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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十个人,五男五女,都很年轻,穿着和打扮都很潮,看得出来,一个两个,都是些追求时尚的人士。大概我和曲落阳是到得最晚的,我们上了汽艇后,汽艇便开始发动了起来,向深海那边驶去。
一个教练模样的人,呼吸我们进船舱去换衣服。
女的在一边,男的另外在一边。。
潜水服穿在身上,奇怪到很奇怪,上身是一个类似比基尼的胸围,下身是潜水服材质的一个类似于美人鱼尾巴的服装。咦?很有新意,是不是要我们体验一下鱼美人的回归之旅?
想到童话里的美人鱼,我的心,竟然就向往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感人的爱徒生童话故事:
人鱼公主在十五岁生日那天,浮上海面,在暴风雨中救得一个王子。公主爱上王子,求女巫将她变为人类,忍痛吞下哑药,长出双足,人鱼公主结识了王子,但王子并不知道,她是他的救命恩人。
在一个夏日的夜晚,王子将与邻国的公主结婚,人鱼公主的姊姊来找她,递予她一把尖刀,说道:“快,快,在天亮之前,将王子杀死,回到海底来,恢复长春不劳的人鱼身份。”
人鱼公主握住尖刀,哭了一个晚上,终于不忍杀死她所爱的人。
天亮了,人鱼公主化为蔷薇的泡沫,消失在天空中。
水下天体(2)
这个人鱼公主,是爱情的傻瓜,与《天龙八部》的阿紫不同。阿紫为了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包括爱情,不惜付出所有的代价,哪怕是生命,也在所不辞。而美人鱼不同,美人鱼只要默默地看着她爱的男人,她爱的男人幸福,她也幸福,哪怕,付出生命,也在所不辞。
不不不,我不要做人鱼公主。
我要做阿紫。
不什么不呢?
虽然阿紫不可爱,但阿紫,为自己而活,不为别人。
鱼美人服装看上去漂亮,但行动起来却不容易,因为从腰以腿部的服装是全体连着的,迈不出步子,只能扶着墙,一点点地挪动出去。原来这鱼美人,一点也不好做,难怪只适合在水里,不能在陆地生活了。
曲落阳也换好了潜水服,走了过来。男生比较简单,只是一条类似短裤的服装。
说男女平等,平等个屁,生理构造不同。人家男生,可以随便裸露上身,在异性面前走来走去,也属于理所当然,女生就不能。下面才有一点,而上面,可是二点哪,下面一点和上面两点,都得严严实实收好,不能乱春光乍露。
我觉得,上帝超级不公平。男欢女爱,鱼水之欢,男生与女生,销魂共享。但,如果要实行传宗接代,男人只管“哼哧”,就完成任务,而女的却得承受十月怀孕,还有生育的痛苦。平等?笑话,男女怎么会平等?等男人也得经历十月怀孕,生育的痛苦,女人再喊口号也不迟。
我还真的是个怨妇。
大概是这两天,给曲落阳“折磨”够了,产生的副作用。
我们戴好了氧气瓶,在瓶身上栓上保险绳。然后,在教练的带领下,便开始下水去。
刚沉下水中,感觉到四周一片漆黑。
说不害怕,那是假的。那一瞬,就有一种很恐怖的感觉,感觉到自己走到了另外一个未知的世界,自己像了一个无助的弱质,不知道冥冥中,命运对自己,到底有着如何的安排——会不会出意外?明天我太阳我还看到吗?我会不会因此和人世间遗憾的说声“撒优那拉”?
水下天体(3)
我真的没用,短短的几秒时间内,想的就是这些。还好,曲落阳一直在我旁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这使我才没有那么慌乱。
眼前,忽然亮光一闪。
这是刚才工作人员,刚才在海面上放的金属制作的网子,大概有三十到四十米的直径,上面装了许多射灯,把水里照明得灯光通明了起来。
这个潜水点,是潜水俱乐部刻意选择的。
我们一直往水底潜下去,渐渐的,潜了大概十几米深,终于,我看到了海底的泥沙,还有颜色鲜艳的珊瑚群,成群结队的鱼儿,从这边游过来,又有另外的鱼儿,从那边游过去。还有在美丽的珊瑚群上方,有《海底总动员》的主角,小丑鱼鼓起眼睛,好奇地看着我。
我调皮地向它招手,还眨眼睛。
我正在兴奋间,突然,我看到我旁边的曲落阳,竟然是一丝不挂,裸着身体的。
我一愣。
刚才他不是穿着短裤嘛,怎么现在是裸着身子的?
