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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了你了,自恋狂!”从提包里摸了瓶水出来,刚喝了两口几就被楚逸煊抢了过去,很不客气的用嘴对着瓶口喝。
沈韵清的脑海中闪过四个字,间接接吻!
呃,虽然直接接吻都已经很多很多次了,可这样的间接接吻,还是在沈韵清的心里激起了不小的涟漪。
楚逸煊把喝得只剩一半的水又还给她。
拿着瓶子,盯着他嘴碰过的瓶口,迟迟没有放到自己的唇边。
“看什么看,你要喝就喝吧!”楚逸煊最看不惯沈韵清那扭扭捏捏的样子,说话间就抓着瓶子,往沈韵清的嘴里塞。
“唔……”嘴被瓶口堵得死死的,沈韵清瞪了楚逸煊一眼,对他这种野蛮行径很不满,不满归不满,她还是缓缓的张开嘴,冰凉的水顺着喉咙往下流。
喝了一口水,沈韵清使劲推开楚逸煊的手:“你真讨厌!”
“你就从来没说我好过!”楚逸煊笑着摸出纸巾,擦干净沈韵清嘴唇上的水。
“因为你一直都这么讨厌!”总是以欺负她为乐,讨厌的楚逸煊,坏蛋!
闻言,楚逸煊很受伤,若有所思的问:“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看着楚逸煊忧伤的脸,沈韵清又有些于心不忍,暗自思付,难道她刚才的话说得太重了?
想了想,嗫嚅的开口:“仔细想想,有的时候……你也不是那么讨厌。”
“哈哈,那就好!”楚逸煊高兴的笑了起来,还好,她还没有完完全全的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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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怕他得意忘形,连忙泼冷水:“别高兴得太早,你只有和小腾小驰在一起的时候才没那么惹人讨厌,平时,还是很讨厌!”
楚逸煊正要说话,小腾小驰就活蹦乱跳的扑了上来,外公外婆被甩在了后面。
“爸爸,妈妈,卖包子好玩吗?”小家伙满头大汗,围着推车追逐。
“好玩啊,很好玩!”沈韵清乐不可支的回答,楚逸煊则是苦笑着摇头,卖包子其实也没什么,被人围观揩油就不是什么好事了。
萧琼揭开纱布看了看,竖起了大拇指:“不错不错,才出来半个小时就卖了这么多了,平时我到六点钟才卖得完一半。”
“妈,我和楚逸煊商量过了,你明天就找人在推车上贴个字,‘帅哥包子’多响亮的名字,再印张楚逸煊和小腾小驰的头像,以后咱们家卖包子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沈韵清还像个孩子似的,嘻嘻哈哈,叽叽喳喳,说得兴高采烈,眉飞色舞。
“亏你想得出来!”萧琼在沈韵清的头上敲了一下:“你都奔三的人了,怎么还没个正经?”
“妈,我哪里奔三了,我才二十七,离三十早着呢!”沈韵清噘着嘴,竖着眉,不满的反驳:“我走出去,谁不说我才二十出头,根本不像二十七岁。”
“别人奉承你的话也能信啊?”萧琼挺直腰杆,得意的说:“别人还说我才三十多呢,你说你妈是不是像三十多?”
沈韵清捂着嘴偷笑:“像,像,二十年前像三十多!”
