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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韵清敏感的身子猛然收缩,夹紧他的手:“不要,真的不要,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
“你躺着享受还累?”楚逸煊笑着调侃她,灵巧的手指已经开始慢慢的活动,一些不受大脑控制的湿滑,沾满了他的手。
“真的……很累……腿疼……”沈韵清低低的说,身子已经在他的挑逗下难以自持的扭动起来,也不知为什么,蹭在他的身上,会觉得很舒坦。
“那我们今天换个姿势。”虽然楚逸煊喜欢面对面的拥抱着她,可那样她的腿确实受累,就只能采取她比较不会累的姿势。
抱着沈韵清的腰,一托,让她跪着趴在了床上。
楚逸煊过完瘾便要赶着去上班了,沈韵清被他折腾完就累得不行,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蜷缩在被窝里,疲惫的眼睛追逐着楚逸煊的身影。
他冲了澡换衣服,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完全不似在床上般的狂野,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穿戴整齐之后,楚逸煊朝着沈韵清展露笑颜,走到床边,俯身吻上她的唇。
一番贪婪的吮吻之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再累也要起来把早餐吃了。”
“不想动!”喃喃的说,因为方才的**四溢,她的嗓子还有些沙哑,她真的疲倦极了,闭上眼,根本就没力气起来吃早晨。
“呵,不想动就躺好!”
楚逸煊说着就转身下了楼,沈韵清倏然睁开眼睛,哪里还有楚逸煊的影子。
心底淌过淡淡的失落,沈韵清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不多时,楚逸煊就端了牛奶和土司煎蛋上来,放在床头柜上,温柔的轻唤:“快起来吃东西!”
听到楚逸煊进门的脚步声,沈韵清就缓缓的睁开眼,煎蛋和牛奶的香味勾得她肚子咕咕叫,慵懒的坐起来,拉高被子挡住胸口。
“快吃,我去上班了!”楚逸煊把温热的牛奶塞到她的手中,快速的亲一口她的额头,急匆匆的往外走。
走到楼梯口,楚逸煊的手机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紧蹙着眉,沉声问:“怎么样?”
不做弃妇020
“砰!”
大门不轻不重的关上,沈韵清立刻快速的喝完牛奶吃下面包,抹抹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她不想再待在上海,打算一个人悄悄的回蓉城。
来的时候东西本就不多,走的时候也可以做到不留下任何的痕迹。
站在门口,手紧紧的握着门把,回头把公寓目所能及的地方扫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的东西遗落,才头也不回的离开。
上飞机前关掉了手机,不仅仅是因为航空公司的规定,更是她自己,想好好的静一静。
关掉手机以后,就谁也找不到她,她也不想被任何人找到,这个时候,她才能真正的远离尘嚣,任由纷繁的心自由飞翔。
天气晴朗,窗外的云很漂亮,当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在她的脸上,在上海的这几天,沈韵清的心情阴郁得就像梅雨季节的天气,此时,被阳光这么一照,她才感觉到了属于冬日的温暖。
不知道楚逸煊会不会因为打不通电话,而着急的到处找她,不管了,就让她任性这一次吧!
下了飞机,坐机场大巴进市区,再转公交车回家,走到小区门口,肚子饿得咕咕叫。
心里有事,胃口便不开,再加上飞机餐刺激不了沈韵清的食欲,她就吃了两口,就再也不想往嘴里塞,到这个时候,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沈韵清进了超市,想买点儿菜回去做饭,捡了几样看起来比较新鲜的蔬菜又拿了一盒鸡蛋,往收银台去的时候,啤酒正在促销,罐装啤酒堆得像小山似的,小山的顶端,满是可爱的啤酒花娃娃,娃娃笑得很甜,沈韵清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便有促销员热情的向她推销。
促销员说买六罐啤酒就送一个啤酒花娃娃,沈韵清犹豫了一下,勉为其难的拿了六罐放购物篮里,促销员喜滋滋的把娃娃塞给了她。
拧着沉甸甸的袋子回家,沈韵清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做饭,口渴得厉害,只想喝啤酒。
拿了两罐洗干净,便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喝起来。
很想很想大醉一场,好好的睡一觉,醒来之后,生活还是和以前一样,烦恼忧愁,都统统的消失不见。
喝了一罐又开一罐,沈韵清这才发现啤酒不醉人,她可以喝不少,当喝到第四罐的时候,头就开始发晕,浑身发热,脱下厚重的大衣继续喝,也不知道为什么,越喝越渴,越喝越想喝。
沈韵清半醉半醒的躺在沙发上,盯着像陀螺一样不停旋转的天花板,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她就是想要这种感觉,不真切不清晰不理智!
