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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才强,你先等等,之惑还在换衣服。”水韵清大声扬,几乎是吼了。希望洗手间里面两个乱来乱搞的人也能听到,能想起现在是什么场合。她简直要急疯了,怎么遇到这种事?
洗手间里的之惑已彻底陷入了雷野手指带来的邪恶之欲……
“之惑,你这个样子,还能与曾才强订婚吗?你还想其他男人吗?你是我的,是我雷野的。记住!”雷野衣冠楚楚地放开之惑,他自始至终衣服衣裤都完好地穿在身上。
面对他这种刻意的羞辱,让之惑对他所有封存的爱全化为灰烬。失神的她滑倒在地板,被撕烂的小洋装衣不蔽体,凌乱的头发散开,背部的伤口此时肯定又渗血出来了,她的心很痛很痛,痛得只能蜷缩着身体,默默地流着眼泪,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大的哀莫过于心死,她的心早就死了,却因为那丝丝缕缕未断的爱一次又一次地为他鲜活过来,又一次次地心死。
雷野没有象以往那般心疼地上前扶她,整理她身上的一切。他站在她的面前,拿出自己的手机说:“这里面录了刚才发生的一切,如果你仍然要继续背叛自己的感觉与曾才强订婚的话,蒙羞的就不止是曾家,而是整个路思集团。”说完,他狠心不再去看她,打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毁了我的一切!七年前是这样,今天也是这样!雷野,我恨你!”之惑嘶吼着声音骂,但她内心更恨的是自己,为什么瞎了眼爱这样的人渣、流氓、混蛋、魔鬼?还自以为是地觉得这种爱情才是自己的真爱。
“很好!既然不想再爱我,那就恨我吧!起码,你能花力气恨我,这也是一件好事!”雷野笑得可恶之极,一副欠扁的样子,就连水韵清和欧阳芸都想上前去揍他。
水韵清这样想的时候,看到之惑那凄凉的场景,不挥怒不可遏地抬手挥向雷野:“雷野,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这样对之惑?”
雷野在半空拦住她的手,冷冷道:“我只是想让她看清自己的身体所需和心里所向的到底是什么?”
手机在裤袋不停地震响,他知道秘书在不停地催,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他必须要马上赶回A城去。因为若嫣自杀进院抢救了!
再也没有一刻停留,雷野放开水韵清,迈开长腿打开贵宾室的门,风度翩翩地离去。而在门外等候的曾才强,看到雷野从里面出来,大感不妙,赶紧冲进贵宾室。
洗手间已一片混乱,之惑已羞愤欲死地在痛哭,水韵清抱着她,给她整理衣服,欧阳芸把丁丁放在地上自己玩,找到之惑原来换下的衣服,递给韵清。
“怎么回事?”曾才强拧紧粗眉,眼角抽搐着问道,目光惊鸿一瞥地看到之惑凌乱的衣服遮不住的肌肤,上面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青紫,还有半裸侧着的身体露出背后被血渗透的白纱绷带,整个画面狼藉而悚心,不用看第二眼就能知道了发生什么事!
他狠狠地咬着牙,怒瞪双眼,紧紧地攥住自己的拳头,旋风般地冲了出去。他要把雷野这个畜生干掉!居然在他的订婚宴上凌辱他的未婚妻,叔可忍婶不可忍啊!
等他追出外面时,雷野正好准备跨进轿车里。还没等他怒吼着靠近揍人,已有两个安保工作人员拦着他,再也不让他挪一寸。
“雷野,你这个衣冠禽兽,居然欺凌之惑,我今天跟你拼了。”曾才强失去理智地想冲上前都未能成功。
雷野停住了身形,回过头来,小手指蹭了蹭鼻头,指间一股淡淡的属于之惑的体香飘入他的鼻息间,这是他女人的气味,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沾染。他笑了,露出一个慵懒的弧度:“曾才强,你说过,会说服家里人取消订婚的,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我以为男人间的诺言是最可贵的,它不同于在床上给女人的承诺,在穿上裤子的刹那,就可以抛之脑后。”
曾才强在愤怒之余,居然听到雷野说出如此不上台的话,这哪象是一个政府官员的修养和内涵?倒象是一个街头的地痞流氓。“之惑已不再爱你,我为什么还要给你们机会?我再也不会把她让给象你这样的流氓了!”
