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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渺无语,这水仙花,他还真当全天下的女人都爱他,等着被他宠幸啊?
“还是我想错了,渺你对我也有遐想?”计雅晨笑道,“你早说嘛,我俩谁跟谁,你要早说,我肯定从了你啊……”
“从你个大头鬼!”齐渺打个哈欠,“废话少说,时间、地点报上来。”
“约了中午十一点半在时代饭店见,一会儿我过去接你吧,顺便去商场买件衣服去美容院做个造型什么的。”
“……得了,我还没睡醒呢,到时我会自己过去。”齐渺挂断前又补了一句,“要是再敢吵我,我就不去了!”
计雅晨知道她一向是个说到做到的主,接下来没敢再骚扰她。她睡到十一点起来,用弹力素/炫/书/网/整理了一下有些蓬乱的卷发,换一身看起来很淑女很典雅的裙子,然后随便花了点淡妆就挎着小包拦个的士出门了。
到了时代饭店已经快十二点了,计雅晨明显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一看到她,马上笑意盈盈地迎上来,拉住她的手凝视着她的眼睛作深情状说:“亲爱的,你来了,我已经帮你点好了一份七分熟菲力牛排,哦,还点了一瓶你最喜欢的82年份的拉菲。”
齐渺和计雅晨认识这些年,虽然计雅晨喜欢跟异性开玩笑,但他对女人一向都很尊重,除了有一次喝醉后抱住齐渺说胡话,和她再也没有别的肢体上的接触。
骤然被他拉住手,那种违和的亲昵感让齐渺有些不自在。然而计雅晨的相亲对象正直勾勾看着他们,她也不好贸然挣开计雅晨的手,只好皮笑肉不笑地赶快坐下。
那个女人虽然确实算不上苗条,但是也不是计雅晨所说的胖妞,她只是看起来比较丰腴而已。她一双大眼睛大刺刺地盯着齐渺,也没说半句客套的话,直接就问:“你是他的女朋友?”
齐渺干笑着点头。
对方看起来才二十出头,与其说是女人,不如说还是女孩,面对她纯稚无邪的双眼,她有点不忍心欺骗她。可是一想到这样的女孩要是真的嫁给花花公子计雅晨势必更悲惨,她又硬起心肠决定将善意的欺骗进行到底,联合计雅晨编了一个他们彼此相爱,但是因为计家父母不同意,他们不得不搞地下情的狗血故事,末了还恳切地请求女孩帮他们在计家父母面前保守秘密。
女孩明显对计雅晨很有好感,而且是个善良的好姑娘,听完这个故事答应保守秘密,她点的餐也没吃就伤心地离开了。
“总算解决了。”计雅晨长舒一口气,松了松领结,开心地喝了一大口红酒。
齐渺一脸鄙夷地看着他,“你不想结婚直接跟你爸妈说不就得了,干嘛还要装乖宝宝答应相亲,害得人家无缘无故伤心一场。”
计雅晨撇嘴,“你以为我想这样?可是我爸妈谁啊,一太上皇、一太后,我要是说不结婚,他们肯定马上把我轰出家门。”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计家这种豪门就更是理不清了,齐渺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严肃地警告他以后再有这种事,不准再找她当挡箭牌,否则绝交。
计雅晨的表情也难得的严肃,“好,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吃完饭离开时,没想到会在餐厅门口碰见戈然。
齐渺和他目光对上,两人都很惊讶,齐渺看他身边没有其他人,问:“你一个人?”
“呵,和一个朋友一起来的,他临时有事先走了。”戈然的目光落在计雅晨身上,挑挑眉笑道,“男朋友?”
齐渺快速否认,“不是啦,只是普通朋友。”
说着,她为两人简单的做了介绍。
计雅晨盯着戈然面色不善,戈然察觉到他的敌意,隐约猜到一点原因,没有和齐渺多说什么,道了句再见就先行离开了。
齐渺习惯性地站在原地望着他的背影远去。
“人影都没了,还看?要不要给你买个望远镜?”计雅晨阴阳怪气地讽笑道。
齐渺的脸红了,瞪他一眼,“要你管!”
作者有话要说:我很喜欢姚晨和郭芙蓉。
今天看新闻说她离婚了,有点难过。
唉,现实生活中还有爱情童话吗?
