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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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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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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籍简介:

尘缘从来皆如水,那一曲断弦,是指间师父飞散开去的灵体之魂,花雨盛宴之后,泪满面,鬓如霜。
  阶台上瞥见的卓绝风姿,赠剑的师徒情谊,是划在她心口处的丝丝伤痕,是她诉不尽的自难忘。生死两茫茫,那是师父曲水边的浅浅淡笑,既心若无痕,明夕何夕,为谁风露立中宵。
  万丈红尘绝寰,是流漓三生覆了天下,一场浮光容华,唯只那一抹嘴唇边荡起的浅柔笑意。
  坠花淹没于他执她发的指尖,如若能得他惊鸿之影,即使要承受锁骨链上灰飞烟灭的惩罚。她想说的,只是爱你。

第一阙 有缘对面君不顾

☆、第一章    夏王履癸

短焰剔残花,夜久边声寂,倦舞却闻鸡,暗觉青绫湿……

雾濛散尽,西南泛起一角的白,云际中寒气弥漫,使得云清观笼在一片茫茫的白雾之中,更增了云清观朦胧神秘之感。

白镜真人端坐高堂位上,手指间是银白的锡珠,双目微闭,口中喃喃念叨着繁琐饶舌的道经,殇若踏进前殿,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光景。

“殇若姑娘。”殇若闻着声儿,朝白镜真人的方位走了几步。

“须臾贵客降临,劳烦姑娘大开道家山门。”白镜真人一副超脱凡尘的面色,山门启开不过举手之劳,只是她并未听到有任何脚步之声上来云清观。

她不禁好奇起来,白镜真人口里的贵客会是谁呢?

不过盏茶的功夫,山门边传来零碎的步伐之音,晨时人清少,她听得仔细,来者不过两人罢了。

清脆的扣门声,殇若迈着莲步,启开厚实的木门,苍茫之色中,立着两位带着寒色的俊挺男子,衫衣轻卷,衬得二人仿如九天上的谪仙。

映进眼帘前的男子,衫衣沁雪,披了墨色的毛制披肩,白皙的面色上剑眉飞扬,黑亮的瞳孔边微微隐着暴戾之光,眉宇中有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势。

殇若的眼眸落在另一名男子身上,虽然立在白衣男子的身后,却让人不容忽视的存在。玄青色锦布长衫,腰间束着镶金的暗色腰带,殇若的眼前仿佛朦了一层漆黑的薄雾一般,看不清这男子的容颜。

从周遭散发出的阴沉之气,使得凄凉的冬日寒光平添上肃穆之意,殇若心想,这样的男子比他旁边之人更让人想要臣服。

“冷冷道门,竟还有如此秀丽艳绝的女子。姑娘,在下履癸,这位是在下好友,即墨予漓。”那白衣男子指了指身后的男子。

啥?女鬼?天下间竟然还有人取这样的名讳,当真是奇特,但二人身上却隐含了王者之气,殇若微微颔首,这样的人,只怕不仅仅是红尘中的凡俗之人,特别是叫即墨予漓的,殇若能感觉他嘴角含着笑意,那容颜却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到。

“夏王今日登临道家山门,贫道见礼了。”白镜真人清幽的声音响在殇若的身后。

“道长有礼。”那叫女鬼的男子抱拳,脸上一片虔诚之色,难道说他是夏王女鬼?

殇若让开身子,挪了一条路出来,这两位应该就是白镜真人所说的贵人吧。

复上山门,回过身时,迎着面现的,是背着手立在阶梯上的即墨予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肃冷,清雅,更胜却人间无数。

殇若凝视,仿佛能看到一双静冷的眸子,朗朗道门,浅色石阶,一身玄青色衣袍,只一句风华绝代能够形容。

刹那间,天地失去色彩,万物臣服。

“姑娘头顶泛彩,身影却暗黑笼罩,现下又道门现身,在下猜想姑娘可曾遭遇了人命官司?”即墨予漓的声音空谷绝响,重重地落在她的心口上。殇若秀眉微拢,伤口仿佛被生生揭了去。

