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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亚雷说:“晚安。”
我进了电梯,回到家中。我从窗口望下去的时候,刚好看到辛亚雷把他的白色丰田车开走。辛亚雷不是不好,如果他是单身,也许我会考虑可能性。只是他名草有主了,早已是别人的男人。二十六岁的我,玩不起刺激的爱情游戏了。只只想平平静静地过日子,找一个爱我的,我又爱的男子,生一个孩子,过着所谓的日子。
只是爱我的,我又爱的男子,到底在哪儿?
周一去上班,在办公室门口遇到辛亚雷。
辛亚雷微笑着我和打招呼:“早啊,左拉拉。”
我也浅笑点头:“早,辛总。”
一句“辛总”就把我和辛亚雷的距离拉开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去饭堂。辛亚雷的制衣厂,车间的一百多名工人,常年三班倒,因为离市区比较远,厂区内设有饭堂,宿舍楼。饭堂的伙食不错,厨师做的菜比我做的菜,好吃了N倍。我点了一份生蒸排骨,一个荷包蛋,还有一份青菜,刚刚到一个角落坐下,辛亚雷便到了。
我抢了你老公?(1)
辛亚雷中午不回家,也常常在饭堂吃。
辛亚雷捧了饭菜朝我走过来的时候,我刚好接了一个电话,是伍一帆打过来的,他似乎心情很好,用了一口澳洲英语说:“亲爱的,你过得好不好?”
我回了他一口伦敦英语:“亲爱的,我过得很好。”
伍一帆继续秀他的澳洲英语:“想我没有。”
我也秀我的伦敦英语:“想啊。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伍一帆“哈哈”大笑,把他的澳洲英语进行到底:“不错嘛,左拉拉,受伤的心恢复得很快嘛。是不是把那个家伙忘记了?找到第二春了?”
我也把伦敦英语进行到底:“第二春我正在寻找中。伍一帆,从香港渡蜜月回来啦?”
伍一帆说:“回来了。如果再不回来,我老爸会派血滴子去取我的首级。”
“你老爸同意你和他在一直啦?”
“没同意,不过没以前那样反对了。”
“啊,革命还没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左拉拉,有空出来喝咖啡。”
“才不。”
“为什么?”
“我要牺牲和你喝咖啡的时间,去寻找我的第二春。”
“左拉拉,祝你成功,早一日找到比曲落阳还要好的男人!”
“不,没有别的男人比曲落阳好了。”
伍一帆在那边笑翻了天:“左拉拉,你有点骨气好不好?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好好好。”我说:“好!我听你的。”
伍一帆说:“这才对了嘛。”
我不自觉的,和伍一帆“叽里咕噜”的说着英文,他说他的澳洲英语,我说我的伦敦英语,说得不亦乐乎。外语这东西,平日里要多说,勤说,要不会生疏的。有时候闲着没事做,我也会去英语广场溜达一下,和外国友人过过招,有时候看电视,专看讲英文的节目,要不当初那么认真学的东西,扔掉了还真可惜。
放下手机,看到坐在我旁边的辛亚雷,睁大眼睛看着。
我抢了你老公?(2)
我莫名其妙:“怎么啦?”
辛亚雷不可置信:“你会英语?”
我说:“会一些简单的。口语还可以,笔写就过不了关。”
辛亚雷喃喃:“难怪。”
“难怪什么?”我不明白。
辛亚雷低头吃饭,一边用了低不过闻的声音说:“难怪你看不上我这个大老粗。”
“什么?”
