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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人终害己,现如今,楚逸然已经走投无路,连她最亲的哥哥也不愿意见她,更别说施以援手。
“唉……”虽然沈韵清也生气也愤怒,可她又不可能找楚逸然算账,只能叹了口气,坐在那里发呆。
“韵清,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知道错了,看在小腾小驰的面子上,你原谅我吧!”诚心的忏悔之后,楚逸然心中的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嗯!”抿着唇,点了点头,新仇旧恨都一笔勾销,若是再计较下去,就真的不会有好日子过了,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可以做到,楚逸然也一定可以做到。
虽然停止了哭泣,可楚逸然的脸色还是很不好,沈韵清扶她进房间去躺着。
“韵清,拜托你了!”楚逸然拉着她的手,久久舍不得放开。
“嗯,你休息一会儿吧,我去给楚逸煊打电话。”
“谢谢!”
“别再说谢了,乖乖睡觉,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
掖了掖被角,沈韵清退出了房间,坐在沙发上拨通了楚逸煊的电话。
“逸然来找我了,她说你不帮她,让我来求你!”沈韵清平静的说:“我已经原谅她了,你也原谅她吧,我想,你也不忍心看着逸然的孩子出生就没有爸爸在身边吧!”
电话那头的楚逸煊沉默了片刻,不确定的反问:“你真的原谅她了?”
“不是真的是煮的吗,逸然毕竟是小腾小驰的姑姑,我不原谅她,难道还找她算账,大着个肚子,也怪可怜的,你就帮帮她,好歹她是你的亲妹妹。”
听沈韵清这么一说,楚逸然也就应承了下来:“好,我帮她!”
“我代逸然向你说声谢谢!”
沈韵清挂断了电话,一抬头就看到楚逸然趴在门边抹眼泪。
“别哭别哭,你哥说会帮你,不用担心,孩子的爸爸很快就可以出来了。”沈韵清甚至怀疑楚逸然孩子的爸爸被抓也和楚逸煊有关,但这只是她的猜测,心里想想,不敢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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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然说孩子的爸爸叫雷默,我感觉这个名字特别的熟悉,可想不起来是谁了,我觉得我应该认识。”沈韵清冥思苦想之后也没结果,只能求助于楚逸煊。
楚逸煊本不想提那个人,可沈韵清问起来他又不可能装不知道,思索片刻之后据实相告:“你忘了啊,以前住你隔壁,还差点儿把你那个了!”
“啊,是他!”
楚逸煊的话无疑是一石惊起千尘浪,沈韵清睁大眼睛张大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对,就是他!”微点黔首,无奈的叹气:“唉,逸然真是……”
沈韵清本没想到雷默是受楚逸然的指使来接近她,可看楚逸煊的表情,听他的口气就明白了过来。
一件件,一桩桩,她都熬了过来,从始至终,伤她最深的还是楚逸煊,他根本无需耍心机玩手段,一句话,就足以置她于死地。
“我已经说原谅她了,不管以前她做了什么,我都原谅她。”强忍着心酸的泪,沈韵清的手握紧了拳头,搁在腿上,不住的颤抖:“也许你还不知道,逸然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就因为黎睿榆,我和她才闹成这样,其实我也该感谢她,不然我也不会认识你,更不会生下小腾小驰。”
“清清……”楚逸煊难以自持的捧住沈韵清的脸,擦去她的泪,幽幽的说起一件往事:“我还记得逸然刚读大学的时候,她回来跟我说交了个好朋友,很温柔的女孩子,想介绍给我,她说的人就是你,如果那个时候我答应了,也许,我们不会错过这么多年。”
刚读大学的时候,沈韵清还不认识黎睿榆,如果,只是如果,她在那个年纪与楚逸煊相遇,也许,真的会不一样。
心,又慌又乱,推开楚逸煊的手,沈韵清低下头,反手擦泪,苦笑着说:“你根本就看不上我。”
“看得上,看得上,绝对看得上。”替沈韵清擦去泪水,楚逸然又说:“我让逸然和雷默去法国管理我的酒庄,雷默之前一直做假酒的生意,现在也该转行做真酒了。”当时买酒庄就有这方面的打算,雷默确实很懂红酒,只是一直没用在正途上。
“你爸爸妈妈会不会反对?”
“他们现在还不知道,找个适当的时候再告诉他们,毕竟逸然和黎睿榆还没离婚,事情不宜宣扬,你怎么不问我黎睿榆现在怎么样了?”