“就是嘛,我本来就是老太婆了。”萧琼一边给客人夹包子一边说:“别人说我三十多那是好心,怕说老了我难过,故意说得很小,让我听了高兴。”
看着母亲斑白的双鬓和满脸的皱纹,沈韵清笑不出来了,很心酸,生活的重担已经消耗尽了爸爸妈妈的青春,在她还未察觉的时候,他们已经步入了老年。
愕然发现,妈妈已经很多年没烫过头发,很多年没化过妆,很多年没穿过时髦的衣服。
爸爸也是一样,一成不变的旧衣服。
虽然沈韵清给他们买了不少的新衣服,可他们很少穿,平时要做包子卖包子,怕弄脏,只有在过年过节喝喜酒吃寿宴的时候才拿出来穿。
在回家的路上,沈韵清一直闷闷不乐,想着爸妈的操劳,她就很愧疚,别人养儿养女老了还可以享清福,可爸妈却根本没享到她的福。
“怎么不说话?”沈韵清不说话,楚逸煊就紧张,心中忐忑不安,就怕是自己不小心得罪了她。
瞥了一眼楚逸煊:“不想说。”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是怎么了,有事就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
“你帮不了我!”叹了口气,只能说爸妈太固执了,总是说不想给她增加负担,不想给她添麻烦,却让她很愧疚,总觉得自己这个当女儿的太不称职,没能让爸妈过上好日子。
她可以理解爸妈的心情,可爸妈什么时候才能理解她的心情,她只是希望他们不要那么累那么操劳,生活更轻松一些。
吃了晚饭出去散步,回来就给孩子洗澡,然后哄他们睡觉,孩子睡了就洗衣服,等到忙完的时候已经十点半了,沈韵清坐在沙发上休息,喝口水,准备赶走楚逸煊再去洗澡。
可楚逸煊却不走,他不但不走,还厚着脸庞要沈韵清帮他洗澡,他肩膀有伤,不能沾水,一只手不管是洗澡还是洗头都很不方便。
“自己想办法!”沈韵清根本不同情楚逸煊,还很不客气的拒绝了他。
“帮我一下。”楚逸煊根本不理会她的拒绝,自顾自的就开始脱衣服,连窗帘也不拉。
“喂,你要脱衣服出去脱,别在我家里脱!”很无奈的看着他,又想用**来引诱她吗,如果他真的这么想,那她只能告诉他,不管他怎么引诱,她都不会上当受骗。
“出去脱会被围观的,我只脱给你看!”楚逸煊嬉皮笑脸的解开了衬衫的扣子,一拉扯,宽厚的胸膛就露了出来,他的身材相当的好,虽然魁梧,却绝对没有赘肉,每块肌肉都锻炼得恰到好处,有棱有角充满力量与生机,但又不会给人生硬的感觉。
“嗤,你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看过,我才不想看呢!”其实以前她都不那么在乎他有过多少的女人,可是现在,她却总是会时不时的想起,虽然有的时候会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但一想到他和她做过的事和很多的女人也做过,就完全没了心情。
就像自家的马桶,本来是给自己用和最亲密的人用,结果却被很多不认识的人给用了,虽然马桶看上去没有变化,但心理却觉得很不舒服。
那些看不见的细菌,看不见的皮屑都会严重的影响她对马桶的感觉。
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脏死了!
被沈韵清戳中了致命伤,楚逸煊很懊恼:“那是以前的事了,你不要翻陈年旧账,行不行?”
“客观存在的事实,我没办法装作不知道。”沈韵清幽怨的看着楚逸煊:“如果我和别的男人有什么,难道你也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吗?”
楚逸煊抿着嘴唇,并不回答。
但沈韵清知道他的答案。
“你没办法当作什么也没发生,我也一样,真的,心里很不舒服。”明知道不应该,可她却控制不了自己,翻陈年旧账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可偏偏做得那么彻底。
不把他的陈年旧帐都翻出来,她还真是不死心。
“以前的事我没办法改变,但以后,我可以保证,只有你一个。”把衬衫脱下来扔在沙发上,楚逸煊紧挨着沈韵清坐下,左手握紧她的右手,很认真诚恳的看着她。
眼对眼,心对心,他那么的诚恳,她很难无动于衷。
幽幽的叹了口气:“走吧,我去帮你洗澡。”
“谢谢,你真好!”在沈韵清的脸上快速的啄了一下,楚逸煊笑嘻嘻的拉着她往浴室走。
楚逸煊一只手脱裤子也很快,沈韵清就转身开水的功夫,他就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流氓!”沈韵清嘀咕了一句,拿着莲蓬头很小心的避开伤口,往他的身上冲。
帮楚逸煊洗澡就和平时帮儿子洗澡一样的程序,把他身上冲湿,沐浴露挤在手心搓出泡了再往他身上抹。
前胸后背外加两条腿,都满是丰富的泡泡。
“那个地方再洗一下!”楚逸煊极力的克制着自己,但某处还是有了自然反应。
她一直避开他那个地方,连看也没正眼看一下,现在他竟然还让她帮他洗,真是……过份!
