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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
之惑模糊地意识到自己真有些醉了,她想趁现在还有意识赶紧回家。否则,等会醉意上头,她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极品出格的事来!
“你这样回去,我怎么放心?走,我先带你上去休息。”秦风扬不由分说,亲密地搂着之惑往宴客厅的偏门走去。
近门边的时候,那几个发小也准备从偏门退场。
“嗯,风扬这么急就要带女伴去休息了?你可是今晚的主角喔。”朱海亮看到他们俩相拥而走的样子,不禁笑着调侃道。
“之惑有点喝多了。”秦风扬答。
之惑于昏暗的光线中看到他们人群里的那张熟悉面容,有丝清醒掠过,刚刚被酒精浸泡得麻木的心又尖锐地痛了起来,她故意更加娇柔无力地倚在秦风扬的臂内。
虽然看不清那人眼中的情绪,但她硬是感觉到了他眸底闪过的嫉恨。怎么?你在意了?刚才在我被人欺侮的时候,你都干什么去了?她不可抑制地笑了,笑得花枝乱颤,嘴里还发出咯咯咯的肆意笑声,但眉间神情却非常凄楚:“怎么?这里也会痛吗?会吗?会吗?”她指着自己的左胸口,一声声地问,那里痛得让她失控。
其实,她想扑上前去怒骂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为什么让她爱上了又无情地抛弃?为什么?难道那些付出都是假的?处心积虑,仅仅是为了要玩弄她的感情?这人的城府,该是多么的可怕!
眼前有个人挡住了她的视线,对秦风扬说:“风扬,刚才陆恒说有事找你。蓝小姐是我底下合作公司的员工,我正好有事找她。”
赵安良说完就强行把蓝之惑从秦风扬怀里拉开了。
“喂,安良……。”秦风扬叫道。
旁边一只手勾住他的肩:“急什么!先跟我谈这个项目的事……。”强壮的陆恒硬是把他拉走了。
“赵总,走开!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这个混帐的东西!这个流氓!这个王八蛋!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唔……。”聒噪的声音后来被一只手捂住消失在嘴里。
“我送你回去!”赵安良拖着之惑,把她带往停车场,然后强硬地塞进车子后座,关上车门。蓝之惑倒在座位上,许久才喘过气来,恢复了一点劲,情绪却更加高涨,泪流满面边哭边嘶吼:“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难道那些付出都是做秀吗?还是说就因为我是秦风扬追求的女人,才这样不惜一切地想毁了我?用爱毁了我?为什么?为什么?你这混蛋,你说啊!你快说啊!”
她一刻不安宁地在车里拍打玻璃,象个撒泼的女人,一边不停地哭骂一边用力撞击车子的座位。
赵安良扶了扶眼镜,没想到这个平时看来温顺、安静的女人发起酒疯来象悍妇。头大地想了想,不知道怎么处置才好?都怪那个金主,惹来这些风流债,还要他这个旧助理来收拾烂摊子。弯腰帮蓝之惑扣安全带时,不可避免地被她当雷野捶了几拳。
在路上赵安良接到一个电话:“她……怎么样了?”
