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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rryChrismas,祝书友们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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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迎上希瑟的视线,毫不示弱地说:“Sorry,希瑟小姐,必须要让你失望了,只要顾晓他不说不要我,我是绝对不会离开他的。你不是第一个人对我说我是顾晓的阻碍了,但我要告诉你,我不是。”
“Ok,你说你不是,那我们用事实说话。”希瑟眼底带着怒意,“作为Asion的女友,你连他的生日都忘记,让他拍戏心不在焉!”
“等等!”我打断希瑟,“我怎么可能会忘记顾晓的生日,四月二日,我三天前打电话就是为了祝他生日快乐。”
“Docila小姐,你难道不知道时差么?”希瑟反问我,“Asion等了你一整天的电话,你第二天才打,不觉得迟么?”
我一怔,时差?我【炫】恍【书】然【网】大悟,中国的四月二日,是美国的四月一日,阴差阳错,这到底该怪谁?怪我忘记了日期差?怪顾晓按中国的四月二过生日?真是欲哭无泪……
希瑟见我沉默,冷哼一声,“Asion心情不好,一个人散心,热带雨林里要人命的东西随处都是,Asion被毒蛇咬了,发现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我第一时间知道后,立刻坐专机送来血清,哼,Asion出事的时候,你在干什么?要不是我,Asion已经见上帝了!”
我紧咬嘴唇,四月一日,我在干什么?捧着《Eigheen》看着封面傻笑,和暨北他们嬉笑着庆祝《Eigheen》的成功,喝到昏天暗地夜宿暨北家……特别是我竟然还对暨北产生了好感,我背叛了顾晓,我对不起顾晓……一时间,我从未这样恨过我自己。
可是我不愿意在希瑟这个重量级的情敌面前落下风,我反驳她,“如果是我第一时间知道,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救他的!”
“是么?真是可笑至极,”希瑟笑了,似乎笑我的荒谬,“Docila小姐,可惜导演第一时间通知的是我,他都不知道你的存在。再说了,你三天前就知道Asion出事,为何现在才到?要是靠你救Asion的话,那你就是侩子手!”
“我……”我顿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希瑟说的话,句句属实,我没有能力就顾晓,我的心,好疼……
“没话说了吧?”希瑟冰冷的语气问我,“所以,你还是主动离开Asion吧,不要再给Asion带来任何伤害了。真是想不到,Asion那么爱你,多次跟你求婚,你竟然拒绝,你知不知道,这会让Asion多难过!”
我瞪大眼睛,惊愕地看着希瑟,“你、你怎么知道?”
“哼……”希瑟走过我,透过玻璃看着顾晓,“现在Asion与我是无话不谈,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会爱上我。”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希瑟,这又是怎么回事……
“不要以为Asion非你不可,他也知道我爱他,只因为你,他拒绝了我。”希瑟带着无比的自信,带着女王一般的傲气,“在他拒绝我之前,我们已经是好朋友,我教他如何演戏,把他介绍给我在演艺圈的朋友,为他争取机会。我们经常一起吃饭,聊天,他告诉我你和他在国内的事情……Docila小姐,我为Asion感到不值,你似乎并没有他在乎你一样在乎他……当然,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嫉妒你,羡慕你占据了Asion前二十年的生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Asion的,你就放心离开吧。”
希瑟的话,让我无地自容,浑身颤抖,我紧咬下唇,丝毫不觉得疼痛,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我输了,在气势上,我输的一败涂地。
站在原地,扭头看着病房里惨白着面孔的顾晓,我的心抽的疼,顾晓,求你了,快点醒来吧……我想见到你的笑容,想听到你对我说话,我好想对你说我爱你,只要你醒来,我立刻就嫁给你,顾晓,顾晓……
“你走吧……反正你帮不上任何忙,最好再也不要出现在Asion面前。”希瑟对我说。
“不!我不走,我要见到顾晓醒过来!”
希瑟犀利地眼神瞪过来,仿佛我是罪大恶极的仇人,“你最好走,我绝对不希望Asion醒来第一个见到的是你,如果你不走,我不介意用其他的手段让你走!”
我如行尸走肉般,走出了医院。暨北一见到我,立刻迎上来,抓住我的双肩,“小花儿?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她对你说什么了?”
