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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夜微微一笑,说道:“宋总,我没迟到吧。”
实际上,宋玉给舒夜的请贴注明时间是七点半的,舒夜这时候来,已算是早到了。宋玉却嘿嘿一笑,说道:“舒总,你可是知道,说好是七点,你迟到了三分钟,应罚酒三杯!”说完,宋玉一招手,侍应生手戴着白纱手套恭恭敬敬地倒了三杯酒。
这是要硬来,摆明是来个下马威。
舒夜心道:这就开始了!
舒夜也不谦让,举起杯说道:“小女子初出茅庐,有礼貌不周的地方,还请各位见谅!”说完,连干三杯,脸色丝毫不改。
宋玉心叫一个好,酒桌上酒量高的女子他没少见,但她们的风格大多后发制人,一开始扭扭捏捏,推说这个推说那个,喝到后半场,往往开始发难,少有舒夜这么爽快的,看来“腾龙旗下没弱兵”,真不是句虚言。
众人震惊于舒夜的美丽的同时,这会,又震惊于舒夜的酒量与爽直。
宋玉美女面前,显得很是绅士,给舒夜就在座一一引见。介绍完毕,舒夜心里明白,对方是把他的势力亮在这,向她,向腾龙示威了。
宋玉的绅士让颜莉颇有些醋意,率先发难,以都是“女性同胞”名义敬酒。舒夜连连说不敢,应是她先敬的。
很快,舒夜对在座的每一个人都敬了一杯酒,舒夜自己也没想到,自己桌面上这么会说话,颇有些八面玲珑的味道,这是因为舒夜心思缜密,善于察言观色。
即便是一开始有些不忿的颜莉,被舒夜简单地夸赞一下她的新发型以及买衣服的品位之后,她就乐不可支,顿失敌意,“妹妹长妹妹短”的唤起来。
宋玉看了暗暗心惊,一通喝完,实打实的,舒夜居然面不改色,不仅是酒量,更主要是舒夜喝酒的痛快劲,那种极享受的感觉,让宋玉似乎找到了酒中知音,让他肚中的酒虫也蠢蠢欲动了。这个时候,宋玉看舒夜更多是杯中友。事实上,舒夜故意如此,明明不喜酒味,却要装作很是享受的样子。
舒夜又举杯,说道:“腾龙来杭城发展,是看中了这块风水宝地,看中了杭城的经济发展潜力,前段时间,是我们工作的疏忽,与杭城的同行们沟通,交流少了,这杯酒我敬大家,一是表示我们的歉意,二来是希望我们共同为杭城的房地产事业努力!”
在桌的各位都是靠房地产吃饭的,轰然响应!
舒夜的话让宋玉很是受用,这不就是代表腾龙这个业界巨人在向他示好吗?
宋玉也爽快地一仰脖也干了,来而不往非礼,宋玉正要在回敬舒夜酒,舒夜的手机铃声忽然响了。
舒夜一皱眉,但看了一下号码,眉头马上舒展开,说道:“不好意思,一个很重要的电话,我出去接一下。”
众人纷纷表示理解,舒夜起身到包厢里的小间去接电话,宋玉暗中使了个眼色,颜莉站起身说:“不好意思,我去上趟洗手间。”
洗手间挨着那个小间,颜莉侧着身听舒夜在里面打电话。
门未关牢,舒夜的声音不大但却清晰,有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颜莉只听舒夜兴奋地说道:“金大侠啊,真的是您吗?我特爱看您的武侠小说。”
“…………”
“是吗?!这太好了,您什么时候过来,或者委托您的律师过来签合同?”
“…………”
“好的,好的。”
听舒夜快打完电话,颜莉钻进洗手间,按了一下水龙头,让水“哗哗”作响,然后赶紧出来,悄然无息地坐在宋玉旁边,看来,这种半商业间谍的事她是做惯了。
宋玉眉头一挑,颜莉脸未朝向宋玉,轻声说道:“好象刚才是一个客户打电话过来,要签购房合约。”
“是谁?”
“金大侠。”
颜莉做过售楼小姐,舒夜虽是简短几句话,却大致推断是什么事。而金大侠,是杭城人对某人专称。
金大侠,著名武侠小说作家,杭城人,凡有华人处,必有其小说!
宋玉眉头一皱,这位金大侠,人在香港,说他在老家买房,倒还真有这个可能。宋玉敏感地意识到,果是如此,新月湾别墅的档次恐要提高,但这个舒夜刚来,怎么就拉到这么一个大客户呢?