怎么回事?
我的目光,无意中又落到不远处的一个女子身上,我又再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是一丝不挂,不穿衣服?我条件反射似的,连忙低头看我自己。天,我也是没穿衣服——其实,不是没穿衣服,而是身上的潜水服,经过海水的浸泡后,竟然是透明的,它贴在肌肤上,把身上和线条,勾勒得原形毕露,就像身上什么也不穿那样。
握着我手的曲落阳,手指动了一下。
我看曲落阳,曲落阳也看着我,潜水面镜中的一双眼睛,全是坏坏的笑。他像在嘲笑我,笑我迟钝,这个时候才发现这个秘密。
我的心猛一阵阵收紧,不禁有点慌乱起来。
天,这怎么会这样?
我张望一下四周。大概,所有的人之中,就我蒙在鼓里——曲落阳这家伙,刻意不对我说。除了我,所有的人,都悠然自得,自由自在的在水里,穿梭游动,动作优美,身材美妙。
水下天体(4)
大概,也只有除了我,没人把目光放到身体上,他们全身心,沉浸在对自然的回归中,忘记了服装的困扰,尽情地遨游。每个人,目光都很纯净,清澈犹如泉水,看不出一丝的欲望和猥亵。
曲落阳的手指,又再动了一动。
因为海底中,不能开口说话,只能用肢体语言表达。曲落阳的意思是说,不要害怕,放松自己。
这使我想起了外国的天体浴场,去那儿游泳的人,不分男女,老幼,总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身上什么也不穿,哪怕是一点点遮丑的衣物,也没有。他们尽可能的回归自然,充分享受日光,海水,轻风的沐浴。据说,天体,其实是一种信仰,是对自然本性的信仰,也是一种,解决压力的最好良药。
我明白了过来,原来,我们是水下天体。
难怪曲落阳说,这次潜水,很特别。
佛教有一句话说: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是指一切能见到或不能见到的事物现象,而这些现象是人们虚妄产生的幻觉。空:是事物的本质。
若心中无邪念,又怎么会被眼前所见牵动情绪?
我还真的放松了,像了所有人那样,无所顾忌地伸展身体,悠然自得,很惬意地在珊瑚群,还有小鱼当中,快活地穿梭着,感受这带点挑战性,还有带点出格的行为,感觉到有说不出的无拘无束,快乐自在。
真是开心。
从来没有过的放松。
我们在海底,遨游了很久,终于,时间到了,教练招呼我们上去。
我们浮上水面的时候,所有的人,男男女女,大家都手拉着手,围成圈子,用水里漂浮的姿态出了水面。所有人的,尽管穿着衣服,可和没穿没什么两样,一丝不挂地呈现着。可大家的表情很坦然,目光很纯净,和这些完全不相识的陌生人,突然就有了一种亲切感,仿佛是心灵里的交流。
回到汽艇后,把潜水服换了下来,穿上自己的衣服。
什么是天体浴
曲落阳问我:“宝贝,感觉怎么样?”
我兴奋地说:“真的很特别。“
曲落阳再问:“下次还敢不敢玩?”
我仰起头来:“有什么不敢的?”
我又说:“下次我有钱了,我去欧洲,天体浴去。”
曲落阳作了一个叹为观止的表情:“真的这么勇敢呀?”