来世一遭,罪孽累累,饮食生人之血,破坏落月的死生劫难,本就是天理所不容的。她又有何怨言可以讲的呢,左右都是自己惹出来的事情,总得该自己去承担。

心悄悄,红阑绕,疼字终是绕着眉梢。

“公子来道门,可不是来寻殇若的遭遇的。”虽然如仙人般资质,但为人,需得讲究点礼法来,口齿白牙间的言语,还得照看着人是不是愿意接受。

“呵呵。”他的笑声在冬日里,尤其的冷。即墨予漓转过身,优雅的步上阶台。

瞧着那背影,殇若的背心漫上噬骨的寒气,这个男子,与履癸所不同的,是叫人根本不能直视,如若言语不合,恐怕会摊上厄运般。举手投足间,如在操控凡人的生死性命。

呼。殇若吐了口气出来,这样的压迫力,丝丝气息都透不过来。

步进大殿,正首方坐着那位夏王履癸,即墨予漓坐在右下首,就连白镜真人都坐在了下侧,殇若瞧着那位夏王,如若真要算的话,即墨予漓更有王霸之气一些。此刻坐在下首,也丝毫损不去浑身的儒雅之气。

初尘立在白镜真人的身旁,跟着这二人一比较,只是荧烛与月光之辉相对罢了。她迈开莲步,站到白镜真人的另一方去。

因着白云道长云游的缘故,她才得已知道如若要使得落月脱苦,只得下落幽冥鬼狱,求得幽冥阎君开恩,让落月自枉死之城里得到那万中之一的转生机遇。而,至今为止,只有白云道长的师弟,云清观的白镜真人才有助人下幽冥鬼狱的本事。

因此,她今日方站在了云清观里。

“不瞒道长,本王今日前来,是有事有求于道长。”夏王一脸的居高临下,用了谦卑的语气。

白镜真人一副了然的神色,“夏王可是为了宫中鬼怪作乱一事?”

殇若盯着即墨予漓端着铜制茶盏的手指,轻微一动,夏王所言之事,恐怕这即墨予漓也是了然于心的,否则断断不会随之来寻白镜真人,只不过,谈到鬼怪二字时,他才有一丝情绪的浮动。

“不错,还请道长能否行个方便?”夏王言辞凿凿,丝毫看不出来面皮上的破绽,能当上王之人,为人,一定非常不简单。

“素闻道长道门法力精深,此次事件,必不会袖手旁观去。”即墨予漓放下茶杯,慢吞吞的吐了寒气出来。

白镜真人笑了笑,说话有些高深莫测,“阁下的手法,恐怕要比贫道还要深厚得多。”

那即墨予漓也附合着点头,“此事,必不是在下能够插手的。”鬼怪之事还会分能插手还是不插手的么?

“不瞒道长,本王刚刚斥建的宫殿里,那些浅色的杂草顺着殿墙开了整整一片,近日来,王宫里,怪疾横行,本王的妃姬姣好的容颜一时之间全部苍老。夜色掌灯时初,还会看见一些暗黑的影子浮动。”

白镜真人浅品了一口茶盏中的散着香气的清茶,“鬼怪作乱一事,只怕是贫道也无法插手的。”

“道长,这事情,还请道长能够出面。”夏王的脸上有些急切,看样子,宫里的事,真算得上是一团的乱麻了。

“道长,在下认为,鬼怪作乱,道门必不是能够袖手旁观的。”即墨予漓手搁在木椅旁的桌子上,沉着声音朝白镜真人看去。

“贫道想来,阁下如此抉择,可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白镜真人这话泛进殇若的耳里,可让她有些不解,按道理说,白镜真人可是世外高人,如今这口气,不似平常的淡然,反而带了一些,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世间事,原本就非常理所能推敲的。”意思是,如若超出预料的结果,就归功于非常理了?这即墨予漓的口风倒真是严实不透风。

“既然如此,贫道就出这一趟山门。”这般就成了?她张张嘴,这即墨予漓的身份确实值得人去深究的。

先说白镜真人是个不喜欢淌浑水的世外道人,前去夏宫收伏鬼怪作乱,原本白镜真人言中表出不去的意思是非常明显。

并且,有了即墨予漓在场,白镜真人变得仿佛在顾虑着什么。可她看那即墨予漓并未有什么出格的举动。

这其中的曲折着实让人费解。

“本王这厢多谢道长了。”那夏王哈哈笑出声来,殇若瞟了一眼那夏王,未免高兴得太早了吧。

白镜真人点点头,“夏王,这件事,还全得仰仗即墨公子。”真人这话有点不明所以,来求于他的可是那位夏王呀,与即墨予漓有何关联呢?

“哈哈哈哈,予漓的确是让本王心悦臣服。不过,本王倒是没发现,道长的云清观藏着绝色的美人呢。”那夏王意味深长的打量了殇若一眼。

“怎么,你还有断袖之症不成。”虽然是男人身,可名字是女鬼,怎可以如此打量女子面皮。当真是轻浮。殇若冷冷睇了夏王一眼。

“此话怎讲。”那女鬼有些不解,看了看坐着的白镜真人,满眼的困惑之色。

“你不是叫女鬼么?既然是女鬼,就只该看男鬼罢了。”殇若翻翻眼皮,这人,就这样还当上王者?

