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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暗色渐渐笼罩,他却依旧站在原地,已经好几天了,难道他们真的以为自己死了,所以根本就不愿意回来看自己嘛?
脚尖一触,似乎有什么东西隆起,借着点点的亮光看去,是一个小土堆,倒也没有怎么在意,离去了。
月色已经盖过,高挂在空中,隐隐之中,有一个人出现在这山谷之中。
微风扶起,吹起他的衣衫,黑色的披风将身影淹没,对着那轮明月,满是沧桑。
来人低下了头,看着地上的土堆,心中感伤。
眼神向后望去,隐隐之中,有些星光点缀,是自己的错觉嘛?
连忙赶到了然的屋前,看着那灯光的来源发呆。
会不会是他回来了,难道他有什么心愿没有了却嘛?是想来通知自己,让自己帮助他完成嘛?
了然当然不知道屋前有一个人,借着昏暗的灯光,看着医书发呆。
推开了门,掀起了一阵风,灯光霎时有些晃动,摇摆不定,了然用手挡了挡风,疑惑的看向了外屋。
哪里的风,难道门开了?方才明明关好的啊。
走出内屋,来到了大堂却对上了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背影,这个人是谁?
来人转头看着他,不敢置信!顿时老泪纵横,大声喊道,“儿啊!我的儿!”
这个声音,是他!师傅?还是爹爹?师傅不可能这么喊自己的啊,爹爹不是已经故去了嘛?
心中满是疑惑,呆在原地不知道怎么做。
虽然他看到了自己,却始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是谁!”这个的脸是自己所没有见过的,自己都已经分不清了。
他的反应让他微微一楞,随即撤去自己脸上的一张皮,“是我,是你的爹爹啊!”
竟然是师傅,可是为什么说是爹爹,自己的爹爹不就是毁在他的手上的嘛!可是为什么……
“你到底是谁!”他已经有些不敢相信面前的人了,只是木楞的看着他。
“我……不说了。来,我们回去!”
说着便要抓起他的手,他连忙甩掉,警惕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人自己都已经不知道是谁了。
“儿啊,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炫'舒'书'服'网',对了,子瑞说你摔下了悬崖,是不是你撞到了什么地方,忘记了什么,还是……”
“我什么都没忘记,我只想知道你是谁!”坚定的眼神让他竟然有一丝的害怕。
手放下了,眼神转而为之凌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罢了!也该告诉你了!先和我回水漠堡吧!”
他不解的看着他,‘水漠堡?’曾经泛清这样告诉过自己,那是武林盟主水夜的地方,难道泛清是自己的亲妹妹?
不行了,不行了!头要晕了!
“如果你想知道,就到水漠堡来,我自会让你知道一切!”对于眼前的这个人,他满是疼爱和关心。
犹豫了一会,点了点头,任他抓着,施展轻功离开了……
泛清来到六娘的住处,六娘只是复杂的看着她,对于泛清她现在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月儿在一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的情景,只是木楞的在两个人之间徘徊。
“我可以确定了,他不是我的爹!”听到这里六娘惊讶的抬起头,哪怕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你怎么知道的!”月儿也有些不敢相信。
“今日我去找蓝子瑞,就是你们所知道的左护法,我和他曾经就认识,而他无意中告诉我,水漠堡的人已经换得差不多了,所以我们身边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是眼线,如果真的是爹的话怎么可能轻易的将身边的人都换掉呢!”
她的脸色暗淡如灰,不敢置信,而月儿只是蹙紧眉头不多言语。
“借着,我还去书香居,那里的老伯还是以前的那个,大概是因为他是一个瞎子,没有作用的原因,他告诉自己,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例如爹的决策方面,完全诡异!”
“……”她们还是沉默不知道该怎么说。
“就凭这几点,我们为什么要相信!”月儿勉强抬起头说道。
“你已经相信了!总之话不多说,说不定我们现在就已经被监视了!”说着淡淡的向四周望了望。
刚准备离去,身后却响起了,“我相信你!”
脚步停留了那么一瞬,笑了,“你们自己小心!”