她一直想问,可又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既然楚逸煊提出来,就问一问:“他现在怎么样了?”
“很好啊,他不是想在宁静的小山村生活吗,我就成全他,在那种闭塞的地方,股票期货都没用,他拿着还能干什么,不如变成一堆废纸还能补补墙上的漏洞。”
沈韵清不懂楚逸煊话中的意思,纳闷的看他,等着解释。
“呵,黎睿榆挪用公款买了很多的期货和股票,他小子运气好,开始确实赚了很多,后来又借了高利贷,现在股市崩盘,他手中的股票和期货已经值不了多少钱,还高利贷都不够!”
黎睿榆的名声已经臭了,没有一家公司会聘请他,债主追上门只能有多远躲多远。
“他也真是够糊涂的,怎么借高利贷去买股票和期货。”沈韵清根本不理解赌徒的心理,她紧蹙着眉,扼腕叹息。
“呵,他自己肯定不会去,那就要看谁教他了。”楚逸煊摸了摸鼻子,把事情的原委都告诉了沈韵清。
沈韵清目瞪口呆的听完,惊叹:“你太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楚逸煊自鸣得意的笑了起来:“我还没对他赶尽杀绝,他以为有了钱就可以带你走吗,做梦,也不想想,如果我不让他赚钱,他又怎么可能赚得到,和我斗,他还太嫩了点儿。”
“你现在满意了吗?”阴险狡诈的楚逸煊,让沈韵清心底直发毛。
“还算满意!”长臂一展,把沈韵清拉入怀中:“你再给我生个女儿,我就真的满意了。”
“去你的,要生让Elisa给你生,我才没那个闲功夫。”虽然最近楚逸煊的表现良好,可始终有根刺卡在沈韵清的喉咙里,一和他说话就会痛。
楚逸煊很无奈的回答:“Elisa说她不生,想找人代孕呢!”
“哼,找人代孕就代孕,反正你们都有钱,可别找我,滚远点儿!”使出全身的力气把楚逸煊推开,沈韵清气冲冲的出去,找正在花园里上绘画课的儿子寻求安慰。
沈韵清刚刚跑出去,楚逸煊就摸出了手机,拨号之后放到耳边:“她说她不生,怎么办,帮忙想个办法吧……哈哈,你这算是什么办法,再用‘西班牙苍蝇’她一定会杀了我,到时候婚礼没新郎可不能怪我……**……那不起作用啊,她已经把我看习惯了,现在脸也不爱红,一本正经起来很严肃……哈哈……好了好了,你忙,不耽误你!”
楚逸煊挂了电话也起身出去,沈韵清正站在儿子的旁边,看他们画画。
在绘画老师的指导下,小家伙画画还有模有样。
“别打扰老师上课。”楚逸煊拉着沈韵清一直往楼上走。
沈韵清怯怯的问:“你拉我去哪里?”
“看电影。”把沈韵清推进房间门,楚逸煊坏坏的笑着说:“爱情动作片,喜欢看不?”
“不喜欢,我不看!”连忙捂着眼睛,看了那种东西,会不会长针眼啊?
“实战都那么多次了,难不成只看看还不好意思?”
把沈韵清推坐在沙发上,楚逸煊拿起遥控器,打开了墙上的液晶电视,选到爱情动作片上,按了“OK”。
虽然捂着眼睛,可沈韵清的耳朵还是能听到那些“嗯嗯啊啊”的声音,奈何她只有一双手,捂了眼睛就没办法捂耳朵,捂了耳朵没办法捂眼睛。
“我才不看!”她站起来往外冲,却不想一头撞上了楚逸煊宽厚的胸膛。
“呃,这可是你自己投怀送抱啊,不能怪我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楚逸煊把沈韵清紧紧的抱住,不等她反应过来,两人就一起跌到了床上。
他高大的身子又沉又重,把沈韵清压得喘不过气,顿觉头晕眼花。
电视里“嗯嗯啊啊”还在继续,楚逸煊也按捺不住,对她上下其手。
“啊,不要……不要……”沈韵清拒绝的呼喊合着电视里的声音变得暧昧不清,连她自己也被感染了,开始不能自持的喘粗气。
半推半就,楚逸煊把沈韵清就地正法,两个人纠缠在床上,难分难舍。
“啊……”硕大的**撑满了沈韵清紧致的花径,她紧紧的抱着他,随着他的冲撞拱起身子,迎接他更深入的探索。
完事之后,沈韵清疲惫的躺在楚逸煊的怀中,突然,脑海中浮现“久旱逢甘霖”这句诗,脸一红,说的不正是她吗,**真的好舒服,她甚至想一直做,不要停。
腰酸腿痛,身子懒懒的不想动。
不知何时楚逸煊已经关了电视,静谧的房间里,只有她和他的喘息声。
“又被你沾了便宜!”娇嗔的在他的胸口锤了一拳,她的立场也太不坚定了,被他一引诱就把持不住,呜呜……也只怪**太舒服了,她这几天也正是有欲望的时候,连晚上睡觉,也会情不自禁的想那事。
突然感觉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涌出,沈韵清惊叫的跳下床,指着楚逸煊质问:“你是不是没戴套子?”