我缓慢地摇头,一言不发。
“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暨北的声音微带着怒气。
我再次摇头,“我们走吧……”
“走?”暨北一愣,“也好,医院味道太大,我们先回酒店。”
暨北搀扶着我坐上车,开到离医院不远的一个酒店,进了一个房间,暨北让我在沙发里坐下,倒了一杯热水放在面前,摸摸我脑袋,“乖,喝点热水。”
一直不愿在希瑟面前弱了气势的我,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抬手捧住脸,低下头抽泣着小声问,“我是不是很没用……”也不清楚是问自己,还是问暨北。
耳边传来暨北的叹气声,下一秒就被拥进他温暖的怀抱,“怎么这么问呢……Sweey,在我看来,你是不可取代的人,非常重要。”
我推开暨北,离开他的怀抱,现在顾晓还昏迷躺在病床上,我怎么能无耻地享受别的男人的怀抱。拉开与暨北的距离,我自暴自弃地说,“连希瑟都爱上顾晓了,我是不是真的该退出啊……我真的没信心赢过她。”
“你问我?呵呵,小花儿,我还巴不得你退出呢。”
是啊,我怎么这么傻,问暨北这种问题。
“好了,你放心吧,他不会有事的,我已经联系了小白,让他立刻赶过来。”暨北拍拍我脑袋,“乖,去休息会儿吧,在飞机上你就一直没睡。”
“不,我不睡,我要等到顾晓醒过来!”
突然暨北捏住我的下巴,用力把我的头抬起来,阴沉着脸,“小花儿,我可以为了你,陪你来看他,让小白来救他。但我不是圣人,我无法看到我爱的女人在我面前成天叨念着另外的男人,不吃不睡地想着他。去照照镜子,现在你这个样子,比鬼还难看,我不介意让人给你打镇静剂,强迫你睡觉。”
上一秒温柔,下一秒{炫}残{书}酷{网} ,我貌似把暨北激怒了……
“好,我睡。”
躺在床上,我抓紧手机,祈祷着。离开医院之前,希瑟答应顾晓醒了之后,会第一时间告诉我,她的话可信度有多大,不得而知。我还是愿意相信,希瑟她不会骗我。为何事情如此的偏离轨道,我最喜爱的明星,竟然突然成了我的情敌,逼迫我离开顾晓。
这个世界,太疯狂……
最终还是抵不过倦意,我睡着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昏昏沉沉的醒来,房间里暗暗的,感觉到脑后平缓的呼吸声飘进耳朵,一只长臂绕在我的腰间,温热的躯体紧紧地贴着我。我惊愕的弹起身,身上的衣服完好无缺,我扭头看到暨北光着上身,安静地睡着。怒气顿时冒上心头,我大吼着,“暨北!!!”
被我惊醒的暨北睁开眼睛,支起身子也坐了起来,“醒了啊……”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压制的心头的火气,忍住想打人的冲动,咬牙切齿地问。
暨北像没事人一样看着我,“睡觉,怎么?”
我掀开被子下了床,对暨北一字一词地说,“请你自重!不要再这样碰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关系!”
暨北一言不发,我俩大眼瞪小眼,突然他倾过身子,伸过长臂拉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我倒回穿上,暨北立刻翻身压上来,他一只手禁锢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强有力的大腿别住我不安分乱踹的双腿。
“小花儿,不要考验我的忍耐力。”
我充满怒气的眼神看着暨北,“放!开!我!”
