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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安娉娉被背在背上一路颠簸又从肺中呛出了几口水,吐在了人家男生的脖子里,男生以为她仍旧很严重,走得更快了,像是竞走,虽然背上的分量一点也不轻。
安娉娉血红的下半身倒是吓坏了小镇的医生们,忙让男生直接背进急诊室,关上门,仔仔细细地检查。
柯炀森接到电话时正是办公室的午休时间,手机办公桌上一直震,是安娉娉的来电,而那头显然不是安娉娉。
那头的女生讲话很急,像连珠炮,他刚一接起,那头就说:“喂,请问是安娉娉的爸爸吗?”
柯炀森刚想说不是,她又接着说:“我是安娉娉同学,安娉娉溺水了,下半身留了很多血,现在在医院里动手术。”
柯炀森听了心下一惊,也不否认了,忙问:“你们现在在哪里?”
“W市XXX镇医院。”
“好,我马上来,保持手机畅通,有情况马上通知我。”柯炀森也来不及请假了,忙拿起手机就往门外跑去,幸好时间还早,来往的车辆还多,他忙买了最快的一班动车,十分钟后,便上了车。
他不停地拨弄着手机,心急如焚,先给公司请了个假,却还是心神不定,看着手机相册里某人生气勃勃的沾满奶油的照片,嘴角笑着,心里一片柔软,背后却是冷汗淋漓,手术室,从小就怕医院的人,现在正躺在手术室里。
手术室的门不久就打开了,眼角有些皱纹的中年女医生看着他们门外的一群人,只是拉过来一个女生,在她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便回手术室,关上了门。
而那个女生惊讶的得睁大了眼睛,跑出了医院,不久又回来了,手里拿着个大大的袋子,敲开了手术室的门。
医院里这时人很少,午后大家都在休息,女医生让她进手术室,自己出去,跟门外等着的一群人说:“病人没什么大事的,你们不用担心。”
大家总算是舒了一口气,旁边那个拿着安娉娉的手机的女生对其他几个男生和女生说:“要不你们都先回去吧,既然安娉娉没什么大事,大家就不用担心了,下午大家都有课,别耽误才好,学校方面也麻烦东泽你去解释一下。”
东泽就是刚刚背她来的男生,也是他们队伍里的副队长,他点点头便和大家一起先行离开了。
医院里留下了两个女生,一个留在外面拿着安娉娉的东西,另一个在手术室里帮安娉娉换衣服以及卫生棉。
安娉娉一直昏睡着没醒来,旁边的那个拿着她手机的女生一直守在她身边,牢记着柯炀森的话,等到安娉娉差不多清醒过来时,终于舒了口气,问着安娉娉:“感觉怎么样?”
安娉娉点点头,声音有气无力地说:“还好。”只是她的肚子还是一抽一抽地疼着,没有好转,反而更厉害了。但她不愿说出来让部长担心。
“娉娉,我给你爸打了个电话。”部长说着还把手机递给了她。把她的包也放在了旁边。
安娉娉吃了一惊,却也没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心,怕是爸爸知道就不会准她留在这里了。
柯炀森下了动车又换乘大巴,再打的才找到了这家医院,到时,也已是黄昏了。
辗转找到,推门而入。
安娉娉看着风尘仆仆赶来的某人,心头涌上来的滋味,不是是苦是甜。
作者有话要说: 水,我也怕水,旱鸭子不解释。。。
☆、担心
柯炀森有些心急地走到她的病床前,从上到下好好地看了她一遍,皱着眉头既生气又心疼地看着她,问:“哪里受伤了?”
