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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的。”
收买人心。宴会准备
听到这样的消息,陌白木然的发了几秒钟的呆。睍莼璩晓
在她的眼里,苏沐航就像天上的星月,遥不可及。
虽然他的演唱会,她从不会缺席。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伸手去触摸那如梦一般存在的人物。
“你的意思是说,我有可能会和苏沐航面对面,零距离接触?”终于陌白回过神来,但是脸上尽是花痴和惊讶,与她一向表现出现的淡漠也好,尖刻也罢,完全不相同。
陌白对苏沐航的疯狂灼伤了寒子郁的眼睛,好在陌白的反应也给了他一个信号,苏沐航并不是她的前任。这让他一直压抑的心情又有了些许舒缓。
除掉一个苏沐航的粉丝远比去掉他在前任心目中的记忆要来得容易得多得多得多。就如果许鸣飞说的一样,也许他只需要让她看清楚娱乐圈里的一个小小黑幕,她就会立刻将苏沐航拉进黑名单里,永世不得翻身。
“是的,明晚的宴会不会有任何媒体记者和粉丝,所以你想怎么都行。”寒子郁的话几乎满足了任何一个脑残粉一生的追求。
“谢谢你,你真是太好了。”此刻的陌白完全忘记了前面的种种,被这个巨大的糖衣炮弹给轰得不知道东南西北。本性里的丧心病狂突然爆发,纵身一跃就抱住了寒子郁的脖子。
男人的气息与女人的体香透过夏日的薄衫交织在一起,原始的荷尔蒙瞬间挥发,飞散在屋子的每一个角落。
等到自己的情绪终于稳定,陌白才发现大事不妙,自己竟然这样暧昧的挂在寒子郁的身上,似乎还感觉到了他某个部分不正常的反应。
寒子郁这次是完全被动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陌白会有这么大的动作,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雄性激素会在这个时候突然不可遏制的暴露。
“看来我得向你道歉。”为了不让气氛继续这么尴尬下去,陌白立刻解开绕在寒子郁脖子上的两条手臂。
“嗯?”寒子郁不明就理,身上的温暖突然退去让他觉得有些失落,那种想要抓却抓不住的感觉让他极为贪恋。
陌白狡黠一笑,直愣愣的看着寒子郁凸起的下半身,右手食指的二指节擦过鼻尖:“也许你的尺寸比我预感的要好,没拖后腿也说不定。”
“陌白,你知不知道对着一个欲火焚身的男人说这种话很危险,而且你脸皮可不可以再厚一点?”寒子郁真的恼了,虽然他已经习惯了陌白老是拿这种半黄不白的段子来刺激他,但是好歹他是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
“果然,男人都是芒果,外面黄,里面更黄,我说的是你的身高。”陌白仰头看着寒子郁的头顶。
寒子郁知道和陌白是不能讲歪理的,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她会在哪个地方等你,可是不辩白又气不过,所以明知道不是对手,他还是会死嗑:“身高可以用尺寸来形容吗?你当我没学过数学吗?”
“我看你是没学过语文,古文里可经常写某人身高几尺,或者说几尺男儿,难道你觉得这个尺寸是用来形容你们这种原始动物下半身的?”陌白反驳得掷地有声,这些日子没有孙静在身边,她发现自己的口才明显下降了好多。
寒子郁只能任由陌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圆的揉成扁的。
“对了,明天晚上几点钟?”当所有的尴尬统统被玩笑化去,陌白才开始重提旧事。其实她并不是真的想以这种方式来挑逗寒子郁,只是经过这段时间的交往,陌白发现这是他们之间最快最简单的化尴尬暧昧为平和的方式。不过陌白没有想到的是,有一天这种方式也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当然这是后话。
“七点半,不过我会提前来接你。”寒子郁回答。
这天晚上,寒子郁离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借着几分酒意,吹着窗外袭入的夜风,他觉得格外惬意,仿佛来时的一切烦恼都被吹散在了风里……
第二天,陌白刚下班就看到了寒子郁的座驾停在了不远处,透过那黑色的玻璃窗,她仿佛可以看到里面他沉冷俊逸的侧脸。
在片刻的考虑之下,陌白第一次主动向那辆黑色的宾利走去。