雷野的笑意更深了:“曾才强,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话。我已断了之惑对你的任何幻想,她再也不可能跟你订婚的了。你尽管去试吧!我还有急事,先走了!欢迎你以后还来找我切磋身手。”说完,还故意摸了摸他的嘴角,然后坐进了轿车。
“但你也说过不再让她痛苦、流泪的。为什么还要伤害她、凌辱她?你这个流氓、畜生。”曾才强朝即将关上的车门怒吼。
伤害她?凌辱她?这些你以为我想的吗?我不这样做,如何把这份爱置于死地而后生?!不这样做,她还会想着如何嫁给你曾才强?!不这样做,她会在家里、若嫣的问题上,一退再退,把我当物件让出去?!我不能再纵容她无视我的爱,我的痛苦,我的绝望了!先让她恨吧!时间久了,她自然就会想明白了!毕竟对她还没有真正做出十恶不赦的凌辱,那只是一种小小的惩罚而已!
小小的惩罚?想到这,他邪恶地舔了舔那根带着女人味道的手指(不准吐饭),这是甜蜜的惩罚。真正被惩罚的是他的恶魔,啥都没捞到,看着他取悦女人,而憋屈着。
手机一个劲地响,他脸上的笑意倾刻褪得一干二净,按下通话键,是赵安良焦急的声音:“到了没有?”
“还没!有点事耽搁了!若嫣现在怎么样?”
“人已醒过来了,但情绪很激动,估计只有你亲自来才能安抚她了。”赵安良说。
雷野捏了捏鼻梁骨,头痛得很:“如果我不去探望她,做得更加绝情的话,会不会好些?若嫣这个问题拖得太久了,我已有些疲于应付了。我的女人天天呆在别的男人眼中,而我却只能在某处强自忍受着相思和害怕失去她的各种恐慌中。我都不知道这两年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再熬下去,我都怕自己要疯了。在这节骨眼上,我还刚刚做了一件伤害之惑的事,让她恨我!”
“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岂不是把她推得越来越远?”
“只能这样做了!让她受辱,没办法与曾才强订婚。折辱她的自尊,撕了她的颜面,毁了她的清誉。”
赵安良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雷子,你太狠了!”
雷野的桃花眼望着窗外迅速闪过的景物,悠悠地说:“只能如此狠了!
第十章 订婚宴(3)
别人如何伤自己都不要紧,因为他们都是无关紧要的别人;但被爱的人,在乎的人伤害,心就痛得撕心裂肺。再心死,再悲哀,也觉得痛。
之惑抱着水韵清痛哭失声,不明白那流氓为什么要这样羞辱她?难道以往那些爱都是假的?那些脉脉温情的面具都是假的?就算是她与别人订婚,也不应该换来如此的羞辱吧?恨她也不应该如此对她吧?
韵清轻抚着她的手臂,望着她后背兀自留血的伤口有些着急,那里的血已渗出外面的衣服了,估计是伤口崩裂了,她轻声地说:“之惑,伤口流血很厉害。我叫才强叫医生过来包扎伤口,好不好?这样,你撑不到订婚行礼的。”
“呜……韵清,我……我还怎么嫁啊?还有什么资格跟才强订婚啊?呜……哇……。”之惑真恨不得去死,为自己的不知羞耻,还没进曾家的门就把颜面丢尽了。
“那怎么办?现在外面都来了很多曾家亲戚了。”韵清犯愁了,对这个烂摊子不知道怎么收拾才好,已有好几个人来敲门催新人去见客了。都被欧阳芸锁了门说新人正在换衣搪塞了过去。
“这样好了,等会我扶你出去,说你的伤势变严重了,今天的订婚宴没办法举行了,唯有改期了。”已是婚姻介绍所所长的水韵清,一下子就拿出领导做事果断的风范。想出了一个比较两全其美的办法应付现在这场面。
“阿芸,你抱着丁丁,我把之惑的头发稍微整理一下,然后就一起出去。”韵清边说边把之惑的头发顺了顺,就扶着她往外走。打开门,就看到曾才强站在门外正准备敲门。
“才强,你来的正好,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你把之惑抱起来,先送去医院抱扎伤口。她的伤口已流血不止,好象伤势严重了。这个订婚,看来只能取消了,我去跟你父母说明一下原因。”水韵清冷静地安排着这事。
之惑低垂着头,不敢抬头看曾才强,心底感到万分羞愧,这感觉真比让她去死还难受,这是华丽丽地往他头上戴绿帽啊!没想到她蓝之惑也变成一个放荡不知羞耻的女人了。而这一切都拜那个杀千刀的流氓所赐。
看到之惑那张被泪水弄花了的脸,才强的心情非常复杂。当视线看到她身上的血一滴滴地往下掉到地板上时,他收起了所有的情绪,伸手抱起了之惑。
“别抱我!我脏!”之惑轻轻说出这话时,泪水再一次模糊了自己的眼。
才强的心尖涌上强烈的酸涩,眼泪也差点被逼出来,他微仰起头忍住那眼泪,沙哑着声音道:“之惑,我们先去医院吧!订婚的事,以后再说。”
再也不废话,抱起之惑就大步向门口走去。
订婚宴的场上,曾家两个长辈坐在上席,正接受亲戚们的庆贺。
曾母刚好抬头眼尖地看到儿子抱着之惑往外走,忙闪开人群追了上前:“才强,之惑怎么啦?啊……流血了?伤势很严重?”