“哈哈哈哈,姿色绝艳,连性子也出乎人料啊。”夏王大笑出声,就连白镜真人的眉梢都带了丝丝的笑意。

“夏王的名讳是有些混淆人耳。也难怪会让人误解。”即墨予漓空灵的声音隔着气息传了过来,听上去如梦幻影。怎么?难道是她理解错了?

“本王姓履,意同太极八卦中的履卦,而癸嘛,则意为诡丽一般。”可是形容君子坦荡荡的履卦?原来,是她会错了意。

夏王,履癸。

送走那夏王之时,殇若还沉浸在自我的思考里面,她回过神时,就只看到即墨予漓那浅色饱满的红唇。

那薄唇缓缓扯起一抹意长的浅笑。

她仿佛又被那肃穆之感所包围,丝毫透不过气来。

他刚刚明明离她这么近,为何却感觉很遥远。

即墨予漓,她缓缓咀嚼这四个字。

“国之将亡,必生妖邪。”白镜真人缓缓地吐了一句话出来。

“道长。”如若是这样,那不是必然应该存在的事情么,“为何还会同意前往呢?”

“你可瞧见那位即墨予漓了?”殇若的脑海里,一个朦胧的轮廓显现。她不解地看着白镜真人。

“只怕那位的身份不简单呐。”白镜真人目送着初尘复上山门。这点殇若有些赞同,浑然天成的气势,可比那位夏王更有王者之气。

“可是,与鬼怪作乱有何关联呢?”席间白镜真人与即墨予漓那不明不白的对话,想是有隐情在里面。

“天机,不可泄露。”

殇若看着白镜真人,这句话,使即墨予漓多了一份神秘的感觉出来,这种话说一半的言语,委实是吊足了人胃口。

☆、第二章    初入夏王宫

冬日的寒风卷起丝竹摇曳的声响,阳光洒在墙阁瓦皮上面,透出一丝瑰丽的色彩出来。殇若立在夏王宫的宫门口。

老远就瞧着夏王恭迎的身影,能让一朝之王亲自迎着的,白镜真人算是第一人。昨日入夜之初,初尘便就告之殇若今日随着真人一块去夏王宫。

殇若身上的浅红色布衣轻轻卷起衫影,这衣服还是昨日,白镜真人遣了初尘带她上集市上给扯布订做的。

她皮色月白,衬着浅红色,更显得面皮秀丽绝伦。

但她的脚下依旧是那双白面厚底的绣花鞋子,这双鞋子还是落月亲手缝制的,她舍不得换下,即使是会勾起她心底那沁入骨里的疼。

她生来被弃,母亲连名字都未给她取就将她遗弃,原以为亡也逃不过素颜残妆被弃荒野的命运,是落月将她自山中背了回去,还给了她殇若的名讳。

可也是她,将落月的血液饮进喉咙里。那样美好善良的容颜,在那血液散尽的一刹那,支离破碎,再找不到什么方法把它拼接全了去。

夏王着了一袭黑底红边的雕龙袍子,她一眼就瞧着那料子极好,昨儿个她听闻着这料子的价可是千金一匹的呢。头顶素发被泛光的簪子绾上了去,露出饱满的前额,看上去面容俊挺。脚底是暗色的镶玉长靴,腰间还坠着叮当作响的玉制银熏。

她环顾四周,没有瞧见即墨予漓的身影,也并未见着有任何妃姬作陪。想来这夏王所说的容颜苍老是十足十的大实话。

“道长,本王有礼了。”夏王颔首,向着白镜真人行了个浅礼。这般对以道家法力恭敬,瞧不出什么国之将亡的端倪呀。

“夏王折煞贫道了。贫道不过世外闲人,怎能劳得夏王朝贫道行礼呢。”白镜真人一手托着夏王的手肘,语气谦恭。可那脸色,殇若没有作声,白镜真人这脸色可没有什么谦恭之意。

夏王宫处在光邑城的正中,用粗大的圆木裹着四周,走在浅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格外的冷凉。殇若抬头望着那圆木墙阁,觉得异常的高,仿佛能触到碧蓝的天际。

白镜真人一脸的淡雅,不若她,好奇地到处打量,想来白镜真人来这王宫并不是第一次了。

转过一道交叉的浅色地板路口,迎面来的是一座竹木砌立,冷穆瑟然的宫殿,殿檐是用浅色的毛皮搭成,与上次在王府所看到的不同在于,这宫殿巨大,气势更加宏大。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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