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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没什么!”他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沈韵清,她刚刚喷的那个不是香水,而是催情的药物,想了想,还是算了,说不定她会认为是他故意落在沙发上。
天地良心,他也不知道怎么会从裤兜里滑出去,本来放在车上好好的,怪他手贱,不该拿出来揣在兜里,现在倒好,遇上沈韵清这白痴女人,问也不问,就喷了,果然是该笨死的人,做事情总是这样莽撞。
“你好烦哟,说话不说清楚,讨厌死了!”她站了起来,把自己从头到脚的看了一遍:“我哪里不对劲儿吗,你为什么把眼睛睁那么大看着我?”知道他眼睛长得漂亮,也用不着故意睁大了在她面前显摆吧!
“没什么,不要问了,你快去给孩子洗澡,哄他们睡觉!”他简直不敢想,待会儿药效发作起来该怎么处理,可别在两个小家伙面前上演什么限制级,那真是对不起孩子了!
“不说就算了,我还不想知道呢!”冲楚逸煊吐了吐舌头,连哄带骗的把两个孩子推进了浴室。
浴室里的热气不断的上涌,蒸红了她的脸,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身体各处流窜。
“好热啊!”她打开了换气扇,拉高领口,不断的扇风,好热,热死了!
楚逸煊看到沈韵清那张红得不正常的脸就知道药效在她的体内发作了,刚刚她只喷了一下,而且没有直接对着脸喷,吸入身体的药量不算大,药效发作起来并不猛烈。
“哎呀,好热啊,热死了,怎么快到冬天了还这么热。”沈韵清擦着汗,不停的抱怨:“现在环境污染太严重了,天气越来越奇怪,唉,好热啊!”
“你……洗个冷水脸吧!”楚逸煊不确定的提议,也不知道洗冷水脸对她来说有没有用。
“嗯,也好!”转头看了楚逸煊一眼,奇怪的问:“你都不觉得热吗,还穿西装打领带,我看着就热。”
楚逸煊松了松领带,呐呐的应:“我不热!”
“你耐热的能力真不错,我快热死了!”捧起冷水不断的往脸上拍,虽然水拍在脸上能舒服些,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体内的热流依然源源不断的往外涌。
“你多冲点儿冷水!”楚逸煊说着就转身往阳台走,摸出手机,给纪云墨打电话,电话很快接通,首先传来的是劲爆火辣的音乐,还有男人女人放浪的笑声。
“喂,楚总,有何指示?”纪云墨略有些醉意的声音传入耳朵,嘴里含含糊糊的还有未尽的笑意。
楚逸煊不自觉的蹙了眉,冷冷的问:“‘西班牙苍蝇’有没有解药?”
“解药就是大战三百回合,哈哈哈!”
纪云墨的笑声让楚逸煊觉得格外刺耳,板着脸,很严肃的追问:“到底有没有?”
“楚总,你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太多了,什么解药不解药的,我从来没听说过‘西班牙苍蝇’有解药,你听说过伟哥有解药吗,哈哈,‘西班牙苍蝇’是不是比伟哥厉害得多,一夜七次郎,可不是传说哟!”纪云墨平时就不正经,这一喝高了,就更加的不正经,什么话也敢说,连楚逸煊也调侃,打了个酒嗝,继续说:“楚总,你那里有女人没有,没有的话我马上给你送一个过去,让你好好的泄泄火,只要我说是楚大总裁要女人,别说一个,十个女人任你挑,怎么样,马上给你送过去?”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
“嘟嘟!”
楚逸煊气恼的挂了电话,不再和他白费口舌,纪云墨在工作上确实是好帮手,但私生活却烂得令人发指,连自认风流不下流的楚逸煊也看不下去,纪云墨就是个下流的坏胚,根本不是和他一个档次的风流。
浴室里的沈韵清发现了自己不对劲儿,明明没有胡思乱想,可是她已经感觉到了双腿间的潮湿,那种让她羞愧的空虚感正在下腹部蔓延,渴望着被填满。
怎么会这样?
她欲哭无泪,捧着滚烫的脸,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想**啊!
心底有个声音在疯狂的叫嚣,**,她想**!
