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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耽误我做饭。”
飘忽不定的眼落在楚逸煊的白衬衫上,颈项间的三颗纽扣随意的敞开,他凸起的喉结被光洁的皮肤包裹,微微的有几分颤动,看起来相当的性感。
这个想法闯入脑海,沈韵清的脸就热热的燃烧,心里暗叫不好,她早已不是思春期的少女;还动不动就脸红,这脸皮也太薄了。
她和楚逸煊本就是两条不应该相交的平行线,过去的事就让它彻底过去,离婚后就不会再有交集,他长得是圆是扁也与她无关。
“你脸红什么?”楚逸煊嘴角上扬,好像发现了很有趣的事,饶有兴味的打量沈韵清,眼中的不屑越来越浓。
心底“咯噔”一下,脸烧得更厉害了,强装镇定,迎上他审视的眼:“脸红?厨房太热了吧,走开,不帮忙就算了,别在这里添乱。”
流鼻血了
“沈韵清,奉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楚逸煊黑了脸,忍着脾气,蓦地扬起手,吓得沈韵清连忙护脸,高声叫嚷:“啊,别打我!”
“嗤!”
不屑的轻哼,大手徐徐落下,拈起沈韵清肩膀上的枯草,指尖一弹丢进垃圾筒。
“呃?”拿开脸上的手,惊诧的盯着垃圾筒里的枯草,呐呐的说:“我……还以为……你要打我。”
“我从来不打女人!”冷睨那张欠扁的脸,厌恶至极,费了很大的劲儿才克制住揍人的冲动。
“哦,那就好!”被他盯着就有芒刺在背的感觉,埋着头,心惊胆寒,连大气也不敢出,拿起菜刀,继续切冬瓜,冬瓜好硬,切得她手软。
听到脚步声,偷偷的转头,楚逸煊的背影已经消失在门后。
吐着舌头,扮个鬼脸,混蛋,滚远点!
拿起洗碗槽里被揉烂了叶子的菜心,心疼的蹙眉,这个大少爷,把新鲜的菜心都糟蹋了。
排骨汤炖在灶上,该洗的该切的食材准备就绪,沈韵清忙里偷闲,靠在厨房门边往外望。
这一望不得了,楚逸煊竟然趴在地上给孩子当马骑,儿子乐不可支,不停的吆喝:“驾驾,快跑,快跑,哈哈……”
沈韵清高兴坏了,不可一世的楚逸煊也有今天,宝贝儿真是好样的!
吃完饭,沈韵清带着孩子回房洗澡换衣服。
两个小家伙看到有小型温泉池那么大的按摩浴缸就兴奋了,嚷着要游泳,沈韵清便放了半缸水让孩子下去玩,自己就守在一旁洗衣服。
小腾衣服上的血迹完全干透,反复的洗几遍,依然有暗红的印记,看样子洗不干净了。
“妈妈,好好玩,你看我……”
听到小腾的欢呼,沈韵清快步走到按摩浴缸旁边,发现小家伙竟然把浴缸的按摩开关打开了,一股股带着强压的水流注入其中,整个浴缸都在震动。
见儿子还在乱按,沈韵清就急了,连忙出声制止:“宝贝儿乖,别按了,要按坏。”
小腾根本不理她,按得更起劲,浴缸在他的操纵下不断的改变按摩模式,缸里的水就像煮沸了一般翻滚起来。
“不许按了!”这个浴缸价值几十万啊,按坏了她真的赔不起!
情急之下,沈韵清拍开小腾的手,快速关闭按摩功能,却不想惹恼了小家伙,蛮不讲理的哇哇大哭起来,哭还不解气,又一屁股坐进浴缸,浴缸里的水刚好没过他的嘴,猛地灌一口,呛得他直咳嗽。
“哎呀!”连衣服也顾不得脱沈韵清就急得跳进浴缸,把儿子抱起来,又气又心疼,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
“宝贝儿乖,不哭,好了好了,没事!”
轻拍孩子的背,试图安抚他的情绪,可小家伙根本不买账,哭得更凶,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沈韵清招架不住,被小家伙掀翻,跌入水中。
曼妙身姿
“咚!”
落水的一刹那,本能的把小腾举高,避免他再次呛水。
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淹过沈韵清的胸口,湿透的白衬衣紧贴在身上不说,还透明得连里边的内衣也看得清清楚楚。
没能安抚小腾,小驰也跟着哭了起来,抱着两个大哭不止的儿子,强烈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如果有人可以帮帮她就好了。
可惜,她能靠的只有自己!
