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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话,已被若嫣用手捂住了:“别发誓!别发誓!我相信就是了!这两年来,你一直陪着我,比雷子对我还好。不过,我也知道,是我先对不起雷子的。而这两年,雷子为了我,与自己心爱的人分手,也是我的错!风扬,我们帮帮雷子吧!让他们和好吧!”这两年来,风扬对她如一的好,她终还是原谅他了。她本来就是个容易心软的女人。
“嗯!太好了!若嫣,你能记起以前的事真的太好了!我爱你,若嫣,我是真的好爱,好爱你!等会我要在聚餐的时候,宣布这一大好消息。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若嫣爱的是我,而不是雷子。”风扬抱起若嫣,高兴得简直有点语无伦次了。他没想到若嫣这么快就原谅了他,没想到若嫣恢复记忆之后,还象原来那般与他好。这实在是太意外了!
“讨厌!把我放下来啦!我……我都还没穿衣服呢?啊……。”若嫣整个人被风扬再一次抛到床上,然后来了个热辣的亲吻。
“若嫣,还累不累?对不起,昨晚把你弄疼了吧?”风扬脸上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问。
“嗯!那里……很疼。”若嫣脸上一红,害羞得都不敢看他,垂下的长睫毛轻轻颤动着,如两只墨蝶在飞。
“对不起,是我不好,把你弄疼了。要不我打电话给陆恒他们,今晚的聚餐取消?我叫酒店送餐过来吃就好了!”风扬体贴地说。
若嫣轻轻地点了点头,身体实在是疼痛、虚弱。只好最后打电话说身体不舒服,不去聚餐了。
“要不要紧?实在不舒服,就叫风扬送你去医院看看。明天我们再去探望你。”陆恒在电话里说。
“歇歇就好了。”若嫣老实回答。
“嗯!想吃什么?要不要叫人送一些新鲜的水果过去?”
“不用了!风扬上次买了很多,还没吃完呢!我累了,挂电话了哦!”说完,若嫣就把电话挂了。
风扬深情款款地把她拥入怀里,这种失而复得让他无比珍惜再次的拥有:“若嫣,我已点好晚餐了。我抱你去泡澡,好不好?”
若嫣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停了一会,又点了点头。
“风扬,你说许妙珊为什么要给我药吃?”若嫣不解地问。
“你不知道她一直想嫁进雷家去吗?所以你是她眼中钉啊!”
“可是雷子爱的不是我,是她堂姐啊!”
“你怎么知道许妙珊和蓝之惑是堂姐妹的?”
“是她告诉我的,还告诉我雷子向之惑求婚的事,还有之惑的办公地址,暗示我去找她。嗯,我知道她的意图了,她是利用我击退之惑,然后她再把我这颗眼中钉拔掉。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若嫣邀奖似的扬起小下巴,风扬会意地在她脸上亲了亲,赞道:“分析得很对。”
“可怜的雷子。这两年被我缠得很烦吧?雷伯母不喜欢之惑吗?”
“可能是吧。也有可能她更喜欢你做她的儿媳妇。”对于里面的一些内情,秦风扬并不了解。
“我和雷子分手的事情,大人们都知道啊!那时候,我们都在一起了!”若嫣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好了!对不起!那时候我也没想到那么冲动的。”那时候,他更没想到的是,若嫣整天跟雷子在一起,第一次居然是跟自己的。
“你这个坏蛋。那天我刚好才十八岁。本来我是要留给雷子的,谁知道被你这个坏蛋吃干抹净了!坏蛋!坏蛋!”若嫣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最后尽化在风扬的口中。
之都都地。“那时候他还在国外,你怎么留给他?而且,生日那天我们都喝得有点醉了。若嫣,你有没有发现,其实我们是一对,天生就是一对。所以无论怎么样,经过多少事,都会走在一起的!我爱你……若嫣。”低低的细语催化着更加美好的感情。
浴室原来是酝酿情感的发酵地。一切在这里都显得分外剧烈与激荡。
许妙珊当天十点钟在时代百货的门口没有等到若嫣,她乐得差点仰天大笑三声。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雷子啊雷子,就算你不爱我,我也要进雷家,光明正大成为你的妻子。什么蓝之惑,什么若嫣,她们算什么啊?