当楚逸煊回到浴室的时候,沈韵清已经难受的蹲在了地上,头搁在膝盖上,极力的克制自己,不让手去摸那个痒嗖嗖的地方。
就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她的身上爬在她的身上啃,奇异的痒,难受得钻心。
“唔……”死死的咬着嘴唇,才没有尖叫出来。
“沈韵清,沈韵清……”楚逸煊试着唤了她两声,可是她却没有反应,静静的蹲在那里,和自己的心魔抗争。
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你怎么样?”
沈韵清使劲的摇头,她不好,很不好,难受死了,她好像**,若不是极力的克制自己,也许已经没有他说话的机会,直接扑到,然后扒他的衣服。
“不舒服?”他不确定的问。
“嗯嗯!”她使劲的点头,不舒服很不舒服,下体的痒让她抓狂,双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的味道,有淡淡的腥味,还带点儿淡淡的清香。
“你回房去躺着吧,我给孩子穿衣服。”他退出了浴室,把路给沈韵清让出来,尽量和她保持距离,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欲望所征服,有的时候,不需要药物,男人也可以很疯狂。
“好!”她霍的站了起来,也不看楚逸煊,火速往卧室跑,把自己抛上床,紧紧的抱着薄被,以此来缓解心中的欲念。
楚逸煊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宝贝儿,唱首歌给爸爸听。”他趴在浴缸边,迫使自己不去想卧室里的沈韵清,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孩子的身上。
小家伙也乖,立刻就唱了起来:“喜羊羊,美羊羊,灰太狼,软绵绵,懒羊羊,我就是一只羊……”
给两个小家伙穿好衣服,楚逸煊轻手轻脚的抱着他们走进卧室,卧室没有开灯,借着窗外微弱的灯光可以看到沈韵清的身子蜷缩在床边,她呼吸很重,在静默的夜色中格外的响亮。
“哼哧,哼哧……”连呼出的气也是滚滚烫,热气灼人。
把孩子放在床上,楚逸煊随手打开了卧室里所有的灯,沈韵清的狼狈也因为灯光而无所遁形。
“妈妈,妈妈……”小家伙蹦蹦跳跳的扑到沈韵清的身上,欢快的喊她:“妈妈起来,妈妈讲故事……”
“宝贝儿,不要说话,妈妈睡着了,嘘!”楚逸煊伸出食指压在唇上,压低声音说。
“嘘!”小家伙也学着爸爸的样子,把胖乎乎的手指压在了嘴唇上。
“爸爸讲故事好不好?”楚逸煊在床边坐下,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沈韵清的身上,她把头埋在被子里,整个人都在颤抖。
“好,爸爸讲故事!”小家伙乖乖的在楚逸煊的身边躺下,笑嘻嘻的等着听故事。
“从前,有只小马要过河,它不知道河水的深浅,便问牛伯伯,河水深吗,我可以过去吗……”
楚逸煊低沉磁性的声音就像大提琴发出的动听音乐,不断的钻入耳朵,沈韵清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好想不顾一切的扑上去,咬他的嘴唇,更想要他的坚毅填满她的空虚。
手死死的捂住耳朵,她不要听不要听。
楚逸煊的故事才讲了一半,小家伙就已经睡得又甜又香。
他想悄悄的离开,也许沈韵清能够自己解决,不需要他的帮助,虽然帮助她不是不可以,但他尽量不出手,毕竟两个人已经离婚了,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再发生肉体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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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她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虽然她已经努力的克制自己,可终究让欲望占了上风,她飞快的爬起来,跳下床,连鞋也顾不得穿,循着他的脚步追上去。
听到沈韵清赤脚在地上跑动的声音,楚逸煊脚步一滞,僵硬的站在那里,机械的转头,那**的身体已经扑了上来。
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腰。
头埋在他的背后,闷闷的说:“不要走……可不可以……”
她努力了,可终究还是以失败告终。
真的好想**,满脑子都是旖旎的抵死缠绵,她的身体还记得他的勇猛,记忆深处那欲生欲死的快感统统复苏,折磨着她脆弱的神经。
“我们……已经离婚了!”他的拒绝并不算果断,特别是感觉到她胸前的饱满在不断的磨蹭他的背,那软绵绵的手感让他有些心动。
“帮帮我……求你……”她的意识里已经没有尊严没有矜持,唯一有的便是欲望,低声下气的哀求他的给予,她难受得快要死去。
“沈韵清,你想清楚了吗?”他缓缓的转过身,捧起她滚烫的脸,很严肃的问。
“嗯,想清楚了!”一张脸嫣红如画,水汪汪的杏眼蕴含着难以抒发的情潮,她根本没有办法想,只是很清楚的知道身体的需要,就算眼前的男人不是楚逸煊,是个陌生人,她也会说同样的话,有同样的举动。
“那就好!”蓦地闭上了眼睛,他的唇压在了她微启的小嘴上,贪婪的吮吸属于她的灼热芬芳。
“唔……”情不自禁的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的身上,两人的身体紧密得没有一丝缝隙,连风也吹不过去。
只是亲吻不足以满足她的需要,不知不觉,她抬起了右腿,在他的腿上磨蹭,双腿间潮湿得就像梅雨季节的气候,总是不干爽!
