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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
乍然看到这丫头脸青鼻肿,又多处擦伤的惨状,邵柏宇惊讶得话都说不流利了,“你——到底——怎么——了?”
贝宁宁嘤嘤地哭泣了起来,“你讨厌!讨厌!最讨厌!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回国?”
早不回、晚不回,偏在她最凄惨、最狼狈的时候回来,看她笑话?!
邵柏宇一下子急了,胡乱地抽了几张面巾纸,手足无措地帮她拭去腮边的泪痕,
“宁宁,你别哭了,我不是怕见到你丑的样子,那有什么关系啊?你小时候流鼻涕更丑的样子,我都看过呢,我不会笑你的,而且,你在我邵柏宇的心里,永远都是最漂亮的……”
而不远处,隐在环道树后的一辆墨黑色的林肯加长executiveCoach120车内,有一个面色冷峻的男子,眸色深沉地注视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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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贝宁宁是和邵柏宇一起共进的。
“宁宁,你知道吗?你身边有一个人,很久很久以前,就一直在默默地爱着你,想要珍惜你,想要给你幸福……而那个人,一直在等你回头看见他……”
那一刻,邵柏宇的目光是那么地炙热,拭去她脸颊上的泪水时,动作又是那么地温柔,他说的那个人,是他自己吗?
他的声音很轻,话说得很婉转,看着她的眼神,更是柔情似水,只是——
不知怎么地,贝宁宁的泪水,却是无可自抑地洒满了双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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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履行他的所谓义务
晚上九点,贝宁宁驾着她的白色小别克,驶进了陆宅。
熄了火,她刻意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某个窗户,漆黑一片!
那个男人,此刻,一定还不知躺在哪个女人的床。上吧?
听说,他最近常在他的新秘书那里过夜?
又听说,他和一个新晋的偶像女星在玩地。下情?
还听说,他的女人当中,甚至还有她相识的同学和朋友?
而她,虽然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但其实,比不上他身边的一条狗!
更遑论是他身边的任何一个女人了!
他娶她,只是因为,她是贝宗庭的女儿!
他想要做的不过是,“我要你爸爸一无所有,要他亲眼看着他最爱的女儿背叛他,然后还要被我一天一天残酷地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贝宁宁不由地苦笑了一下,怔怔地失神……
车门却是“啪”地一下,被人从外面拉了开来,贝宁宁警觉地打开了车顶灯,一张仿佛梦魇般的冷竣脸庞,刹间映入眼廉,“你——”怎么会在家?
话还未说出口,陆兆忻已一脸阴霾地揪住了她的衣领,“陆太太,如果你真的那么饥渴,我很乐意履行为人夫的义务!”
手下一个用力撕扯,衣服应声而裂,他俯身,啃向眼前那一片雪白的酥。胸——
“陆兆忻,你又发什么疯?放开我——”
贝宁宁激烈地反抗了起来,双手不停地拍打陆兆忻,他一个闪神,竟被她尖利的指甲,划了一道长长的血口子!
陆兆忻伸手摸向脸上的伤口,待看见指腹上揩下的血迹,却如鬼魅一般地冷笑着,将手指放进口中轻轻舔。噬,“贝宁宁,你死定了!”
陆兆忻一把拎起贝宁宁,狠狠地甩向了后座,“贝宁宁,我让你去给我弄标底,你倒好,没去上班,也不回家,竟然还敢背着我,公然跟别的男人私。会?!”
原来,他看到了她和邵柏宇在西餐厅的一幕,贝宁宁这才明白,他的怒火从何而来!
不过——
“那又怎样?就算我只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我也有自己交友的自由吧?!”
哪知,陆兆忻却更加红了眼,“贝宁宁,你想要自由,是不是?要什么自由?勾。引男人的自由?!”
尽管,贝宁宁一再地告诉自己,为了贝氏,为了爸爸,要学会忍,可他是不是也太过份了?
贝宁宁一下子爬了起来,攥住陆兆忻的领带,“我只是跟柏宇一起出去吃个饭,怎么就是勾。引男人了?那你呢?你豢。养小秘,和女明星传绯闻,又到处和别的女人玩暧昧——”
陆兆忻的俊脸益见阴沉,倏地一下扯去自己的领带,将贝宁宁的双手绑在身后,发狠地抓着她的长发,将她拖到自己的身下,蛮横地压上她的娇躯,“贝宁宁,谁给你权力来管我的事?我让你说!让你再说……”
他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渲。泄自己的怒火,手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粗。暴!
