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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就给他打个电话,别犹犹豫豫的和自己过不去。”
“算了,不打。”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自己,在听了他的声音以后,不顾一切的飞到他的身边,若真的是那样,她又何必出来。
刑慕枫一眼就看出了她的犹豫,不予余力的劝说:“打吧,不打你晚上能睡着觉吗,如果我想做什么事没做,肯定会一直想一直想,根本睡不着觉。”
“呵,我不会。”来丽江以前,沈韵清已经连续失眠了很多天,可来丽江以后,她每天都睡得很好,虽然也是想着楚逸煊,可美梦来得特别的快,除了偶尔在隔壁的激烈运动中醒来,她的睡眠质量是相当的高,之前出现过的头晕现象,也不药而愈了,她就知道,自己的是心病,换个环境,散散心,心病也能治好。
喝一口茶,却不想被呛到了,沈韵清剧烈的咳嗽起来,刑慕枫连忙帮她拍背。
“咳咳……”沈韵清很反感他的行为,用手肘挡开他的手,又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端起茶杯又喝一口,并没有注意到对坐的刑慕枫正定定的盯着她的身后。
突然,一双温暖的大手捂住了她的眼睛,吓了一跳之后,闻到了熟悉的淡香。
心猛然揪紧,沈韵清伸手盖住了那双手,鼻子酸酸的,被捂着的眼睛有些湿润。
身后传来了楚逸煊刻意压低的声音:“猜猜我是谁。”
沈韵清又惊又喜,不假思索的回答:“是猪!”
“哼哼,我是猪,那你就是母猪。”楚逸煊松开手,圈住了她的肩,当着刑慕枫的面就咬她的耳朵:“你这个坏丫头,一个人跑来,竟然敢不告诉我。”
“你怎么来了?”沈韵清转过头去,就亲在了楚逸煊的脸颊上,连忙后退,盯着他的侧脸,心跳久久不能恢复正常。
“怎么,丽江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楚逸煊拉了椅子坐在沈韵清的身旁,一脸严肃的瞪着对面的刑慕枫:“不给我介绍一下?”
“他是客栈的老板。”沈韵清突然意识到,楚逸煊一定是误会了她和刑慕枫的关系,心头一紧,连忙解释:“我和他没什么的。”
“是吗?”楚逸煊微眯了眼,不高兴的说:“我刚才可看到他给你拍背啊,还说没什么。”
“哎呀,你误会了,我刚刚不小心喝水呛了,他就帮我拍了两下,真的没什么。”沈韵清连忙找刑慕枫求助:“老板,你快说啊,我和你真的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有关系……”
刑慕枫的话把沈韵清气死了,她焦急的控诉:“你怎么能这样颠倒是非黑白,你……”
“我哪里颠倒是非黑白了,我和你本来就有关系,客栈老板和租客的关系,难道你没在我这里租客房?”刑慕枫嬉笑着问:“如果你没租房,那才是真的没关系。”
沈韵清的心在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里飞天遁地。
暗暗的松了口气,抓紧楚逸煊的手:“你听没有,我和他就是客栈老板和租客的关系,就没别的什么了。”
“傻丫头!”楚逸煊憋不住了,笑了出来:“你是什么人难道我还不知道吗,和你开个玩笑也当真。”
“你好讨厌啊,这种事能开玩笑吗?”她刚才真的是紧张死了,就怕他误会。
楚逸煊拉着沈韵清站起来:“你是哪个房间,回去我慢慢和你算账。”
“算什么账?”沈韵清傻愣愣的问,她不就是出来散散心嘛,有严重到算账这个地步吗?
“你说呢?”楚逸煊邪邪的一笑,压低了声音,说:“待会儿你可别求饶。”
沈韵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脸一红,嗫嚅的开口:“客栈的隔音不好,会被隔壁的人听到。”
“听到更好,让他们都羡慕你这么强的老公。”
“不要脸!”真是服了,正事还没说,就急着要那个,沈韵清哭笑不得,也许在楚逸煊的心里,那个才是正事,其他的事,都可以以后再慢慢说。
这一晚,楚逸煊确实是爆发了,把沈韵清折腾得死去活来,把隔壁的男女都比了下去,导致沈韵清第二天出门,遇上隔壁的女人,那女人一脸羡慕的问她,是在哪个酒吧认识的男人。
沈韵清很不好意思,羞答答的说,他是我老公。
那女人根本不相信,但见沈韵清不愿多说,便悻悻然的走了。
去街上给楚逸煊买了早餐,沈韵清踏进客栈的院子,就看到楚逸煊和隔壁的女人有说有笑,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沈韵清听到那个女人问:“你和小沈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妹妹的同学,就这么认识了。”楚逸煊的回答避重就轻,言简意赅,却被那女人的兴趣勾了起来。
“真的假的,骗我的吧,老实说,你们是不是昨天才认识的?”