舒夜回来安座,于是,又是杯来盏去,每一个人都回敬了舒夜一杯,舒夜脸红扑扑的了。
宋玉看时机差不多,突然问道:“舒总,听说,你和金大侠很熟。”
舒夜显得毫无戒心地答道:“不是我,是家父。”
“你父亲?”
“金大侠曾是杭城大学文学院院长,而我父是副院长,他们私交不错。”
那个教授、博导一听,连忙站起身来,说道:“原来是老友之女,我说了,来!来,我们干一杯。”
舒夜赶紧回敬一杯。
原来事有凑巧,金大侠向舒夜老爸流露出到故乡买套房的意向,舒夜得到这个消息,立时在新月湾中挑了一套她认为最适合金大侠的别墅发了过去,也是天遂人愿,金大侠对那片山水独有情钟,看了别墅构造图之后又索要整个新月湾的设计图,看完后连连说腾龙没有糟蹋那片山水,就这样,立刻就成交了,真可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第五卷 我为爱情疯狂 第四十二章 酒醉不知归路
第四十二章酒醉不知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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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点,舒夜婉拒了在座诸位男式要送她回家的殷勤好意,一个人走出了聚海楼。
这个钟点,对于商场的男人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然而,舒夜却要赶着回家,不管是在学生时代还是工作时分,她都要做老爸老妈的乖乖女。
从舒夜外表看,无法看出她已醉得七七八八,她这是强忍着,怎么也得支撑到上了的士,她可不希望,自己的窘态落到他人眼中。
舒夜在聚海楼门口站了站,身子轻微晃了晃,头被夹杂着大海气息有些腥味的风一吹,清醒了不少,可胃中的物件,却加速的翻腾起来。
舒夜有些忍不住,手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掏去,那有她准备好的塑料袋,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林晓,就站在马路的对面,“可恶”的,“微笑”的望着她。
舒夜再忍不住,来不及抽出塑料袋,迅速蹲下身子,大吐起来。
林晓吓了一跳,赶紧跑了过来,轻轻拍打着舒夜的肩膀。
舒夜搜肠刮肚地吐了一阵,吐得泪花在眼眶里打滚。
林晓手足无措地站在舒夜旁边,他没想到:舒夜竟醉成这样!
林晓心里一阵扯疼:这小妮子,这么拼命干什么?!
终于,把宴席上吃的山珍海味吐了一个干干净净,舒夜慢慢直起腰来,接过林晓递过来的纸巾,擦净了嘴,这时,站在门口的侍应生已早拿过拖把来擦干净了地,他没有出言抱怨,显示其良好的职业修养,林晓掏出一张百元的钞票,当是小费塞给了侍应生。
舒夜有些不好意思,让林晓看到她的丑态。
原来,林晓叮嘱张德生到杭城去转一转,一是想了解一下杭城的情况;二是对舒夜不太放心。
张德生告诉林晓,晚上舒夜要与宋玉他们在聚海楼会面,林晓思前想后,还是不太放心,就坐火车赶来,站在聚海楼门口等舒夜。林晓正等得有些心急,准备再不出来就打舒夜手机的,舒夜出来了。
林晓小心翼翼搀着舒夜,既要撑着她,又不敢让她太靠近自己,就这样下了台阶,林晓拦了一辆的士。
上车之后,舒夜彻底的被酒精控制了。本来,舒夜还可以支持一段时间,只是看到林晓,人这一放松,就迷糊了。
林晓看舒夜醉眼朦胧,不能言语,看来醉得着实不轻,林晓对司机报了一个地名,车即在杭城里灯光璀璨的街道上缓缓穿行。
舒夜依在林晓的肩膀上,嘴里嘟囔道:“林、林晓,你怎么来了?”
“哦,我来杭城有些事要办。”
“…………”
车突然在前面一个十字路口一停,舒夜身子顿往前倾,林晓赶紧双手去拉舒夜,没想到这一拉,舒夜的身子带转了回来,往林晓怀里撞,红润的双唇瞬间碰了一下林晓的嘴。
“林晓,你?!”舒夜连忙“挣扎”着离开林晓的怀抱,坐一边,挨着车窗。
林晓大窘,讪讪说道:“舒夜,我、我不是故意的。”
舒夜没有说话,刚才一挣扎,酒精又翻腾起来,晕得很,无暇去申斥林晓。
林晓见舒夜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心里惴惴不安,嘴唇上同时还残留一些滋味,当然,这主要是酒精的味道,但林晓心里却有一丝异样。
过了好一阵,舒夜好了一些,轻声问道:“这、这是去哪啊?”