“嗯!妈,您跟亲戚们打声招呼,说之惑受伤了。今天的订婚只能取消了,下次就直接办结婚酒席了。”才强边说边往外走。
水韵清拉着曾母,简单地说了一下原因:之惑上洗手间时,不小心崩裂了伤口。然后就血流不止,得马上送去医院……
之后Balabalabalabala地说了很多安慰老人家的话。
曾母回到上席台,与曾浩然低声讲明了此事。于是,曾家这场订婚宴最后变成了没有新人的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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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野一下飞机,就直奔医院。
若嫣的情绪一直不稳定,他没办法真的绝情到不闻不问的地步。如果他没有之惑,他肯定会重新与若嫣开始。年少的感情是最真、最纯的,与若嫣从小一起长大的那份诚挚感情是任何人也无法给予的。就象现在之惑在自己的心目中,也是任何人无法代替一样。
在爱上之惑之前,他可以接受若嫣的任何事情,包括她曾经背叛他们的爱情。但爱了之惑之后,他再也没有可能回头了。爱情在他的心里就是这样的,爱了就坚持到底。
他什么时候不再爱若嫣的?他自己也不明白。也许与若嫣的这份感情更多的是那种爱护之情吧。算了,不爱去分析这种感情的性质,反正现在他明确地知道自己爱的是之惑,今生已非她不可,无人可以阻拦,也无人可以浇灭这份爱。
想到这,雷野的右手习惯地摸上左手腕的那条如意绳,轻轻地转着那颗檀香珠。到了医院,赵安良已在门口等着他。
“若嫣的情况现在好些了没有?”雷野下车问道,并不急于去病房探望,而是靠在一边的柱子,燃上一支烟,抽了起来。
“好些了,雷妈在陪着她,其他人都在病房外面。等你回来,估计第一个向你发难的就是风扬了。”赵安良与他并排站在一起,望着停车场来来回回的车辆。
野子子来。“已习惯了!”雷野勾唇懒洋洋地笑道:“自从若嫣回来,每个月总能接到他因为若嫣打来的电话。这象一个怪圈子,相爱的人总不能走在一起。开始是我和若嫣,因为出国,远隔重洋,把我们的爱也隔断了。然后是我和之惑,明明相爱,却总走不到一块。无论我耍什么心计,用什么方式。伴着相爱而来的总是灾难和意外。我不知道这种考验还要多久才结束?或许这一辈子都不会结束也说不定!安良,你觉得我这样执着,还能走多久?”
“如果你还爱着她,你就会坚持!爱不在,你也就不会坚持了。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一个人一辈子。”赵安良说。
“是啊!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上一辈子。”雷野感慨地吸上一口烟,继续道:“如果是对方负心,站在原地等待对方的回头,不是用时间来证明专一、痴心,而是证明了自己的愚蠢。若嫣落入了我妈的圈套,把我劝出国留学,耐不住孤单寂寞而在风扬那里求安慰,我始终没办法怪她,知道她的个性是这样,谁也不忍心怪她。所以出车祸之后,我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在风扬的身上,包括在那年伤害了之惑。现在,与之惑分隔南北两城,就算她与曾才强走的近,并且都要订婚了。但我始终相信她没有变,她还爱着我,并没有负心背叛我们的爱情。我们的爱情差的只是份,很有缘,就是差份。”
“你这次又是怎么伤害她的?不怕你们再也没有份吗?”已很少看到雷野感慨的赵安良问。
“怕!怎么不怕!总比没有以后的要好!有空再跟你说这些事吧!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