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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听你忏悔,我只要知道那男的是谁。”
“我……喝醉了,然后发生了一夜情。”
这就是她对尤娜的说辞,她也相信了,只当她荒唐、放纵了一次。可真实情况只有她和一夜情的对象知道,被子下的一只手覆在小腹上,微微颤栗着,一个生命刚从她的身体里流失了,还带走了她的健康,这样想着,她的心里总会好受些,至少不是她不要它的。
宋明来过几次,总站在窗前徘徊着,每到这时楚煜总会假寐,直到他走了才会睁开眼睛,疲惫地看着窗外,还有这个世界。
出院那天,她才对宋明说了第一句话,“谢谢你对黎晰的照顾,以后不用再麻烦你了。”
“姐,我……”
“你不是楚烨,我是他的姐姐,他不会在对我好的时候还在我背后插一刀。”
“我……宋曜……”宋明有些语无伦次了,他看着她脸上决绝的表情急急地想解释着,可张开嘴巴才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我没办法说服自己去原谅一个给我下药的人,尽管我把他当成亲人。”她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便越过他离开了,徒留下震惊、错愕的他……
此后,楚煜请了六个月的长假,直到黎晰去上幼儿园了她才回去上班。
……
楚煜本以为韩墨煜会回去得挺早,可她回去后才发现那人根本还没回来,黎晰去了外婆家,她随便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就把晚饭打发了。
洗完澡后把客厅的空调温度调高了,她盘膝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剧,从七点到九点,时针走了一圈又一圈。
她拍了拍自己的双腿起身,单手撩起头上的发丝,抖了抖又放下。突然响起的开门声让她转过了身,她看着出现在玄关处的人,不觉皱了皱眉。
“还没睡?”门边的人在看见她时有片刻的怔忪,他地垂下眼帘,松了松领带,换了鞋后便径直往厨房去了。
楚煜仍旧站在原地,看着他倚在流理台上一口一口地喝着水,厨房的顶灯照在他脸上,阴晦不明。
韩墨煜把杯子冲洗干净后倒扣在流理台边上的置物架上,他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抽下领带绕在手掌上,在看到还站在那儿的楚煜时停下了脚步,隔着一丈的距离,他静静地看着她,然后低沉着嗓音问道:“不去睡觉?”
“这就去了。”她避开他的视线,弯腰拿起沙发上摊开的杂志,看也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了。
“楚煜。”他看着她的背影,突然开口唤道,可在她回过头看他时却什么也没说。
“你喝酒了。”她很肯定地说道,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喝了一点儿。”
她撇了撇唇,一点儿能让她在他进屋时就闻到酒气吗?
楚煜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总会控制不住地想到以前,反反复复地出现在她的梦境里。迷迷糊糊间听见了开门的声音,她睁开眼看见韩墨煜正拿着睡衣站在床边,忽然间睡意全无,她抱着被子坐起身,懒懒地靠在床头。
“我去洗澡。”他率先收回视线,随后便往浴室去了。
楚煜仰着脑袋看着转角柜,半眯着眼睛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她突然下床走至衣柜前,探着半个身子到里面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去年情人节尤娜送的丝质吊带睡衣,薄薄的一层,摸在手上甚是清凉。
……
韩墨煜看着站在镜子前梳理头发的人,如墨的眸子内突然亮起一丝火花,他擦拭着头发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慢慢走至她旁边,眯眼看着眼前穿着性。感的女人,滚动着喉结。
及膝的裙摆下面是纤细白嫩的小腿,往上可以看到她柔软的腰肢以及光滑的脊背,两根细的带子搭在肩头,此刻,看着她的身子像是沐浴在月光下,泛着莹白的光芒。
楚煜突然转身,朝他妩媚一笑,随着她的动作,胸前毫无束缚的一阵晃动,迷了他的眼。在他朝她期近时她顺势勾住他的脖子,刻意让自己与他贴近,近到两人的胸膛相互挤压着,煜清楚地听到了他的抽气声,她得意地勾起了唇角,在他耳边呼着气,“睡不着。”
他轻吻着她□的肩头,手指勾住她肩上的细带慢慢往下,最后落在她的胸前,轻轻一挑,一边的带子滑下肩头,半遮半掩的丰盈更添诱惑,鼓舞着他低下头去咬住上面的一点,柔而缓慢地舔舐,他的唇舌从一边移到另一边,唇角勾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楚煜仰着头,如瀑的头发全部散开来垂在后背,她抱着他的脑袋,挺出自己的胸部,好不忸捏地让自己再他面前绽放。当两个人坦诚相见时,楚煜突然推开他,伸手指向柜子,媚眼如丝,“喝一杯?