“是没戴,怎么了?”楚逸煊明知故问。
“我危险期啊啊……”酸软的腿这下有了力气,火速冲进浴室,打开莲蓬头洗下体。
“别洗了,洗也没用,怀上了就生下来,我想要个女儿,小腾小驰想要妹妹!”楚逸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脸的餍足。
浴室的水声哗哗不绝,他慢吞吞的起床,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沈韵清就如出水芙蓉一般,美丽洁白。
恍然间,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她那么小那么瘦弱,缩在他的怀中,像只可怜的小猫。
“出去啊,不许看!”沈韵清红着脸,关掉水阀,扯浴巾把自己裹住,瞪了楚逸煊一眼:“待会儿出去给我买紧急避孕药。”
“那个药吃了也不一定能避孕成功,不如顺其自然,怀孕了就生下来,没怀孕我再继续努力!”他这次是铁了心要搞大沈韵清的肚子,不成功,便成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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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时候,沈韵清总是在想,她连楚逸然也可以原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楚逸煊呢,何必再计较过去的伤害与痛苦,人这辈子,不可能永远活在过去,未来,才是她该追寻的。
慢慢的,面对楚逸煊,她不再冷言冷语,也不再横眉冷对。
平和的与他说话,虽然并不炙热,但也是一个改变。
当楚逸煊说出:“明天我和Elisa在天主教徒举行婚礼,你要不要去?”
沈韵清彻底的懵了,她以为,他和Elisa的婚事只是传闻,只是他盛怒之下的气话,却不想,即刻要变成现实,就在明天。
明天……是否来得太快了一点儿?
她还没来得及做好心理准备。
“好,我去!”亲眼看他和别的女人携手,也许她才能真正的解脱。
翌日,一大早,楚逸煊西装革履的出现在沈韵清的家门口。
“你来接我干什么,怎么不去接新娘子?”本是愉快的周末,却被楚逸煊彻底的毁掉了。
“她不用我接!”楚逸煊淡淡的说:“走吧!”
“小腾小驰去不去?”跟上楚逸煊的脚步,沈韵清急切的问。
“我妈带他们去爬山了,明天下午回来。”按下了电梯,楚逸煊转头看着一脸忧伤的沈韵清,关切的问:“昨晚没睡好?”
“睡得很好!”沈韵清低着头,试图隐藏她浓黑的眼圈。
“别骗我了,你昨晚根本就没睡!”一语中的,他很了解她,就像了解自己一般,她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既然他已经看了出来,她也不再隐瞒,心一横,脱口而出:“是啊,我是没睡,你要娶Elisa,我怎么睡得着?”
“我现在不解释,去了,你就会知道。”伸手摸了摸沈韵清光洁白皙的脸颊,认真的说:“相信我!”
推开他的手,沈韵清转头看着镜子中倒映的自己。
憔悴,无助……却又不得不硬撑。
沈韵清本以为楚逸煊和Elisa的婚礼一定会非常的奢华气派,却不想,教堂冷冷清清,除了那对新人,就只有她和孩子的爷爷。
许久不见孩子的爷爷,竟也苍老了许多,沈韵清走进教堂,才发现还有一个人,坐在轮椅上,似乎已经病入膏肓,蜡黄的脸没有血色,就连眼睛,也没有生命的神采。
楚逸煊一到教堂婚礼就算正式开始。
没人给沈韵清介绍那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是谁,她只能暗自揣测,思来想去,也没有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盯着台上的两个人,真的很般配,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万众瞩目。
伴着婚礼进行曲,两人交换戒指,楚逸煊吻了吻Elisa的额头。
婚礼简单的仪式结束之后楚逸煊牵着Elisa的手站在楚正风和那个女人的面前,沈韵清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