把儿子抱出浴缸穿好衣服,累得筋疲力竭,脑袋笨重得想不了其他的事,只充斥着儿子的哭喊。
缓缓脱下湿漉漉的衬衫牛仔裤,内衣也湿透了不能穿,脱下来拧一把,水哗哗的流出来,正准备把衣服扔进烘干机,突然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心头一凛,丢下衣服去锁浴室的门,却还是晚了一步,楚逸煊已经站在了浴室门口。
“啊……”沈韵清尖叫着护住前胸和下腹,飞出一脚,踢在楚逸煊的腿上,这个大混蛋,他竟然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下面。
“流氓,不许看!”重重关上浴室门,又气又恼,恨不得把他的眼睛挖出来。
“难道你以为我想看吗?肥婆!”楚逸煊不屑的撇嘴,揉揉被踢痛的小腿,这女人真是野蛮!
他不过是听到吵闹声上来看看,如果知道她没穿衣服,八抬大轿来请,他也不想看,身材又不好,完全没有看头!
盯着紧闭的浴室门,好似又看到了她,低咒一声:“shit!”
甩甩头,可沈韵清一 丝不挂的身体依然在脑海中盘旋不去。
女人的身体他看过很多,沈韵清的身体却和他以往看过的都不一样,她生过孩子,曼妙的身姿已经走形,水滴型的乳房饱满丰硕,浑圆的腰肢堆满胀鼓鼓的赘肉再加两条大象腿,她就是名副其实的肥婆!
虽然形状难看些,不过手感还算不错,捏一把,软软的很有弹性。
最让楚逸煊过目难忘的不是沈韵清走样的体型,而是她小腹的那道触目惊心的疤痕。
足足有二十厘米长,鲜嫩的肉芽像蚯蚓般趴在雪白的皮肤上。
这让他想起沈韵清曾说过,生孩子的时候差一点大出血死掉,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剖腹产的疤痕,但他可以肯定,就是那一条。
眸底微颤,黯然垂首。
他不应该内疚,是她自己执意要生下孩子,就算真的大出血死掉,也不是他的错。
浴室门霍的打开,两个儿子争先恐后的跑出来,又脆又甜的喊:“爸爸……爸爸……”
走到卧室门口的楚逸煊连忙回身,展开双臂迎接孩子,把孩子抱在怀里,看着儿子还挂着晶莹泪珠的小脸,柔声问道:“宝贝儿,怎么哭了,妈妈打你们了?”
“我没打他们,别乱说,那个……你能不能去帮我拿几件衣服过来?”用两条大浴巾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沈韵清扭扭捏捏从浴室里出来,胖胖的脸上还有未退的红潮,低头紧盯地面,连楚逸煊的脚也不敢看。
也许她刚刚反应有点儿太过,最亲密的事都做过,看一眼真的算不了什么,而且两人的孩子也已经三岁,若是换在别人家,结婚几年的夫妻早就互相看厌烦了,连上厕所都可以不用关门。
“我没空!”楚逸煊淡淡的抛下这么一句话,抱着孩子就往楼下走,才懒得理她。
签订协议
没衣服换,无奈之下,沈韵清只能待在房间里等衣服烘干。
翻箱倒柜找吹风机,没找到吹风机,却让她发现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心中一跳,拿了起来,竟和之前楚逸煊给她的那份不一样,上面清楚的写着孩子的抚养权归女方,而男方可以随时去探望孩子。
反复的看这一条,沈韵清激动得浑身颤抖,泪水模糊了视线。
拭去满脸的泪,把离婚协议书放回抽屉,假装没有看过,匆匆跑到床边坐下,想到以后能安心的孩子在一起,嘴角的笑意便久久不散。
只要楚逸煊爱孩子,给孩子父爱,那她也就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就算她再也没有爱与被爱的权利,但至少她还有两个孩子陪在身边,也就足够了!
她就像个顽皮的孩子,兴奋的跳上床,滚来滚去,把大床滚个遍,身上裹的浴巾散开了,裸着身子继续滚。
累了,趴着休息,这一刻,楚逸煊在她的眼中已经不再讨厌,对他的敌意也荡然无存,有的只是满心的感激。
为了表示对楚逸煊的感谢,沈韵清穿上热呼呼的衣服,就开始打扫房间,一边干活儿还一边唱歌,惹来了楚逸煊的侧目。
剑眉一蹙,楚逸煊拉着她上了楼。
进了卧室,关上门,就按捺不住开口问:“你搞什么怪?”
“呃,搞怪?”倏然睁大眼睛,连连摇头:“我没有啊!”
