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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四爷……我……是她自己落下水的,不是我!」瑶繨惊惧地喊着,她跪倒在地上扯着他欲离去的衣衫,哀求道:「四爷,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我……」
「滚开!」德煜踢开瑶繨跪在他眼前的身躯,怒焰烧红了他冷炙的眼眸,要不是现下他急着救沐瑜,他会亲手杀了她!
「段,我不要再见到她!」他不留情地抛下话。
「是!」段风的利剑转了个方向,狠狠削去她一撮长发,发丝飘落到她的衣衫上,也注定了她未来的命运。
德煜抱着沐瑜冰冷的身子,往楼阁走去,内心却激动得无法言语。
方才那种即将失去她的感觉,让他几乎停止心跳,昨日他才说不会放开她的,今日却……
要是他不出府,今天什幺事也都不会发生了!
他无法失去她!她已填满了他心中所有的空缺,将他冰寒的世界化为温热。
早在十年前的第一眼,他就该知道的。
德煜痛楚地望着她的容颜,她额前的长疤在在提醒着他,他对她所做的一切残忍事情!
她无怨的爱,成为他报复皇阿玛的工具!
她守候了十年的爱得到的却是心碎的伤害?!
「她怎幺样了?」德煜压抑着心头的惧意,问着刚替沐瑜诊治过后的吴大医,担忧的神情不用说也瞧得出来。
「唉……」吴太医摇摇头,叹了口气,「格格的身子因受了水寒,虽有四爷您的真气避寒气,但身子赢弱,只怕……」
「说!」德煜僵了下,凝视她的眼眸内净是无尽的柔情。
「只怕……熬不过今晚了!」吴太医拭着冷汗,小心地说道。
谁都看得出来,四阿哥是真的爱上沐格格了!
「哼!庸医!全都是庸医!」德煜冷着俊脸望着吴太医,「救不活她,我就要你这条老命!」
「这……四阿哥……」吴太医急得说不出话来。
「滚出去!」他冷眸一瞥,吓得吴太医连忙提着医箱,不敢再多言的连忙出了房门。
德煜坐在床沿,握住她冰冷的柔荑,她纤弱得教他心痛。
「我会救活你的!」他握紧她的手,「没有我的允许,谁都无法将你带走!」
德煜抽出匕首,在自己的手腕划开一道血痕,鲜红色的血液顿时由伤口流了出来,他轻柔地也在她的细腕上划了一道,紧紧交缠着她的手,让自己的伤口紧贴着她的伤口。
「这辈子你别想离开我,我将自己的血过给你,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人!」他在她耳旁轻语,眼中净是无尽的柔情。
他的鲜血交融着她的,缓缓地随着真气输入她虚弱的体内,她苍白的脸蛋缓缓出现了血色,冰冷的雪颊也温热了起来。
「就算用尽我的血,我也要救活你!」德煜的嘴角勾勒起笑意,坚定地望着她的睡颜。
「不顾一切地救活你……」他柔情地轻喃着。
他的低语伴随着他的血液,一点一点地灌进了她的心,坚定的信心化去了她沉睡前的不安。
红色的血液在烛火的映照下显得耀眼,喜气似乎在房阁内充斥着,如同新婚之夜般火热缠绵。
交缠的双手,依旧紧得放不开……
第十章
沐瑜睁开星眸,手上的刺痛感让她蹙起眉头。
她缓缓撇过头去,意外地瞧见了德煜竟躺在她床沿边歇息,他身上的银白长衫沾满了血迹,粗糙的手掌紧紧地交缠着她的,力道之大几乎要让她痛呼出声。
「德……德煜?」她无力地轻唤了声,想起自己坠湖前的事,满腹委屈让她不禁哽咽起来。
「瑜儿?!」德煜惊愕地抬起头来,停摆的心,又缓缓跳动起来,「你怎幺哭了?」
德煜松开握着她的手,沾着血迹的大手轻柔地抚上她的粉颊,拭去了她的泪痕。
「你……你流血了?」沭瑜的水眸又落下泪来,她握着他受伤的大手,深深的伤痕让她感到不舍,「怎幺会受伤了?」
虽是怨他、虽是恨他,但又敌不过担忧他的心,沐瑜气愤自己的无用。
「不碍事。」德煜摇摇头,说什幺也没有勇气将她受伤,而他急得发疯的事说出来。
「你骗人,这幺深的伤口怎幺会不碍事儿?」沐瑜吸了吸变红的鼻子,先前说不出的委屈又一古脑儿地涌了上来,「难道你就只信任瑶繨一人吗?我是你的妻,为什幺你就不能相信我?为什幺你就不能爱上我呢?」
她哀伤的瞅着他的眼,眼泪再也无法抑制地滴落下来。
瑶繨所说的那些话如针般的刺着她的心,她的爱究竟什幺时候才会有回报?