林晓说道:“送你回家。”
舒夜“哦”了一句,就没再做声了。
半个多小时后,司机停在一个街口,说到了。
林晓把舒夜扶下车,这时候,风有些大了,呼呼作响。
林晓来之前看了天气预报,说凌晨两点会起大风,有七到八级,在杭城,大风天气是非常平常的。
林晓查了舒夜的履历表,知道舒夜的家就在这附近一带,但具体在哪,他是不知道,没办法,他只得问舒夜,可舒夜沉醉如泥,林晓试着去按摩她的太阳穴,让她清醒一些:“舒夜!舒夜!你醒一醒!你看你家往哪走啊?”
舒夜好不容易睁开双眼,一看,不是这!
舒夜吓了一跳,林晓把自己带到这个地方想做什么?!
酒醒了一半!
舒夜仔细一看,哭笑不得地说道:“林晓,这是我爸妈过去住的地方,他们搬了,你没看到这到处都在搞拆迁吗?”
“什么?!”林晓傻了,说道:“舒夜,我看你的履历表留的地址,就是这。”
舒夜嗔道:“你这人,那是一年前啊!今年暑假我爸妈刚搬的新房子。”
林晓不禁也笑道:“看我这人,太自以为是了。”说完,林晓就要去拦的士,舒夜拦住,却说道:“不要了,我想在这走走,你陪我!”
林晓有些不解,说道:“太晚了,你父母会担心的,而且,有大风。”
“没事,我想到这走一走,我是在这长大,过不了多久,这里要建起高楼,我的记忆,也许,就找不到任何可以依托的东西了。”
林晓虽不太能够体会舒夜此时的感受,但人对儿时,少时居住过的地方留恋,也是人之常情,林晓也就答应了。
其实,舒夜心里有她的计算,在这里走一走,一来让身上的酒味借风散掉一些,回去大致不会让爸妈发觉,上次“练酒”,让老妈几乎察出,拷问了她半天才放过;二来,舒夜脑袋还没转过来,林晓突然出现,这意味着什么?舒夜脑袋现在好乱,分析不出所以然,走一走,让大脑更清晰一些。
于是,夜黑无月,两人在破败的舒夜曾经一路玩耍着上课下课的街道走着、走着。
庆幸的是,两边的路灯还保留着,发出昏黄的光,把两个人的身影拉得一会长,一会短,风是有些猎猎作响了,舒夜依寻着残砖破瓦,饶有兴致地向林晓讲述着自己小时候的故事。
林晓听得有趣,舒夜这样一个女孩的成长历程,他也是微微有些好奇的。
同时,林晓心里又有些惴惴,一个女孩,愿意向你讲述着她的过去,纯真的童年,美好的少女时代,懵懵懂懂的恋情,这意味着什么?
林晓想到这,不禁哑然失笑了,还用猜测吗,舒夜暗暗写给他的信不是白纸黑字的写了喜欢他吗?这个可怜的小女孩啊,怎么就喜欢上他呢?
林晓的眼神在舒夜看来是一会是喜悦,一会是忧愁,一会却是怜惜,这让舒夜的心忽然“砰砰”的跳,比喝了酒还要跳得慌。舒夜,很想,很想伸手去牵林晓的手,不管过去,不管将来,这一夜,她和林晓在一起,这已足够温馨。
舒夜不敢,但半醒了的她恢复了些许智慧。路上的砖头多,舒夜一个不小心,一个踉跄,林晓迅速抓住舒夜,舒夜的手指顺势绕着林晓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不肯松手。
就这样,转了大概一个小时,两个人牵着手回到街口。
林晓心里慌得紧,虽然,他现在已不再回避命运,但他真的站在舒夜左近时,却是近人情怯,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办,过去的恋情太过深刻,可眼前的舒夜,真的,真的,真的真的可能是他唯一的救命草!?
啊,救命草,爱情的救命草!
林晓虽然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但是,他知道,这样一直下去,他心里可能真的,真的会爱上舒夜,可这爱原本是圣洁的啊,林晓不想有一种背叛感。
等待,等待吧。
等待大风过去,等待风淡月清的时候吧。
林晓松开手,让舒夜站在背风的地方,自己则走到道上去拦的士,可是,站了一阵,一辆的士也没看见。
风,似乎比天气预报要提前两个小时就刮起来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让的士司机们早早收工了。
林晓心里有些着急,回头看了一眼虽然披上了自己衣服但有些在作冷的舒夜,掏出