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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师父,往哪儿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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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一刻,齐天毅头一次想要晋祈活下来。只要他活下来,那么,就算晋若殇无法开口说话那又有什么关系,那一张脸,就是搁在宫内做欣赏也是极是赏心悦目的,更何况,后宫的人口繁杂,这样的安静又何处去寻。

晋若殇冷冷转开眼,不想再看那君上一眼,那眼波里头的东西,太明显了,明显得让她也忍不住嘲讽。

南征,南征,替得君王守得疆土,却只有一将功成万骨枯的下场。可悲可泣,她的眼泪刷地流了下来,父亲啊,这样的王族,又有何可以效忠的呢,不再相信,是真的会寒心的啊。

☆、第二十六章  出征

三军齐喊的声音,让人的心下热血沸腾,这样的士气,战胜一方,是志在必得的,只是啊,领头的将军,却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去的。

风萧萧,长路漫漫,此去经年生死两茫茫,那是长长的南征大军,她只觉得有清泪顺着风势卷上了九天之上,碎裂成渣。

坐在马上的晋祈望着黑压压的长空,心中无限的苦涩,他忍住不去回头看他的女儿跟他的夫人,他怕一回头,就会再不想上战场。

晋若殇墨色的眼眸深不可测,如果可以,她宁愿站在这里,看着爹平安的回来,只是这一切,她阻止不了了,爹就是知道她这样的脾气才不许她跟在身旁,为的,就是让她能够安下心来。

遮雨避风的支撑一下子消失不见,那种空虚跟着失落感朝着她袭卷而来,跟压抑在心头永远也抹不掉的伤口一样,再也无法抹平。

她的肩膀被温暖的气息所包裹,转过脸时,是一张同样带着沧桑的脸颊,昔日的这张脸,美艳光华得耀眼,但现在留在脸上的,只是岁月的痕迹。

“春日的风,渐渐地大了。”叹息声起来,带着的是娘眼中数不清的伤痛,爹就娶了娘这一房的夫人,在齐国高官之中,鲜有三妻四妾的一位,这国府之中,没有人不羡慕的。爹娘越伉俪情深,那么,随之而来的后果,就越难以让人承受得住。

晋若殇侧过头去,张张嘴,贝齿卷着舌尖无声地化了一个字形出来,晋国公夫人眼睛里头的眼泪顿时没忍住,两道清痕刻在沧桑的脸上。

老爷去了,这一次,是福是祸都躲不开去的,她怎么会不了解的,没有见过后宫里头的争宠,但高官夫人相聚之时,口角尚会互相对付,又岂会不知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情形。

她可怜的女儿生来不会说话,一踏进了后宫,只怕,隔不到多时,就会跟随之而去的风似的,往生了吧。

可不要这样了,她的女儿已经够可怜了,这一张容颜绝美清绝,再被有心人一利用,到头来,还会是完整的么,这一些,老爷不说,她又如何不知道呢。

见惯了杀戮与鲜血的老爷,头一次因为女儿的事情,变得束手无赖。原本清朗的脸,一下子变得苍老了,连着她看起来,都觉得十分的心疼。

可恨啊,上苍为何要这般的残忍。

这样好的女儿,从来不怨怪他们,这样的承受,让她的心,好疼,好疼,只可恨自己没有巨大的力量护得女儿的平安。

君要臣死,臣子便毫无怨言,只是啊,这样逼着人非死不可的心态,真叫做臣子的寒心啊,一方是君臣,一方是至亲骨血,也是太难为老爷了,因为这,他才决定一切,都让他自己来扛下。

没有老爷,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死对于她不说何足惧怕,只是啊,她扶着女儿的脸,她的女儿还是这样的年轻,还是这样的如花年纪。