“不行!她情绪很亢奋,很难控制,象失去理智似的疯子,边哭边打人,一点也不象她平时的样子,看来已醉得不行了!嗯……靠,她在后座好象要脱衣服!”从倒后镜看,蓝之惑正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还不停地哭喊不舒服,说身体很痛!很痛!因为是晚礼服,又被安全带绑了,所以一时还很难把礼裙脱下来。
“额?!靠!”对方的电话猛地挂了。
赵安良立即哀嚎一声:老大,你怎么不想想办法就挂电话啊?头痛地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情况可咋整?俗话说:兄弟妻不可欺。这种被迫参观的感觉可真TM的太惊心动魄了。
就算她蓝之惑再有魔鬼身材,他也不敢亵玩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他老神定定地把所有的注意力全放在开车上了。
“吱……。”的一声急刹车,一辆黑色的沃而沃S80拦住了他的车子。
“靠……。”赵安良的话刚出口,已有人飞快地打开车门把他从驾驶室扔了出来。然后他的车子来了个急速的调头,往另一方面急驰飞去。
“靠,兄弟就是这样拿来利用的啊?利用完就扔破布般地随街丢!太过份了!实在是太过份了!下次别怪我不认识你!”扶扶眼镜,骂骂咧咧地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坐上沃而沃驾驶位,向前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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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之惑感觉身体有种撕裂、窒息的疼痛。整个人象被细细的钢线分割开似的,支离破碎、体无完肤,痛得难忍,她只能拼命地哭喊这种无法消去的痛。
“解开!解开!痛……很痛……我呼吸不了了!姑姑……我痛……。”她拼命撕扯着衣服,不停地喊痛,不停地流泪。
一只大手轻轻地覆在她的身体上,轻柔地揉捏着,还有低沉的呢喃:“好了!不痛了!已解开了!已解开了!之惑……。”男人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把她紧紧搂进怀里。久违的女子馨香气息席卷而来,把他淹没了,他贪婪地汲取着。
“雷野……你这个混蛋……你混帐……你为什么要玩弄我的感情?为什么?”那熟悉的嗓音,象从亘古传来,遥远到她难以捕捉,象似梦境又象似真实。
不,这不是真的!他从没喜欢、从没爱过自己!他以前的种种都是假的!是假的!是为了报复秦风扬的夺爱之仇,所以才费尽心思地追求她,这一都不是为了爱,而是为了报复。眼里的泪流得更多,感觉身体胸口某处痛得难以承受,她不禁弓起身体,想把自己蜷缩成一团,本能地想抵消那种痛楚。
“对不起!之惑……。”在她耳畔低语,温柔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鼻子,她的耳珠,她的脖颈,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诱人,那么的甜美,体内的欲望急促地涨了起来。
“对不起!之惑……我爱你!一定要相信我对你的爱!我从没变过!所以,你一定要等我!”
“雷野,我痛!我痛!”象是听不到他说的任何话,她兀自喊痛。她此时痛苦的样子,把他的心都快要揉碎了。
“怪我!都怪我!之惑,原谅我的自私,我的消极无为!原谅我……。”男人一边祈求着原谅,一边把那碍眼的晚礼服撕了。听到是秦风扬送给她的,他早就想着怎么撕这衣服了!之惑是他的,是他的红太狼,他决不允许任何一个男人送她衣服是为了脱她的衣服。
“冷……雷野……抱抱……。”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温度低了下来,她终于不再喊痛,而拼命地往他怀里挤,双手紧紧地环抱着他。
她喝醉了总是这样。完全是脱线的状态!
她微温的身子偎来,滑溜的肌肤在怀,男人体内的火苗轰地一声全点燃了。搂抱着她,熟悉的体香和柔软的身体缩在他怀里,象个祈求保护的婴儿。温厚的手在她的身上游弋,以往俩人在一起复习功课的情景闪现脑海,他的身体激动了起来。
把她的身体横放倒在车位,雷野小心地拆去她头上束起的秀发和夹子,握住她的肩胛,感觉到她瘦了,原来纤细不堪一握的小蛮腰已不剩一点肉,那双大眼睛在晚上看的时候,显得更大了。俯首轻轻而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肌肤,每一寸每一处是那样的熟悉,那样的诱人。两人曾经的肢体语言,在此刻无声胜有声。
“雷野……。”不知身在何处的女人,在情迷中习惯性地叫出雷野的名字。以往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娇媚而低迷地叫着他的名字。而他总是受不了这种爱音在耳边的泛滥,他的动作急切了起来。也许是太久没在一起了,他显得有些迫不及待了。就连接吻的力度也没控制好,一下子不小心咬痛了女人的唇,之惑痛得微微睁开了眼,怔忡又迷糊地感受着。
“雷野……。”她的嗓音颤抖得厉害,似乎有些清醒,又似乎觉得不可思议。恍恍惚惚在是是非非中纠缠,昏暗里又似乎什么都没看清。
也许这只是一场梦,在梦中痛,在梦中回到以前和他在一起抵死缠绵的情景。她没忘记隐在黑暗中的他是如何漠视她的悲伤,她的悲怜,既然她茫然而热切地祈盼他的出现,他也没有走出来,把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
只是现在,她不再记取所有。晚上的场景反复地出现碾碎她的心,但眼前的身体的反应却又让她回到了过去。她已完全分不清到底哪些事情才是真的?哪些才是假的?梦里梦外,反复地煎熬着!
雷野用唇稍稍松开再加深这个吻,淡淡的酒香和点心的清甜溢满口,辗转变换角度,极尽温柔纠缠了许久,才放开轻轻道:“之惑,宝贝儿,我爱你!”
