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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冒失地赶来了,低头看了看自己脚下的室内拖鞋,不禁又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脚,看着前台小姐殷切的眼神望着她,她只是淡淡地摇了摇头。
前台小姐想,这样的客户也不是没有的,以前她们接手离婚案件时,有一次以为女士是鼻青脸肿地穿着家居服踩着拖鞋就来了,到了便是一阵哭诉,她刚从老公家暴的魔爪下逃了出来。
但是眼前的这位小姐又不像是……身上完好无损的,脸上甚至还透露着淡淡的红晕。
这时,章至碰巧从外面回来,眼尖的前台小姐向他问好,“副总”
他沉沉地点了点头转而将目光移向旁边,看到眼前站着的人时,先是微微惊讶,慢慢地嘴角划过了一阵笑意。
“这是怎么了?”他又将目光移向前台小姐。
“副总,我正在等待这位小姐的回应。”前台小姐如实说。
“恩,你先回去吧。”
安娉娉也是认识她的,章至率先打破沉默,“怎么着?不认识我啦?这么多次们可不是白开的。”他笑着打趣道。
安娉娉抬头看他,声音绵绵地喊着:“章……学长……”
章至也不再逗她了,只是指了指那边的电梯,说:“跟我走。”
安娉娉的脚已经比她先做出反应了,迈开步子随他去。
他按了两个数字“19、20”到了19楼时,“他的办公室在20楼,去找他吧。”便留下安娉娉一个人在电梯内。
电梯安稳地到达20楼时,她走出电梯外,看着偌大的有些宁静的楼层,心里竟然有些紧张,紧握着的手心出了汗。
顶层的办公室被划分为秘书区与总裁区,秘书室离总裁室还是有些距离的,总裁室反而像是被隔开的,俨然给人一种遗世独立的严肃的感觉。
她站在原地止步不前,磨着脚下的软毛拖鞋,在总裁办公室门口的秘书起身为总裁冲咖啡时,见到了安娉娉,原本以为她是新来的秘书,但看着她一身的装扮却不像。
所以,她将咖啡递给正在低着头办公的总裁时,顺便报备,“总裁,电梯口站着一位奇怪的小姐。”
柯炀森头也不抬地说:“不见。”
就在秘书要退出去时,他又抬起了头,摘下眼镜,问:“等一下,怎么个奇怪法?”
“总……总裁,她披着凌乱的长发,穿着室内拖鞋、家居服……额……一直站在电梯口。”每次被总裁这样锐利的眼神盯着,自己便会紧张地不敢说话。
“哦?”他低头想了想,却也有些迷茫的,“请进来瞧瞧。”
“是。”
于是安娉娉就被秘书小姐请进了总裁办公室,并且扔在了那里。
因为柯炀森见到是她时,眼里的惊喜与光芒让人不容忽视,他径直地走上前来,却转头对一旁的秘书说:“你先出去吧。”
在秘书离开之后,便欣喜地一把拥过她,顺着她的长发,在她耳边呢喃,“你会来,我真高兴。”
他一向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这么直突突地说出心底的感受还是第一次,若是被章至知道,指不定又是一阵玩味的笑。
安娉娉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有些喘不过气来,却万分享受着这样的感觉,手不自觉地也落在了他的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起个大早起来码字,哈哈,昨晚洗冷水澡,感冒了,好难受,纸巾包的小馄饨已经塞满一桶了,周围就我一个人,求温暖,~(≧▽≦)/~
☆、跟踪
她柔软的头发被他揉的更乱了,她的头发比较碎,这下看起来更像个狮子头了,安娉娉使劲儿地摇着头阻止他作乱的手。
柯炀森在她头顶闷闷地笑出声,胸腔一阵阵地抖动。
安娉娉作势要从他的怀抱中出来,他却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气息舒畅地说:“别动,再一会会儿就好。”
安娉娉乖乖地纹丝不动腻在他的怀抱里,享受此刻的温存,闻着男人身上干净清爽的肥皂香味以及温暖的气息沉醉。
他忽地起意将她大横抱起走至办工作后面的大班椅前坐下,安娉娉呼得吸了一口气,自己脚上的软毛拖鞋在他走的路上掉了一只,光溜溜白嫩嫩的脚丫子直突突地露在了他的面前。
“拖鞋……掉了。”她紧张又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抚平了他内心的浮躁。
“恩,我知道。”他仍旧是没有任何动作。
安娉娉用一脸“你知道……那你还……?”的表情看着他。
谁知他面无表情地淡淡说:“不用穿。”
安娉娉只能以抚慰的眼神看了看那只躺在偌大的总裁办公室中间的黄色软毛拖鞋。
柯炀森一手握住她白嫩的脚尖,冰冰的,凉凉的,以温暖的手捂热它,带着责备的眼神看着她,“这么冷!怎么不说?”