可怜未老头发白,恩怨情仇难自消,唯有一死泯天恩,千里孤坟葬忠心,长空漫漫天无边,空着楼池望郎归。

爹出征了,她就站在高墙的上头,一次也没有看着爹回过头来,爹,你回回头,让女儿再瞧上一瞧你的模样,让那模样印在女儿的心中,成为一个永远消失不去的回忆。

为何不回过头来呢,爹。一踏出去,您便想着再也不回来了是么,为何,为何要将女儿看得这般的重要。

入宫为妃,起码能够知晓爹是好好的啊,她之所以来校场,就是为了让齐天毅能够喜欢她,然后下旨让爹可以平安的回来。

可是呵,君王尚薄情,就算是眼睛里头再流露出喜爱,也绝不会拿江山皇权来作儿戏,好狠啊,江山竟然是建立在臣子们的鲜血之上的。

齐天毅,每每午夜梦回,可还会想起征战在战场上浴血奋战的将士,在敌人既然兵临城下的时候,可还会觉得臣子劳苦功高危及了自己的皇位。

如若爹真的要夺取皇权,君上还是太子的时候,爹太可不必站出来亮明自己的兵权,将所有的反对之音压了下去。

过河拆桥,难道就是皇族的一贯作风么。

“下去吧,若儿。”娘的声音显得是这么的平静,像是暴风雨之前那短暂的一刻宁静,树欲静而风不止的道理,她怎么会不明白。

晋国夫人如今之所以这样的平静,就是因为她一定要支撑着老爷回来,哪怕送回来的是一具漆黑的棺木,她也会撑着,战场上马革裹尸,哪有自己的家里好啊,她会替他装殓收尸,会替他穿戴好寿衣衣衫,更会让他在黄泉路上不再寂寞。

晋若殇握了握自己娘亲的手,只觉得沁进她指头的,是一片的冰冷,贞烈的娘亲,此刻看起来,平静得让人觉得害怕。

她不清楚这一种害怕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她就是知道,那后面的后果,只怕是无论如何也是承受不起的。

此一刻,她唯有紧紧抓着娘亲的手指头,再才感觉到娘还真真实实地在她的身旁。他们的疼爱,她感同身受。

天下间,唯有爹娘才是这般的疼爱着自己。

爹,娘。

隐没在城墙暗柱的曲长吟垂了眼眸,她也还是没有忍住想要来看一看殇儿,凡尘之中的殇儿,性子依旧是那么的倔强。

其实这一点,跟着连戟是多么的相似呵,她的女儿,是这样的美,这样的善良,善良得她不知该如何才能弥补得了内心的伤痛。

那日被父王逐出尸族之时,她就已经有一些心灰意冷,被逐出尚且这般的让人难受,又何况是被她亲手给抛弃在尘凡呢。

也是此时才知晓,原来弃她在尘凡是一个最大的错误,受尽苦难,还不如当日与她共同患难,那样,殇儿也许,才会是高兴的吧。

那么,那逼得她的女儿上锁魂台之事,便就不会存在了,现下重新轮回修复魂魄,也就不会发生了吧。

她看着殇若扶着那凡尘的晋国公夫人下得城楼去,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无声地启开薄唇化出来的字,她怎么会不懂呢,娘之一字,好重啊,她多想听一听,听一听她的女儿出口喊她一声,娘。

只要喊她一声,她就算即刻去死,也是瞑目的了吧。

肩膀被人扶着,从那温润的气息里头,她能够知晓来者是何人,想必他也是忍不住下来看殇儿的了吧,“她,还是怨怪我们的吧,是我们对她不起在先啊。连戟,如若在尘凡之时,我并没有弃她于尘凡,那么,现下就是另一种光景了吧。”

连戟将曲长吟揽进了怀里头,那日的情劫,天火勾动,又岂是他能够说得清的呢,天神受劫,神职阶位越高,天劫便就越重,等他自昏迷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长吟已经在尘凡处没入,他再遍寻不找。

“命数啊,皆皆是命数啊。”他怎么会不明白长吟的心呢,他如今的心思,不正跟着长吟一样的么,眼睁睁地看着她唤着别人作爹,娘,而他们这样亲生的爹娘,却逼着她踏上锁魂台。

锁魂台,这三个字,成了他魂力上头的一道伤疤,每每一触及,就会流血不止,就会让他想起那惨烈的一幕来。

“唉。”

这一声长叹在春风中淹没,风将字迹吹散,却将悲伤尽数笼罩在了整个晋国王府。即墨予漓的双手背在身后,看着晋若殇扶着晋国公夫人下得城楼上来。

昨日,就在昨日,同样的一个地方,晋国公夫人朝他下拜,求他好好照顾阿若。照顾阿若,他是一定会这样做的,如若不然,他入得尘凡来,又是为何呢。只是这一番言语,听得人唉声连连。

生死文书上有的,是晋国公夫妇的往生之期,生死文书上没有的,是他们这唯一的女儿晋若殇的生死。

他不明白这是为何,但无人能够答得上来,那生死文书上,关于这一点,是一片的空白,空白,这在生死文书上,鲜有机会出现的。

余光一闪,两道白光自城楼上头消失而去,即墨予漓默默地没有作声,曲长吟,东华帝君,菩萨这一番安排,你们,可是能否懂呢?