我挺一挺胸膛,很臭屁地说:“怕死的,就不是左拉拉。”
曲落阳“哈哈”大笑。
曲落阳不是天体浴崇拜者,但他不反对天体,对天体浴好奇,有着兴趣。他在美国学习视觉艺术的时候,有一次假期,和了几个同学,去了美国的邻国加拿大,到最有名的天体海滩是温哥华的“WreckBeach”(沉船滩)。
曲落阳说,周围很热闹,人山人海,每个人都是一丝不挂,坦诚相待,无论是棕的,黑的,白的皮肤,一块儿,一块儿的,扎着堆儿,有老年人苍白松懈的皮肤,有中年人发福臃肿的啤酒肚,有骨架嶙峋的“瘦身男女”,也有小孩童的自然纯真。
那儿的阳光很好,天空和海水,都是那种纯净得艳丽的蓝色,海风很温和,轻轻地吹拂着海面,那蓝得晃眼的海面上,有着几道雪白的浪痕,海浪汹涌,惊涛拍岸,一浪一浪的,打在脚下。
在如此纯净的自然环境里,人回归本色,融入自然环境之中,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在海滩,常常听到此起彼伏的大呼小叫声,或呼朋唤友,或大声寒暄,没人觉得尴尬。身上不穿衣服又怎么样?没人当了你是流氓,也没人是流氓。
最搞笑的是那些小商小贩,他们和游客们一样,都是赤身裸体,只是手里会多个篮子,身上的零件儿“镝哩当啷”地一路走来,嘴里高声吆喝着:“冰镇啤酒,可乐雪碧!”甚至,连打扫卫生的,都是一丝不挂。
据说,有个笑话,一对恋人到了天体海滩,所有人都不穿衣服,赤条条的赤,赤条条的去,只是这个女孩子,穿着比基尼,因为与众不同,现场男士所有的目光,齐齐地“唰”地聚焦在女孩子身上,结果她身边的男朋友,面子挂不住了,冲她愤怒地嚷:“你就不能把那玩意儿脱了吗?”
我听得心驰神往。
曲落阳说:“左拉拉,有机会了,我带你去。”
我喜悦:“真?”
曲落阳说:“真!”
男人也是人,好不好
因为到了月底,工作比较忙,伍一帆只批准我请假两天——不是请假,是调休,周末要补上班,还得要加班加点。
伍一帆有点无精打采。
“怎么啦?”我问:“一副世界末日来临的样子。”
伍一帆郁郁不乐:“我和毅轩吵架了。”
“咦?”我说:“你们男人也会吵架呀?”
伍一帆没好气,白了我一眼:“男人也是人,好不好?”
我说:“也是。”我问:‘你们干嘛吵架?”
伍一帆向我诉苦:“毅轩说我,他一个人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过得不习惯,很孤独。又说我,陪他的时间又少。”
伍一帆有说不出的烦恼:“我哪能抽出这么多时间来嘛?我每天大部分的时间要呆在这儿,超市屁大的事儿,也找我解决。还有,因为,因为,我在这个城市土生土长的嘛,走到哪儿都是熟人,要掩人耳目嘛,肯定要尽量少在公众场合出现。但毅轩不满,埋怨我不重视他!我怎么会不重视他?我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他看,还说我不重视他!真是的!”
我好奇,想了又想,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伍一帆,你们男人和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一问,如火上浇油,伍一帆更是生气,他瞪我:“左拉拉,你和那个曲落阳上床了吧?告诉你,你和曲落阳是怎么回事,我和毅轩便是怎么回事!”
我不服,红着脸分辨:“那怎么同?男人和女人,男人和男人,总有区别!”
伍一帆斜了眼睛看我:“左拉拉,如果不信,那天你带曲落阳过来,我们四P好了。”
我翻白眼,轮到我生气,骂:“四P你的头!伍一帆,你真龌龊!”
伍一帆“哇哇”大叫:“是你先龌龊的,我才跟着!又赖我!”
我“哼”了声。
伍一帆也“哼。”
过了一会儿,伍一帆问我:“左拉拉,三亚游,是不是很开心?”
女为悦己者容(1)
我说:“当然开心了。”
伍一帆很八卦:“左拉拉,你不会真的和曲落阳那个那个了吧?”
我飞红了脸,不鸟他。
化妆柜台有点帐目不清楚,我核对了好几次,都对不上帐,便拿了商品验收单,下去找柜台负责。谁知柜台负责不在,有事出去了。
谢玉宁在,轮到她上班。
中午吃饭时间,化妆柜台没什么顾客,我也没事,和她聊天,我说:“你在这儿上班,还习惯不?”
谢玉宁说:“还行吧,也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
谢玉宁是个漂亮的女孩子,不是漂亮得像狐狸精那种,而是漂亮得像林黛玉那种,清清瘦瘦,柔柔弱弱,眉眼间,有着一抹挥之不去的忧郁。她的年龄和我差不多,说起来,还是和我同一间大学,比我低了一届的学妹。
谢玉宁大学毕业后,应聘了很多公司,因为没有工作经验,没有人愿意聘请她做会计,不得已,只得到一间美容院,先是推销化妆品,后做美容师。
做了几年美容师,后来一次意外,摔伤了右手。虽然后来手好了,工作起来,却不大灵活了。一次偶然的机会,谢玉宁进了辛亚雷的制衣厂,终于学有所用,做了财务工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