“那你是什么意思?心情很好?”他逼近她的脸,冷冷的问。
“我……是心情好……”盈盈的大眼睛不敢与楚逸煊对视,下意识的落在他的嘴唇上,竟让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又甜又Q的橡皮糖,抿抿唇,好想吃橡皮糖。
悄然抬眸,在他深邃不见情绪的眼中看到了羞怯,憨傻,纯真的自己,欲迎还拒的杏眼中有萌动的波光闪烁,只短短的一瞬,心中便有许多异样的情绪在胸口冲撞。
“如果没别的事我就下去了!”和他待在一起比坐牢还难受,她迫切的期待着刑满释放。
“我真的下去了。”听不到应允,沈韵清也不敢轻举妄动,傻傻的站在那里,不安的摆弄门把。
到底让不让她走啊,也不说个话,好心焦!
楚逸煊面色深沉,一个箭步走到斗柜前,稍微迟疑,缓慢拉开抽屉,取出他早上新拟的离婚协议书,递到沈韵清的面前,傲然开口:“赶快签字,我也不想在这些无谓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好……”幸福来得太突然,一时竟有些无所适从。
恍惚的伸手,捧着离婚协议书,心底一空,好似缺失了什么,完全不如想象中高兴。
无暇多想,在离婚协议书上快速的签下自己的名字。
就这样解脱了,笑着看他,眼底氤氲了一层薄雾,没有轻松的感觉,反而有几分沉重。
离婚协议书交还楚逸煊,他叠好揣进裤兜,走到门边:“让一让!”
沈韵清打开门,跳到旁边,把路让给他,走出去。
视线模糊,她什么也看不清,连楚逸煊的背影也只是浅灰色的阴影!
退位让贤
离婚协议书也签了,可楚逸煊却迟迟不去民政局办手续。
她就不明白了,楚逸煊真的有那么忙吗,忙得没时间和她去民政局领离婚证,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好多次她想打电话催一下,可最终打消了念头,也许楚逸煊有他的打算,贸贸然打电话去只会惹他烦。
晚上要和孩子的奶奶一起吃饭,沈韵清特意买了条红裙子,小心翼翼的穿上身,看着镜中颇有风韵的女人,竟不敢相信那就是自己。
心潮澎湃的在镜子前照了又照,转着圈的欣赏,才终于相信,那就是她。
裙子很合身,就算她胖胖的身子穿上也不会感觉臃肿,反而有珠圆玉润的味道,白皙饱满的*撑起了低开的领口,迷人的沟壑让她自己看着都脸红。
没胆量就这样穿出去,找了条素色的纱巾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挡住波涛汹涌,才心满意足的出门去接孩子放学。
两个小家伙的嘴像抹了蜜,不住的夸奖:“妈妈好漂亮,妈妈好漂亮……”
“宝贝儿乖,真乖!”沈韵清心里乐开了花,狠狠的在儿子脸亲了几口。
酒店包厢内,孩子的奶奶带给沈韵清一个极具震撼力的消息。
星期五上午九点,逸煊会在民政局等她。
听到这个消息,沈韵清激动得打翻了手中的茶杯,茶水泼在了她心爱的裙子上。
她终于等到了这一天,三天后的星期五,便是新生活的开始,多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天,她一定要永远记得!
“妈,我去一下洗手间。”仓皇的逃进洗手间,莫名的失落在心底蔓延。
三天后离婚,她该高兴不是吗,可是,为什么高兴不起来?
吸气呼气,待情绪稳定之后,她才走出洗手间,笑着问孩子的奶奶:“楚逸煊最近很忙吧,他只有星期五上午有空?”如果明天有空多好,尽快去办手续,何必再等三天。
“不是,唉……”宁晓燕叹了口气,摇摇头:“你们离婚的事我让他认真的考虑一个月再做决定,他嘴上答应了考虑,可根本没考虑,星期四刚好一个月,他就等不及要星期五去民政局,韵清,委屈你了!”
想起逸煊说的话,因为尊重她才答应考虑一个月,但他已经决定的事,就算考虑一年,结果也不会发生改变。
沈韵清给儿子夹了菜,笑着回应:“妈,你别这样说,我和楚逸煊本来就没有感情,离了婚他就可以娶他喜欢的人,我带着两个孩子还是和以前一样,有什么不好呢?”
满面通红
这么温柔娴熟的儿媳妇,她这个当妈的都舍不得,想到以后不再是一家人,就一阵阵的心酸,眼角渗出了泪水,语重心长的说:“韵清,不管你和逸煊怎么样,我都还是孩子的奶奶,是你的妈,以后有什么困难,一定要开口,还记不记得你嫁给逸煊的那天晚上,你哭着对我说了什么?”
“记得!”她不可能忘记那天,楚逸煊抛下她走了,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