辛亚雷不说话了,只管低头吃他的饭——其实,我是明白的,我不过是装傻。辛亚雷是误会了,我不是看不起他这个大老粗。只是,他是有妻子的人,他有什么资格喜欢我?我懒得解释,他误会了也好,省得他对我有歪念。
尽管如此,还是惹来了麻烦。
一年一度的“国庆节”到来了。
“国庆节”,也是辛亚雷建厂的日子,今年是第九周年庆典。为了庆祝,全厂集体加菜。因为车间的工人还要上班,而且人多,饭堂的空间有限,车间除了班长级以上的员工,第个人可以自行的把菜拿回去,与家人共享。办公室人员和车间班长以上的员工,在饭堂内设宴。
连来庆贺的嘉宾,酒宴也有十来台。
辛亚雷的妻也到场了。
我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原来辛亚雷出去寻花问柳找外援,切磋床上武功,不单单是荷尔蒙过多,还有其它原因存在。以前,我在杂志上看过一句话:男人出轨,妻子也有责任。当时我还把这个作者鄙视得要死,认为他是天底下最混帐的人。现在这话套在辛亚雷和他的妻身上,倒有几分歪理。
辛亚雷不是一个美男子。
但辛亚雷也有辛亚雷的风范,好歹,也是一个成熟,有魅力的男子。
他的妻,怎么说呢?五官不是很差,还隐隐约约看到年轻时候的秀气,但因为不会保养,皮肤干巴巴的,又黑,又瘦,加上个子又矮小,活脱脱的农村阿巴桑形象,站在意气风发的辛亚雷身旁,别说像姐姐,像阿姨也有人信。
我抢了你老公?(3)
最恐怖的是,女人虽然是笑着的,可脸上的表情,却阴森森的,有点像《还珠格格》中那个专门陷害小燕子和紫薇的容嬷嬷。
辛亚雷拿着酒杯,春风得意地向在场所有的人敬酒。
女人夫唱妇随地跟着。
敬到我们这桌的时候,女人站在我跟前,微笑如常。可女人的眼睛,却盯着我看。看到十几秒钟后,女人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那碗法式红菜汤,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猛地朝我头上扣过来。
我大吃一惊。还好反应快,本能地把头一侧,法式红菜汤没中我的头,却中了我的肩,整碗汤水全落到我身上来。我穿了香奈儿小礼服,黑色上衣,白色裙子,牛肉,胡萝卜,番茄,洋葱块,紫菜头,顿时挂了我一身,把我半边身子都染红,仿佛血淋淋。
我蒙了,傻傻地站着。
四周围的高谈阔论声,吵闹声,欢歌笑语声,顿时蓦然而止,寂静下来。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样,蒙了,目瞪口呆地看着,不知所措。
辛亚雷的妻,没有停止动作,她像疯了一样,不问青红皂白,就朝我扑过来,一边愤怒地尖声喊着:“你这个狐狸精,不要脸!叫你抢我男人!今天老娘就要和你拚个你死我活,【霸气书库﹕www。87book。com】有我没你!”
什么?
我是狐狸精?我抢她男人?
我不明白是什么回事。但看到女人扑过来了,还是懂得闪过身子,躲到一边去。桌子下面的啤酒瓶,给女人踢翻了,变成了碎片,一地狼藉。在慌乱的躲闪中,我无意看到旁边的墙角落,有一条棍子,也不懂得人家放到那儿有什么用的,我想也没想,冲了过去,拿了在手。然后,我把棍子当了剑,使着击剑教练教我的招式,对着女人,又是刺,又是砍,又是劈,又是挡。
曲落阳曾经说,击剑是防身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子,免不了给色狼们虎视眈眈,学一套防身术,可以保护自己。
我没想到,现在我对付的不是色狼。
而是色狼的老婆。
我抢了你老公?(4)
我把击剑术,使得像打狗棒,一招一式,似模似样,居然把疯女人,打得节节退让去,狼狈得像落水狗,我每击中她一下,她就大叫一声:“啊——”,仿佛杀猪那样地惨叫。女人越叫,我越打得兴起,越打得狠,追了女人,棍子像雨点般落得女人身上。
宴席变成了战场。
庆典变成了闹剧。
终于有人反应了过来,有胆大的男人冲上前,拉开我和女人,隔了在中间,他们说:“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有话好好说!”
我终于停止了动作。
女人愤怒地瞪着我,脸色苍白,喘着租气。
辛亚雷比女人还要愤怒,他铁青着脸,跳了起来,如果不是周围的人拦着,估计辛亚雷早冲上前去,把女人暴打一场。辛亚雷气得不能再气,当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声音抬起了两个八度,杀气腾腾地呵斥女人:“你怎么能够这样乱来?你太过分!”
女人歇斯底里地喊着:“我过分?是你们过分还是我过分?”
我还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用了棍子,远远指了她鼻子:“你说些什么?说清楚点!别把人弄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
“呸!”女人咬牙切齿:“你这个狐狸精,抢了我老公!真不要脸!”
“什么?我抢了你老公?”我瞪她。
周围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
“她是小奶?”