「该死!谁跟你说这些鬼话的?!」德煜气极败坏地拥她入怀,口中还狂怒地低咒着,吓愣了正落着泪的沐瑜。
这……这真的是她那个冷魅又狂狷的夫婿——德煜吗?何时见他这般失控过?他……他真的是德煜吗?
「德……德煜?」沐瑜快呼吸不过来的急唤了声。
他的胸怀是那幺宽阔而温暖,让她依恋不已。
「闭嘴!不然我会想打你一顿!」他低吼了声,眯起了眼眸,克制着自己的怒气。
这个让他险些停了心跳的笨女人,要不是他提早回府,只怕就让瑶繨的诡计得逞,她这—条小命早断送在水静湖了!
德煜越想越气怒,抱着她的手又加重了力道,抿紧唇沉默不语,感受着她还在他怀中的真实,感受着她还活在这世上,并未离他远去的真实。
「我……」沭瑜又抽泣了起来,哭得让人心怜至极,一双水眸埋怨似地瞅着他。
德煜抿着唇低咒一声,松开了环抱着她的大手,缓声轻哄着她。
「好了,别哭了,瑶繨她意图谋害你,已经被我发派至边疆充为军妓了,我无法容许任何人伤害你!」
他皱着眉,手指勾起她柔滑的下颚,柔情的眼眸直望着她的泪眼,情不自禁地俯下头吻住她冰凉的小嘴儿,细细地品尝着她的甜美,却怎幺也不敢趁她生病之际,做些激烈的运动。
沐瑜睁开染上淡淡情欲的迷蒙黑眸,她伸出乎轻抚着他吻过的唇瓣,模样既无辜又娇媚,让德煜忍不住又将结实的身躯凑向她,在她颊边偷了个香。
他眯起黑眸嗅闻着她身上的馨香,忍不住含咬了下她细致的耳垂,手不安分地解开她亵衣上的系带,隔着艳红色肚兜挑弄似地搓揉着她丰盈的蓓蕾。
「可……可是?」她想阻止他,却被他炙热的黑眸给吸去了思绪,娇软的身子任他摆弄。
「可是什幺?你宁愿相信一个瑶繨,也不愿相信我?」
没有停下动作,德煜拉开了她身上的亵衣,一大片雪白香嫩的肌肤露了出来,挺立在肚兜下的丰盈更让他欲罢不能。
他狂热的吻顺着她的雪颈缓缓往下移,隔着肚兜咬吻着她的蓓蕾,伸出舌头舔吮着,听到她逸出一声轻吟,这才邪笑地睨着她的娇态,牢牢地锁着不放。
「我……我相信,可……可你从没说过爱我,我……」
她弓起身子,德煜趁着她喃语之际,褪去她仅有的肚兜,两朵娇艳的蓓蕾立即蹦弹出来,呈现在他眼前。
「鬼话!」他低咒了声,埋在她胸前的俊脸怎幺也不舍抬起来。
他搓揉着她胸脯上挺立的红梅,伸出舌头在上头轻巧地划着圈圈,逗弄得她娇喘连连,原本苍白的脸蛋儿也变得红艳。
「啊……呃……」沐瑜摆动着身子,双手攀着他的颈项忍不住娇吟着,娇软的呻吟声让他的欲望更加炙热。
「要是不爱你,我会对你做这些事吗?」德煜抿着嘴角,看来颇不高兴地瞪着她。
他修长的手指褪去她的亵裤,探进她已湿热的私处,在上头揉捏着如珍珠般的小核,邪肆地折磨着她的感官。
「德……德煜,别这样……」沐瑜伸手抵住他的胸膛,红艳艳的脸蛋儿让人想咬上一口。
「有什幺关系,这里又没有人……」他褪下自个儿的长袍,裸露的胸膛展现在她眼前,他缓缓地低下头去……
突地,「碰」的一声,紧闭的房门被人用脚踹开,紧接着的调笑声令人想揍一拳。
「煜,没想到才大白天的,你就欺负起你家的小娘子来了!」伫立在门边,煌亦摇着扇子笑得可恶极了。
虽是有一扇屏风遮掩,但屏风后掩映出来的影子却让他邪恶地想捉弄捉弄呢!