“哈哈,怎么可能昨天才认识,我们的儿子都六岁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骗我。”那女人摆出一副打死也不相信的表情,对楚逸煊的性趣浓厚得一时半会儿没办法接受现实。
楚逸煊真是走到哪里都招蜂引蝶,沈韵清满脸的不悦,正想过去把两人的关系说得更清楚,却听到楚逸煊说:“信不信由你。”
不做弃妇025
也不知楚逸煊对多少的女人说过“爱”字,唉,即便是这样,沈韵清听到这话,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从后面猛的把他给抱住。
“你可真肉麻!”嬉笑着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越是肉麻她越喜欢,哈哈,心情真是好得没话说,就像有一百只鸟儿在唱歌。
“嘿嘿,你不就是喜欢听肉麻的话吗?”楚逸煊笑着也回吻了她的脸颊,在她进院子门的时候,他就看到她了,话本来就是说给她听的,这个傻丫头,肉麻的话对她还挺有用。
沈韵清看了一眼坐在楚逸煊旁边的女人,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谁喜欢听肉麻话了,我只喜欢听真心话。”
“我说的也是真心话。”楚逸煊的大手握紧沈韵清的小手,然后站了起来:“走,回房去收拾东西,跟我回上海。”
脚步一滞,沈韵清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我现在不想回去。”
楚逸煊回过头,微眯了眼睛,不解的问:“为什么,还没玩够?”
“不是,我喜欢这里,清静安宁,暂时不想走。”昨晚忙着办事,沈韵清也还没找到机会问叶怡的事,小别胜新婚,她也不想因为叶怡而破坏了来之不易的美妙时光,但憋在心里,也不是个办法,她还是很想知道,叶怡现在的情况,孩子究竟能不能保住。
“回房再说。”楚逸煊面色发沉,看起来有几分不悦,迈开大步上楼,把沈韵清推入房间,“砰”的一声关了门。
“楚逸煊,你生气了?”沈韵清坐在床边,怯怯的盯着楚逸煊,他在房中来回踱步,踩着老旧的木地板“嘎嘎”直响。
“没生气。”嘴上说没生气,可脸色却依然很不好看,长长的叹了口气,一**重重的坐在了沈韵清的身边,软软的床,由于重压,弹了几下。
“我不是不想回去……”沈韵清盯着他冷硬的侧脸,嗫嚅的开口。
“那就跟我走!”他已经受够了没有她的日子,空虚寂寞还是其次,最难忍受的,是不安,总觉得这样分开,两个人就再也回不到过去。
“能不能……让我再待一段时间……”沈韵清不安的看着楚逸煊,小心翼翼的拉起他的手,握在掌心,细细的磨蹭,然后凑近自己的唇,亲了又亲,他的手上,有淡淡的香味,很好闻,让她舍不得松手。
“清清……”她的温柔他难以抗拒,总是会在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注视下改变决定,他来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带她回去,让她能时常陪在他的身边。
“好不好嘛……你就让我再多待几天,我真的很喜欢这里……”沈韵清轻轻的摇着楚逸煊的手,摆出一副我见犹怜的动人模样,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不停的眨啊眨!
楚逸煊的态度不那么坚决了,却还是刻意板起脸,不悦的反问:“难道你不喜欢待在我身边?”