“不是吧?”
“她是小奶有什么奇怪?你看她,就像一个狐狸精嘛,长得狐狸精的脸孔,狐狸精的身材!嘻,辛总不会挑老婆,挑小奶倒是有目光。”
“是啊。你看她,整个人光鲜得就像电影明星。”
“如果不光鲜,能做小奶吗?别以为阿三阿四可以做小奶,做小奶也要有本钱的。”
……
我气得到七窍生烟,差点要晕过去。妈的,这简直就是无中生有!简直就是飞来的不白之冤!我他妈的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要冤!我他妈的比刘备还要背!我真是没吃到羊肉一身骚。
真处女还是假处女(1)
我努力在使我自己冷静下来。
我沉着声音说:“辛亚雷,麻烦你向我解释,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辛亚雷的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他不敢看我,喃喃地说:“左拉拉,对不起!我老婆,她,她,她误会了!”
女人冷笑:“我误会?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不必作戏!你们糊弄得别人,可糊弄不了我!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我还不相信呢。”
辛亚雷骂她:“你给我闭嘴!你今天出的丑还不够么?”
女人犟强,据理力争:“我就是不闭嘴!我就是要说!我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说!那天晚上,是我亲眼看到,你们一起去吃饭!饭后,你还背了她上车!辛亚雷,你说,有没有这回事?”
辛亚雷暴跳如雷:“你跟踪我?”
女人说:“我不跟踪你,我怎么知道你的风流韵事?”女人转头,又再对我说:“狐狸精,我告诉你,我不会和辛亚雷离婚,你别痴心妄想!上次,还有一个大着肚子的狐狸精上门来找我,说怀了辛亚雷的野种,要我让位!老娘我干嘛要让位?就是我死了,我也不要让位。”
我冷冷地看着她,我问:“你凭什么说,我抢了你老公?”
“凭着你一副狐狸精的样子!”女人说。wωw炫③üw w書còm网
“好!”我说:“我有一个做律师的朋友,我打电话叫他过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前,我们白纸黑字签上字。如果我去医院检查,我还是处女的话,那我会告你诽谤。你知道诽谤是什么罪吗?如果不懂,那我告诉你,就是说一些子虚乌有,自己捏造的事情,诽谤别人,那是要追究法律责任的!”
——其实,我哪有什么做律师朋友?我认识做律师的,不过是那个曾经和我相过亲的猪头男乔丹。
但我一定要还我一个清白,是不是?
这个时候,我庆幸起来,还有我没有和男人上过床,还保持着处女之身。要不,我真的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处女还是假处女(2)
女人不置信,很不屑:“你是处女?”
我说:“我是不是处女,去了医院后,医生自有证明!现在要不要我找律师来?到时候我们一起法院上见!”——我的话,无不有威胁成分。总之,连恐带吓就是了。这叫长自己的志气,灭他人的威风。
女人疑惑地看着我,大概在想着,我是真处女,还是假处女?
我气定神闲地看着她。
有人打圆场:“不必要这么认真吧?”
也有人附和:“是啊,不要闹这么僵。今天是个喜庆日子呢。”
“不。”我坚持,得理不饶人:“我总得要证明自己清白。”
辛亚雷在旁惊诧地看着我。
他沉默着。
大概辛亚雷也是不相信,我真的是处女。二十六岁的女子还是处女,多多少少,是有点奇怪的说。我不是他的小三,我和他是清清白白的,这是天知,地知,我知,他知。但,众人不知。这次,经他妻子一闹,他颜面已尽失。如果我真的是处女,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可以证明,是他妻子胡闹,说不定,他还可以拿这个为借口,把他这个上不了台面的妻子休了去。
如果我是辛亚雷,我也会把女人休了去。
我用挑衅的目光看女人,我说:“我不能平白无故给你侮辱了去,对不?还有我身上这套香奈儿小礼服,我只穿了第二次,便给毁了。如果你不愿意我去找律师,不愿意我们在法院上见,也可以。但我要你道歉,还有,我也要如法炮制,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你头上去。”
女人是个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主,她说:“如果你真的是处女,我愿意当众下跪向你道歉,我也愿意,让你把一碗法式红菜汤扣到我头上来,我也愿意赔你衣服!但如果,你不是处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