第二十四首歌
严沫沫的婚礼在深秋如期举行。
作为她最好的朋友,齐渺自然要做伴娘,而戈然、冯明辉和江立三人组成伴郎团。在婚庆公司的努力下,婚礼上的气氛十分热烈。李胜尧的哥们纷纷上台祝贺新人,冯明辉当着所有人的面对李胜尧说要是以后敢对不起他的好妹妹,别怪他不念兄弟情打断他的腿,惹得众人哈哈大笑。而戈然不仅和严沫沫另一个女性好友合唱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还负责弹奏结婚进行曲。
他的帅气和才华吸引了各个年龄层的女客注意,那些单身的年轻女子更是毫不掩饰对他的觊觎之意,纷纷跟齐渺打听他有没有结婚、有没有女朋友之类,胆大的甚至还主动上前跟戈然攀谈。
齐渺远远地望着被女人们围在中间的戈然,深切地觉得他和以前不一样了,中学那会儿纵使他对那些爱慕他的女生们没什么意思,也会习惯性地与她们调笑、打闹几句。现在,他的行举止却稳重了很多,脸上虽然仍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眼中却多了一份疏离。那些女人渐渐觉得无趣,悻悻地离开。
察觉到齐渺的目光,戈然微微一笑,举起酒杯遥遥地对她示意了一下。
齐渺回以一笑。
严沫沫虽然疲惫,心情却极好,脸上一直带着笑容。看着她身穿白纱和李胜尧站在一起幸福美满的样子,齐渺由衷地为她开心,为了让好友有个难忘的新婚之夜,她自觉担起帮她挡酒的重任。
新郎李胜尧更是宾客们围攻的对象,戈然、冯明辉、江立体现义气的时候到了,一桌桌酒敬下来,他们都醉了,而齐渺亦是满脸涨红,晕头转向,最后硬撑着打起精神走到草地上跟一对新人及宾客们合照。
新郎新娘坐着白色婚车在众人的祝福下前往机场准备出国度蜜月,宾客们先后离去,酒店里只剩下一片杯盘狼藉,齐渺回去找自己的手袋时,一阵头晕目眩,意识渐渐抽离,她不知不觉躺在一张像床一样大的沙发上睡着了。
迷糊间,感觉有个人推了她一把,随后也躺了上来。
“谁啊……”齐渺咕哝了一声。
没听到回响,脑子实在太晕了,她无暇多想,她翻个身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齐渺一激灵睁开了眼睛,首先入眼的是沙发的皮椅背,随后毛骨悚然地感觉到自己身后躺了一个人,那人的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一只大手横在她的腰上,他的脸挨着她的颈脖,发出绵长的呼吸时,他鼻息间灼热的呼吸悉数喷在她的肌肤上。
齐渺瞬间全身僵硬,酒醒了六七分。这样的状况实在太震撼了,要知道她和徐响在一起两年,他们都没有这样亲密地躺在一起过。
她从身后那人身上的烟酒味判断,那是个男人,恍惚间,依稀还觉得他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
她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地转身。
那个人果真是戈然。
他满面潮红,因为有点感冒,鼻间呼吸有些困难,他微微张开嘴喘气,长刘海柔柔地垂在他的额上,长睫毛像蝴蝶的羽翼一样轻轻颤动。
可能是感到冷,戈然放在她腰上的手收了一些力,脸颊在沙发上噌了噌,朝散发出热度的齐渺那边更靠近了一些。
他们挨得如此近,齐渺怔怔地望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她知道只要微微抬起下巴就能触到他性感红润的双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胸腔里莫名地燃起一股熊熊大火,那光、那热几乎要烧尽她的理智,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幻想吻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噢,疯了……
疯了……
疯了……
“咳咳——”
就在这时,头顶上传来一阵轻咳,一位拿着扫帚穿着清洁服装的大妈眼中带着调侃的笑意说:“小姐,不好意思,能不能请你们起来一下,我们要开始打扫了……”
轰的一下,齐渺因为醉酒而红粉菲菲的脸红得更彻底了。
她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或者拿起手袋飞奔出去。可是两者明显都不可能,地洞不是那么快可以挖好的,她也不能把不省人事的戈然一个人扔在这里。
“喂,戈然,醒醒……”她坐起来,当着清洁大妈的面戳了戳戈然的胳膊。
他没反应,齐渺只得加力拍了拍他的脸,“喂,醒醒啊!”