语毕,又将室内的空调又调高了几度,另一只手嫌弃地将一点都不暖和的软毛拖鞋扔到了和那只一样的地方,奇异地准,平行并排地放着,要是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是谁摆在那儿的呢!
安娉娉有些感受到柯炀森生气的情绪,并且将气发泄到了那两只拖鞋身上,她不禁再次地为它们感到悲哀。
“怎么会来?”他抵着她的额头,亲昵地问。
安娉娉脑子是迟钝了不少了,此刻的她尚未以刺来武装自己,所以显得无毒又无害,低头,搓着手指,有些矛盾,“我不知道。”
“恩,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了。他喜欢她窝在心口的感觉,很实在,很暖心。
回来以后,她这么温顺地如同一只小绵羊般窝在他的怀抱里还是第一次,哪次见面,两人不是针锋相对、形同陌路的,他现在无比享受这种感觉。
他知道她能来实属不易了,至于理由早已不再重要了。
安娉娉的脚掌被包裹在他的温暖的大手里,冰冷渐渐消去,血液流通,开始转暖了,每年的冬天,她的手脚都是冰冷的,无论下怎样的功夫都不起作用,这样的习性是遗传了妈妈的。
埋在他胸口的脑袋挪了挪,带着鼻音沙哑的声音响起:“你能告诉我这四年里发生的事吗?”
怀里的人想知道空白的四年也是正常的,忽地起意想必也是从哪里知道了些什么,而最大的可能就是今天的报纸。
他有一刹那的慌神,像是找到了洞口,豁然开朗,一股清泉细细地流淌过心间,冷峻的面容变得柔和了不少,自己那辛苦奋斗的四年在她的突如其来的到来以及问候之后都不算什么了。
“你想听吗?”清冽的声音带着磁性,热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丝丝入扣的情动。
她的脸带着些微微的红润,不知是室内温度太高还是……,慢慢地从他的怀抱中抬起头来,目光坚定、一脸认真地看着他,点点头。
柯炀森只是简单地一笔带过,淡笑着看着她,说:“总结起来,就是白手起家、艰苦奋斗、小有成就。”我怕我的故事太凶猛,你听了会难受。靠着椅背的后背更贴近了些,抱着她的手臂又收拢了些。
但某人明显不会满意他的说辞,昂起头,点点他的肩膀,“敷衍。”
他安抚着怀里有些不安分的小女人,说:“以后,统统都说给你听,好不好?一天说不完的。”
安娉娉算是暂时接受了。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若是自己不再开口,他是绝不会再提起的。
那段过往,于他而言,只是一段血泪史,他只愿一人承担,将她保护于自己的羽翼之下,不受污染。
安娉娉如此冲动冒失地就来到了他的办公室,自己的身上还穿着家居服,脚下的拖鞋也没了,头发在他的手下更乱了。
她欲从他的怀抱里起身却又被他按回了怀里,她安顺地在他怀里吸了口气,闷闷地说:“可是我今天下午有事。”
“那就下去再回去吧。”
“你不工作啦?”