安娉娉绽放了一个笑容,在柯炀森眼里却比哭还难看,她摇摇头说:“没事了。”
刚好有医生路过来查房,柯炀森不放心安娉娉说的,忙拉住医生问她的情况。
医生带着他走出病房外,轻声说:“她溺水了,不过倒没有大碍。”
“她手术怎么样了?”柯炀森有些心急,语速很快。
“手术?”医生也是一头雾水,但转而想到安娉娉在急诊室里呆了这么久,想必是同学告知他的,“没有动手术,病人只是来例假了。”
柯炀森提着的心倒是舒缓了一些,电话里的人把情况说得那么严重,他后背都一直冷汗直冒,但想到,“她来例假又落水,身体情况怎么样啊?她来例假肚子都会很疼的。”
中年的女医生也不禁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仔细地看了看眼前西装加身的男人,似乎还像是大学生模样,虽然有些心急,但却从骨子里透露着稳重与细心,打从心底为病房里的小姑娘高兴。
“身体着了凉,以后可要好好调理了,这次确实是有些伤到了身子,趁现在年轻更要好好调理,免得以后生孩子时吃尽苦头。”女医生想了想又认真地说:“我们这地方小,医药资源匮乏,你带她去大医院好好看看,女人的身子可马虎不得,要好好调理调理。”
柯炀森觉得女医生说的对,点头一字一句地都记在了心里。
女医生特别叮嘱道:“她来例假时肚子疼也很正常,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你煮些红糖水给她喝,但千万慎吃止疼药,是药三分毒,对身体还是有副作用的,如果红糖水缓解不了就去医院看看,请医生开点调理的中药。”
柯炀森总算是心里有底了,谢过女医生后,说好。
柯炀森再回到病房里时,安娉娉正闭着眼睛假寐,她白天虽然睡得有点多了,但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打着点滴,肚子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些,只是那只手冰得像铁块。
柯炀森以为她睡着了,便索性请护士帮忙照看一下,自己走出了病房外。
期间,部长回来,带回了温热的晚饭和新鲜的水果,安娉娉的脸色还是有些苍白,但力气恢复了不少,左手插着针,右手可以拿着勺子自己吃饭,部长本想喂她,但安娉娉坚决拒绝了,笑着说,自己可以的,不用假手她人。
她的胃口不是很好,吃得不多,便吃不下了。
柯炀森再次进来时,手里拎着一大盒饭菜和一个蓝色的鼓鼓的热水袋,推门时,里头的两人都抬起了头,看着他,部长一脸好奇地指着他问安娉娉:“这是……”
安娉娉偷笑了一会儿,说:“这就是你说的我爸。”
这下换部长惊讶了:“你爸这么年轻?我记得我当时是按着快捷键1号键拨出去的,也没多想。”
“那你怎么知道那肯定是我爸啊?”安娉娉侧着脸好笑地看着她。
柯炀森面色淡淡地提着盒子放到病床中间的桌台上,又把手中的热水袋递给安娉娉,安娉娉右手接过,慢慢地塞进了被窝,放在了肚子上。
部长这时倒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说:“我自己的手机快捷键1号键就是我爸爸,我当时也是急昏了头了。”
安娉娉笑着说:“诶,部长,我还得感谢你呢,要是你真的拨给了我爸,恐怕我现在已经被他运回家了。”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柯炀森挑挑眉看了安娉娉一眼,说:“是我就不用回家了是吧?”
安娉娉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摇摇头,说:“不是不是。”
部长看着他们俩之间的互动也知道自己是在当电灯泡了,找了个理由推说自己有事要先离开了,便退了出去。
安娉娉气愤地看了柯炀森一眼,说:“你一来就把人家给吓跑了。”
柯炀森任她耍小性子,也不说话,打开了包装盒里的饺子和快餐,把饺子递到安娉娉那边,又为她拿好了调羹和筷子,说:“再吃点,只吃那么点会饿的。”说着看向旁边她刚刚吃剩的饭菜。
自己则拿着筷子慢慢地吃着另一份快餐,速度不慢却很优雅。
安娉娉品着眼前的饺子,一只只地吃得很认真,他知道她爱吃饺子,就连里面不放醋辣,只加香菜,他都知道,这碗饺子的味道丝毫不赖于曾经的山珍海味。
她看着眼前这个话不多,脸又冷的男人,心里甜丝丝的幸福感远远地宕开……
她吃完了一整碗饺子,捧起碗底亮给他看,讨要表扬,柯炀森视而不见,只是收拾着碗筷。
安娉娉知道这次他是真的生气了,自己也有些心虚,出门前向他保证过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但是现在又弄成这样。
她一直不停地找话聊,说说这个,说说那个,把这几天的经历都说了个遍,但某人仍旧黑着一张脸无动于衷……把她当做了空气,这下连安娉娉自己也没辙了,只能眼巴巴地望着他。
其实他的一只耳朵开着,她说的话一句没漏,但是这件事是个很大的教训,必须要她认识到自己的错,不是每一次受伤,他都能及时赶到的,自己的身体一定要好好照顾。
柯炀森端着碗筷准备走出去,安娉娉一把拉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说:“你真的不和我说话?”