回答我的却是暨北的压下来的双唇,强吻着我,他的舌头撬着我紧咬的牙关,暨北加大捏着我下巴的手的力气,逼迫我松开牙关,舌头立刻闯了进来,扫荡着,缠绕我的舌,强迫我回应他。
我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泪从眼角落下,顾晓……救救我……
身下感觉到暨北苏醒的欲望,灼热地我。抵抗了许久,没有任何的意义的我,完全放弃,任凭暨北的掠夺,闭上眼睛,心里一直叫着顾晓的名字。暨北终于放开了我的唇,他的嗓音充满了情欲,“小花儿,睁眼看着我。”
我不睁眼,紧紧闭着。半响,暨北没有任何动作,过了会,他全身都压在我身上,重重地压的我喘不上来气,暨北在我耳边叹气,语气满是隐忍,“Shoo!你不知道我有多么想要你……今天先放过你,小花儿,没有下次了,我必须得到你……”
暨北翻身放开我,径直走进了浴室,门被嘭的一声关上,里面传来暨北咒骂的声音,下一刻,传来淅淅沥沥的水声。
我愣愣着躺着,呆呆地望着装修精致的天花板,请告诉我,刚刚的事情,是我在做梦……可残留在我嘴唇上的那深深的吻的感觉,提醒着我,差点……我就被QJ了。
眼泪默默的划下来,顺着眼角,流进耳朵。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活突然变的这么乱套了……谁能告诉我,怎么样才能回到以前……
Chaper 72 夏盛花,分手吧
浴室里的水声消失,暨北穿着长袍浴衣走了出来,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湿润的头发凌乱地搭在额头上,平添了几分性感。他径直走向电话,打给客房服务点了食物。暨北见我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他深深叹气,在床边坐下。
暨北伸出手,想摸我的脸,我一侧脸躲开了他的手,暨北只好讪讪地收回手,“小花儿,Sorry,刚刚吓到你了。”
我没理他,把目光盯在被子的随便一处。
“Shoo!”暨北咒骂一声,双手捧住我的脸,“小花儿,看着我。”
我依旧别开视线,不想看他。
暨北加重手上的力气,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听话,看着我。”
我最终还是放弃,对上了暨北的视线,在他的眼底,我看到了深情与隐忍。
“我知道你现在无法接受我,小花儿,我也不想逼你,但是我暨北看上的女人,还没有一个得不到的。”
我声音平缓,用机械般的声音说,“我不是Chelsea那种女人,不要把我和她们相提并论,你在我眼中只是一个平常男人,没什么了不起。”
“所以,你才是特别的。正因为你和她们不一样,我愿意等,耐心对你好,想用心打动你……不过,呵呵……”暨北自嘲地笑了笑,“你似乎很不领情。”
“因为我有爱人。”一想到顾晓,我的心又抽痛,他醒了么……
“因为你有情,我才会更加迷恋你。”暨北放下手,“呵呵,没想到我暨北也有今天,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放弃你的,小花儿,还是那句话,我势在必得。”
和霸道的男人,我没什么好说的,说了也是白说。这是门铃响起,想必是客房服务送来的食物,暨北站起身去开门,服务员推着满是食物的手推车走拉进来,收下暨北给的小费便离去了。暨北把食物推到床边,“是自己起来吃?还是我喂你?”
我瞪了他一眼,本想拒绝吃东西,可是下飞机到现在,还没吃任何事物,确实是饿了,看到美味的食物,更加刺激了饥饿感,我冷冰冰地对暨北说,“不劳烦你,我自己有手。”
“那你起来吧,先去冲个澡,你睡觉的时候一直在出虚汗。”
暨北一提到这个,想起被他占了那么久的便宜,竟然毫无知觉,我就心头冒火。忍了忍,我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进了浴室。当我冲完澡出来的时候,暨北已经把食物都摆在了餐桌上,还假不啦叽的在中间放了烛台,点燃了蜡烛,哼,这也是烛光晚餐?
整个屋子里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谁也没说话,安安静静地吃着。吃完了也不收拾,反正酒店自有人会处理。我也开始下逐客令,“你不会只订了这一间房吧?”
暨北双手一摊,“yes。”
我两眼冒火地看着他,暨北这才轻笑,“好了好了,我就住在隔壁,有事打电话叫我,你好好休息吧。”
暨北终于走了,睡了几个小时,现在完全没有睡意,我坐在沙发角落,双臂环抱膝盖,手里捧着手机,祈祷着希瑟快点打来电话。
一晚上我都没怎么睡,第二天一大早,在暨北来找我之前,我一个人赶紧先出了酒店,酒店服务员操着别扭的英文口音,指引着我去了货币兑换处,用美元兑换了一些雷亚尔(巴西货币),然后打车直奔医院。
下了车,我直接找到了顾晓的病房,却发现人没有了!我惊慌失措,赶紧奔向前台,问顾晓去哪儿了。今天值班的护士还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