第十二章、同学会
“贝宁宁,谁给你权力来管我的事的?!我让你说!让你再说……”
陆兆忻怒吼着,压在她的身。上疯狂地,渲。泄自己的怒火,手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更粗。暴!
甚至,还用他那双精实有力的大手,不停地、毫无留情地,掐。弄着她身上已经破损的肌肤!
贝宁宁痛得失声哀嚎,却依旧无法换来他的半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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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宁宁在镜子前左看、右看自己的脸蛋:
呵,年轻就是有资本狂啊!虽然,陆兆忻那个天杀的大混蛋,那天晚上还很是残暴地掐。弄她的伤口,可因为她护理得当,又用了顶好的治伤药,才不过一个多星期,她那张小脸就恢复了往昔的娇美。
这下可好了,她终于可以重见天日了!
因为她这伤痕累累的脸蛋,她哪也不敢去,只好在陆宅足不出户地,一连呆了整整好些天,可把她闷坏了!
正这么想着呢,邵柏宇的电话就来了,说是要请她去参加同学会。
“给个面子,我被父亲派到国外分公司任职,好不容易才调回来,这次同学会可是专门为了欢迎我回国才办的,你可一定要赏脸……”
于是,她跟邵柏宇约好了,晚上七点的时候,在会场门口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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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会的会场,设在本市最有名气的东方大酒店的礼堂内,
出席同学会的,都是当年和他们一起在澳大利亚留学的同学,有隔壁班的,还有其他系的,人数大概有五、六十人,毫不例外地,都是名门之后,家产都颇为丰厚。
而让她意外的是,她多年的死对头——麦依琳、金莎莎、胡采丽竟然也在场!
“人多热闹一点嘛!再怎么说,她们也是从小就认识的朋友!”邵柏宇一语带过。
贝宁宁了然地点头,他倒是说出了事实,直到她和邵柏宇去了澳洲留学,才甩掉了这三个可怕的女人!
“唉呀,贝宁宁,你好大牌啊!还要主办人亲自出面才能请到你来!”就在他俩说话的时候,胡采丽示意服务员,分别递给邵柏宇和贝宁宁一杯酒,语带酸涩地说。
“采丽,别这样说,我也很乐意给你充当护花使者的!”邵柏宇轻佻地说着,又和胡采丽恶搞地喝了一回交杯酒!
贝宁宁冷冷地瞥了二人一眼,“邵柏宇,一会夏璇看见了,准要剥了你的皮!”
夏璇是邵柏宇交往多年的女朋友。早在他们还在澳洲留学的时候,两人就轰轰烈烈地恋爱上了。
她当时和夏璇同住一个寝室,所以,一直到现在,她还清清楚楚地记得,那四年的留学时光,他几乎每天都勤快地到她们寝室报到,只是为了,要跟夏璇多说一两句话!
甚至,她们寝室的另两位室友,也都打趣地说,“爱情的魔力真大啊!大情圣也变专一了!”
那可是真的,贝宁宁知道她这个青梅竹马,之前的确和很多女生交往过,不过,自从和夏璇在一起后,便再也没有传过绯闻!
大家都说,夏璇是最幸运的……
第十三章、惨遭羞辱
贝宁宁冷冷地瞥了一眼,故作亲热的邵柏宇和胡采丽二人,“邵柏宇,一会夏璇看见了,准要剥了你的皮!”
她不喜欢这三个女人,一点也不喜欢!
邵柏宇似乎很意外,怔忡着没有回话,金莎莎却刻薄地取笑起来,“贝宁宁,你是看到你青梅竹马的柏宇哥,和采丽亲热吃醋了吧?”
“金莎莎,你是有健忘症啊?我才新婚,老公不知道对我有多好!我犯得着吃她的哪门子醋?”贝宁宁故作一脸幸福样。
“少来!谁不知道,你那个世界级的富豪老公,是忙着三天两头地传绯闻?听说,他那个新上任的秘书,还是他包。养的地下情人!就连依琳,这两天也和他打得火热呢!”
听金莎莎这么一说,很多同学都围了上来:
“真的吗?依琳,陆少的技术是不是特别棒啊?”
“依琳,陆少是不是长得和传闻中的一样滴帅啊?”
“依琳,陆少是喜欢你呢,还是喜欢贝宁宁多一点?”