她进了商场,买了很多东西和补品,然后开着红色的跑车朝疗养院驶去
第十四章 对峙的抵抗
抵抗运动,
是我的出路,
是我象征的价值,
可抵抗运动员的我,
是绝望的,也是象征的;下着而们。
叛乱才是残酷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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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妙珊一身名牌服饰,手提名包,还有拿着高档的营养品出现在疗养院,走到雷院长的办公室。
雷母王俪琳正戴着眼镜查看一些手术方案,听到敲门声,清冷地说:“请进。”
“伯母好!我今天刚好有空,就买了些东西来看爷爷。他现在怎么样?还好吗?听护士说他换了个病房了。”许妙珊清脆的声音在办公室起伏。
俪琳把视线移到她的身上,摘下老花眼镜,露出那双淡漠的眼睛:“他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已移到特护病房了,暂时还不能见任何客人,可能要让你白跑一趟了。”
“伯母言重了,我不是客人呐。不过,既然爷爷身体抱恙不方便打扰,那这些东西就麻烦伯母转给爷爷了。现在当是来看看伯母也是应该的。”许妙珊充分发挥自己悦耳动听的嗓音,声情并茂地说。把手上的礼品放置在办公室的小茶几桌上。
“嗯!我很好,谢谢你的探望。我还有些事忙着处理,就不方便留你了。”俪琳说完,又戴上老花眼镜,准备继续查看刚才的方案。
许妙珊怒了,三年来雷母王俪琳的故意冷落让她进雷家的愿望渐渐变成了一种妄想,叫她如何不怒?换成是别人,她的大小姐娇横脾气只怕早就发飚了。能隐忍到现在,她觉得自己的修养已很不错的了。
“伯母,既然爷爷不方便见客,您也不方便留我,那我今天就耽搁您一点时间把许家的大事跟您说一下好了。”说完这句谈判的开场白,许妙珊站在王俪琳办公桌的对面,居高临下地望着坐在办公椅的长辈。
王俪琳只好再次摘下眼镜,把身子向椅背靠着,双手相握放在前,这是一种保持距离,把对方居高临下的优势一下子拉了下来,在气势上形成了一种不相上下的对峙状态。依然是淡漠的口气和面瘫表情:“本来许家的大事跟我也没多大关系。不过,听听也无妨,说吧!”
俪琳这样子更是激化了许妙珊内心的怨气、怒气,她简直就要抓狂了,看在她是雷子的母亲份上,又是雷家重要的话事人,已一让再让,她觉得自己已忍辱负重太久了,再也不想忍让了。于是,稍稍扬高了声音道:“伯母,我知道雷家和许家有过婚约承诺。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履行?难道说雷家想忘恩负义、背信弃义吗?”
忘恩负义?背信弃义?俪琳觉得这孩子还真是狂妄到了极点,不但行为上没礼貌,对长辈不尊重,就连说话也毫无修养,居然敢怒气冲冲指责她。
她的眼眸更冷了,冷得犹如冬天湖水上面结的一层冰:“婚约承诺?我只听说过许雷两家有过一种约定,后代如果是男女,双方有感情基础的话,可以结为亲家。但我看雷子并不爱你,所以这事我们做父母的,也不好出面强硬地要他与你结婚。你们年轻人,应该比我们更懂得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是痛苦的。”
说这些道理,谁都会说,她王俪琳也不例外。
“开始是约定。后来,在我爷爷去世之前,这约定就变成了婚约。而且雷子还在我爷爷面前亲自发誓,会娶我的。现在,事隔两年多了,我觉得也应该要结婚了。而且以我爷爷以前的人脉和人际关系,我觉得在事业上还可以助雷子一把。不知道伯母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以雷家现在的权势,雷子的优秀,还需要别人的人脉吗?习惯了低调不动声色的俪琳简直要笑了。她站了起来,走到茶几桌边的沙发坐下,把上面的许妙珊拿来的礼品挪放在地上,然后开始烧水准备泡茶。
许妙珊见她忽然一声不吭地做这些事,那种遭到轻视的感觉外加原来的怒火把她的耐性全烧完了:“难道伯母觉得我说错了?是不是我爷爷死了之后,你们就可以不用遵循许下的承诺了?难道你们雷家是在敷衍我爷爷吗?请问,你们这样做,对得起我爷爷当年舍身救雷爷爷的行为吗?对得起我死去的爷爷吗?还有,对得起这几年我对雷子的痴心等待吗?”她激动了,口气也越来越不善了。
“说起这个,雷家确实理亏,确实是欠了许家的。不过,据我所知,雷子当时发誓的时候,好象没说是要娶许家哪个孙女。你的痴心等待?”俪琳没有再往下说,而是用烧开的水开始热壶,放茶叶,冲茶。
“难道不是吗?这几年来,为了雷子,我连相亲都没去,天天盼望雷子能明白我的一片痴心,能看到我为了他的事业而在一旁默默地等候。而雷子,却拥有女人无数,我回国时,听说他还是个花花公子,跟秦总整天争女人,在外面花天酒地。这些我都不嫌弃,哪怕他现在有若嫣,我也不介意,只希望雷许两家早点履行承诺,让我和他早点结婚。”许妙珊自以为这话说的漂亮,在王俪琳听来却是脑残弱智。有哪个母亲愿意听到别人如此评价自己的儿子缺点?