“交给阿至。”
公司在这关头,所有人都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却每每在有人想要敲总裁办公室的门时被秘书十万火急般地拦在了门外。
因为总裁大人特别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重要的事转副总。”
无奈的助理只能在徘徊了许久之后垂着头默默地抱着一大沓文件下了楼,脑子里转着总裁不会是效仿唐玄宗的“从此君王不早朝”吧。
在他问她要不要去公司附近的餐厅用餐时,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绞着手指头坚决地摇头拒绝。
柯炀森也不想她这样居家的模样被外人瞧了去,独引垂涎,某人的占有欲开始作祟了,他按了键让秘书点餐,还是要哪家最合胃口的老店,不过菜单有了稍许的变动,点的都是她最爱吃的菜。
看着她在一旁大快朵颐,他光看着她吃就满足了,只是还是会把自己不爱吃的胡萝卜和香菜全部都夹给她,她照单全收,这两样都是她的最爱。
只是当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将虾子剥好,放入她的小碟子中,用湿巾擦干修长的手指,开始用餐。
安娉娉享受着某人一流的服务,吃的饭自然比往日都多了许多,而柯炀森也从日常的味同嚼蜡到干净扫尾,一粒不剩。
两人看着自己的行动力嘴角微弯。
安娉娉实在是没时间了,要离开了,两人便乘专属通道下了楼,柯炀森本想亲自送她回去,却被一通电话绊住了脚,不得不去的会议,就等他一个了。
她推着它,让他去忙自己的事,不需要送她了,他点点头,“这个会可能要两个小时左右,我一时脱不开身了,你有事可以打电话安全到了记得给我发短信。”
他细心地叮嘱,她一样一样地点头应允。
他便为她叫了辆出租车送她去学校。
下车去学校公寓还需要走一段路,她得先去公寓换衣服才能去研究生楼,却一直感觉身后有人。
她想,或许是自己太敏感了,也许是没睡好,精神有些恍惚,一路走到公寓楼时,转过身却又没发现人,便没放在心上。
傍晚时,帮导师完成了一些国内外相关论文的数据整理之后,伸了伸懒腰,递给导师,却在他几眼的浏览之后,被驳回,说:“安娉娉,你理解错了我要的数据方向,不是这个方向而是近年来的论文报告中关于莎翁剧的研究数据。”
安娉娉点头接过被驳回的研究资料,导师仁慈地给了她两天的宽限期,她只能硬着头皮接受,她苦着一张苦瓜脸便立马刷卡进了图书馆,开始疯狂地查资料,一摞摞的书籍资料叠了一大叠。
等她咬着笔头将重点记下又加了备注,结束完一本开始另一本时,月亮早已挂上了星空。
渐渐地她反倒沉浸其中了,细细钻研,又成功啃完一本时,阅览室里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空荡荡的一层楼只剩下了图书馆阿姨整理书架的声音,用推木一下下有节奏地将书整理平整,按序归类。
她放下高高竖起的马尾,看了眼时间,便起身将未读完的书带下楼办理借阅手续,已读的放至侧边专属还书架。
背上背包戴上耳机,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公寓楼。
只是夜幕那紧跟不舍的脚步是怎么回事?
她心里一紧,心里慌了神,却掐着自己的手指立马冷静下来。
她放在口袋中手指触到了手机屏幕,划开手机,口袋里的手指始终都触着一号键。
她假意拍拍头,像是忘了什么东西般扭头慢跑回了图书馆,跑的有些气喘,但总算是进了图书馆,心底的感觉踏实了些。
图书馆一楼入口处是大大的白色透明落地玻璃,夜晚的灯光能照射出影子,她无意中瞥了一眼窗户,里面映射出来的人倒有几个,只是有一人甚是可疑!
他的穿着与一般的学生有着明显的差异,看着更为成熟,当然学校里也不乏这样的人,但是他在她进入图书馆以后便止步不前,甚至在原地停留了几秒钟后才隐在了灯光暗处。
安娉娉想,或许他真的是在跟踪自己,心里的害怕又加多了一分。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网,有存稿都发不出啊啊啊啊啊啊,这篇文快要接近尾声了,总体来说还是偏暖系的,虐心的部分比较少,第一次写重生文,不足之处很多,我更偏爱现代都市文和青春文,对于幻想现言所涉及的较少,不足的地方接受改正,以此共勉之。
☆、和谐
她回到图书馆的大厅坐着,手指忐忑地按下他的号码,柯炀森此时正在和章至商讨着如何将擅长于处理婚姻纠纷案件的余文晨律师收入麾下,但是余律师可是业界出了名的难搞的。
业内数一数二的婚姻纠纷案件的领头人,处理过的案件都是响当当的,大而化之的手法,这样的人正是他们公司空缺的已久的。
所以,当放在桌上的手机一直震动不停,而显示来电的人就是她,章至递给他一个请便的眼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