“…………”
贝宁宁窘迫地立在当场,浑身颤粟起来……
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手,贝宁宁诧异地低头,身旁的邵柏宇振臂一挥,“各位同学,我生气了哦!我才是今天的主角,为什么要冷落我?”
众人这才纷纷转向去和邵柏宇碰杯,说一大堆恭维的话。
邵氏是珠宝世家,在世界的各大城市都有他们家的分公司,生意规模非常宏大,想要讨好邵柏宇的人当然也是多不胜数。
贝宁宁趁机走了开去,麦依琳却跟了上来,手上还端着两个酒杯,一个给了贝宁宁,她接了过来。
“宁宁,我敬你一杯!”
麦依琳啜了一小口酒,“你不要听她们瞎说,我和陆少只不过喝过两次咖啡而已!”
心中暗自恼怒的贝宁宁,却仰头一饮而尽,“没关系,我不在乎!”
她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甩头冲进了洗手间!
她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字,更不想去搭理,任何和他有关系的女人!
“陆兆忻,你这个混蛋!”
她暗暗地咬牙切齿的同时,攥紧了拳头,再没有人比他更可恨了!竟让她在同学会上出了这么大的丑!
贝宁宁一遍一遍地,用冷水拍打着自己的脸,想将心中的愤怒冷却下去,可不知为什么,身。体里却有一股热流,迅猛地直窜上心口!
她甚至热得不得不,脱去了自己披着的坎肩,“洗水间的通风设施怎么这么差劲啊,好闷啊!”
她的头也晕了起来,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邵柏宇正巧看到了她,一把拉了过来,“宁宁,我们去跳舞!”
“好啊!”贝宁宁身子一软,顺势倒入邵柏宇的怀里,两人翩翩然地滑进了舞池……
只是,让邵柏宇没有想到的是,贝宁宁竟然和他跳起了贴身热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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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贴身而至的激。情
邵柏宇没有想到,贝宁宁竟然和他跳起了贴身热舞!
台下的欢呼声、口哨声一浪赛过一浪,贝宁宁舞得更HIGH,身。体的玲珑曲线,紧紧地贴在了邵柏宇的身。上,让他一阵又一阵的悸。动!
“宁宁,不要再跳了!”他忽然一把按住了她,额宇间,已可见细碎的汗珠……
贝宁宁却嫣然一笑,“志逸哥——”
继而将脸深深地,埋入了邵柏宇的胸膛,神情恍惚地呢喃了起来,末了,竟踮起脚尖,往他脖子上烙下炙热的一吻!
“…………”
邵柏宇一阵心律失常地狂跳,贝宁宁却已经开始在动手,解他衬衫上的钮扣,台下的尖叫声更甚,众人纷纷停下了舞步,将他们二人围成了密密实实的一圈……
贝宁宁现在的举动很不正常!邵柏宇这样想着,蓦地用力抓住了贝宁宁的手,“宁宁,你——”
“志逸哥,我喜欢你……不要走……”她抬头冲他甜甜地一笑,双手已将他紧紧地环抱!
只是,他看得很真切,她的眼神,分明是涣散的、毫无焦距的!
“该死的!是谁干的?!”邵柏宇厉声低咒了一句,抱了贝宁宁就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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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柏宇到楼上开了个房间,放下贝宁宁,就想去外厅倒杯水,让她喝了清醒一点,可谁知,他才转身,她却紧紧地抱住了他,不停地哭着说,“志逸哥,你不要走,不要走……”
邵柏宇只好站着不动,颇是无可奈何地安抚道,“好,我不走!真的不走!你先放手——”
“不要!我不放手!志逸哥,不要和我分手……”
贝宁宁没有意识地嘟嚷着,可是,不知怎么地,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另一张冷酷而坚毅的脸,那不是她的志逸哥,志逸哥才不会有,那样一张恶魔般狠鸷的脸孔——
贝宁宁猛地一挥手,狠狠地推开了邵柏宇,并追上前不住地拍打,“陆兆忻,你这个混蛋!我恨你!滚开!滚开……”
“宁宁,我是邵柏宇,不是韩志逸,也不是陆兆忻!你看清楚一点……”
邵柏宇一边狼狈地,躲着贝宁宁的追打,一边努力澄清着,可是跟一个已陷入深度迷幻的人讲道理,无异于是痴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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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兆忻正在公司里主持董事会会议。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崔冰。冰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什么事?”
敲门的是秘书室的小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