那个地方也确实够脏的,沈韵清犹豫了一下,在手心里又挤了一团沐浴露,足够洗全身的用量去洗他那个地方。
沈韵清的小手抓着他的那个部位,很仔细的洗,惹得楚逸煊低呼一声:“嗷……”
“别乱叫唤,再叫唤我就让你当太监!”沈韵清沉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丝毫没有透出情欲的色彩,本来想当作自己在洗擀面杖,可手里的东西比擀面杖粗多了,沈韵清又想,就当那是泰国大香蕉了,正好差不多大小。
楚逸煊立刻噤了声,就算觉得很爽很舒服,也只能张嘴吸气。
“宝贝儿,今晚我陪你睡觉。”想到洗完澡又要回没人气的公寓楚逸煊就百般不愿,这几天一个人睡真是难受,还是抱着她,才能睡好觉。
“滚吧你,别以为我帮你洗澡你就可以留下来,我才不想和你做运动。”都说心口不一是女人的专利,沈韵清总算是承认了,面对楚逸煊的时候,她确实是一直在说反话,好像不承认自己的心中所想,就能把感情控制在收放自如的地步,对楚逸煊,她还没打算陷进去。
“可是我想给小腾小驰生个妹妹,他们很想要妹妹,孩子的心愿,我们应该尽量满足。”把儿子拉出来掩盖自己的欲望,还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心虚。
沈韵清笑着反问:“如果他们哪天说要天上的月亮,你也给他们摘下来?”
“月亮肯定摘不下来,那是我能力范围以外的事,确实无能为力,我说的是我们能力范围以内的心愿,要尽量满足。”
“你可以找别的女人生啊,一样是他们的妹妹。”
楚逸煊板着脸,撇撇嘴:“我才不要别的女人给我生,就要你生!”
“嘿,以前你不是也不要我生嘛,等孩子生了以后,你就会改变想法了,其实不管是谁生的,都是你的孩子,身上流着你的血。”
“沈韵清,你想气死我是不是,难道你真的想我去和别的女人生孩子?”楚逸煊又气又恼,凶巴巴的瞪着沈韵清,她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存心不让他舒坦。
“你去啊,去生,反正多得很的女人想给你生孩子,你何必缠着我,我又不想生。”虽然知道自己惹恼了楚逸煊,沈韵清还是秉承了一贯死鸭子嘴硬的作风,继续和他抬杠。
其实她只是希望他不要总是想着性,为什么就不能单纯的相爱,从牵手开始慢慢的发展。
七年前,他们的第一步就走错了,七年后,她希望可以按照感情发展的顺序一步步的来。
牵手,亲吻,到感情最浓烈的时候才**。
到那个时候,才算是身体和心灵的合二为一吧,到目前为止,她还不曾和他有过精神的交流,每次见面,他都色迷迷的想要她,这样她特别的反感。
三年前结束了床伴的关系,难道三年后又继续?
她才不要!
“好,很好,你又赢了!”
先爱上的那个人,永远都是输。
从来不曾输过的楚逸煊,心甘情愿的输给沈韵清,在她的面前,扮演弱者的角色。
也许真的是风水轮流转,过去欺负她折腾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自己也有被欺负被折腾的时候,早知如此,当年就该温柔的对待她,不该故意的伤她的心,说不定现在,小腾小驰已经有妹妹了。
她赢了吗?
为什么她没有赢的喜悦,心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
慕霆好像知道沈韵清和楚逸煊在一起似的,这几天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他不打电话来也好,沈韵清也不用当着楚逸煊的面再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洗完澡,楚逸煊还是厚着脸皮留了下来,不过他只能睡沙发,连沈韵清的房间也不能进。
睡沙发也可以接受,至少和她睡在一个屋檐下,不用回去面对冷冰冰的房子,一个人孤单寂寞黯然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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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一上午,沈韵清结束两个班的课,就到学校的礼堂参加法制宣传活动,周卓雅是主持人之一,主席台上就坐的除了学校的领导还有市里的八个官员。
沈韵清坐在台下玩手机,对这种走过场的活动完全没什么兴趣。
因为校领导只要求没课的老师来参加活动,所以到场的老师不多,活动结束以后,到场的老师也不准离开,要一起去学校旁边的酒楼吃饭。
三十几个人分成四桌,坐了两个大包间。
沈韵清被周卓雅拽到校领导那个包间,和市里的几个官员坐一桌。
这样的场合免不了要喝酒,连沈韵清也不能幸免。
同桌的有国土资源局的副局长,组织部的副部长,还有教委的两个科长,人家来敬酒,不喝就是不给面子,沈韵清硬着头皮喝了四杯三十度的白酒,就已经满脸通红,头晕目眩了,还没等她缓过劲儿,隔壁桌的副校长又过来拉人,让她去给副市长教委主任敬酒。
沈韵清苦着脸拒绝,可副校长却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周卓雅倒是爽快,过去隔壁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