“楚……逸煊……”他的唇突然离开了她的嘴,睁开迷蒙的眼睛,不解的看着他,为什么要停下来,她还渴望得到更多的抚慰。
“真的很想要?”他猛喘粗气,定定的看着她。
“嗯,真的……”很想要。
如兰的气息吹拂过他的脸,她的欲望写满了脸,眼睛里也是意乱情迷的朦胧色彩。
面对春心荡漾的沈韵清,楚逸煊有很强的挫败感。
之前不管他如何挑逗,她都义正严词的拒绝,哪怕她的身体有了反应,可她拒绝的时候却很果断,可这一次,就因为“西班牙苍蝇”,她就完全的丧失理智,渴求他的爱怜。
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过的楚逸煊很气闷,他不想满足沈韵清,因为他知道不是出于她的真心,完全是药物的缘故。
在药物的作用下,随便哪个男人在沈韵清的眼中都是一样的,她要的只是身体的满足。
虽然很艰难,但楚逸煊还是推开了沈韵清。
“你到沙发上去坐着!”他吩咐了一句,然后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想找可以降温的东西,她的身体太热了,就像有火在烧,他就要把那火熄灭,当然,还有他自己身体内的火。
沈韵清乖乖的坐在沙发上,看到楚逸煊在翻冰箱,纳闷的问:“你在找什么?”难道就不能先安慰她吗,有什么东西比她还重要?
楚逸煊在冰箱里找到两盒冰块,掰开就往沈韵清的手上放。
“降降温,你太热了!”
“我……不要这个……我要……你……”冰块在手心很舒服,能缓解身体的热度,但她根本不想这样降温,只想要他。
“呼……”她满含挑逗意味的话让他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抓起冰块在脸上滚动,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要冷静,要理智!
“楚……逸煊……”把冰块扔在地上,她展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难道就不能直奔主题吗?
抓着他的手,往她的胸口上按。
他不是喜欢摸她的胸吗,那就摸个够吧,她让他摸,怎么摸都可以!
她软绵绵的胸就像磁石一般吸引着他的手,舒服的手感让他感觉到了一股电流,瞬间袭遍全身,把他抑制的欲望统统放了出来。
“沈韵清!”他完全败给她了,这个女人明明就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可是,却能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她肉肉的身体有着无穷无尽的魔力,蛊惑了他的心。
隔着衣服和内衣揉她的胸,并不过瘾,他迫不及待的钻进她的衣服,解开她内衣的搭扣,手握住了她柔软的丰盈,满足喘了口气:“唔……”
“楚逸煊……我……好难受……”**女爱的事她还是很生涩,只能含蓄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也难受!”他受的煎熬并不比她少,胯间的肿胀已经蓄势待发,隐忍远比释放来得艰难得多。
“我们……去床上……好吗?”她低声发出邀请,也许是空虚得太久了,下体隐隐的有些痛,她知道,只要他的硕大填满她的身体,那种痛便会消失。
艰难的闭上眼睛,他还在做着最后的思想挣扎,犹犹豫豫间,他的手机响了,叶怡帮他做了最终的决定。
摸出手机放到耳边,声音异常的沙哑:“喂!”
“逸煊,你在哪里?”叶怡甜甜的嗓音传入耳朵,让他立刻清醒了过来,推开沈韵清,转身背对她。
“我在孩子这里,有事吗?”这电话打得可真够及时,如果再晚两分钟,也许他就不会接听了。
电话那头的叶怡听到楚逸煊在沈韵清那里,就不悦的嘟起了嘴。
“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到公司找你,你不在,又到公寓找你,你还是不在,你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