手摸到提包,抖抖索索的拉开拉链,把手机掏了出来。
她已经醉得看不清手机的开关在哪里,只能凭着记忆,摸到开关,按下去。
听到熟悉的开机铃声,她缓缓的闭上眼睛。
半分钟后,她果然听到了短信的提示音,接二连三的响起,开始她还能数得清,到后来,她也不知道自己数到了几十。
楚逸煊急疯了吧!
就算睁开眼,她也看不清手机屏幕上的字。
手缓缓的垂下,放在身侧。
短信提示音结束之后,房间里很静,沈韵清只能听到自己呼吸的声音,但这份静默很快便被手机急促的铃响打破,她摸索着按了接听键,然后语中带笑的应声:“Hello!”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的一愣,她只听到粗重的呼吸在耳畔响起。
“Hello……”她又不轻不重的开口,嘴角始终含着浅淡的笑意。
“清清,你回蓉城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声?”楚逸煊快急疯了,口气自然而然的带出了焦灼。
若不是查到她乘飞机回蓉城,他恐怕已经担心得飞车满大街去找,而不是坐在办公室里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打电话。
“你那么忙,我……不想打扰你……呵……我已经到家了,放心吧……”醉酒中的沈韵清说话断断续续,连声音也飘忽不定,一把就揪紧了楚逸煊的心。
他紧蹙着眉,大冬天的,额上满是汗水,却也顾不得擦去:“喝酒了?”
“呵,你好厉害……厉害啊,连我……喝……喝酒也听得出来……我喝了点儿啤酒……哈哈……喝醉的感觉可真好啊……什么也不用想……嗯……真好……真好……”喃喃的说着,沈韵清差点儿睡着了,若不是楚逸煊焦急的声音吵着她,恐怕已经见周公他老人家去了。
“为什么要喝酒,我记得你不喜欢喝酒。”听到沈韵清说胡话,楚逸煊就心急如焚,只恨自己走不开,不能马上回蓉城陪伴她左右。
“以前不喜欢……是因为我不知道……喝醉酒的感觉……这么好……好,好,现在知道了……我很开心啊……你来陪我喝……陪我喝……”就像身处另一个世界,成为另一个无忧无虑的自己,真是一件快乐的事。
“清清,别喝了,快睡会儿,我马上给妈打电话,让她过去照顾你。”真怕沈韵清喝醉了出什么事,光想想就不寒而栗,很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总得有靠得住的人去看着她,他才安心。
“不用麻烦……妈……我现在睡觉……睡觉……”音量急速下降,最终低如蚊蚋,她很想很想睡觉。
“清清,清清……”电话那头的楚逸煊只听到沈韵清均匀绵长的呼吸,轻唤了几声没有回应,便挂断了电话。
他知道是自己伤害了沈韵清,她才会选择悄无声息的逃离,然后独自一人借酒消愁,
不管是心痛还是心伤,他都能感觉到,在她隐忍的笑容之下,隐藏着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楚逸煊最不想伤害的人是沈韵清,可被伤得最深的人却还是沈韵清,他的过错,已经不是一声“对不起”就可以抵消的,他打算用下半生全部的爱来抚平她所受到的伤害,只希望,她能重拾如花般娇美的笑靥。
接到楚逸煊的电话,孩子的奶奶第一时间赶到沈韵清的住处,打开门,就闻到浓烈的酒味,沈韵清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根本不知道谁来了。
“唉……”宁晓燕叹了口气,摇摇头,虽然儿子在电话里没多说,但她已经猜到,又是儿子惹了媳妇不高兴,想想媳妇也真是命苦,没过上几天好日子。
沈韵清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头又沉又重,隐隐约约听到翻书的声音,半响才睁开眼,迷糊了一会儿,转头看到孩子的奶奶正坐在茶几边看书。
“妈……”她的嗓子又干又哑,艰难的喊了一声,就咳嗽了起来。
宁晓燕连忙起身过去,轻拍沈韵清的背,直到她止住了咳嗽,才把温热的水送到她的嘴边。
“咕噜,咕噜……”沈韵清大口的喝下半杯水,才总算顺了气,抬眼看向宁晓燕,也不知怎么的,就哭了起来。
“别哭别哭,有什么事给妈说,是不是逸煊欺负你了?”宁晓燕抱着沈韵清的头,抚摸她柔顺的长发:“等我去收拾逸煊,他以后就不敢再欺负你了!”