离开了六娘的住处,她开始茫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坐以待毙是绝对不可能的,可是……
远远的瞧见几抹身影,身形很熟悉,像一个人!细细想去,他……
这是她第一次离开家,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只是这样惝恍的走在大道上,这么俊俏的公子,身形娇小,一看就像是一个女儿家,不由的让人多注意了几眼。
她的目光散漫,有些不知所措,路上走过了几个光着头的人,她转念一想,不如去佛门清修。
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到什么地方。
但是一路上倒也是顺利,就是路人的注意让她不太'炫'舒'书'服'网',然而此刻的她只想让爹爹停手。
也问了几个人,这不便来到了这座佛门圣地。
门前不像大宅子那般有什么石狮子,只有一片竹林,借着在高高的梁上挂着一块牌匾,‘素云庵‘,毫不犹豫的走上台阶,‘咚咚咚‘的敲响了屋门。
不一会以为老者走了出来,她身着蓝青色的长衫,头戴一顶帽子,脖子被一串佛主缠绕,双手合十,握有念珠,“哦弥陀佛!”
她也学者老者合十“哦弥陀佛!”
“哦弥陀佛!”依旧是一声,让她又喊了一声,这不一来一去的问候,让她有些郁闷厌烦,“咳咳……”
“素散,庵外何人,为何不邀请进来呢!”终于有另外一个人声了。
紫旭连忙说道,“多谢师太,我——”
“施主请进……”语气慢条斯理,她郁闷了好一会走了进去。
随着前方的以为小师太的带领,来到了清修之堂。
一座大观音伫立在那儿,四处一片金色的丝布,看起来气势蓬勃。
在烛火贡台的前方有一位老者正端坐着,嘴巴里念叨着,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她应该是最大的人吧!
她呆在原地有些木楞,良久这位师太终于起身,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双眼睛她有些震惊,那么清澈那么透亮的眼睛竟然来自一位老者。
“不知施主前来何事!”语气平缓,和先前开门的那一位一样。
紫旭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想来这儿带发清修!”
“阿弥陀佛!”师太微微的一笑,“原来如此,施主请进内阁吧!”
就这么容易,她心生疑惑,自己一身男装难道这个寺院可以让男的也进来修炼。
“难道这里也有男的?”几位小尼姑听了,低下了头,有一个摇了摇头,似乎在笑。
“素心!专心念佛!”借着便将视线放向了她,“施主女儿态毕露,绝非男子!”借着走到了门口,“素华,带小师妹进去更衣……”
齐府里,一个身影正来回琢磨不知所措,一个侍女跪在地上。
没错,正是齐单和侍女玉儿,玉儿想不到自家小姐竟然会出手,将自己打晕,而孤身一人离去。
这不,跪在这里都一天了,人都已经快晕了,原来脑子就已经晕乎乎的,又被打了一朝,唉……
原来以为玉儿在身边照顾紫旭就会没事,谁知道这一回紫旭的决心这么大,就连自己也是无可奈何。
然而她们又怎么知道,当天之后的一天自家的女儿就来到了尼姑庵里修行。
此刻只有盲目担心,玉儿跪在地上一声不吭,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一会,很多家奴都赶了回来,却都是低着头,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等待着老爷的责骂。
他愤恨不已,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也会有这份决心,但是自己是绝对不会半途放手的!
玉儿微微的抬起了头,恐惧的看着自家的老爷,老爷此刻的这份可怕恐怕是紫旭怎么样也看不到的,然而她们却不知道紫旭早已见过……
良久,有一个声音从众多家奴中响起,“老爷,您别焦急,会找到的!”
“你们说的轻松,去找啊!”
“小姐是独自步行出走的,因此不会走太远……”
“那你们怎么找不到啊!继续找,不然别回来!”借着拂袖离去……
正是因为他的旭儿独身出去,他才会担心,坐在书房中手撑着头,心思杂乱。
“如今你的女儿不见了,该如何是好!”一个身影忽然来临。
他只是微微的抬起了头,“我一定会找到!”
“她是在逼迫你!不然就让你永远也找不到!”
“这个不孝女!”
“你不会背叛盟主吧!”