他笑,薄唇轻启,“不喝。”随后抱起她迈步走向床铺。
……
他的掌心绕着她的发丝,湿润的吻蜿蜒而下,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处,他埋首在她胸前,问着她身上的馨香,像个婴儿般含住她一边的丰盈,大掌扣住另一边,揉捏挤压,极尽煽情。
楚煜嘤咛出声,忍着蚀骨的空虚,抓住他的一只手搁在自己腰间,她勾起一条腿在他的腰上,双手游移在他身上,指甲划出一道道红痕来。
她在他的身下像个水蛇般扭动着,打破了他最后的自制力,伸手探入她的两腿间,触手的是一片湿滑,他低头瞥了一眼,随后抱住她的腰肢,整个覆了上去。唇舌相触、津液相溶,他们像野兽般撕咬着彼此,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
“唔……”楚煜突然皱眉,他的进入让她感觉到小腹变得酸胀,在她还没适应过来时他已经毫不客气地抓住她的一条腿,臀部快速地抽动着,她紧咬着唇,配合着挺起了腰,结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让他红了眼,他拖着她的臀瓣,愈发狂野起来,汗珠从他的身上淌下,再落到她的小腹上,和她的交融在一起……
血液全部冲向某一处,他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涌出爱怜来,随后放缓了的动作,慢慢地研磨,看到她因为渴求而变得氤氲的眼眸时他低头吻了下去,呼出的热气洒在她的脸颊上,像是心疼般吻了吻她的唇角。他抱着她突然起身,抱着她坐在自己大腿上,而他则跪在床榻上。她迷离着眼神看着他,享受着那种奔向极致的快感。
他低着她的额头,伸出手去触碰她的红唇,“不要忍着。”
“不要……嗯……”她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而他就这样忍着疼,在她体内释放了所以……
房间内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暧昧地氛围下他们紧靠在一起躺在床上,楚煜盯着天花板看着,心脏剧烈地跳动着,脑中的神情犹处在刚才的兴奋中,她动了动手指,无力地搭在他身上,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道:“韩墨煜,你都不用戴套子吗?”
他侧首看着她,伸手抹去她鼻尖细密的汗珠,笑得温和,“你有吗?”
“没有,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
他脸上的笑容有片刻的僵硬,看着她的眼神多变。
楚煜突然呵呵笑了,“放心。”她的视线落在转角柜上的红酒上,“不会怀孕的。”
“你——”
“我去冲一下,难受。”说罢,她不遮一物起身,从一旁的椅子上拿了睡袍就进去了。
薄被的一角只盖住了重点部位,他大张着手脚,柔和的灯光下,精壮颀长的身子蒙上一层阴影。在她离开后他就一直盯着她的装饰品看,知道身上泛着凉意了他才回过神来,掀开被子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甩了甩便往门边去了。
韩墨煜在黎晰房间的卫生间冲了澡,等到他冲完澡过来了楚煜在从里面出来,被热水泡过的皮肤变得红润,他收拾了床铺后便在一边躺了下来,在她躺下后很自然地将她揽到自己怀中。
楚煜仰头看他却只能看到他僵硬地下颚,她敛了心神,缩着脑袋在他胸膛上蹭了蹭,随后像个小猫般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早上,韩墨煜做了早饭,熬得粘稠的米粥,配上一盘香嫩金黄的炒鸡蛋,楚煜吃得津津有味,在看到吃完了的那人还坐在对面时不由问道:“今天不用上班吗?”
