,比别人凶恶,而横行无忌而已。但在我眼里实在不算什么,我踩着我自创的精妙步法,配合能量对外界的天然警觉,总能及时避开他们的刀棍,让他们无法伤我。后来人越来越多,大概在家的都来了,我感觉砍倒一个又涌上一个,实在砍的厌烦了。一急下,就下了重后。很快现场就变成修罗场,不断的有人应刀飞出,我从这头砍到那头,然后调头又砍了回来。来回几次后,除我外,能站立的已没几人了。剩下还站着的,对着我的刀也拿的哆哆嗦嗦的,拿也拿不稳,给他们的冲击太大了,在他们心里产生了我不是人的感觉。当我慢慢的朝他们走去时,他们大叫着扔下多,头也不回的跑了。完整的能动的只剩下老大黄江豪了。
“你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我,我给你钱,给你钱!你放过我,放过我!我要很多钱,都给你,都给你!”黄江豪受不住我那要吃人般的气势,“呯”的跪下求饶。
“哦?你要很我钱是吗?好呀,在哪,带我去?如果数目还行,就放过你!不过不会是在银行里吧?”竟然他要钱赎命,要钱可收当然好了。
“没有没有,不不,有有,在在保险柜里,我带你去,我带你去。你,你不要伤害我!”
黄江豪再没刚才的豪气。
“好,带路!”我朝他挥手,他立即乖乖的前边带路。留下倒了一地的大声喊痛呻吟的他的兄弟们在地上。
他把我带到一间房子,骗我说在内间的小房间里,不想刚进去,里边就关上了。装的竟是钢板门。我清晰的听见他在里边得意的大笑,同时还夹杂着女子的哭咽。我马上就意识到里边肯定是他们云帮平时藏东西的地方。运起能量,朝门就是一拳,打的钢板门“哐哐”大响,感觉松动了些,就又打了几拳。感觉差不多时,又运力踢出一脚“呯!”“哐!”钢板门被我踢开狠狠的击在墙上。
我进去一看,竟是个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通过黑黝黝的一段向下的台阶,我就听到了女人的尖叫声、呻吟声及男人破锣般的淫笑。我松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来得还不算晚。我慢慢地走进了地下室的最后一道门,眼前的情景一览无异:二十几个披头散发的女孩子被绑着四肢缩在一边的墙角处,我进来时都用充满恐惧哀伤的眼神看着我。在地下室的另一头有一个高高的铁架子,两个已经脱得精光的女孩子,披头散发,被吊在上面。
黄江豪大概以为我永远也进不来了,或想发泄发泄自已受惊的心吧。正抱着其中一个女孩子努力地挺动着,同时一只手还揉捏着另一个女孩子的乳房,一瞥之下甚至能看见他那粗大的东西正一隐一显地进出在茂密的森林中被奸淫的女孩子发出绝望的呜咽,浑身上下布满了受虐的伤痕。
我那里见过这种情景,怒火狂涌而出,浑身突然散发出浓烈如实质的杀气:“住手!你这个畜生。”
说着话人也冲了过去。
黄江豪绝想不到我竟能进地下室,出现在他面前。被我的气势吓得凌空侧翻,躲过了我的一次攻击
但是他躲不过我接下来的能幻出一串虚影的拳脚,大概学过几手现代武术,但对着我,会武术有什么用?打斗真正的精髓还不是比速度,比力量!
黄江豪以往纯熟无比的“武把式”现在完全没有用武之地。在足足挨了我十几拳后瘫在了地上,嘿!直到这个时候,他那根的确很粗壮的阳具还竖在那里!
我转身来到吊在铁架上的两个女孩面前,钢刀一挥砍断了绳索。两个女孩子沿着柱子滑下坐在了地上,我弯下腰慢慢地扶起被凌辱地女孩,入手处传来冰凉滑腻地感觉令我心神动荡,“原来女孩子地肌肤都这么细腻、柔软!”
我救下来的另一个女孩一光着身子冲到了黄江豪的跟前,黄豪江正捂着下身曲卷着身子在地上来回地打着滚,看他疼得脸扭曲得样子,估计是命根子被女孩打了,心里不禁暗暗佩服女孩的泼辣。
她突然发现此时的我,两只眼睛都直了,呆呆地盯着她,就好像有一团火包围着她地身子,让她感觉身体发热,后面地话再也说不出了。
我眼睛当然直了,因为这双眼睛除了看过丹姐和燕燕地裸体,还从未欣赏过其他女子地裸体呢,何况眼前这个女孩子地身体实在是——我没法形容了!
“啊——!我的衣服!”
女孩子终于醒悟过来,尖叫一声冲向了自己的衣服
转头四看,发现周围还有几个小房间,进去一看乖乖不得了,简直就是个小军火库。里边竟有冲锋枪、各式手枪、竟还有最新式的AK49,弹药更是一堆又一堆,还好刚才他们没拿出来用就吓傻了,不然我可真死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