猛然抬起头,对上房梁上的那个身影,“我,齐单誓死效忠!至于小女,一定要找到!但是或许让她除去磨练磨练也是好的!”
“哈哈,你倒是狠心……”
蓝天阙的故事(一)
这两抹身影径直来到了议事殿,看来是要讨论什么事情吧!
泛清小心翼翼的跟随其后……
了然和师傅一同走进了议事殿,此刻天色已晚,他遣散了门口的那些侍卫,只留下了自己和他两个人。
了然始终警惕的看着他,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看出了他的所想,他只是淡淡一笑,“你就这么怕我?”
为什么他的脸看上去有点哀伤?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紧咬着唇。
“现在屋外已经没有人了,你想知道的话,我现在就告诉你。”很平淡的语气,让人分不清。
了然没有回答,他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此刻的泛清正躲在屋外的交梁上,透过微微倾斜的天窗,她看到了两个身影,一个是假爹爹,另一个却像是……
“首先,要和你说明的是,我的确是你的爹爹!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知了这一些事情,但是这却是真!”
听到这里,他微微的蹙紧了眉头,双手握拳,这么说来自己和泛清之间可能有着仇恨……
“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泛清此刻心里颤悠颤悠的。
……
二十年前,武林上最出名的便是欧阳艘,也就是玉琴仙子的父亲,当年的武林盟主。
当时能够与他并躯而坐的就是当年的神医风戽,两者曾经是对弈高手,喜欢在对弈上分出高下,而他有了一个徒弟,就是蓝天阙。
而这蓝天阙爱上了玉琴仙子,向其告白,却被拒绝。
原来她早已看上了一名男子。
当时蓝天阙悲伤难过,却不肯放弃。
直到那一日……
天色晴朗,四处的花草鲜艳旺盛,蜂儿蝶儿前来嬉戏。
更美的是远处的一位女子,面对着屏风,弹着琴,音色迷人。
风儿吹起,亭子的纱丝到处乱飞,反倒多了一份自然清新。
远远的一位男子渐渐靠近,此人身着青衫,身材挺拔,手中握着一把剑,在阳光的照耀下有些刺眼。
闻乐,便从怀里拿出一只萧,将剑系于腰际,箫声绵长,乐色动人。
琴箫合奏,共同演绎出一曲曼妙的音乐。
一曲终了,玉琴站起,将凌乱的衣衫整了整,有些害羞的走了出去。
此人正是水夜,二人一同嬉戏谈天,她的脸上红晕笼罩。
欧阳艘忽然到来,看到这一幕,有些不满。
“孩儿,你怎在这!”借着看着水夜,“原来是名镇八方的镖局之首之主水夜,冷大侠!”
水夜谦恭的低下了头,“拜见盟主!”
“嗯,今日英雄大会,不知冷大侠为何在这,不去大殿候着!”眼神有意无意的瞟向了自己的女儿。
“今日,冷某前来不为别的,只为与玉琴一见,还望盟主成全。”
“噢?见都见了,走吧!”接着便有些不耐烦的模样。
玉琴犹豫不决,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爹爹,不知道该怎么做。
“冷某斗胆,想请盟主将玉琴许配与——”
“什么!不行,她已经和神医之徒蓝天阙有了婚约,岂可擅改,你现在离去还可以作罢!”
谁知水夜不肯放手,干脆跪在了地上,“我自知配不上玉琴,但是我却有心!”
玉琴仙子在一边也是犹豫不绝,看到父亲越来越凶狠的眼光,开始不禁担心,干脆也跪倒在地,“爹,女儿和夜是真心相爱,请爹爹成全!”
欧阳艘愣住了,他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忤逆自己,在他看来婚姻是由父母定的,儿女就是奉从,可是怎么也想不到如今的状况。
当时蓝天阙就在她们不远处的一间屋子里看着这一切,心中五味杂谷,酸甜苦涩辣样样俱全……
一瞬间的事情,盟主动怒了,忽然屏住呼吸,一掌打向水夜,水夜似乎早已料到,硬生生的接了一掌,不停的咳嗽,可是眼中还是那份坚决。
玉琴看到这里,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