“夫人,可要好好的保重啊。”即墨予漓走上前来,以自身的神力将身遭觊觎他们的魑魅魍魉逼得消失,一时之间,天空中透出来的压抑之气消减了不少,有他在,谁敢吸取阿若的生魂之气。

阿若好不容易修复生魂,谁敢前来,他头一个取掉他们的神灵之体。现在想要将病疾洒向晋国公夫人,还不是时候,一切,自有菩萨来定论,岂是他们这些该死的小鬼作祟的道理。

晋国公夫人心下一惊,内心的心思仿佛被看穿了去,她早该想要,这样清绝的男人,又岂会是凡尘俗物比拟得去的。

“多谢先生的记挂,只是天地的命数,如何能够更改呢。”晋国公夫人微微一笑,那笑容带着明媚的色彩,将满园子的春色尽收在了眼底。

命数,命数,为何皆皆是因为命数,晋若殇无比悲愤地想着,爹娘如何疼爱她,为何上苍要他们做这样的抉择,为何要这般的残忍。

☆、第二十七章  噩耗

等待消息的日子,极其的漫长,晋若殇的心绪却不若风景那般安宁,她坐在府内树木郁郁葱葱下的那一方石桌子上,那竹简还翻在了那一页上头,久久未在翻开过。

爹走了已经十几日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她是一介女流,对于外头的战事也只能从墨青的口里得知一二。

爹爹已经将南晋占的六座城池收伏,满城皆是欢喜之意,但这样的喜庆听在晋若殇的耳朵里头,却是一片的冰冷。

这可是爹爹为了全君上的忠心,将所有南晋占过的城池尽数给收伏,她再不懂,也知道,南晋一夕之间占了大齐十二座城池,让整个大齐为之一动。

晋若殇的眼眸生冷,大齐再如何不济,也不会让南晋一口气独占了十二座城池,更何况,以大齐君上齐天毅高高在上的性子,怎么能够容忍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眼皮之底下发生呢,怕只怕……

她的指尖开始不停地颤抖,难道,难道说,齐天颜为了削掉爹爹的兵权,联合了南晋给爹下的这个圈套。

这样一来,让爹前去将城池收伏,而且还可以趁机将爹手上的兵权尽数削掉,只是,南晋可是另一头狼,绝计不会丝毫的一点便宜不占。

齐天毅给南晋的好处,又是什么呢?她想不通这一点,圣旨上头是封爹的征西大将军,按道理说的话,圣旨上的言语没有任何的纰漏,只有最后一句,让她进宫为妃。

对了,就是这一句,她起初还在思考为何这一句这样的诡异,南晋要的竟然,竟然是……晋若殇猛得从石头凳子上头站起来,他们竟然是要爹爹的性命。

以她为要协逼迫爹爹就犯,这君上当着真是最好的,爹要是活着回来,她得进宫为质,世人都知晓她不会说话,爹爹愧疚之下不再纳妾,以至于,在世上看来,他的这个女儿对他尤其的重要。

这样就能够说得通了,爹爹一去,南晋少了一个最大的敌患,而君上齐天毅,手里便掌住了三军的军权。

爹爹行事,光明磊落,齐天毅找不到任何的借口将爹爹的兵权削掉,唯有跟着南晋合作,以战为和,为和相逼得爹爹就犯。

太厉害,果然是太厉害了。

她的肩膀一重,是即墨予漓单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那一脸淡然的表情,像是早就知道了这一件事情一般。

“有时候想太多,不是好事。阿若。”阿若,四席先生竟然喊她做阿若,这个名讳,她几乎从来没有听人唤过她,但听在她的耳朵里头,似乎,似乎是极其平常的存在一般,她竟然一点也没有不适应的感觉。

她指了指自己,摇摇头,指尖再放到远处那高耸入云的宫殿上头,玉白的指尖在即墨予漓的面前不断变化。

即墨予漓点点头,阿若想说的是,不是她多想,而是君上太过河拆桥了,那入云的宫殿他坐得稳么。

“我知道,我都知道,阿若,但君臣之道不就是在于此么,臣下的功劳如何太高的话,对于君王来说,是有威胁感的,更何况,百官将侯爷捧得如此的高,一旦到达那个位置,想要下来,谈何容易。”

晋若殇抿着薄唇,显然是正在消化即墨予漓说出来的话,四席先生说得不错,爹爹精忠报国,更哪堪,武将就是武将,为官清谦,但不懂得权术之争,到头来,必定会落到这样的结局上头。

但是,她比了皇冠的手势,再指指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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