之惑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他,抬起小手在哀伤企盼中摸索眼前人的脸,象要证实这不是梦,顺着他坚毅的脸庞一点点往下,再从衣领内伸了进去,在他的身上移动、摩挲。熟悉的紧致肌肤,充满了爆发力和无穷活力,她的眼角莹润了起来,带着呜咽的声音轻轻央求:“雷野……雷野……爱我……狠狠地爱我。我宁愿在你的爱中死去……也不愿意活生生地与你分开。这……让我死还痛苦。”
“之惑……。”男人被女人的话弄得心尖一阵痛,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嗯……嗯……。”
在剧烈的动作中,女人止不住地嘤咛,半撑起的手支着深深后仰的脖颈,弯出诱人发狂的弧度,一对美丽的蝴蝶锁骨展翅欲飞,在高耸的山峦间若隐若现。
“之惑,我爱你。”男人深情地说,沉迷于女人久违的身体交流中,动作也愈发得狂野而不受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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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中,女人象疯了似的,一边默默地流着泪,一边在意乱情迷中不断地喊:“快点……狠狠地爱我!雷野……爱死我吧……让我在你的爱中死去吧……。”她的痛在醉意中都不能消去一分,他明白,他什么都明白。
“雷野……别离开!我不要分手……不要分手……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会这样对我的……不会的……不会的……。”
她不停地摇头,不停地哭泣央求,自言自语地说着,男人听了五脏六俯绞着痛,又爱得要死,频频动着腰身,勇猛地进攻,让身体的交流在深处不断迸发出足以把彼此都燃成灰烬的火焰,忘情地相缠着。
即使无数次地抵达到了顶峰再落下来,女人都会受惊似地死死抱着他,尖硬的指甲掐进他的背部肌肉,不停地索要这种让她真实感到痛和爱的交流中去。
“之惑,怎么办?你这样子,我该怎么办?”终于把女人弄沉睡了,雷野弯着腰拥着她倒在座位上,真想就这样拥着她,把她揉进骨血里,多少个日夜他就这样幻想着她的美好而度过一个又一个不眠之夜。她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在空闲的时候不停地在脑海里反复重播。现在,终于再一次真实地相拥着,他的心情却复杂得五味杂陈,就连这次的人体交流,都少了很多欢愉感觉!
车窗外透来昏黄的灯光,望着她的睡颜,雷野苦恼地揪了揪浓密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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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里里之。今晚,雷野一进宴客厅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场精心布置的好戏。听到秦风扬刻意地点明蓝之惑是他女友时,他的眼角微微往上挑了挑。
而那个傻呼呼的女人站在厅中,看到他出现时,全身震住,眼底流过他熟悉的深情和黯然神伤。他心底暗叹:对不起,宝贝儿,让你受委屈了!让你伤心难过了!这一切,我终会好好补偿给你的。
他与几个发小站在一边比较不显眼的地方。但他们也许过于耀眼了,就在灯亮骤然暗下来,只亮中间舞池灯光时,他闪到最里边的窗台,手肘撑着窗沿,目不转睛地盯着舞池中的那对舞者。
看着她的唇在动,回忆它留给昔日的滋味,那种柔滑和甜美似乎还在唇边逗留。他用酒杯挡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吞咽了口水,舌头干燥地舔了舔唇。视线落到她裸露的肩胛时,他内心的暗火不禁四溢乱窜。他太想她的滋味了,想得心都痛。
那天晚上陪着一群法国商人去吃饭,看到她时,不敢有任何的表示。知道自己稍有一点暗示,那个女人就会不顾一切地跑过来。这时候,他不能与她有任何的接触。但是没想到,那个傻女人居然坐在那里一直等他们吃完饭,然后追出来。听到她那发颤的嗓音,他真想真想回头紧紧地抱着她,再也不分开。
看着她追着车子跑,象个疯子似的拍打玻璃,他的脸就贴着那只手,隔着玻璃感受她的心情,她的悲伤。她摔倒在地时,他的心痛得几欲不能呼吸,差点就脱口叫司机停车的了。最后狠狠心,还是闭上眼靠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
因为珍惜而不能碰触;因为未来而不能言表。这种感觉真令人憋屈得欲发狂。
“埃,你的马子跟别人跳舞,你怎么还能按兵不动啊?这可不象你的作风。”赵安良端着酒杯,走到他身边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