许妙珊演到动情处,悲愤地说:“雷子还从秦总的手上把我的堂姐挖去,即使是象我堂姐那样不贞洁的女人,他还与其同居不顾我一丝一毫的感受。要知道,与他有婚约的人只有我这个姓许的后代。”说完,她极力地挤出一点泪花,精致的妆容即刻让她显得有点狼狈、凄楚。
但这些表情在俪琳眼中真不算什么,连死人见了都没什么感觉的人,面对一个嚣张的小辈,她更没有什么多余的感情来同情她的“遭遇”,特别是对着她发难的这个人。
“来,坐下。喝喝这个福建的大红袍。这茶具上面,男人就象这茶壶一样,而女人则是这些杯子。这番情景,我们看到,会觉得习以为常,不以为然。而小许这几年来,就如这个杯子……。”王俪琳拿起其中的一小瓷杯放到许妙珊的面前,继续用毫无起伏的声音说:“你今天用杯子喝这个茶壶倒的大红袍,明天喝另把茶壶倒的铁观音,后天再喝别的茶壶倒的毛尖。你说,一个茶杯配多个茶壶,别人看了,会不会觉得很怪异?”
许妙珊一听这话,所有“悲伤”“愤怒”全吓得无影无踪,脸色突变,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声音焦急地说:“伯母,您误会了!这几年来,我可是洁身自好,绝对没有在外面乱来。不信的话,您可以让医生来给我检查。上次我去医院做检查的时候,医生还说我的处女膜是完好的。”
去医院检查?处女膜?恐怕是去医院做修补处女膜手术吧?
王俪琳的脸上终于淡淡地显出一丝笑意,不过,这笑意在许妙珊眼中还不如她板着脸让人感到舒坦,而不是心惊肉跳的笑脸。毕竟这些事,她有些心虚。
王俪琳的笑意落下之后,说:“清者自清!再说,这个婚姻之事,我看雷子现在爱的是若嫣,你也看到了,他是宁愿背信弃义也要跟若嫣在一起。而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的,这感情怕是谁也拆不开了。”zVXC。
“拆不开?难道就算是若嫣现在跟秦总共处一室,同床共枕。雷子也要这样的女人做妻子吗?”
许妙珊咄咄逼人的口气和话里的内容终于成功地击怒了王俪琳,她霍地站了起来,目光如剑地刺向许妙珊,一字一顿地说:“你刚才说什么?”
“伯母,您不知道哇?!其实若嫣与秦总早就有一腿了。如果您现在去酒店的话,就可以看到陪着若嫣睡的不是雷子,而是秦总秦风扬。我说的是千真万确的实话。”许妙珊欢快地汇报这一“喜讯”。
王俪琳冷漠的面瘫表情一点点地龟裂,最终碎成一片,但她没有象许妙珊那般怒于若嫣与秦风扬的“苟且”之事,而是对着许妙珊冷冷地说:“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同意你和雷子的婚事吗?小许,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伯母不妨老实告诉你,无论是你还是你家的堂姐,都不可能进雷家的门。只要我活着有一天,就不会同意你们俩任何一个嫁给雷子。雷子就算不娶若嫣,也轮不到你们!”
许妙珊发飚了,标高嗓音问:“为什么?我有哪点比不上她们?您为什么就看不上我?若嫣有什么?她除了长得漂亮一点,白痴一点,她有哪样比得上我?那个小贱人就更加不用提了,烂货一个。”
“若嫣的身世比你们许家任何一个都清白。你的外公是个贪污犯,现在还在监狱里呆着。你想我会同意让你家的不清白影响雷子的前途吗?为了雷子的前途,我是绝对不会同意你们进雷家的。”王俪琳的声音冷得象刀子。
许妙珊没想到雷家还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