戈然总算醒了,他哀嚎着揉了揉太阳穴,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的神智明显还没归位,漂亮的双眼中带着一层水光,迷蒙地仰望着齐渺表情疑惑,“齐……渺……怎么回事?”
齐渺没心情跟他解释那么多,只说:“婚礼结束了,我们该走了。”
然后便把他拉起来,避开清洁大妈好奇的打量飞快地往楼梯间走。
戈然比她醉得多了,被她拽着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齐渺眼疾手快连忙揽住他的腰,戈然无力地揽住她的肩。
若换了平时,齐渺肯定早已羞涩得心头小鹿乱撞,现在她可没这份旖旎的心情。一来戈然重的要死,她的肩都快被他压垮了,二来他一路都在发出干呕声,她心惊胆战,唯恐他忍不住吐在她身上,低吼道:“给我忍着,不准吐啊!”
下楼时,她试着给冯明辉他们打电话,想叫个人来把戈然接回去,可是他们的电话都没人接通,大家都喝高了。
她只好认命地决定自己送戈然回家。
艰难地走出酒店,等了好久才等到一辆空的计程车。把戈然推进车里,他又要睡过去,齐渺狠下心再次把他拍醒,问:“你家住哪儿啊?”
戈然的脑袋靠在她肩上嘴里嘀咕了一句话。
“什么,你大点声!”齐渺下意识地把右脸凑过去。
戈然几乎是贴在她耳朵上报出的地址。
齐渺窘红着脸把他推开一点,对不停地透过镜子朝他们行注目礼的的士司机说:“师傅,去御景花园……”
一路上,不停地响起戈然的干呕声以及齐渺和司机不约而同的吼叫,“别吐啊——”
好在御景花园离酒店不是很远,十五分钟后,齐渺费尽千亲万苦把戈然扶到了他家门口,身上的小礼服早已湿透,脸上满是汗水,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她也顾不上擦汗,心想着早点把手中的烫手山芋送进门,她好尽快回家洗澡睡觉。
齐渺找了他所有的口袋,最后才发现他的钥匙放在裤子的右边口袋里。他身上只穿着一条薄薄的西裤,她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把手伸进他口袋里。
手心触到他身上的一片温热,她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还没来得及摸到那把钥匙,一直东倒西歪靠在她身上的戈然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猛地抓住她放在他口袋里的手,歪着头,仍然蒙着一层水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她,声音沙哑地问:“……你、干嘛?”
他按着她的手不让动弹,她整只手掌不得已都贴在他的大腿上。
齐渺脑子里乱成一片浆糊,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再这样僵持下去,自己真的要疯了。
做了个深呼吸,她蛮横地挣脱他的制衡,不去管有没有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在他口袋里一阵乱翻,找到钥匙后开了门,旋风般把他扶到卧室丢到床上,也不看他一眼,然后再旋风般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接下来的十天要更2W字,我却杯具地重感冒了,此时此刻就像宿醉的人一样头疼欲裂。。
呜,大家新年快乐,保重身体。。
第二十五首歌
第二天下午,蜜月中的幸福新娘严沫沫来电话慰问齐渺,“昨天喝高了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昨晚发生的一切顷刻间又清晰地在齐渺脑海里再现,想起醉酒后的戈然专注凝视她的样子,脸上不自觉地又开始发烫。
聊了些诸如欧洲天气干燥得要死、外国男人超级帅、女人皮肤不是一般的差之类有的没的,齐渺打着哈欠问了句严沫沫新婚之夜的感受,小女人难得地闹了会儿羞涩,岔开话题问:“我说,昨天来了那么多单身的青年才俊,有没有看上哪个啊?”
齐渺无语,“你是不是在度蜜月啊,还有闲心操心这种八卦?”
“我这不是希望你跟我一样幸福嘛~”
“得了得了,跟你老公肉麻去吧啊,我头疼,我接着再睡会儿……”
在严沫沫猪啊的大呼小叫中,齐渺把电话掐断,拿被子捂住脑袋,继续睡。
傍晚睡饱醒来,调了静音的手机里有好几个未接来电和短信。
两个未接来电是妈妈打的,估计是提醒她晚上要去外婆家吃饭。
一个未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