柯炀森剥开她的手,态度坚决,转身便出去了。
安娉娉生气地抱着手臂扭头也不想理他,柯炀森再次开门进来时迎面就飞来了一个枕头,还好他眼疾手快,立马接住了,看着床上嘴巴撅的可以挂油瓶的某人,索性把手中柔软的枕头放在了椅背上不还给她,自己靠着休息。
安娉娉靠在后面的枕头没了,背硌得难受,生气他老是欺负自己,心里憋闷得难受,这几天呆在这边确实也吃了不少苦,想着那些皮小孩,燥热的天气,自己的落水……心里委屈极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抹不完。
开始时还是小小的无声泪,慢慢地鼻子一抽一抽地啜泣,又见柯炀森眉都不动地闭眼坐在那儿,心里更委屈了,屈起膝盖,抱臂埋头哭得气都不顺了。
柯炀森也是无奈,起身,长腿迈到床前,看着眼前这个弓着背,哭得一抽一抽的人,心里不是不心疼的,明明该生气的是自己,现在反倒轮到自己来安慰她了,他叹了口气。
手上动作却十分温柔地拍着她的背,口气还是有些冷:“你哭什么,我又没骂你?”
安娉娉被他这么一问哭得更凶了,简直要把长城哭倒,柯炀森也没辙了,坐在病床边,把她整个人抱起来拥在了胸前,这几天又有些瘦了,本来骨架就不大,只是身高显得人稍微大了点,现在手腕上骨头都硌肉。
他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扒拉着她的脑袋,让她抬起头,将她脸上粘着的黑黑的头发丝拨到耳后,露出了一张湿漉漉的脸,口气缓和了不少,问着:“怎么了?恩?这么委屈。”
安娉娉还没缓和过来,鼻子红彤彤的,眼睛水汪汪的,胸口还一抽一抽的,别开脸,不想见他,挣扎着要从他怀里出来,可柯炀森哪肯,圈着的手臂如栏杆般坚硬,怎么都逃不开,就发了狠转头在他肩膀上隔着衣服用力地咬了下去。
柯炀森虽然有些疼,却怎样都不肯松手,安娉娉见自己咬了也没用,松开了口,生气地看着他。
此刻的柯炀森觉得眼前的人,嘟着红红的嘴巴,很是怜人,又这般生气地望着自己,心底的悸动叫嚣着快要闯出了身体,忍不住在她额头落下如如羽翼般轻柔的一吻。
安娉娉皱着眉头佯装生气地看着她,说话中还带着重重的鼻音:“你总是欺负我。”
柯炀森将头抵在她的头顶,环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生怕她逃走,叹了一口气说:“你总是让我担心。”
安娉娉也知道自己错了,将头埋在他的脖颈处,不说话,柯炀森玩着她的头发,手指绕着圈,说:“这次要是真的是秦叔叔来,你以为有这么容易吗?”
某人将脑袋埋得更深了一些,有些委屈地说:“那几个小孩子太皮了,我管不住他们。”
“娉娉,你知道吗?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你明明例假来了,还这么冲动,落水后危险有多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知不知道?”
安娉娉使劲地点点头,有些急地说:“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又隐隐带着后悔与抱歉。
“下不为例”柯炀森也知道她这几天来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当初的自己也是这么过来的,知道在这里的生活有多么艰辛。
安娉娉转哭为笑看着他,点点头。
柯炀森看着眼前这个脸像小花猫的人,心里的某一处塌陷了,他知道,以后,自己将万劫不复。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爸爸,回来了更新,我竟然也在追剧,还得更文呢,你造不造
☆、同床
“这几天过的怎么样?”他的嗓音有些黯哑,看着她的眼睛炯炯有神,黑得发亮,里面参杂着红色的情欲,呼吸也有些急促。
“痛并快乐着。”安娉娉不是一无所获的,虽然对她而言这些天受的苦不少,但还是值得的。
“还想继续吗?”柯炀森看着她白皙的皮肤颜色黑了不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