陌白半弯下腰,正准备提醒寒子郁的时候,黑色的玻璃窗户迅速的降下来。没有了遮挡,两张脸便以十分魅惑的距离坦然相对。
“上车。”寒子郁面上露出舒心的笑容,那暖暖的笑比这夏日的风来得还让人畅快。
“不是说七点半吗,怎么这么早?”陌白语气里带着疑问,但是身体却绕了个弯从容的坐到了副驾驶座上,并迅速的系好了安全带。
“你果然是个吃一堑,长一智的人。”寒子郁瞟过已经系在陌白身上的安全带笑说道,或许这也是他之所以喜欢她的一个理由吧。
“我只是不喜欢别人的咸猪手而已。”陌白侧头看向车外,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她知道再深入下去,寒子郁一定招架不住她的唇枪舌剑,而她受了他的恩惠,也不想恩将仇报。
寒子郁似乎明白陌白的想法,所以认真的开头车,直到陌白发现异常。
“你这里要带我去哪?”对T市,她很熟悉,她敢肯定这不是去‘龙腾四海’的路。
“马上你就知道了。”寒子郁没有言明,只是车速在瞬间加快了许多。
不多时,车子停在了T市最大的百货商场前面。
“你该不会是嫌我这身行头丢了你的面子吧。”寒子郁的想法不言而喻,陌白的脸上漫上了一丝怒意。
“你难道希望苏沐航看到你这个样子?你不怕他把你当成酒店里的服务员或者清洁工?”寒子郁调侃,然后也不等陌白回话,拽着她的腕就往里面走。
“寒先生,这些是你今天要的,你看看有没有错?”服务员将几个袋子放到高档的玻璃柜上,面上是职业中带着谄媚的笑容,看陌白的眼睛里尽是羡慕嫉妒恨。
“带她去试试吧。”寒子郁侧脸看着陌白。
虽然陌白很不喜欢寒子郁这样的自作主张,但是为了苏沐航,她只得忍辱负重,当一回他的玩宠。
如果一开始陌白认为寒子郁只是想大海撒网,找一件最适合自己的衣服,那么在试过几件衣服后,她才发现,这些衣服应该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因为不轮是尺码,颜色,搭配,都是那么的适合她。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个拜金的女人,可是每每穿上那些漂亮的衣裙,她潜意识里都舍不得脱下。
“就这套吧。”当陌白穿着第五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寒子郁终于阻止了陌白的继续。
此时此刻,看着那蓝紫色纱裙里的陌白,寒子郁黑色的瞳孔里焕发出了一道惊艳的光彩。
共同赴宴。女人大戏
龙腾四海,T市最大气,最豪华的酒店,与千巧汇的个性神秘形成两个极端。睍莼璩晓一个是高调的炫富,一个是低调的奢华。如果硬要给他们找出一个共同之处,那就是烧钱。
几十层的玻璃墙在灯光夜色的衬托下闪闪发亮,四射的光线将这座醉生梦死的建筑变成了烟花的巨大焰心,看上去格外璀璨夺目。
“等一下。”当陌白正举步要走向酒店的时候,寒子郁叫住了她。
“什么事?”陌白的语气不善,虽然她接受了他的贿赂,但不代表她赞同他的做法。
寒子郁缓缓的走到陌白的身边,暧昧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耳旁:“你背后的拉链开了。”
即便心里憋着气,但为了自己的形象,陌白终究还是乖乖的停了下来。
寒子郁十指生涩的挽起陌白垂肩的碎发,那柔软的触觉让他内心荡起层层涟漪。低头俯视着她脖颈间如雪般的肤色,他的指尖不禁有些微微颤抖。
“喂,你好了没有?”见寒子郁许久没有动静,陌白有些耐不住性子。
只是还没等到寒子郁回答,她的脖子上便传来一股冰冰凉的感觉,待她低眉之时,只见胸前一颗钻石一闪一闪的发着光,那光芒直射入她的眼底。
“果然很适合你。”寒子郁看着经过自己坑蒙拐骗的打扮之后的陌白,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并不是刻意要用物质来讨她的欢心,只是看着她身上满满的都是自己给予的爱意,他就觉得格外开心。
“庸俗。”没有女人不爱钻石的,陌白也不例外。只是这样的重量挂在她的身上,对她而言只能是种负累,她讨厌这种感觉。
寒子郁依然笑得舒心,此时此刻,他不在乎陌白怎么想,因为只要进了酒店的大门,苏沐航所有的一切,都会在陌白的心里重新洗牌。而他再也不会给任何男人机会。
金色的墙壁,乳白色的地板,各种欧式的吊顶花灯,还有那数也数不过来的艺术作品。一进到大厅,陌白就被这种豪华大气给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虽说陌家败落,但是她也并非没有见过世面,所以她能估量得出这里的价格。而会在这样的地方给苏沐航办欢庆晏,可见微扬下了很大的血本。