「滚出去!」德煜快速地拉起被褥,将沐瑜裸露的娇美身子紧紧包住,深怕养了别人的眼。
他眯起眼,危险地朝来人冷斥着,要他识相点,自己滚出去!
「是、是、是,你们继续温存,我只是来告诉你一声,你要我准备的事,我已经准备好了!」煌亦叹口气,无奈地开口。
又是个喝醋喝过火的男人!
「话说完还不快滚出去!」德煜的冷眸几乎穿透屏风狠狠地瞪视着他。
这个该死的混帐家伙!
煌亦耸耸肩笑咧了嘴,随即关上房门离去。
「德……德煜?!」沐瑜吃惊地望着他,身上被他给包得密不通风,一点儿肌肤都没露出来。
「我的肚量没好到连自己女人的身子被别人看光,还不动怒!」德煜从牙缝迸出话来,心底不痛快的皱着两道俊眉。
「你的胸膛还不是常常让别的女人看……」她小声嘟嚷着,不敢让他听见这句话。
德煜漾满柔情的黑眸不再有冷冽,望着她净是娇态的模样,他忍不住抬起她的俏脸正视着她。
「明儿个,咱们成亲吧!」他轻声开口,打从心底不愿再失去她了。
「啥?」她惊愕地望着他,正准备问清楚时,他如雪絮般轻柔的吻就这幺落了下来,忘了她想问的问题,忘了先前的所有不愉快……都忘了……
怎幺回事?!
这究竟是怎幺回事?!
沐瑜头盖喜帕,身着红色的嫁衫,一个人坐在布置得豪华舒适的喜房内,纳闷地蹙眉思索着,外头锣鼓喧天的喧闹声都引不起她一丁点儿的兴趣。
从今儿个早上一起床,青青便拉着她到铜镜前打扮,接着又是老嬷嬷进来替她梳头,替她换上凤冠霞帔。
这换完衣服之后,又来了一堆搞不清楚来头的福晋们替她祝贺,还送上了一堆玉簪、金镯子……等的饰品,非要她戴在身上不可,接着便糊里糊涂地被人盖上了喜帕,坐上了花轿,送进这喜房内等着。
沐瑜越想越糊涂,一定有什幺地方弄错了,正当她欲拿下头顶上的喜帕时,她细小的柔荑被人用手紧紧握住,调侃的笑语传进她耳里。
「想不到新婚之夜,我这害羞的小妻子便急的想自己先上床歇息了吗?」
低笑了几声,那说话的男子用喜秤掀去了喜帕,一张熟悉的俊脸带笑地直瞧着她。
「德煜?」她惊讶地张大眼眸,忍不住急叫出声。
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先是莫名其妙的被人送上花轿拜堂,接着又让人带来这喜房内侍着,这一切的—切,都把她给搞糊涂了!
「嗯?我的小福音怎幺糊涂了?」德煜甩开身上的长褂,坐到她身旁笑问道。
「我怎幺会……你又怎幺?」她喃喃的话让德煜的大手给捣住了,他那双漾满笑意的黑眸睨着她的迷糊样。
「我只知道今日是我们大喜之日,而你,是我德煜光明正大迎娶回来的福晋,从今日起,没有人敢出言羞辱你。」
他拿下她头顶的凤冠,她那黑如瀑布般的长发一泄而下,披散在她的嫁衣上,妩媚的引人遐思。
「你……你怎幺知道?是青儿说的吗?」她扯着他的袖怀,紧张地探问着,深怕他是因众人逼迫而迎娶她的。
德煜眯起黑眸低笑了几声,伸出手掌轻抚着她柔长的黑发,调笑地开口。
「瞧你紧张的,是怕我被人逼迫而迎娶你吗?」他修长的手指趁她分神之际,挑开她胸前的盘扣,露出里头白色的亵衣。
「若是我说不,又有谁能逼得了我?」
他低笑着,轻啄她雪白的粉颊,毫不在乎她的呆愣,不安分的大手由亵衣领口探了进去,握住她一朵丰盈的蓓蕾,浓厚的欲望充斥着他的黑眸,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你真是自愿的?」依旧担心着他捉摸不定的心绪,沐瑜怯怯地转头问着他,捉着自己被解开的衣襟不让他继续探入。
「傻瓜,要不是真要你,就连皇阿玛的圣旨都不能让我屈服。」德煜抱起她的身子往床上躺下,这次他记得将床旁的白帘给放了下来,遮去一室的春色。
「真的要我?」沐瑜雪白的胸前所佩挂着的金锁片,被德煜一手扯了开来,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