“不用。”
“这么好?”她小口喝了一勺粥后以一种羡慕的口吻道,“自由职业者。”
闻言他笑了笑,修长的手指把玩着一根筷子,晨光从窗外洒了进来,在他背后铺开一层金黄,使得他整个人都处在那一片光芒中。“现在你是无业游民。”
“无业游民挺好的,有吃有喝还有人陪睡”
“楚煜。”他半眯着眼睛看着她,唇边漾开一抹浅浅的笑意,却让人心头发寒。“你好像一点儿也不怕我了。”
她看了他一眼,咽下口中的食物后坐得端正,在他面前毕恭毕敬地拿起了筷子,小口地吃着,时不时还要偷偷看他两眼。等到她吃饱了放下碗筷后,她朝他点了点头,面无表情道:“我吃饱了,要我洗碗吗?”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我去洗碗。”
然后,楚煜开始收拾碗筷,等到她把碗碟都堆到一起后突然又把碗推到他面前去,拍了拍手道:“这样子你满足了吗?去洗碗吧。”
“你呢?”
“我当然有我的事儿干。”
“……”
*****为了凑个字数完成榜单,这期小剧场就在正文部分了,以后还是会放在作者有话说的,各位,亲亲。
小剧场之【骚扰】
婚后的楚医生高高在上,有什么事儿全交给韩律师去干。和韩律师同样遭遇的还有韩二,他的职责比韩律师多了一个——奶爸。
韩律师看着自己已经八岁的儿子,有点儿苦恼,他儿子好像没什么事儿要他干,只除了接送他上下学,有时候他因为工作还会缺席一下,想到这里,韩律师决定好好补偿他,遂立下决心每个周末都要在家陪着他。
“黎晰,明天周六,打算去哪里玩儿?”
“妈妈说带我去书店。”
“我陪你去。”
周六,一家三口去了书店,进了门后楚医生就很有默契地和儿子分开了,一个去看医学杂志一个去看他的十万个为什么。韩律师站在他们分开的地方,犹豫不定,最后想到自己的目的便往黎晰那边去了。
书店里看书的人挺多,到了双休日小朋友也多。黎晰抱了书就去了阅读区,韩律师过去的时候他的对面已经坐了个小女生了。他四处看了看,发现楚医生就在对面,不过隔了一根柱子和一组沙发。他在黎晰旁边坐了下来,单手撑着下颚看着对面,时而会因为想到一些事情笑弯了眉眼。
余光瞥见黎晰把书举得高高的,恨不得整张脸贴书上去了。他轻拍了一下他的手,抽走他手中的书平摊在他眼前,“小心眼睛。”
黎晰没说什么,可他对面的小女生笑了起来,他一下子红了脸,可怜兮兮地看了韩律师一眼,小声道:“我们换个地方吧。”
“这儿挺好的。”空调吹着刚刚好,不会太冷也不会嫌热。
可过了一会儿后黎晰又把书举了起来,韩律师看着他,伸手挡住,问道:“怎么了?”
黎晰不说话,他对面的小女生转溜着眼珠,看着韩律师,笑得灿烂。
到了第三次的时候韩律师终于发现了,他儿子被人偷窥了,这让他很有自豪感。他凑在黎晰耳边,压低了声音道:“你要学会适应,不能被别人一看就害羞得想躲起来。”
黎晰有苦难言,只能忍着,听着他爸的话,学着去适应。
可等到他再次不自觉地想举高书时,韩律师突然说:“我们去你妈妈那儿。”
当下,黎晰合上书像是逃难般从椅子上起来,他跟着韩律师到了楚医生那儿,弧形沙发上出了坐着她妈妈还有另外一个人,此刻正兴致勃勃地和楚医生说着话。黎晰很无奈地看着自己的爸爸一眼,此刻他正像个妒夫般瞪着他妈妈旁边的那人。
“妈妈。”他轻叹一声,开口唤道。
正和楚医生说着话的人突然抬头,难掩一脸的错愕,他看着黎晰又看看韩律师,随后干笑了两声和楚医生道:“呃…有机会我们在聊,要不我留个联系方式给你吧。”
说着那人掏出了自己的名片,上面赫然写着某医学研究者,他把名片递给楚医生后也没起身,像是在等着她的名片一般。
楚医生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没有名片。”
“黎晰。”韩律师突然出声,然后某小孩很流利的报出了一串数字,又补充道:“我妈妈的号码。”
等到那人走了后楚医生笑嘻嘻地把黎晰拉了过来,韩律师还像木头一样杵在那儿,等了半天也没见楚医生请他坐下,他顿时觉得楚医生罪大了,咳嗽一声后在她旁边坐了下来,“上上个星期收到一个骚扰电话,上星期两个,楚煜,你说这星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