双人观光电梯直通二十二楼的宴会厅,透过那一尘不染的玻璃,陌白几乎能俯瞰这座城市的夜色霜华,这让她有一种登泰山的感觉。以至于从电梯里出来,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华丽的梦。
宴会厅比陌白想像的还要高端扬气上档次,大红色的高级地毯从电梯直铺到大门口。那穿着紫色旗袍的迎宾小姐整整齐齐的排了两列。整个宴会厅以露天喷泉水池为中心绕了整整一层楼,灯光璀璨夺光,泉水清澈照人。
“寒总,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我老眼昏花了呢。”寒子郁和陌白刚走进宴会厅,就见一四十多岁的男人过来搭讪。
寒子郁顺手拿过服务员送过来的酒杯,向来人点头示意,然后转身给陌白拿了一杯香槟。
来人见寒子郁并无心与自己交谈,于是很实事务的走开了。
即使寒子郁不解释,陌白也能猜出个大概,这应该是某个有点职位的下属,想要巴结上司。只是寒子郁既然无心理会,那么她就更不可能去招惹,便也当起了哑巴。
“今天人很多,你得跟紧我。”寒子郁将香槟递给陌白,带有私心的嘱咐道。
虽然说这是公司举办的宴会,但是这样的场合,谁都保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更何况今天的陌白打扮得如此漂亮夺目,很容易惹到狼。所以只有和他在一起,才最安全,因为他相信,还没有人敢打微扬总裁女人的主意。
“我今晚的目标是苏沐航。”可惜陌白并不买寒子郁的账。
陌白当然知道寒子郁打的是什么主意。只是她不想出风头,不想受到舆论的摧残,而和他在一起是注定要被推至风口浪尖上的。
然而,可惜的是,她是越害怕什么,什么就来了。
“子郁,想不到今天你也会来,难怪我说我的左眼皮怎么老是跳呢。”温柔如水一般的声音。
陌白抬眼,立刻被由远及近的明黄闪到了。
这是陌白第一次看到有人敢穿得这么招摇,这么惹眼,金色的抹胸长裙,金色的珠花,金色的手套,金黄的头发,整个人就像一条镶了金的水蛇,晃得人睁不开眼睛。但是不得不说这样耀眼的颜色搭配那雪脂凝肤、弯眉秀目、玉鼻红唇恰到好处。
用另外一种说法就是,俗气的颜色和打扮只有穿在漂亮的人身上才能体现品位。
“子郁,我们好久不见了。”女人锐利的眼睛很快的从寒子郁的脸上落到陌白的身上,然后灿烂一笑:“怎么,不介绍一下吗?”
寒子郁眉眼中闪过几分不愉快,但是为了不让陌白猜忌,终是接了话:“这是陌白,我今天的舞伴。”
听到舞伴两个字,陌白脑子嗡的一声作响,他来的时候可没告诉自己今天还有舞会,看来又被莫名的摆了一道。而且看这女人的架式,应该和寒子郁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心里顿时有些莫名的不痛快。
“陌白,这位是省军区宋参谋长的女儿宋佳玉。”寒子郁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自然的将陌白的手放入自己的臂弯。
“你好。”陌白向宋佳玉抱以一个微笑,但心下却有些发寒,想不到自己的目的还没达到,寒子郁就给她惹了这么大一个麻烦,省军区参谋长,只听着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她能惹的人物。
“幸会。”宋佳玉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向陌白投去一个很不友善的笑,然后娇媚的目光看向寒子郁:“子郁,我记得当年你拒绝我的理由是你要出国,我可是等你了整整五年哦!”轻薄的两片唇像妖冶的玫瑰,沾着红酒,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你有追过我?抱歉,我不记得了。”寒子郁周身散发着寒气,以非常疏离的口气推脱。宋佳玉的出现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所有今天来的大人物清单他都有看过,绝对没有宋佳玉,除非……
寒子郁脑子里空缺了一块,一双锐利的眼睛开始四处寻找着许鸣飞的身影。
“子郁,我在这呢。”一身白色西装的许鸣飞带着漂亮的舞伴款款而来,然后径直走到陌白面前,邪魅一笑:“陌白,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女人。两种仇恨
许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