沈韵清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带着哭腔的声音解释道:“不是,他没有欺负我……”只是她在自寻烦恼。
“不可能,一定是他,韵清,你别帮他说话,等他明天回来,一定家法伺候。”
“真的不是他……”沈韵清抹去眼泪,强颜欢笑:“我刚才做噩梦了!”
“你的噩梦就是逸煊吧?”话一出口,宁晓燕才觉得自己说得太严重了,两夫妻吵架,本来就是交流感情的方式,她插一脚,似乎不太合适。
楚逸煊是她的噩梦吗?
她不知道,只知道现在,是前所未有的痛苦。
为了不让沈韵清继续痛苦下去,宁晓燕拉着她别墅,司机已经去学校接了孩子过去,见到孩子,沈韵清应该会好起来。
孩子果然是灵丹妙药,沈韵清和两个呱噪的小家伙在一起,总算是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把儿子紧紧的拥在怀中,沈韵清有种很奇特的感觉,只要儿子在身边,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就连和楚逸煊的感情,也可以排在次要的位置。
几天不见,儿子又考了双百,两个小家伙从书包里拿出老师奖励的作业本,高兴的告诉沈韵清,他们又是第一名。
夸奖了儿子一番,孩子的奶奶就把手机递到了她的眼前。
“逸煊打来的。”
“哦!”沈韵清笑容一僵,从孩子的奶奶手中接过手机,一直走到院子里,才说话:“喂!”
“还在生气?”楚逸煊温柔的声音就像大提琴发出的优美旋律,即便是远隔千里,也能如空气般把她紧紧的包裹。
“没生气。”她有什么资格生气,她只是他的前妻。
他的过去她没有参与,连说话的权利也没有。
“这个周末我就不会去了,把事情尽快解决。”楚逸煊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让自己留在上海,没有飞奔回蓉城,他顿了顿,又柔声叮嘱:“你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嗯,放心吧,你也照顾好自己!”
“好!”
突然间就没了话说,只听得见彼此的呼吸声,沉默了片刻,楚逸煊才说:“那就这样吧,晚安!”
接电话的速度很慢,可挂电话的速度却出奇的快,楚逸煊还没来得及听清沈韵清最后说的那一声“晚安”手机听筒就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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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帮帮忙吧,我想回家。”
开完运动会,学校正常行课,沈韵清刚出校门就遇上一个满面愁容的老人,银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一身破旧的深蓝色中山服根本不足以抵挡着初冬的寒流,微微颤颤的停在她的面前,可怜的样子让人不忍拒绝。
“老人家,你家住哪儿,我送你过去吧!”沈韵清连忙上前扶住老人,软言细语的询问。
“我不知道家里的地址,只知道该怎么走。”老人已近迟暮,昏暗的眼睛里却有着别样的寒光,在看到沈韵清的那一刻,那寒光就已经聚在了眼底,久久不散。
“好,那我们走吧!”沈韵清心想,老人能走过来应该距离不远,便决定送老人回去。
老人腿脚不好,走得很慢很慢,沈韵清也只能把脚步放慢,将就他。
“小姑娘,你真是好人啊!”一路上,老人不停的夸赞沈韵清,沈韵清还很不好意思,只是说应该的应该的。
“人老了,没几天活头,越老就越糊涂,说不定哪天就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老人絮絮叨叨的说自己老不中用,过一会儿又开始夸自己儿子:“三娃可本事了,这么几十年,全村就出了他一个名牌大学生,去北京读大学,知道家里穷,砸锅卖铁也供不起,他愣是没朝家里伸过手,欠着学费,就到处打零工,还去卖过血,后来有好心人帮助,才顺顺利利的大学毕业,他做事情认真肯干,领导都赏识他,一步一步往上爬,还当了官,村里人都说我三娃是文曲星下凡,给咱们村争了光……”
老人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昏黄的眼里满是泪光。
沈韵清也看到了老人眼眶里的泪,她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