“喜欢啊,怎么会不喜欢。”沈韵清委屈的咬着下唇,本不该说煞风景的话,可她还是忍不住说了:“现在你要多陪陪叶怡,我暂时就不去打扰你们了。”
听到叶怡这个名字从沈韵清的口中说出,楚逸煊有气无力的喊了她一声:“清清……叶怡不会是我们之间的障碍,过去不会,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的心里只有你,已经容不下别的女人。”
“我明白,当然明白!”他炙热的感情她能感受到,也能理解他出于人道去关心叶怡,但终究,她不想背负太多的情债,在他把叶怡的事解决之前,她还是想留在这里,静静的等待明天。
“既然明白,为什么还要把我往叶怡那里推,你不愿意我见她,我不见她就是了,我根本不关心她是死是活。”冷酷的话从楚逸煊的口中说出,沈韵清感觉到了寒意,他明明说的是不关心叶怡,可她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
“楚逸煊,你不要这么无情好不好,她毕竟是你以前的女朋友,你和她也有过很多美好的回忆,如果她知道你这样说,该多难过啊!”沈韵清扔开楚逸煊的手,走到了窗边的书桌前,拉出凳子,缓缓的坐下。
疲惫感无声而至,楚逸煊手扶着额,甩了甩头,起身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握紧她的肩:“清清……那你说,我该怎么做?”他关心叶怡,她难过,他不关心叶怡,她又不高兴,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他也越来越发现,沈韵清的心,就是那海底的针,让他摸不透,也想不明白。
已经不是第一次因为叶怡的事争执了,沈韵清回过头,秀眉紧蹙,他问她的问题,也困惑着她,楚逸煊到底该怎么办,她才能不钻牛角尖。
盯着楚逸煊深邃的眼眸,清澈的波光之中却满是痛苦,看着看着,她的心口也隐隐作痛,他的痛苦,又何尝不是她的。
无声的叹息,慢慢理顺烦乱的思绪,沉默了良久,沈韵清才说:“我……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对叶怡漠不关心,毕竟,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你去看她,陪她,照顾她,我都没有意见……我相信你爱的人只有我,叶怡现在很需要你的关心,我不想和她争,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能不能保住,我都希望你能好好的对她,不枉她爱你那么深,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怕……我会不高兴,我……就想留在丽江,等这件事结束以后我再回去。”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她也正是想要这份净,不和自己丑恶的嫉妒抗争。
楚逸煊的眉头蹙得很紧很紧,足以夹死一只蚊子。
在沈韵清的眼中他能看到坚定,她已经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除了尊重她的决定,他再没有别的选择。
“好,我明白了,就算人在她的身旁,我心里想的还是你,不管怎么样,我都只爱你。”
“我知道你爱我,好了,别说这些不高兴的事,你有没有回去看小腾小驰,他们乖不乖,听话没有?”挥开心底的阴霾,沈韵清扯出了一抹温暖的笑,不管什么时候,儿子都是她的心灵慰籍。
“我回去了一次,他们一直缠着我问妈妈怎么没和我一起回去,他们很想你。”
“嗯,我知道他们很想我,每次打电话,他们都喊我快回去,好几次,我都有马上回去的冲动。”沈韵清暗叹,还好自己这次决心下得大,不然,早就忍不住回去了。
楚逸煊也没带什么东西,就住了一晚,走的时候,连云彩也没带走一片,更别说带走沈韵清了。
“唉……”又只剩下沈韵清一个人,她坐在窗边写日记,当写到楚逸煊来了又走,在丽江停留的时间不足二十四小时的时候,幽幽的叹了口气。
来了也好,走了也好,相信过不了多久,她就可以心安理得的回去。
拿起手机看了看,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息。
去机场的路上,她答应楚逸煊二十四小时开机,不再关机让他担心,他说,在想听她声音的时候能打得通她的电话,否则,就算绑,也要把她绑回去。
想想他也确实不容易,自己不该让他担心,便想也不想的答应了,从机场回来,她的手机一直保持畅通状态,可暂时还没有他的电话和短信进来。
放下手机,沈韵清最后在日记本上写下这么一句“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的暂时离开,不是推让也不是示弱,而是为了更好的出击做准备,在适当的时候,她会以楚逸煊妻子的身份站在他的身边,相信那一天的到来,不会很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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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沈韵清在院子里看书,遇上了隔壁房间的女人。
那女人拉了椅子坐下,朝沈韵清的房间的方向瞅了一眼,故作不经意的随口问道:“你老公呢?”
“他回去了。”沈韵清不假思索的回答。
“回去了,回哪里?”女人惊诧的问。
沈韵清把厚厚的一本《简爱》放在桌上,端起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